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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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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藍光在身上游走,阿爾文感覺到渾身的痠麻與痛楚都隨之消失不見。

“咦,這一手不錯哦,學會了,開個按摩院,一定能拿下富婆無數,正好不用奮鬥了!”阿爾文驚奇地想著。

就像是有一個小太陽在身上不停地遊走,阿爾文舒服地閉著眼,快要睡過去了。

“原來小說裡面的內力,都是真的啊!這一招,我要學。”阿爾文下定決心。

不知不覺間,那隻帶著溫暖與快感的手離開了身體。

阿爾文察覺有異,睜開了眼。

梅林就那樣坐著。

雖然保持著坐姿,但梅林在那裡,給阿爾文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雄關大山,不但厚重,而且挺拔,他的眼睛是一個標準老人的眼,深邃,像不見底的深淵,充滿著人生的智慧,柔和而不鋒利,在這樣的雙眼睛的注視下,任誰也生不出反感之心,甚至會生出親近之感。

阿爾文在高山一樣的梅林面前不免有些拘謹,因為他不敢撒謊,但他又實在是有太多的秘密,是無法與人分享的。

梅林看著阿爾文,好像一眼就能看到阿爾文的內心一般。他緩緩開口,但平淡的語言卻讓阿爾文渾身一震。

“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心,少年。”

這是要唱歌嗎?

“看到這樣一雙眼睛,我起碼有一段時間不會擔憂了。少年,我由衷地希望,你能夠長命百歲。”

第一次見面就祝別人長命百歲,這種開場白還真的是吉祥呢!

阿爾文尷尬地看著梅林,一言不發。

“我活到現在,見過很多人。眼睛像你這樣清澈的,心地都壞不到哪去。這樣我就放心了。”

阿爾文尷尬地看著梅林,一言不發。

心裡想道,難道以前那些阿爾文的眼睛,跟我現在的有不同嗎?

梅林並不尷尬,好像猜到了阿爾文的想法:“我以前見過的那些‘阿爾文’,雖然有著一樣的外表,但內心,都各不相同。我看人,也有出錯的時候,但是——少。”

阿爾文尷尬地看著梅林,一言不發。

心想:“我看人看得準——只要是反著看。這老頭嘰嘰歪歪的想說啥啊?”

梅林道:“其實,我想說的是——少年,你可以放輕鬆一點,你眼裡的戒備都已經快溢位來。我並不想對你從前的經歷有太多的探究,畢竟誰人都有秘密。我對隱私的尊重與我對至高神的信仰是放在同一高度的。但做為漢森家族的朋友、阿爾文的導師,我希望你能讓這個不幸的家庭得到一絲安慰。我想說的,你能明白嗎?”

阿爾文尷尬地看著梅林,一言不發——只是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你有什麼事情是想告訴我的嗎?”梅林眼中露出期盼。

阿爾文也不想讓這位慈祥的老頭兒失望,但他不知道如何講述自己的故事。只好尷尬地搖了搖頭。

梅林眼中的失落一閃而逝。他笑笑:“那我倒是還有幾句話需要再囉嗦一下。漢森家族雖然在一般人眼裡是高高在上的,但其實背後的煩惱與危機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梅林一指床上:“在這裡,我們曾經找到過見血封喉的毒針。”

又一指窗外:“這扇窗子,曾經被攻城弩炮射破過。”

老頭又指了指地板:“這裡,曾被人縱火,現在地毯下還有灼燒的痕跡。”

老頭看著阿爾文,眼裡全是促狹的笑意:“飲食,我們在裡面找到過所有能叫得出名字的毒藥。僕人,雖然每天都要檢查,但總有幾個,不是冒名頂替的,就是受人威脅的。”

阿爾文已經在發抖了。那些前任“阿爾文”都經歷了些什麼?真是替他們可憐啊!

老頭仍然在安慰他:“每次事情發生後,我們便會找到防守上的漏洞,雖然我們不斷地在改進,可是對方的手段層出不窮,總是能重新整理我們的觀念。好在,我們並沒有失去什麼,起碼外人看來是這樣的。”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儘管我們與對方交手很多次了,但我們依然不清楚敵人是誰,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們的目的——沒錯,就是你。”

老頭說到這,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吐了出來:“所以,少年,我對你的過去,並不想過多的瞭解,我只希望你能知道,對於你的生命,我的重視程度是遠超過你自己的。我真心希望,你能夠保護好自己。另外……我能知道你對裸奔的看法嗎?”

阿爾文的臉一紅,終於出聲了:“嗯,如果道德標準是統一的話,我對那種行為也是不認同的。”

梅林笑了一下:“那就好。只是我想讓你瞭解下,關於這樣的事情,在你的身體上,發生很多次了。我們有一段時間甚至懷疑,這可能是奇蹟發生的必須環節。所以,我還是要提醒你,現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對你並不友好,我希望你能保重好自己的生命,雖然它對於我們來說,有很多次,但對於你——”梅森盯著漢森,認真地說:“可能只有一次。你明白了嗎?”

阿爾文認真的點了點頭:“好的,我明白了。”

梅林點點頭:“那就好,少年,如果你適應了,我希望你能馬上開始學習,我會教授你很多,很多保護你自己的手段和知識。願你永遠幸福。”

梅林祝福完對方後,轉身離開了。

阿爾文大口地喘著粗氣:,兩眼無神:“不行,我要馬上逃離這裡。否則,我可能又變成一段文字,被記錄在《花樣離世大全》裡。”

他沒有辦法不這樣想。這裡簡直就是龍潭虎穴,步步有雷啊!

智慧之眼久違的聲音響起:“那個神僕的話,簡直讓我的好奇心變得無以復加。小子,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看來我們以後就要過著——有今天不一定有明天,天天在緊張刺激與死亡的恐懼中生存,想想還真是興奮呢!”

阿爾文自動過濾了智慧之眼的調侃,他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尊貴的智慧之眼大人,請把您偉大而淵博的知識都傳授給我吧。我現在可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啊!有什麼保命的法寶與手段,您就儘管往我身上招呼吧!”

智慧之眼幸災樂禍道:“可是我也已經有太長時間沒有經歷過腥風血雨了,真的還想見識一下,現在人類自相殘殺的手段有了什麼樣的新花樣呢!那個老頭說得我都心癢了。”

阿爾文欲哭無淚:“大人,想解癢,咱們以後有的是機會,先保住我的小命是前提啊!”

“好吧!那我們就開始吧!”

接下來的幾天裡,阿爾文除了吃喝,就是在如飢似渴地學習。

於是一個傳言就此不脛而走,撒克城有名的花花公子、紈絝敗類——漢森少爺

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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