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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那都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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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月送走朱三幾人後,蹲在茅房裡昏天黑地的吐了半天。

“將軍,您沒事吧!”肖可可站在廁所門口擔憂的出聲問。

“沒事,都去忙,廚房、外面還有一大堆活,你們去忙廚房的,我洗把臉去忙外面。”林海月扶著牆壁晃晃悠悠的走出茅房。

“將軍,知道您難受,難受就別喝,這是又想老夫人和將軍他們了?”翟蘭花上前攙扶著眼神迷離的林海月,向主屋走去。

“別跟著了,不就是喝醉了嗎?沒多大事,欣悅,帶可可和閆公子去收拾收拾。”翟蘭花回頭吩咐幾人。

“兩位夫人,我記得將軍的酒量挺好的啊!這怎麼今兒連三杯都沒喝到,就倒了?”閆懷禮看著翟蘭花像拎小雞一樣將林海月提進了主屋,他有些疑惑。

“你也不看看再過幾天就除夕了,除夕是什麼?舉家團圓的日子,可你說說這偌大一個將軍府,還有幾人可供將軍團圓的。”肖可可回頭看了一眼,低聲嘆息。

“不是說過幾天大小姐要回來看病嗎?等大小姐回來了,你們一幫大大小小的老婆和大小姐在這府裡一住,三個女人一臺戲,你們家就有兩臺戲了,夠將軍忙活的了。”閆懷禮想起了林海月在馬車上說的話。

“是嗎?將軍這是要給我們驚喜,不過,閆公子你是想多了,我們家的女人們可不止兩臺戲那麼簡單。”

趙欣悅聽到閆懷禮說大小姐要回來眼睛睜的老大,剛想問什麼的時候,就被肖可可使了個眼色,用其他的話搪塞了過去。

“是嗎?你們那麼鬧騰?看你們相處挺好的啊!難不成比我們家那幾個姨娘還厲害?”閆懷禮一想到他們家那幾個在他爹在是一臉和氣,在背後恨不得一個個生吞活剝了彼此,他的內心一陣後怕,腳步也慢了許多。

“大姐,別忙了,我就是喝猛了,剛才吐了一回,早好了,你去忙,我也去外面處理一下,你們收拾完廚房就去睡,忙了一天,也累了。”

林海月接過翟蘭花遞過來的毛巾,在臉上胡亂的擦了幾下,順手搭在旁邊的床頭。

“海玉,如果實在不行,等小六生了,你換回來,不管她生的是男孩,女孩,我們都守著孩子過,你也該嫁人了。”

翟蘭花疼惜的摸了摸林海月那被風沙侵蝕的泛紅的臉頰。

“你說當初多白嫩的臉蛋,這被糟踐成什麼樣子了,還有這手,這要是去做女工,這得費多少料子。”翟蘭花說著就準備掉眼淚。

“行了,大姐,這是拿武器的手,您這不是大材小用嗎?你可不是這樣的人,怎麼還想學著人家想搞個柔情似水嗎?”

林海月將手從翟蘭花那比她好不了幾分的手中抽出來,從衣櫃裡找了一件便服當著她的面換上。

“這麼晚了,去幹嗎?”翟蘭花看她找了一件舊衣服有些好奇。

“收拾外面的東西,你說外面都弄的跟個屠宰場一樣了,我要是不收拾,明天天亮還指不定被人說成什麼。”

林海月將床簾上的繩子取下,將兩條褲腿綁好,踉踉蹌蹌的出門。

林府的門口還真如林海月所說,雞鴨鵝的血弄的到處都是,雞鴨鵝的羽毛成堆的堆積在大門右側道路上。

林海月站在大門口盯著那堆積如山的羽毛髮了一會呆,或許是酒精的緣故,她竟然拿起掃帚像舉起機關槍一樣,嘴裡喊著“突突突突”,興奮的衝入羽毛中。

霎時,羽毛在她的橫衝直闖下,地上堆積的羽毛迎風而起,在空中來回飛舞,她舉起掃帚竟然在路中央玩起了長槍。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一首辛棄疾的《破陣子·為陳同甫賦壯詞以寄之》吟誦結束,她將掃帚倒立筆直的站在羽毛橫飛的林府門口,仰頭肅穆的看向西北方向。

她生在和平年代,對於保家衛國、戰場廝殺都是透過熒屏瞭解,那冰冷的畫面更多的是俊男靚女,對於熱血衛國感觸不多,可真正在這個朝代直面朱三和翟蘭花這些經歷過戰場廝殺的人,林海月對他們,尤其是已經真的殺的只剩一人的林家由衷的感到敬佩。

“林海玉,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他們的,我會努力的,你也要加油!”

