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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暖床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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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呀,這也太燒錢了。主播你還要親兒子不?”

“主播為何如此有錢,難不成主播真是狗大富?”

“不行,我要動員我那些身處困境的親戚朋友,也來參加這個遊戲。”

“願這個直播間永遠不關閉,願心願紅包能夠持續辦下去,願這世間的善良能夠得到溫柔以待。主播,我決定了每個月給你打賞一輛跑車,算是我的微薄之力。”

“願主播不會破產!”

“話說主播的錢,究竟是怎麼來的?難道現在的網紅都這麼有錢?”

直播間裡的不少老鐵很好奇地問道。

寧夏呵呵一笑,“你的心願,我的善良,心願紅包成全美好!好了,各位老鐵,我下播了,咱們明晚見。瑩丫頭再見,明天我們再見!”

“主播你們明天兌現心願紅包,我們可不可以直播?”

擼吧陪突然在公屏裡問道。

“當然可以。明天我會再開直播,全程展現兌現過程。”

關掉直播間,項青見他如此大包大攬,也嘲諷道,對啊,你怎麼如此有錢,你的錢從哪裡來的?

寧夏翹著嘴角,突然怪異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道,怎麼來的,還不是你們豪取奪來的。

項青頓時傻眼地瞪大了眼睛,驚呼道,難不成你想打那些文物藏品的主意?你這個敗家子!那是幾代人才積累起來的。你怎麼敢!

“現在還未到山窮水盡的時候,不著急。”

“那你拿什麼來兌現?”

“不是所有的心願都需要錢來兌現,而且你忘記,我可是繼承了遺產的。”

項青仍然擔心道,這可是個無底洞啊。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寧夏白了她一眼,“功德重要,還是錢重要?有得就有舍。我已經想好了,真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我就將那些文物藏品放到直播間來拍賣。”

“我覺得你還是該聽老鐵們意見,早點組建愛心基金。人多力量大,老鐵們也都願意。”

“再說吧,這事不著急。有這條出路在,有這麼多人願意幫我背書,所以不用慌。”

待收拾好直播間的裝置,已經過了午夜。

今晚的這一場直播,超過了以往的任何時候,流量也是前所未有。150萬人點贊,11萬人打賞送禮物,新增關注100多萬人。

一夜之間,寧夏爆紅出圈。

寧夏很篤定,明天肯定是熱搜頭條,關鍵詞心願紅包,也會被大家熱議。

“你就不怕人紅是非多?指不定明天會有人給你潑髒水。”

項青見他放下了手機,皺著眉頭不安地問道。她慫恿寧夏開盲盒,卻沒想到他會玩得如此大。

“我有黑歷史嗎?”

項青想了想,微微搖了搖頭。接著又氣息有些急促道,如果有的話,可能就是你跟莫雨的關係,畢竟你搞大了人家的肚子,還害得人家離家出走。

“你怎麼會知道?”寧夏心頭一顫,背心發涼,此刻他最不願意聽見這個名字,更沒有想到項青這個妖精居然知道這麼隱秘的事情。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別忘了我,我可是你的暖床丫鬟。不,不,是你的助理,難道不該知道你的一切。”

“暖床丫鬟,這是你自己說的哈,嘿嘿!今晚我幹得漂亮吧?”

“漂是漂亮,但是給自己挖坑,指不定哪天就把你自個給埋了。項青撇嘴道,又見寧夏臉上一臉的怪異,不由地心虛道,你什麼意思?想讓我給你暖床?”

“難道不應該嗎?”

項青見他不依不饒,頓時變了臉色,良久她才輕噓道,你真想好了?莫雨不要了?

“這好像跟莫雨沒關係吧?”

