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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
許大茂突然出現讓何雨柱嚇丟魂。
“怎麼樣，看看， 帥吧？”他穿著筆挺的西裝，張開雙手在何雨柱面前轉圈。
“看看，看看我哪裡不一樣了？”許大茂繼續嘚瑟。他感覺自己是鳳凰涅槃，絕處逢生，枯木逢春，浴火重來。
如今，哪哪都不一樣了·······
何雨柱一把推開他，笑道：“少在我何家大飯店門口晃悠，髒了我門面。”
像只花孔雀一樣，馬上到飯點，他這招待的都是工人階級的好嗎？大孔雀閃遠點。
你個瞎子，真想送他一腳，許大茂不甘心，不死心又問一句：“沒瞧出來？”
“走走走，邊上點別擋著道。”
許大茂不幹，圍在何雨柱身邊不停呱唧。
嘰嘰喳喳像個鳥，何雨柱不耐煩衝他喊：“許大茂，我說你夠了啊。了不起啊，不就做了個手術嗎？看你那嘚瑟樣，說出來不丟人嗎？”
“丟人？我為啥要覺得丟人？”我驕傲著呢。許大茂拉開西裝，抓著褲頭往下扯：“這是喜事懂不懂？這有什麼丟人的。來，給你看看，這是老子能生的證據！”他指的是自己小腹下方一個手術疤痕。
這可是在門口，外面來來往往的人雖然不多，但也有那麼幾個，何雨柱甚至已經發現有人注意到這邊了……
他擺擺手做投降狀：“行行行，能生能生，你牛逼，你厲害，你能生，我祝你一胎來十個········”
一胎十個？許大茂反應過來一腳踹了過去：“何雨柱，不帶你這樣的。”
察覺失言，何雨柱閉嘴，轉頭認真道：“知道你能生，我們這的人都知道你能生了， 可以吧。那麼許總， 請您趕緊找個地方生孩子去吧，畢竟我兒子已經這麼大了，你的還不知道在哪裡·······”
聞言許大茂又是送上佛山無影腳。
“怎麼，你們真不回去過年？”許大茂簡直不敢相信，何雨柱這麼念舊的一個人能不回去過年。要不是看著快過年了想跟他們一道回去，他傻了才從香江跑深圳來·······
何雨柱搖搖頭：“不回去。”
如今何家大飯店可以說是蒸蒸日上。在經營的過程中他也結識了很多包工頭，工人。據瞭解， 雖然大部分工人都要趕回鄉過年，但也還有一小部分不回去的。這些人，年齡普遍偏高，為了多掙些加班費選擇就地過年······
而他自己，好像又找到了新的責任，他能做的不多，但能保證年三十晚上讓這些工友們都能吃上飯！
“真的不回去？”許大茂不死心。他不想一個人走，他想跟大家一起。
何雨柱堅定的搖搖頭：“不回去。”
“對對，不回去，我們不回去。”何大清一手饅頭一手鹹菜走了出來，可不能讓這小子來壞事。傻柱剛忘了四九城裡那點事，這個時候不能讓他回去，老爺子就怕傻柱見了秦淮茹心一軟又挪不動腳了······
將許大茂拉到一旁，老爺子揪著他耳朵，雙眼又緊緊盯著他胯下威脅：“你小子別整天在這晃悠，再說一次回去過年我閹了你。”
許大茂感覺下身發涼，兩腿用力一夾：“叔，不來真的吧？”
“真不真的你自己猜，反正你再這麼叨叨回去的機票就不給你買了。”
哼， 拿捏你個小子還不是手到擒來？自去了香江開始，許大茂就沒一分進項，本就捉襟見肘的他在這麼長的日子裡一直吃的自家的。
對了，做手術那都是人婁曉娥老公方大千出的錢。想到這老爺子也忍不住感嘆，這世道啊，咋這樣關係的三個人還能互幫互助？
不給自己買機票？這可不行，我許大茂兜裡一毛錢都沒有。許大茂當即就軟了下來，屁顛屁顛跑去給老爺子倒了杯茶，抬起右臂伸出剪刀手：“老爺子您在看是我跟何曉去接您回來的份上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保證，僅此一次！”
啜了一口，老爺子將茶杯往許大茂懷裡一推：“你放屁，你看你這是對天發誓的手勢嗎？你這是剪刀手，剪刀手！”
早在茶杯過來時許大茂第一時間伸出雙手，奈何老爺子動作太快，力道太猛半杯茶水全撒到他西裝上······
“活該。”何大清大笑往後廚走。
見許大茂一直跳腳，傻柱出言安慰：“老爺子是嚇唬你，何曉會幫你定機票。”
得了肯定，許大茂隨手在筐裡抓了把錢悠哉悠哉往隔壁電影院去。電影院裡有個小姑娘很可愛 ，他沒事就喜歡買上包瓜子過去湊她身旁一塊嗑。
四合院。
秦淮茹已經成了眾矢之的。
眼看著馬上過年，槐花小當將過年要備的年貨送上門了就走。
上次吵架，兩姐妹不僅被逼著拿錢，還被逐出了家門，老母親說是不認她倆了。用她的話說：我養你們大那麼容易嗎？不要錢嗎？現在是你們還恩的時候了。
逢年過節該備下的東西不能少，因著這陣子老母親作妖，兩姐妹覺得不好意思。給院裡三位大爺都送去了一份禮，一來賠禮道歉，二來是希望大家不要跟母親計較， 三嘛，還是希望在她們不在的時候大家能幫著盯著點老母親。老實說，槐花總覺得母親還要乾點啥大事。
見兩個小輩來給自己送禮，一大爺擺著手說不用不用，這兩姐妹也是不容易，那工資都不高的，也不知是怎麼湊的錢給的淮茹？
一番推卻後終是收了。
“放心吧，你媽餓不著。”一大爺一句話打消了兩姐妹的擔憂，雖然她有十萬個不是。
兩姐妹離開之際，一大媽摘下圍裙：“老易，我跟兩個孩子一起走，出去買個菜。”
“好。”
出了院子，小當試探著問：“一大奶，您是想交代我們什麼嗎？”
真是個玲瓏的孩子，一大媽心道這孩子聰慧，若是自己的就好了。拐角處，一大媽將兩個孩子往角落裡拉了拉又伸手掏啊掏，從懷裡掏出兩張百元鈔票：“孩子，這錢你們拿著。”
槐花小當自是不收。先不說自己現在有工作，就看是一大奶的錢就不能收，院裡都知道她的不容易。
“這錢我們真不能要。”槐花將一大媽的手推回去，“奶，財不外露。”
毫無血緣關係的一大奶竟拿錢給自己，小當一下就紅了眼眶。她哽咽道：“奶，您不用擔心我們，我和姐還有工資呢，過年有津貼的。”
“孩子啊，這錢啊該給你們。有件事你們不知道，你傻爸見我可憐，這些年時不時塞點錢給我。這兩百啊是上次離開前他給我的，該給你們。”
一大媽心裡也是含著淚。她這一生過的確實辛苦，但四合院裡最先看到自己苦楚的是傻柱啊，多好的孩子。
聽到是傻爸給的，槐花直接將錢塞回一大媽口袋。
“奶，錢您收好了。既然是我傻爸給您的就更不能給我們了，您放心，我和小當真有錢。傻爸也給我們留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