“趙小雨,你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別那麼早掛了,我很快就回去。”

“趙小雨,別那麼快找物件,你那戀愛腦,沒有我把關是找不到好的物件的。”

林海月將手裡的掃帚一丟,雙手做喇叭狀對著天空高聲大喊。

“別出去,讓她一個人待著。”趙欣悅他們聽到林海月在外面大喊,想出去看看,被站在大門內側的肖可可擋在了裡面。

“她這是想夫人她們了。”趙欣悅聽著、聽著就開始流淚。

“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深更半夜的叫老夫人的名字,看我明天不收拾她。”翟蘭花強忍淚水,轉頭向廚房走去。

“不出去真沒事?”閆懷禮看見幾個女人都走向廚房,再一想想林海月那狗脾氣,他果斷的放棄了去外面的打算,跟在三個女人身後。

“王爺,林將軍這是在給自己加油?可這趙小雨是誰?”蘇河聽的糊里糊塗的。

“他還能吟詩,看來是真出息了。只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孩子,吟這樣的詩,也未免太蒼涼了一些。”趙澤蘭聽完林海月的詩,他的思緒也回到了當初戰場殺敵的時間,昔日的故人都沒有了,只剩下他這個殘軀在世間苟延殘喘。

“飛的倒挺好的,你咋不上天呢!”趙澤蘭正陷入過去的事情中惆悵時,林海月抬起她那喝酒喝的紅撲撲的小臉,對著粘在大門門框上的兩片羽毛訓話。

“我讓你下來,你聽見了沒?你要是再不下來,我可就上去了。”她醉眼朦朧的指著門框上的羽毛。

那兩片粘在門頂上的羽毛隨風來回飄動。

“哎!你看把你能的,還給我在上面搖頭擺尾的,你以為你是狗,你甩甩尾巴我就樂呵了?你趕緊下來,我還有正事呢,沒空跟你在這裡磨蹭。”林海月指著上面的羽毛大聲說到。

“小爺我被你整的沒脾氣了,你不下來是不?你不下來我上來。”林海月說完就扛起大門左側的梯子依在門框上,三下五除二的就向上爬。

“王爺,這林將軍半夜三更的上門頂幹嘛?”不遠處陰影裡的蘇河好奇的問。

“小樣,我還拿你沒辦法,我這不是抓住你了嗎?”只見林海月一把從門頂上將那兩片羽毛扯下來,拿在手裡,就向前走。

“哎!小心。”蘇河看見林海月竟然像在平地上行走一樣,直直的邁開了步子。

“我靠!忘了,我在梯子上。”林海月被蘇河這麼一嗓子給嚇酒醒了,她悲哀的閉上了雙眼,等待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

“咦!難不成又穿了,在床上,軟綿綿的。”林海月沒感覺疼痛,就閉著眼睛伸手摸了起來。

“哎呦!”林海月還想繼續摸,想要確認是不是床的時候,她被生生的丟在了冰冷的地面。

“攝政王,您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嗎?”林海月睜開眼睛一看,居然是冷麵王爺趙澤蘭,氣的她直想罵娘,可又攝於攝政王的威嚴,只能將罵人的話愣給憋了回去。

“你是女人嗎?”趙澤蘭冷清的聲音在林海月頭頂傳來。

“我是不是女人,王爺一看不就一目瞭然了。這還用問,王爺,也就是您,這要是換其他人問這話,我會毫不猶豫的讓他知道男性的力量。”林海月一個挺身從地上站起來,將拳頭抬的高高的。

“幹嘛呢?”趙澤蘭看著滿地的羽毛。

“這不給弟兄們改善伙食,就買了些雞鴨鵝之類的東西,你說這幫人,賣東西連素質也沒有,走的時候也不帶垃圾。”林海月說著打了個嗝。

“林將軍,您可真行,見過買東西的,沒見過只買肉,不要內臟和羽毛的,您這算是第一家。”蘇河撇了撇嘴,還好意思說,讓賣東西的將內臟都拿走,合著現在的意思是嫌棄那些人沒帶走羽毛?

“你今天上午賣的那些東西都是各家主人買走的,你知道嗎?”趙澤蘭眼神犀利的看向林海月,他在想這次林海月能編出什麼花來。

“知道啊!要不我在禮單上寫那麼少的禮金幹嘛?您知道這叫什麼?”林海月一臉神秘的看向趙澤蘭。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趙澤蘭不知怎麼就想起了那天林海月忽悠蘇玉雲的話。

“對,還是王爺懂我。”林海月嘿嘿一笑,眼睛形成一個月牙狀,看起來像一個無害的鄰家小孩。

“你不怕早朝的時候見到他們尷尬。”趙澤蘭悠悠的開口。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那都是別人。”林海月身子向前一挺,忘了她正彎腰看向趙澤蘭,結果兩人結結實實的撞在一起。

“沒事,沒事,揉揉就不疼了。”林海月也是被碰傻了,她眼疾手快的將手放在趙澤蘭那光潔的額頭,就是一陣揉搓。

一向泰山壓頂也面不改色的趙澤蘭被林海月這個舉動給弄了個措手不及,直接愣在當場。

“林海月,你想死,你自己找根繩子去上吊,你幹嘛非要招惹王爺。”蘇河看到這個情況直接暴怒了。

林海月嚇的一激靈將手放開,趙澤蘭的額頭此刻已經被林海月那雙烏黑的爪子給染成了黑色。

“是門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您別生氣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改天上門道歉。”

在林海月不斷道歉聲中,趙澤蘭被蘇河推著倉皇逃離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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