“行!你既然想,那我就成全你,從今往後我給你暖床,當你的暖床丫鬟。”

寧夏見她當真了,自個卻慌亂了,鬧了個大紅臉。雖然“寧夏”弄大了莫雨的肚子,可他卻還未經人倫。

項青見他一臉心虛,心頭暗自竊喜,沒良心的大傻瓜!老孃已經給你暖過床了。

“我去洗澡了....待會你早點上來。”

待項青紅著臉,逃也似地下了樓去。寧夏有些恍惚,她什麼意思?這就答應了?

“沒這種好事吧?這算是獎勵我?還是故意想要捉弄我?女人的心思怎麼這麼難猜。”

一時之間,手腳無措,只得顫顫巍巍地從兜裡掏出煙來,自個點燃。

直播間裡帶來的興奮勁,隨著菸圈的揚起,如潮水般退去,心頭多了幾分迷茫和錯亂。

轉頭來到窗邊,窗外下弦月滑向了西方的遠山,把那遠山照成了雲煙,這是一幅天公做的畫,美得讓人心生悲慼。因為太孤單。

山想藏進月的懷裡,而月卻在不斷地逃離山的相擁。彼此孤獨相望,卻只能感受到彼此迷茫的目光。

很快,樓下響起了片片水聲,跟著又響起項青那勾魂奪人的歌聲:約郎約到月上時,等郎等到月斜西。不知是奴家山高月上早,還是郎處山低月上遲。

“半夜三更的,你發什麼情!”

“騷包得很,想男人想瘋了吧!”

聽著一樓面館裡傳來哐哐噹噹幾聲聲響,跟著又響起孟月的罵聲。

寧夏不由地哀嘆一聲,這都成了什麼事。白白讓人家看笑話了。

可他嘴上這樣說,心頭卻激盪起了幾分漣漪,難不成今晚她真敢來?

“關你屁事,你個怨婦!你沒男人疼,你抱著狗聳啊!”

項青似乎也被惹惱了,就在浴室裡開罵了。跟著又聽見嘩啦一聲,好像是一桶洗澡水從樓上潑了下去。

一樓面館頓時安靜了下來。

寧夏以為孟月認栽了。

可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樓突然又響起了咯吱咯吱,長一聲短一聲,讓人不由地臉紅的呻吟。

“瘋了!這倆人不甘示弱,鬥起來了。”

寧夏只得一拍腦門子,趕緊捂住耳朵,不敢再聽。這種聲音,一擊必殺,氣得樓下項青猛地一摔門。

“不要臉!”

寧夏苦笑不已,這娘母哪像母女啊,反倒像對仇大仇深的情敵。

樓梯上響起了片刻急促的腳步聲,跟著一股暖香飄進了屋子。

寧夏驚異地掐滅手中的菸頭,轉過身來,卻只見一襲半透半不透的白紗閃過,一條雪白的大長腿慢慢地伸長,又一下子勾在門板上,跟著一雙白皙的手緩慢地半拉起紗裙,又快速地一抖,白紗落地,一個妙曼如蛇的身子輕盈地一扭,門口露出了一個頸如蔥,臉如月,眉如黛,明目含春,翹舌舔唇的妖精。這妖精朝著寧夏拋著媚眼,舔著紅唇,發出甜膩的聲音,“官人,天色不早了,該歇息了!”

瞬間,寧夏目瞪口呆,整個人猶如被人施展了定身術。

見寧夏臉色潮紅,身子幾乎站立不穩,這妖精輕盈地幾步來到他的面前,一把挽起他的胳膊,整個人一下子依靠在他的身體,脆生生道,官人,走啊,奴家給你暖床可好?

“要死了,要人命啊!這妖精想弄死我!”

寧夏絕望地一翻白眼,竟然一頭栽倒在了她的懷中。

等到天亮,寧夏醒來看著橫躺在自己懷裡的女人。昨夜的一切,猶如做夢一般,暴風驟雨,幾番沉淪,差點廢掉了他的老腰。

“我沒做夢吧。這娘們也太虎了吧!”

