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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洞房花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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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晚抬眼看去,忽的鬆了口氣,來人不是姜清辭是誰,他做到了。

清辭走到昔晚面前,抬手撫上昔晚的臉頰。

“你哭了?”

昔晚有些不自在的別過臉去,“沒有。”

姜清辭突然輕笑一聲,語氣中滿是痞痞的曖昧。

“先留著點眼淚,待會兒可有的你哭呢。”

這話如平地立起了一聲驚雷,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他也存著那些齷齪心思,昔晚心裡一滯,眼神凌厲,飛快抬頭看向姜清辭。

只見對方臉上依舊帶著痞笑的曖昧,眼神裡卻是一片清明。

昔晚頓時察覺情況有異,看懂了他眼神的暗示,朝窗臺望去,燈光晃動間,一個人影若隱若現。

昔晚反應很快,立刻做出嫵媚狀,往清辭身上一靠。

“阿辭待會要怎麼讓我哭呢,奴家有點怕呢。”

撲進一個溫暖寬大的懷抱,昔晚感覺對面的人僵了僵,不過還是伸手摟住,昔晚心裡默唸了一萬遍抱歉,真是難為姜清辭了。

姜大人的演技不知何時早已突飛猛進,只見他雙臂將昔晚打橫抱起,走向裝飾了大紅綢緞的床榻,將昔晚輕輕放下。

昔晚是習武之人,明顯感覺到窗外之人的呼吸變得濃重紊亂,顯然是看見了。

為了再添一把火,昔晚翻身將清辭壓倒在身下,紅唇輕啟:“奴家和大人玩一個遊戲吧。”

"哦?小姐要怎麼玩呢?"聲音暗啞,這姜大人的演技果然爐火純青。

昔晚不說話,媚笑著將清辭雙手舉過頭頂,用紅綢綁到床頭。

隨即開始脫去自己的衣衫,對面的姜清辭眼神裡閃過一絲震驚和不明所以。

昔晚邊脫邊說道,大人可盡力掙脫手上的紅綢,若我衣衫盡褪,那麼今夜我在上面,若是大人在這之前掙脫了紅綢,大人可在上面。

說吧,在姜清辭的臉頰上“吧唧”親了一口,聲音之大,生怕窗外的人聽不見。

姜清辭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昔晚跨坐於清辭的身上,正一件一件,緩緩脫去衣服。

一件、兩件。。。露出了鑲金邊的大紅牡丹肚兜,肩臂在紅色的衣物以及燈光的映襯下,白的發光,任何男人也無法抵擋如此誘惑,窗外之人的呼吸也漸漸加重。

昔晚眼中閃過一絲厲色,窗外之人緊握雙拳,似乎能聽到指節因為過於用力而發出的“咯吱”聲。

顧硯臺一生氣就喜歡這樣,站在窗外聽牆角的人可不就是他嘛,可笑,拍賣輸了,來聽人洞房嗎,昔晚從來不知,他居然有這種癖好。

昔晚抬手揭開繫於頸後的肚兜繫帶,眼見春光乍現,姜清辭不知何時掙脫開縛住雙手的紅綢,一把拉過被子,將昔晚覆於身下。

燭影搖曳,嬌啼粗喘間,窗外的人影也不知何時離去。

被子掀開,姜清辭也不看她,反手將被子蓋住昔晚將露未露的春色,自己則衣衫完好,只是稍微有些凌亂,抬腳離去前聲音暗啞道:“這段時間先委屈你在這邊待著,過幾天我會想辦法為你贖身。”

“吱呀。”房門就像一開始那樣,開門,閉合,只不過,離去的腳步有些凌亂。

昔晚回想剛剛的場景,有些羞澀和好笑,想她堂堂女將軍,雖不及尋常女兒家那般拘於小節,可剛剛那場景還是太過香豔刺激,連自己都不禁紅了臉。

拿起白色的褻衣穿上,蓋住右肩上隱隱作痛的牙印,昔晚暗罵:真是狗。

剛剛也不知怎的,杯子一蓋,那人就像喘不過氣了似的,喘著粗氣,尋到自己的肩膀處,張口就咬。

咬的昔晚忍不住痛撥出聲,更要命的是,這人身上有個棍子似的玉佩戳著自己,又硬又燙,難受的緊,昔晚抬腿就踢過去,誰知這人就像被踩到了尾巴,當即悶哼一聲。

肩膀上鬆了口,他又將自己狠狠壓在身下,緊緊貼著,一顆頭顱埋在頸側。

昔晚後知後覺,自己剛才怕是提到了男人那處,從前在軍營裡面,一些手下總愛揹著她開些葷素不忌的笑話,這種事情,昔晚也不是不開竅的丫頭片子。

可惜這姜清辭走的太快了,不然。。。還是算了。

他咬自己在先,招呼也沒打一個,自己踹他也算情有可原吧。

一邊的姜大人,正以極快的速度離開怡紅樓,走出大門的時候,侍衛乘虛早已守在外面,見自家主子神色詭異,腳步飄虛凌亂,有些詫異。

徑直上了馬車,姜清辭再也忍不住,不顧形象的身體蜷縮,似乎在忍耐極大的痛苦。

“大人,您沒事吧。”乘虛在馬車外不放心道。

姜清辭調整了一下語調,聲音還是有些沙啞,摻雜著些許忍耐。

“先回府,然後叫個大夫,記住,一定要隱秘。”

