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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了一圈沒靈感，所以提前回來了！”
儘管上午過得還算精彩，但是商澤陽覺得，這些事兒畢竟都是私事兒，跟公司的業務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就不準備告訴趙奕然了。
更何況，趙奕然在明面上還是他的領導，他總不能告訴她，自己上班時間偷摸去找大老爺下象棋，然後被帶到人家家裡了。
“不用這麼急，慢慢來！對了，你不是還有一首歌沒發呢嗎，準備的怎麼樣了？”
想到這幾天梁振遠總是三五不時地跑來找他，猜測事情可能已經推進了，於是好奇地問道。
商澤陽沒有保密，直接開口：“試音已經結束，從歌手們的表現來看，我比較看好萬吉。”
“萬吉？”這個結果趙奕然沒有想到。“你確定要選他？”
因為不管是音色還是唱功，萬吉在星光都不是最好的，客觀來講，其實他最多隻能算是中上水平。
“對。”商澤陽看向趙奕然，語氣堅定地說道。
頓了頓，又接著補充：“其實選歌手就跟你們女生挑衣服一樣，有的人不管是顏值和身材，一眼看去可能特別驚豔，但這也並不代表每件衣服她穿上都好看。”
“萬吉作為新人，許多方面確實比較青澀，但這其實也正是他的優點，可以把那種青春的氣息很好的傳遞出來。”
“看你說話這麼鏗鏘有力，雖然還沒聽，但我相信你一定還能複製《清明雨上》的大火。”
趙奕然從椅子上起身，走到商澤陽斜側的沙發坐了下來。“你想什麼時候發歌？”
“趕早不趕晚吧，如果公司這邊可以安排推廣資源，我想下週一就發。”
“下週一？這麼趕的嗎？現在四月已經過去好幾天了，不如留著五月份再發，到時候還可以幫萬吉衝下新歌榜，看看能不能拿個好名次！”
趙奕然隱隱有些期待，用商量的語氣跟商澤陽說道。
“沒必要！”趙奕然的話音剛落，商澤陽就脫口而出道。
“什麼沒必要？是沒必要等，還是沒必要幫萬吉爭榜？”聞言趙奕然眉頭緊鎖。
“當然是沒必要再等了，不然呢？”商澤陽笑呵呵地回道。“奕然姐該不是認為我想打壓新人吧？”
“沒有沒有……”趙奕然臉上掠過一絲慌張。
說是沒有，但臉上的表情卻出賣了她。
商澤陽看得真真切切，不過也沒太在意。
“這首歌我就是為新人準備的，如果想唱就不會讓給別人了。”
“是，你之前好像說過。好了不說這了，總之這首歌只要製作好，你說什麼時候發，我就第一時間幫你安排，這樣總可以了吧？”
意識到剛剛說錯了話，趙奕然趕忙好言補救。
“那就多謝奕然姐了。”
商澤陽微微一笑，一個你懂我懂的表情掛在臉上。“奕然姐先休息下吧，我去找下樑總監，跟他再討論討論發歌的事兒。”
“好！”趙奕然輕輕點了點頭。
從趙奕然的辦公室出來，商澤陽就直接給梁振遠發了條微信訊息。
約在了樓下的咖啡廳見面。
梁振遠以為中午那通電話讓商澤陽心情不美麗了，所以一見到就一個勁兒的跟他道歉。
試圖挽救自己在商澤陽心目中的分數。
但商澤陽哪想過那麼多， 也根本不知道他腦補出了這樣的劇情，所以看得是一臉懵。
最後把所有梁振遠的話拼湊起來，才搞懂究竟發生了什麼。
“不是老哥，我沒那麼小心眼，你這婆婆媽媽的，好像在哄小媳婦兒啊！”商澤陽被逗笑了。
“沒生氣就好。”梁振遠尷尬地笑了笑。
但轉念一想，尷尬算什麼，反正這事兒也沒人知道。
最重要的是，老弟不生氣才是最重要的嘛！
“就選萬吉吧，我覺得他基本唱出了這首歌的情感。”
商澤陽收起臉上的壞笑，表情略略認真地說道。
“行！我這就把試音結果通知大家。”梁振遠沒再多說，非常爽快的答道。
“好。老哥再幫問下萬吉，如果今明兩天他有時間的話，就先把歌錄了吧。早點錄完，咱們下週就發。”
“下週就發？！”梁振遠一臉震驚。
接著，又忍不住嘖嘖稱讚：“比我預想的還要快，果然老弟是真快男啊！”
“那當然，男人嘛，尤其是真男人，自然是越快就越好！”
“老弟啊……”梁振遠搖了搖頭，嘴角掛著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太快了，有時也不一定是好事！”
“哦，難道老哥對此深有感觸？”商澤陽做了個吃瓜的表情。
“去你的！”梁振遠臉上的表情凝住了。
儘管最近確實有點力不從心，但作為男人，不行也得必須行！
要不然還不得被人戳著腦門罵。
“我說的是工作！”
“難道我說的不是工作？”
“哈哈……”
“哈哈……”
一杯咖啡的時間是短暫的。
聊完正事之後，二人沒有繼續閒坐。
商澤陽雖然沒什麼事兒，但梁振遠畢竟是詞曲部的老大，手裡還有不少活兒要忙，而且他還得去找萬吉，先把分成的合同給簽了。
所以在喝完咖啡之後，二人便都回了公司。
回去之後，商澤陽又沒事可幹了。
雖然不時有同事過來搭話和投餵，但那種無所事事的空虛感，又一陣陣襲來，讓他坐立難安。
“現在能做的就是練習象棋技術了，但找老大爺對戰，似乎也不太靠譜。”
就像這次出去，象棋術有沒有提高先不說，關鍵還被人給拽回了家裡。
拽回了家裡不出意外還好，一旦出現意外，情況很難把握啊。
劫財倒還好說，翻遍全身，包括手機，滿打滿算也就大幾十塊。
如果不是，萬一是劫色的話，那可就太慘了。
好不容易守身如玉了二十三年，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嗎？
最恐怖的是，萬一被下了藥，堅守不了了怎麼辦？
所以在想到不可描述的後果之後，這也讓商澤陽偷偷在心裡立下了一個原則。
那就是不要輕易跟老大爺回家！
哪怕老大爺說得天花亂墜，也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