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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人不都這樣嗎?”早飯後,與明萱一同往車子前進的淮夏,在各種想不明白下,只能問著身旁的明萱。
沒頭沒腦的話,明萱那知道問的是什麼?
登時回,“什麼都這樣?”
“你傷了,不便利下我餵你?”這話一落,見明萱噗嗤了聲,淮夏更納悶了。
“有什麼好笑的嗎?”
話是不好笑,可好笑的是那畫面呀!
不過也因此讓人明白,淮夏真的不懂,明萱也只好替她科普了。
“一般會這麼做的只有情侶或父母,亦或是關係好的朋友,否則這麼做的話太過曖昧了。”說到這,明萱一臉揶揄,“況且解央又不是沒手了,他還有左手呢!”
“妳這麼喂他,那畫面怎麼想、怎麼好笑!”
這回答讓淮夏有些懵懂。
為什麼會曖昧呢?
不過想來,似乎有那麼一點點……
隨即又聽明萱道著,“老實招來,妳跟他是不是……”
“什麼是不是?”
天真的孩子!
看著那雙純粹的不含一絲雜質的羅蘭色瞳眸滿是問號,明萱真覺淮夏有時純真的就跟孩子似的,什麼也不懂。
可有時又覺得她其實什麼都懂。
當然這得看事情。
比如戰鬥上,淮夏看的比什麼都明白與透徹,知道用什麼方法及應對讓眾人輕鬆。
可面對感情的事,就真的跟孩子一樣了。
懵懵懂懂的,不清楚也不明白,總會做一些奇怪的事……而那奇怪的事,時常發生在解央身上。
於是便讓人得知,淮夏對解央是不一樣的,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罷了。
想到這,明萱又不禁想到適才的餵食畫面,又想笑了。
“唉呀~沒事、沒事!”
明萱不點破兩人間的曖昧互動,或許說,懵懵懂懂的情感更利於發展,令兩人在這過程中感情變的更加牢固。
這可比什麼都好。
淮夏嘟了嘟唇,有些不滿明萱這陣子老是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
然而幾次逼也逼不出話,乾脆不問了,省得貓撓心似的。
兩人很快便到了車子前,淮夏看著早已就定位的物資隊,又看著解央與那些人說了話後上了某臺車,本已隨著明萱上車的她,登時又下了車。
“去哪呢淮夏?就要出發了。”
“我跟解央一起。”
在淮夏的認知裡,身了搭擋最好同車為好,卻不料這話一落,便讓明萱露出〝一臉我懂〞的表情。
淮夏已懶的問她怎麼了,走向軍用悍馬、拉開車門。
車內的解央為之挑眉。
“回妳的車子,要出發了。”
就知道他會趕自己!
便也提醒著,“別忘了我們是‘搭擋’!”
淮夏特別強調後面那兩字。
解央就這麼看著她一會,隨即嘆了口氣。
“好吧。”話落便對一旁的人道著,“你去左翼。”
“是,長官。”
長官車比一般軍用悍馬寬大些許,舒適度也非一般車子可以比擬,淮夏看著閉目養神的解央,又看著身旁空空的坐位,只覺這臺車就坐了他一個人還配了個司機,特權還真不是一般大。
不過她喜歡!哈!
不用像沙丁魚一樣擠著了,誰喜歡?
淮夏好奇的東看看、西瞧瞧,在解央不理會她下,好奇的勁頭一過,沒一會便覺得無聊了。
雖然她本身不是個話多的人,可像解央這般話少,倒也沒有,而平時明萱都會跟她說話,如今這麼安靜,一時間倒是有些不習慣。
然而要她與解央說話呢……
解央本身就是個悶葫蘆,除了公事還能說上幾句,要聊天,簡直是……三棍子也打不出個屁來!
加上她一進車,這人就閉上眼、一副不想與她說話的姿態,還能聊什麼?
於是就這麼呆呆的看著他,直到昏昏欲睡、挪了個舒服的位置打起盹來,也沒發現解央已是睜開了雙眼、活動著維持太久而痠麻的四肢。
解央活動了一會、待至好受些時,這才發現淮夏已如小雞啄米般的打著盹。
“淮夏。”
他輕喚,試著讓她頭枕著後方好受些,誰知沒幫她喬正姿勢不說,她整個人便這麼順勢、歪倒在他身上了。
雖沒被壓到傷口,可她就這麼靠在自己身上,還不住的拱著腦袋、似要找個舒服的位置,已想跟她保持點距離的解央怎可能讓她如此。
登時就想將人給喚醒。
“坐好淮夏!”
解央試著將人給扯開,可淮夏卻不依了,雙手甚至還環上他的腰,囔著,“別吵,借我睡一下嘛。”
只有這時淮夏才會像個孩子一樣任性。
“不行!”
由於傷勢的緣故,解央根本就推不開淮夏,反而還被摟的緊緊的。
過份靠近下,她身上的馨香及女性曲線立馬印在腦海裡,讓這陣子有所自覺的他叫苦不迭。
迷迷瞪瞪的淮夏可不懂他心裡的糾結與羞澀。
對於人肉枕頭的不安份,只能耍賴。
“一下下就好,你別這麼小氣……”
這怎麼成了他小氣了?她是個女孩子好嘛!
解央有些無語,又推了推她,“妳一個女孩子別淨往我身上靠。”
“是女孩子又怎了?”
淮夏倏地抬頭,瞪著他,“你真小氣!”
“我就小氣,妳可以起了吧?”掙不開也說不動,解央只能靠這話激淮夏別賴在他身上了。
淮夏確實是因他這話不靠在他身上了,可卻改成枕在他大腿上。
“淮夏──”
“再吵小心我撲倒你!”
解央:……。
妳一個女孩子,說這話好嗎?
淮夏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平常雖是一副好說話的模樣,可任性起來簡直讓人頭疼,解央以前也不是沒被她賴過,次次吃癟、被她的話頂的無語下,也只能隨她了。
於是這對話這一幕落在前頭開車的林左耳裡眼裡,簡直八卦的不行。
艾瑪~看不出來解上校是個妻管嚴呀!
也看不出他的搭擋柔柔弱弱的,性子卻是如此彪悍!
不過這般看下來,他怎突然覺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了!?
尤其是解上校,平時那冷臉足已凍死人,而現在?
見那無奈、好氣又好笑的模樣,眼底的寵溺之色藏也藏不住,完全就是……
難怪白狼毛皮要以他搭擋的身材來做了,根本就是要送她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