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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的錢，現在不能動，有可能被他們監控著……所以……”
高陽吞吞吐吐地說道。
看見高陽的樣子，婭姐本來激動和期待的差點窒息。
但是，等高陽說出來，好像被當頭一棒一樣。
婭姐啞然的笑笑，心裡埋怨自己真的想多了。
“好吧，需要多少，我總共還有五億多。”
婭姐在高陽面前也不隱瞞，直接把家底告訴了他。
“用不了這麼多，也就是幾百萬就夠了。”
高陽笑了。
婭姐幽怨地白了一眼高陽，嚇的拍拍心口，笑道：“我還以為需要多少呢……”
考慮到秦玲那邊的交通難度，高陽需要婭姐幫他購買三輛全地形全時四驅越野車，還有十架無人機就夠了。
婭姐認真地一一記錄下來。
“還需要什麼嗎？比如配套的飲食或者通訊器材？”
婭姐幫著建議道。
高陽默契地笑著點點頭。
“還有一個問題，那警方那邊，需要我去跟唐局長打個招呼嗎？”
婭姐忽然提議道。
高陽閉著眼睛想了想，搖搖頭。
他睜眼眼睛，嚴肅地囑咐道：“這一次，不要跟這邊的警方聯絡，而是通知秦玲那邊的警方。”
婭姐好像明白了高陽的擔心，點頭同意。
安排好這一些，高陽搓搓臉，小聲說道：“我要消失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謝謝你……”
高陽抬起頭，誠懇地看著婭姐。
婭姐看他意思是要走，心中緊張卻又沒有勇氣攔著他，左右為難又難捨難分的矛盾著。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婭姐主動躲開了高陽那純潔的眼神。
如果再繼續多看三秒鐘，婭姐擔心自己會控制不住的衝上去。
“要不……再喝點酒？”
婭姐小聲提議問道。
高陽笑笑，卻搖頭拒絕了。
他站起來，說：“早點休息，這些天你也夠累了。”
婭姐心裡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了一樣，整個人都好像塌陷了一樣。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婭姐鼓起勇氣，問道。
高陽站住，想了想，不敢肯定地說道：“也許幾個月，也許幾年……”
婭姐心口一挺，卻又放棄了。
她心裡清楚，該是你的，才可能是你的，如果不是你的，永遠都強求不了，所以，本來想繼續問的話，就嚥到肚子裡吧。
…………
時間，是一味藥。
時間是全世界，是適合所有人的，最好的，一味治癒系的藥。
隨著時間的反覆煎熬，唐曉燕最終回到了工作中。
比較而言，在工作中，她才能不去想高陽。
至於那個面具，早已經被唐局長以避免影響她多想為由，給替代保管了。
唐曉燕也不敢去看那個面具，她怕自己控制不住。
警局分來一個新人，年輕有為，還陽光俊朗。
無論是身材體型，還是笑容風格，非常神似高陽。
而偏偏這個新來的同事，就分配在唐曉燕的小組裡，還專門給唐曉燕搭檔。
唐曉燕心裡是抗拒的，她不想讓任何人替代心中高陽的位置。
但是，作為警察，她只能服從安排。
從那之後，兩個人只能出雙入對，一共工作。
這一天，唐曉燕在去精神病院看望高陽媽媽的時候，發現自己被跟蹤了。
她在大廳人多的時候，閃身躲進一個柱子後面。
“是你？你跟蹤我？”
唐曉燕突然從柱子後面出來，發現跟蹤自己的人，竟然是江浩。
江浩就是前面的說那個新來的搭檔。
“被你發現了？”
江浩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唐曉燕看見他也撓頭，立刻翻臉罵道：“滾！不許……跟著我！”
“唐組長，我不是惡意跟蹤你！作為搭檔，我只是想對你多一些瞭解而已！”
江浩跟上去解釋說。
“滾！”
唐曉燕頭都不回，理也不理，就上樓了。
儘管唐曉燕已經來了十幾回了，但是，高陽的媽媽仍然記不住她，每次都是把她當做陌生人一樣詢問一遍。
這讓唐曉燕心裡很難受，甚至一度質疑，難道這就是命數嗎？
突然，高陽媽媽指著唐曉燕身後的江浩喊道：“我認得你……”
這讓唐曉燕大感意外，詫異地看看江浩，再看看高陽媽媽。
江浩尷尬地對唐曉燕聳聳肩膀，表示自己也莫名其妙。
“你是高陽……”
高陽媽媽指著江浩撲了上去。
被唐曉燕攔住了，解釋說：“他不是高陽，他是我的同事，是江浩！”
高陽媽媽這才不掙扎了，但是立刻低頭嚶嚶哭了起來。
“他明明就是高陽……”
唐曉燕對江浩埋怨道：“都怪你！下次不要跟著我了！”
江浩又是一臉尷尬地撓撓頭。
陪著唐曉燕從精神病院裡出來，江浩好奇地問道：“她是誰啊？”
唐曉燕不想解釋，也不說話，只是埋頭走路。
“是犯人家屬？”
江浩分析猜道。
“你才是犯人呢！”
唐曉燕猛地回頭怒道。
嚇得江浩舉起雙手投降，抱歉地笑笑。
“我只是隨口一猜……”
“不要再跟著我啦！好不好！求求你啦！”
唐曉燕几乎接近崩潰地，站在路邊，歇斯底里地對江浩尖叫起來。
江浩為了避免繼續刺激到她，只好慢慢後退了。
在唐局長的辦公室裡，江浩在彙報這個情況的時候，好奇的問道：“局長，唐組長經常去看望的，那個瘋女人到底是誰啊？”
唐局長唉聲嘆息道：“是她朋友的媽媽！”
“哦……唐組長這麼善良……”
江浩感嘆道。
“江浩，還有一個事情，我讓你暗中調查的事情，到底怎麼樣了？”
唐局長問道。
江浩搖搖頭，遺憾地彙報說：“到目前為止，沒有發現高陽的任何線索。其中包括他的銀行資金流動、網路ID、手機卡或者微信賬號等，全部都沒有任何變動。”
“難道他真的死了？”
長嘆一聲，唐局長不禁說道。
“這是一個什麼人？是您的線人嗎？”
江浩試探的問道。
唐局長看看他，沒有解釋。
江浩就不敢繼續問了。
“還有，杜老先那邊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嗎？”
唐局長繼續問道。
“根據目前掌握的資訊，杜老先頻繁地在跟秦嶺那邊一個叫陳大栓的慣犯在頻繁聯絡，估計他們即將會有大動作！”
江浩根據情報分析道。
“哼！不怕他動，就怕他不動！”
唐局長冷哼道。
“這樣，你這段時間就親自趕往秦嶺盯著那邊的情況，隨時向我單線彙報，這邊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唐局長最後安排道。
江浩收到命令，敬禮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