縱然心裡奇怪,乘虛還是照做。

一路上,乘虛都想不明白,大人這是怎麼了,剛剛在怡紅樓外聽到來往的商客說,大人花重金拍下了花魁娘子的初夜,自己還暗自高興了好久,大人素了這麼多年,終於想通了。

可剛剛是怎麼回事,下盤不穩,走路虛浮,莫非是大人不行,這麼一會就出來了,連夜也沒過,難道是大人發現自己無法振奮雄風,急忙回去看大夫,還不讓人知道,對,一定是這樣。

乘虛在心裡默默同情自家大人,大人生的如仙似玉,怎的中看不中用呢。

要是姜大人知道自己的屬下這麼想自己,估計會氣的一口老血噴出來吧。可惜他此刻痛的根本沒發現,乘虛看自己的眼神透著些許憐憫。

好在虛驚一場,姜大人只是受了些外傷,並沒有留下什麼不可挽回的後遺症。

剛剛在怡紅閣那麼做,是存了要保護昔晚的意思,在外人面前裝作與昔晚有了夫妻之實,將來有人要動她,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何況他早就打點好一切,昔晚後面幾夜他都以自己的名義包了。

只不過,要想將昔晚徹底的從怡紅樓裡接出來,還是要好好籌謀策劃一番。

一邊的怡紅樓,老鴇急得直跺腳,眾所周知,怡紅樓的花魁姑娘初夜賣給了大理寺卿姜大人,原本與之有婚約的顧小將軍必定黯然神傷。

黯然神傷的小將軍果然不負眾望,在怡紅樓里正一杯又一杯的猛灌自己酒。

“顧小將軍,您別再喝了,待會兒要是顧大將軍來問罪,我這小小的怡紅樓可擔待不起啊。”

說曹操曹操就到,人至中年依舊精神矍鑠的顧大將軍帶著府中一眾護衛砸開了怡紅樓的大門。

進入樓內,環視一圈,精準的在角落裡找到了爛醉如泥的兒子。右手一揮,手下人會意。

兩個侍衛駕起自家小將軍離去,徒留瑟瑟發抖的老鴇。

“陸昔晚何在?”

"將,將軍,請隨我來。"

陸昔晚怎麼也想不到,再一次見到這位曾經的顧伯伯,居然是在這樣的情景下。

身為陸家女兒的驕傲,昔晚即使淪落風塵,依舊挺直了腰桿。

還是顧以乘率先開口:“賢侄莫要怪顧伯伯心狠,臺兒說過的話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安心在這怡紅樓過下去,否則。。。”

語氣冰冷,面色嚴峻,這是覺得沒了威脅,一點也不想裝了嗎。

原來是來警告的,想起此人昔日與父親稱兄道弟的模樣,昔晚只覺得此人虛偽的噁心。

“顧將軍多慮了,歸月與顧小將軍沒有任何關係,更擔不起將軍一句賢侄。”

“不過有一點,歸月想請顧將軍記住,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將軍若是問心無悔,何必來此與奴家說這些,豈不是多此一舉。”

聽到此話的一瞬,顧以乘陰鷙的眼眸抬起,死死盯住昔晚的臉。

對面的陸昔晚毫無懼色,嘴角始終掛著一抹淡淡的嘲諷。

忽的,顧以乘一改陰鷙的眼神,恢復了往日虛偽的笑臉。

“歸月小娘子說笑了,旨意是聖上下的,人也是聖上下旨抓的,本將也不過是順應形勢,保全自身罷了。”

“奧,那就祝願顧大將軍自此官運亨通,平步青雲。”

顧以乘收斂笑意,面色不愉,甩袖離去。

昔晚看著顧以乘最後一點衣角消失在房門的轉角處時,瞬間沒了剛才的氣勢,族人流放,自己受辱,短短几天,昔晚嚐盡了人情冷暖,世人慣會捧高踩低,從前一顆忠心,只想著要收回失地,報效家國,從未想到有一天,自己用性命守護的子民成了刺向自己的利刃。

雙拳緊握,昔晚忍不住一拳打在面前的桌案上,桌案受力被劈成兩半,沉悶的倒在地上。

昔晚更加堅定了要報仇的決心,父親絕無叛國的可能,要知道,祖父當年就死在敵寇的鐵戟長矛之下,幾個叔伯更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戰役中,死了個乾淨,可以這麼說,大夏朝所有的人都有可能叛國,她陸家都不會叛國。

這次的事情來的突然,父親的屋內被搜出與北狄三皇子的密信,密信上赫然印著父親的私印,剛巧就在陸府設宴款待京城勳貴宗親的節骨眼上,皇帝恰巧也在,幾位與父親一向不對盤的朝臣乘機逼迫皇上處置陸家,明眼人一看都知道,事發突然,定有蹊蹺,可偏偏拿不出證據自證清白。

大牢裡面呆了半個月,案情毫無進展,朝中聲色各異,皇帝不得已判了吵架流放。

整件事情看起來,問題的根源就在那幾個混進宴會的賊人,若不是他們,皇上的御林軍就不會大費周章,堂而皇之的搜查顧府來探尋賊人的蹤跡,密信也是皇上的人發現,一切都是那麼的百口莫辯。

如今身於囹圄,昔晚需要一個強而有力的靠山,姜清辭就是最好的人選,原本以為走投無路,沒想到老天爺將他送了過來,剛巧他又是大理寺卿,深得陛下信任,有他的幫助,事情或許還有轉機。

不過,他圖自己什麼呢。

昔晚可不是那等心思單純幼稚的小丫頭了,世間萬物,都需要等價交換,五年前自己幫了他,他當眾拍下自己的初夜,解了自己的困頓被動,要是請他幫忙調查陸府的案子,又該拿什麼交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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