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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飛出蒼雲山脈後,何天雲不敢有一絲停留,帶著趙無痕兩人趕往趙氏宗族。
一個時辰之後,三人落在了趙氏宗族的族門前。
“你們怎麼和那人對上的?”何天雲轉頭看向趙無痕,詢問道。
“何前輩,之前玄雷珠被人盜走,最近,天宇感知到玄雷珠被人啟用,沒想到就在那年輕人身上,我與他交手,敗了。”趙無痕說著,低下了頭。
“嗯,他沒動手殺你們,這倒是你們的幸事,我若不提起五分力,還真傷不到他。”何天雲聽完後,點頭說道。
似想起什麼,皺著眉自言自語道:“那年輕人的實力並沒有達到武王,為何能破開我的秘法?”
趙無痕與趙天宇兩人互相看了一眼。
這時,趙天宇疑惑開口:“師父,你老人家怎麼知道我遇到危險了?”
何天雲轉身,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你身上被我點了一記秘法,在受重傷時我會有所感應。”
“還好今日在天光城與人喝酒,離你們倆不遠,不然今日你們怕是懸咯。”
說完就朝著宗族大廳走去。
沒過多久,天空中就有一道流光,向著宗族大廳的方向飛去。
宗族大廳內,趙無極端坐在首位之上,神態威嚴。
他的目光落在何天雲身上,詢問道:“何長老,你這麼著急找我來,究竟所為何事?”
何天雲面色嚴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
他望著趙無極,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趙族長,今日天宇出去尋玄雷珠時,碰到了一個詭異的年輕人。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了武君後期,肉身實力更是恐怖。”
趙無極眼神一凝,驚訝地問道:“何長老,此話當真?那宇兒可有與他發生衝突?”
何天雲點點頭,繼續說道:“那玄雷珠就在那年輕人身上,天宇和無痕與對方動了手,我也是透過秘法才知道天宇有危險,不過還好天宇沒啥大事。”
趙無極聞言,臉色瞬間陰沉下來,語氣嚴厲:“何長老,糊塗啊!你可有斬草除根?”
惹到一個年輕武君,這意味著他趙氏宗族,將來會不得安寧。
何天雲苦澀地笑了笑,搖頭道:“趙族長,我原本也是想斬草除根,可那年輕人太過詭異,體內似乎藏著什麼東西,就連我也感到心悸。
我怕繼續動手會引來不可估量的後果,所以就帶著天宇趕了回來,希望儘快制定對策。”
趙無極皺緊眉頭,沉默片刻,然後語氣緩和地說:“何長老,這件事不怪你。既然他見過你,那你就別出手了,將那人的樣貌畫出來,我讓三長老找機會殺了他。”
“另外,讓宇兒去祠堂面壁三個月,沒有我的允許不得放他出來。”
何天雲點頭,離開了宗族大廳。
而在另一邊,秦霄依然端坐在空中。
他的體內,元嬰的金色光芒熠熠生輝,但卻似乎被某種力量壓制,逐漸黯淡。
“嘣!”
秦霄的身體彷彿失去了支柱,直線墜落,帶起一片塵埃。
“咳咳!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我的元嬰…”秦霄從地上爬起,仔細檢查體內的元嬰,卻發現並無任何異動。
在此之前,他曾遇到過修士元嬰奪舍的情況,雖然最初力量薄弱,但在生死關頭,仍能動用元嬰,儘管代價巨大。
秦霄挺身站立,從儲物袋中取出一件青色衣袍披在身上,那件原有的衣袍已經破損不堪。
“真是諷刺!我竟然還幻想將它作為殺手鐧。”秦霄嘲諷地說道,神情黯淡。
在與那武王決戰的關鍵時刻,他試圖喚醒體內的元嬰,卻僅有一瞬間的清醒,連力量都無法呼叫。
然而,就在那一剎那,他的身體彷彿吸收了大量的雷電之力,連傷勢也得以恢復。
這是否是《天魔鍛體訣》的緣故,他也說不清楚。
想罷,秦霄沒有多做停留,飛身上樹,朝著竹院的方向疾馳而去。
他卻不知,此時的慶陽城已是一片喧鬧。
街頭巷尾,隨處可見人們在熱議著蒼雲山脈上空發生的那一幕。
夜幕降臨,李家大廳內,李胡安坐在豪華的太師椅上,面色陰沉如水。
他目光炯炯,緊緊盯著跪在地板上的李世賢,冷冽的語氣中充滿了責備:“世賢,你近期都在忙什麼?”
李世賢雙膝跪地,神色坦然:“父親,我什麼都沒做,這些日子我一直在家中修煉,王管家可以作證。”
李胡安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警告道:“今後給我規矩些,有些事情是絕對不能沾染!”
“父親,我明白了。”李世賢重重地點頭,態度誠懇。
送走李世賢后,李胡安喚來一名暗衛。
“家主,少爺並未留下任何線索,唯一的知情者已為我妥善處理。”暗衛面無表情地彙報。
“嗯,你下去繼續盯緊世賢,不得有絲毫懈怠!”李胡安果斷地吩咐。
他手指輕叩桌面,閉眼深思熟慮起來。
李世賢的行為愈發古怪,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家中也時不時發生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此時,李世賢離開大廳,來到了王管事的小院。
“王管事!”
“王管事!”
連喊兩聲都不見回應,李世賢皺起眉頭,看向房間的窗戶,發現門窗緊閉,屋內漆黑一片。
平常這個時候,王管事通常都在房間裡等待他,今天卻頗為反常。
李世賢推門走進屋內,點燃燭火。
燭火搖曳,李世賢環顧四周,發現屋內的擺設與平日並無二致,桌上擺放的一杯水早已涼透。
他走到王管事的床前,輕輕拍了拍床單。
“王管事,你究竟去了哪裡?”李世賢自言自語,心中愈發疑惑。
王管事知道太多他的秘密,這個節骨眼上消失,對他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在房間坐了一會兒,李世賢起身離開小院。
他出門時,正好看見一個下人迎面走來,像是喝了酒,歪歪倒倒。
“滾開!”
一腳踢開快要倒向他的下人,拍了拍袖袍,向著他的庭院走去。
在他走後,牆角的下人慢吞吞的起身,向著遠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