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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走後，姚念念伸手收拾，剛動手就被章紀航制止：“我不是說了嗎我來。”
李浩和李峰的職責是保護張寧，但是現在這裡人多，而且是在章紀航的地方，張寧便讓他們回去了。
當然，她爸爸是不同意的，但是張寧搬出了章紀航，張寧的父親是很看好這個僅靠自己就闖出一片屬於自己資產地位的年輕人的，更何況還是自己的侄子。
他了解章紀航的本事，自己的女兒和他待在一處自然是不用擔心。
所以，現在就只剩下章紀航和姚念念在這裡。
姚念念沒有因為他的打斷就心安理得的不收拾了。
“兩個人收拾總比一個人快。”
見她堅持，章紀航也沒再拒絕。
“行。謝謝公主體諒。”
冬季的風帶著涼意，夜幕下的溫度更是愈加寒涼。
屋內暖氣十足，和外面的嚴寒形成鮮明的對比。
收拾東西章紀航比姚念念利索得多，沒費多少時間一切都歸於原位。
剛剛的火鍋味還有一絲絲瀰漫在空氣中，也許是自己身上的，姚念念不太喜歡，站在門口感受著外邊的寒風。
張寧她們到樓上去玩麻將了，姚念念不會便也沒急著上去。
看著外邊的夜景愣神之際，章紀航從旁邊不知何時靠近她，在他伸手去關玻璃門的時候，姚念念才反應過來他的存在。
“不冷嗎？”
男生低頭看她，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氣。
抬眸看了一眼章紀航，語氣輕柔：“冷，但是有味。”
身上的味道本來也沒有多大，這會兒已經完全散去，姚念念轉身走向沙發。
寬敞的沙發，章紀航偏偏要挨著她坐下。
察覺到旁邊的女孩默默往旁邊挪，章紀航向來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唯一的耐性全用在了這個想離自己遠一點的女孩身上。
一把將姚念念攬入懷中，章紀航靠近姚念念的耳朵，用薄唇輕輕將那小巧可憐的耳垂吻了一下，壓著聲音輕輕啟唇：“我身上有味？”
本來被他一下攬入懷中的少女就一下子緊張起來，鼻尖縈繞的倒不是火鍋的味道，而是男生身上慣有的清冽氣息。
感受到他的唇並未離開，姚念念不敢輕易動作：“有。”
“你不喜歡？”
“喜歡。”
話落姚念念感受到腰間禁錮自己的手臂收緊，耳邊是男生逐漸粗重的呼吸。
本能的反應讓姚念念感到害怕，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章紀航也會讓姚念念感到害怕了。
也許是那天的問話，撕破了倆人之間一直以來的平和。
章紀航對自己越來越“過分”，特別是在這種時候姚念念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直覺告訴她這個時候的章紀航似乎不再是自己之前可以隨意說話的人了。
有些話說了，有些事他是真做啊。
章紀航沒有接話，姚念念試探的推了推他的胸膛，想讓他放開自己。
推不動，他也沒想放開。
姚念念微微偏開自己的頭，仰頭看他，男生如墨般的眼眸緊緊鎖住面前的女孩，姚念念都可以在他的眼睛裡看見自己。
“你喜歡我。”
平靜的聲音下似乎蘊藏著巨大的歡喜，不是問句。
眼前的男生已經是一個稜角分明的成熟男人，無論是長相身材還是氣質，每一點都長在了姚念念的審美點上。
“是。”
姚念念不想管那些什麼能否相配的各種原因，如果結局不盡人意，那有個過程至少沒有遺憾。
對上他的視線，四目相對，姚念念再次認真出聲：“章紀航，我喜歡你。”
章紀航直接將頭埋進姚念念白皙嫩滑的頸窩，感受到男生的顫動，姚念念有些不知所措：“你，你怎麼了？”
緩過來的男生一臉輕鬆，抬起頭看著姚念念：“沒事，我就是太高興了。”
心安理得的將姚念念抱得更緊，章紀航忍不住笑出聲：“太好了，原來被你喜歡是這種感覺。”
“你是不是反應太大了？”
看電視劇裡那些情侶確定關係的時候好像男生也沒這麼大反應吧。
“你指什麼？”
“啊？”
姚念念一把捧著章紀航的臉：“我說你反應是不是太大了，你有沒有認真聽我說啊？”
“在認真聽。”
章紀航抬手握著姚念念的手拿了下來。
手上傳開冰涼的感覺，姚念念低頭看去。
銀色鐲子上簡單的點綴著一個刻有紋路的愛心，不大也顯得不突兀，簡樸而又精緻。
章紀航一隻手將鐲子的大小調好後姚念念緩緩抬起手腕。
美眸帶著不可思議與對鐲子無法言說的喜愛：“所以，這算定情信物？那我是不是該回你一個？”
“不算。”
？
章紀航將自己的鑰匙扣拿出來，上面粉色的派大星顯得格外突出：“這個才算。”
姚念念想到他給自己的鑰匙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這個怎麼能算？我那個時候應該對你沒有想法吧。”
“但我對你有。”
撞進他認真的眼睛裡，愣了片刻：“你是混蛋吧，我那時候才...”
“是，我混蛋，所以混蛋現在可以親你嗎？”
這人，為什麼要問呢。
姚念念畢竟是個沒有談過戀愛的姑娘，不可避免的羞紅了臉，嘟囔道：“混蛋不行，章紀航可以。”
最後一個字落下，姚念念的唇就被堵住了。
不似之前的輕啄，很新奇的體驗，姚念念以前看電視的時候覺得不能理解，現在好像可以理解了。
章紀航輕笑一聲，看著緊閉雙眼的姚念念：“你不會呼吸嗎？”
聞言姚念念才反應過來，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大口呼吸著，像是跑了八百米一樣。
看見章紀航肆無忌憚的笑容，姚念念瞪著他：“不許笑。”
不說還好，一說他就笑的更放肆了，甚至都笑出了聲。
姚念念想去捂住他的嘴，章紀航寵溺的握住她的手：“行，我不笑了。”
“我得上去找寧寧她們玩了。”
“和我玩不行嗎？”
姚念念摸了摸章紀航的頭髮，有點扎手：“我是和她們出來玩的。”
“行吧。”
章紀航伸出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唇，姚念念一瞬間就知道他的意思，也沒推脫，隨意啄了一下便起身離開了。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章紀航摩挲著手上的派大星，還是低頭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