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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微徐巍思考了一會兒,斬釘截鐵地說:“當然不可能,怎麼可能發一條朋友圈就代表沈清霜這就喜歡上江晏州了。”
“你別忘了他們結婚的有多突然。”
“不過是為了應付那場不得不舉行的婚禮,現在我估摸著也只是作秀,等過了一段時間,熱度褪去了,到時候再離婚也說不定。”
這話說進了季禹心坎裡,他緊皺的眉間不知不覺放鬆下來,語氣也恢復正常:“沒想到你對這方面還挺懂的。”
“那可不,不過...”徐巍試探著問,“你是不是挺希望沈清霜和江晏州離婚的?”
雖然上次問過他會不會後悔,季禹說不會。
但他始終覺得不對勁,這幾次季禹和他聊天,每次都會聊到沈清霜,還要與他分析沈清霜和江晏州的感情問題。
如果真的是無所謂,那麼季禹為什麼那麼關心沈清霜的感情?
只能說明他在意了。
但是他自己卻不曾察覺,或者說不願意承認。
聽他這麼說,季禹面色一滯,下意識說道:“他們離不離婚的,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只不過看到沈清霜從前對我也算真心的份上,我會盡量勸勸她。”
徐巍:“......”
徐巍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他現在基本能夠確定了,季禹對沈清霜不是沒感情的。
可惜啊...
如果他一直這個口是心非的德行,恐怕和沈清霜是沒什麼可能的。
他搖了搖頭,斟酌半晌只說了句:“你能這樣想也行。”
至於後悔不後悔的,他已經能預見季禹以後一定會後悔了。
——
第二天一早沈清霜就醒來去了客廳,她很想知道昨天在她那麼說之後,江晏州是否會給她送玫瑰花。
即使有些匪夷所思,但她聽過一句話,第一次是巧合,第二次也有可能是巧合,但如果還有第三次,那就不是巧合。
如果江晏州像她所說的那樣,送她玫瑰花,那便不是巧合了。
不過等她吃完飯,江晏州都沒什麼動靜,依舊和往常一樣。
她去廚房借了一杯水,藉此把客廳幾乎都看了遍,沒什麼異常。
這麼說,江晏州應該不是小粉絲,是她想多了?
“我先回房了?”
“等等。”江晏州叫住她。
“怎麼了?”沈清霜目光一動,該不會是要從那裡變出一朵玫瑰花吧?
她目光落在江晏州身上,隱晦朝他胸口看了眼,薄薄的衣服勾勒出完美的弧度,線條流暢,肌肉緊實,荷爾蒙爆棚。
看起來不像是藏著鮮花的模樣,沈清霜看了眼,移開視線,而後又轉頭看回去,只不過這次對上的是江晏州墨黑的眼眸。
這欲蓋彌彰的模樣引得江晏州輕輕笑了笑,他拉了拉領口,露出精緻冷銳的鎖骨,對上沈清霜有些懵的眼神,解釋道:“暖氣開的有點熱。”
“啊...嗯。”沈清霜用力點頭。
“你剛剛想說什麼?”她再次移開視線。
“今日份的禮物還沒刷呢,霜霜。”
沈清霜雙眼微微睜大 ,驀然抬頭,她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驚訝江晏州會刷禮物這種網路詞彙,還是該驚訝他竟然叫她霜霜這個稱呼...
對上江晏州眼底含笑的眼眸,沈清霜像是被燙到一般,慌不著路地往上走:“我去看看今天會抽到什麼禮物。”
沈清霜站在樓梯口冷靜了一會兒,但屋子裡的暖氣很足,沈清霜只感覺臉上的溫熱始終沒辦法退卻,反而愈演愈烈。
“這暖氣確實開的有點熱了。”她默默嘀咕著,“等會兒讓陳嫂把暖氣開小點。”
江晏州沒有上來,沈清霜在四樓的房間裡環視一圈挑選燈籠。
房間裡的燈籠不僅僅是形狀不太相同,就連大小也有大有小,每個燈籠都是不一樣的,,就好像每一份禮物都是獨一無二的一樣。
而在這房間最中間,擺放著一個很大的燈籠,格外顯眼。
一看就猜到裡面的禮物應該很特殊,沈清霜喜歡把好東西留在最後,所以她只是看了眼,沒有碰這個燈籠。
而是走到角落隨便挑了個紅彤彤看起來很喜慶的小燈籠。
燈籠裡是一個毛茸茸的髮夾,不過髮夾中間鑲嵌著金絲花邊,花邊中間又用野生珍珠作為花心點綴,野生珍珠的形狀不是規則的圓形,使得得這隻原本溫潤大氣的髮夾多了幾分十分特殊的野性。
很別緻的小東西,沈清霜很喜歡,順手夾到了髮髻邊上。
接下來則是看燈籠上的小條件。
瑩瑩的小燈亮起,上面的文字愈漸清晰。
【一起來軋馬路吧,沿街走一走。】
沈清霜把這個小燈籠上的字給江晏州看的時候,他似乎笑了笑,而後讓沈清霜先去休息休息,他有點事要處理。
“等會兒一個小時後我們去軋馬路可以嗎?”
“可以啊。”沈清霜沒有意見,她反正待在家裡,沒什麼事。
一個小時後。
兩人來到路邊。
路上的風景不如清江苑,但卻比清江苑多了幾分熱鬧的煙火氣。
冬日裡的陽光灑在他們身上,連風也似乎變得暖和了些。
冬天的公園裡,雖然大部分花卉都已經進入休眠,但依舊有美麗的花朵在盛開。
紅色的聖誕玫瑰溫暖又喜悅,在它旁邊白色的雪蓮花也不甘示弱,潔白如玉的花朵傲然挺立在風中,散發出獨有的淡淡的清香。
小孩哥,小孩姐們一個個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在花間,在公園裡的小路上奔跑著。
“先生女士,要畫張畫嗎?”
一個衣著奇特的男子上前,他穿著一件厚重的羽絨服,帶著一頂火紅的毛線帽,臉上被寒風吹的紅撲撲的,但他的眼睛卻十分靈動,彷彿能洞察一切美麗的事物。
這是一位畫家。
“你想畫一個屬於我們兩人的畫像嗎?”江晏州問。
江晏州這問話的方式讓沈清霜忍不住發笑。
到底是誰想畫啊?
她也不願意拂了江晏州的興致,含著淺笑配合地點點頭:“嗯,想。”
兩人共同坐在一張木頭材質的板凳上,畫家一會兒抬頭看看他們,一會兒又低頭這邊畫畫,那邊畫畫,神情專注。
大約還不到十分鐘,畫家突然一聲驚呼:“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