寧夏試著想要將她推開,卻不料女人翻身一把緊緊地摟住他的身體,呢喃道,不嘛,再睡一會兒。

寧夏再也受不了,猛地一翻被子,逃也似地跳下床去。

床上女人慵懶地抬起頭來,面帶紅光,眼帶桃紅,一臉羞澀道,官人,你要負責的哦。

見寧夏光著膀子跑得更快了,女人咯咯地大笑了起來,“膽小鬼,跟老孃鬥!老孃玩不死你。”

但很快她又變了臉色,臉上一臉的哀怨,“也不知道,這是對還是錯。”

昨夜鎮魂樓上,水乳交融之間,寧夏身上的功德,讓她受益良多。就連樓下的孟月倆口子,也年輕了不少。

“冤家,但願這一世,你不會再辜負我。”

寧夏匆匆地洗漱之後,不敢再待下去。他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她。雖然她很美,美得超乎了他的想象。可這一切,來得太快,也太突然。他還沒做好再愛一個人的準備。

下得樓來,見孟月的臉色也是一臉的春潮,那原本滿臉的皺紋竟然少去了不少,整個人似乎變了一個人。寧夏吃驚道,你又化妝了?

孟月依靠在樓梯口,舔著嘴唇,噗呲一笑道,畫過鬼哦,還不是你的功勞。

見寧夏一臉的茫然,孟月朝他勾了勾手,待他走近,突地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吐氣如蘭道,判官大人哦,繼續努力,多賺點功德回來。

說罷,不等寧夏反應過來,又一把將他推開,氣呼呼道,便宜那小妖精了。

跟著她來到面鋪,原本穿著人皮的項墨林也破天荒地朝著他指指點點地揶揄道,大人好生猛!佩服佩服!

寧夏嘿嘿傻笑了幾聲,低聲道,都是過來人啊。

孟月將早已經準備好的面,砰的一聲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沒好氣地對項墨林罵道,滾回你廚房!嚼舌頭是要被人割舌頭的,難道你忘了教訓。

項墨林變了臉色,後怕地抬頭看了看樓上,見樓上沒有動靜,這才悻悻一笑,趕緊躲進了廚房。

寧夏接過孟月遞過來的筷子,不滿道,你這也太兇了。能不能溫柔點?

“不能!”

見她眼中如火,呲著牙,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寧夏只得埋著頭,揮動著筷子,幾口把碗中的面吃完。吃完之後,趕緊開溜。

可還未等他走出街口,卻聽見身後,項青憤怒地吼道,臭男人等等我。

寧夏見她也出來了,只得尷尬地站住身體,轉過頭去,故意打著哈哈道,你不吃麵?

“吃什麼吃,昨晚已經吃得夠飽了。”項青這妖精變臉如同變花一般,咯咯笑著,目光裡帶著幾分挑釁。

說著,挽起寧夏的胳膊,就往街邊走去。孟月站在店鋪門口,看著項青扭著腰肢,親密地依靠在寧夏的身上,氣得直跺腳,憤憤不平地罵道,瞧她那得意樣,我呸!不要臉!

一大早,張棺材和茶館裡那群老叟打著紙牌,見項青與寧夏如此親密,個個目瞪口呆。又見孟月在門口罵街,張棺材使勁地揉了揉眼睛,又搓了搓耳朵,稀奇道,我沒聽錯,也沒看錯吧?這是要變天了嗎?判官大人要奔現了嗎?可老妖婆為何如此激動?

“狐狸愛上狼,旁邊還有一頭母豹子虎視眈眈。你覺得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手中拿著王炸的塌鼻樑老叟,抖了抖手中的紙牌,一邊得意地炸下去,一邊挑眉問道。

“停,停!你狗日的哪來王炸!”張棺材慌忙一把按住那老叟的手,有些急紅了眼。

“你是不是輸不起!”這老叟看了看旁邊的另外一個紅鼻子老叟,不滿道。

“輸就是輸,別搗亂!你張棺材平白得了那麼多好處,總該拿出來點吧?”紅鼻子老叟連忙附和道。

“想得美,當初你們不願意,現在想撿落地桃子,沒那麼便宜。”張棺材趁著他們不注意,一把抓過大王給撕成了粉碎。

這群老叟頓時傻眼了。

“哈哈,從今往後,我張棺材能吃麵,你們還是連湯都喝不到。”張棺材得意洋洋地將手中的紙屑拋灑了他們一臉。總算是出了口惡氣。

這群老叟見他邁著螃蟹步走向了麵館,臉色更加難看。一個個面面相覷,很快有人不甘心道,難道就這麼算了。眼睜睜地看著他得了好處?

“能怎麼辦?除非能夠沾染那人的因果。可這代價,我們想好了嗎?”

茶館裡一片沉默。

良久,塌鼻子老叟似乎狠下了決心:怕錘子,捨不得娃兒套不住狼。幹!

“幹!”

很快,茶館裡附和聲不斷,一個個挽起袖子似乎準備大幹一場。

“這老胳膊老腿也該動動了。”

紅鼻子老叟見大家的意見都很同意,這才幽幽地低聲說道。

孟月見張棺材走進了面鋪,故意朝他放聲笑著打招呼道,哦,來得挺早啊!

“等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有機會了,必須得早點來!”

張棺材偏頭朝向茶館,也故意答道。

“上面,上寬面!”

孟月得意地吆喝了起來。

待面端上桌子,孟月一邊將筷子遞給張棺材,一邊低聲問道,你覺得他們會不會妥協?

“再不妥協,他們就只能等死。”張棺材咬著面,感受著面的勁道,咬牙切齒道。

項墨林一邊收拾著圍裙,一邊奚落道,多少年了,總算是要盼到頭了。

“這群王八蛋壞了我們多少事情。依照老孃的脾氣,巴不得他們魂飛魄散。可惜他們若死了,這鬼街也開不起來了。”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叫他們是鎮魂使呢。”項墨林說著朝著樓梯口蹲著的獅子狗嘟了嘟嘴巴。

孟月轉過頭朝著獅子狗笑了笑,連忙端起一碗湯,給它遞了過去。“衙役老弟,跟我們是一路人。”

獅子狗咧嘴呼呼幾聲,似乎很滿意她的說法。

張棺材吃完麵,一臉的舒坦。他撫摸著圓滾滾的肚子,感嘆道,痛快!好多年沒這種感覺了!接著他又對孟月和項墨林說道,如果他們選擇投誠,我是舉手贊成。大人如果得他們的相助,我們就能早一點脫身。

孟月和項墨林相視一笑,點了點頭道,但願他們識相。說著孟月,又看了看外面空空無人的街區,感嘆道,這囚牢老孃是再也不想多待了。

項墨林白了她一眼道,大人在,你還能躲到哪裡去。除非你能了結...可惜你未必狠心,況且你也做不到。這麼多年,你何曾放下過。

孟月被他道破心思,頓時氣急敗壞道,多管閒事。老孃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操心了。項墨林碰了一鼻子灰,只得趕緊收拾桌子。

而孟月心頭還不順,又一腳將不相干的張棺材給踢出了麵館,“滾,有多遠滾多遠。”

張棺材灰頭土臉地翻爬起來,卻不敢馬上離開,而是趕緊掏出錢來付賬。

孟月見他還知道給錢,臉色才好看了一些,皺眉道,盯著他們。

“你放心,這事交給我了。”張棺材連忙拱手道。

待張棺材又朝著茶館走去,孟月望著天,唏噓道,變天了哦,連那妖精都服軟了,我該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

項墨林的話音剛落,面鋪裡頓時霹靂嘩啦地打了起來。孟月這婆娘,是個暴君,直到打得項墨林,連身上的皮都不要了,躲進廚房裡又變成了那條大白狗,她才甘心。

“賤皮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獅子狗喝完湯,看著孟月氣呼呼的樣子,呲牙笑得很是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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