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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還好溜的快，差點被那老頭生吞了。”
“要不是小妮子幫著攔了點，不然可非得被劉老頭千夫所指不可。”出了酒樓的秦寒不禁後怕的長嘆息一聲。
鎮子內的大街上，秦寒簡單把臉弄髒了些便信步走在這路上，不過一路上，他依稀還是能見到一些他和王石的畫像，當然還有很多官府通緝的人，不過說來這畫師手法是真的不行，畫的也就三分樣。
當然這對於秦寒來說是好事，畢竟畫成這樣，估摸著也很難抓著人了。
......
月色入戶，屬於樊六的老屋外頭，依稀能看見屋內泛著點微弱的光，秦寒打了個哈欠便推門而入。
聽到開門聲的六子，臉上頓時湧出一絲喜色，原本還來回屋內踱步的他也瞬間止住了步子，一雙眼睛看向門口。
“寒哥啊！你可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被那官府抓了去了呢，這麼晚還不回來......”樊六小聲嘀咕道。
“怎麼，你小子巴不得我抓進去挨板子吃牢飯不成！”秦寒看著這老六沒好氣的罵道。
“嘿嘿，寒哥哪裡的話，我這不是擔心你的麼。”
“對了，寒哥，你確定外頭那畫像真是你嗎？我今兒瞧了半天，也沒咋看出來。”樊六面色疑惑的撓了撓腦袋發問道。
“咳咳，應該是了。”秦寒輕笑著點了點頭。
不過在秦寒看來還算有三分像，怎麼六子這眼神就不好使呢？也不知道是誰的問題......
“寒哥，今日我打聽到個事，聽說北邊草原上的蠻子又要來打秋風了。”樊六突然神色凝重的上前拉著秦寒開口說道。
“可信嗎？”秦寒緊皺著劍眉。
“怕是真的，聽個草原上來的販子喝醉時說的。”
秦寒點了點頭便沒有再問下去了，這事怎麼說呢！基本上年年都有，只是不知道這次那些蠻子從哪兒殺過來，又要燒殺劫掠多久罷了。
蠻子所到的地兒那必然是會血流成河的，那時便是男為奴，女為娼了。
“希望不要來這兒吧！”秦寒喃喃道。
秦州，一個流放之地，在那些位居廟堂之側的朝廷重臣甚至是皇帝眼中都不是一個重要的地兒，他們遠在上京，自然是不能體會這兒的苦難。
況且朝廷上都認為那些蠻子也就是來打秋風的，等到搶掠完了，便自會離去，朝廷自然也不會重視，總而言之，只要秦州府城沒被蠻子攻破便可。
至於其餘的地兒，那便只能放任蠻子搶了。
……
幾日後。
一間茶樓內，滿是嘈雜的聲兒，有高談闊論的書生有胡吹海吹的閒人，倒是好不熱鬧，秦寒正坐茶樓內的一角落，繞有興致的聽著往來各處的外地人講述奇聞異事，和近來朝廷內發生的大事，時不時和他們攀談閒聊。
“你們聽說沒，老皇帝駕崩了。”
“什麼?這可是天大的事兒啊！可不能亂說。”
“不會錯了，我聽個上京來的書生講的，估摸著沒幾日訊息便會傳出來。”
“不可多言，不可多言，可別亂嚼舌根，小心惹禍。”其中一個商人連忙打斷了另外幾人討論此事。
秦寒靜靜的聽著這幾人的談論，不過當聽到他們談論上京那位駕崩了，還是略顯吃驚的。
在秦寒看來，這近十來年的安逸日子，整個滄瀾帝國早已經腐朽不堪了，各州封地的藩王早已開始蠢蠢欲動，要不是還有那老皇帝壓著，這天下怕是早已戰亂四起了。
現在好了，老皇帝一死，大廈將崩的前兆。
“小二，結賬！”秦寒大喊一聲，便扔了兩個銅板兒在桌面上，充當茶水錢。
說來秦寒這茶水錢還是偷摸順六子的，也不知道他發現後會不會感動的淚流滿面。
嗯，他應該不會知道，秦寒堅定的這麼認為，要是真發現了，那就只好裝傻充愣了。
秦州城，城主府。
一中年人神色凝重眉頭緊皺的看向邊上的一個粗狂的蠻子問道：“那事把握有幾成?”
“哈哈哈，林城主，你就放心吧！五萬大軍已經出發了，只需你到時候配合一下，趁機大開城門，整個秦州還不是手到擒來！”
“聽說你們老皇帝也死了，哈哈哈，林城主這可是個機會，你不會看不出吧！你投靠我們可是個明智的選擇！”那蠻子誘惑的笑道。
聽到這中年人眼神中透過一絲渴望，不過他馬上便冷靜了下來，皺眉說道：“秦天雨已經開始懷疑我了！並且他還下了我的軍權！”
“這倒是個麻煩！”蠻子也收起了嬉皮笑臉喃喃道。
“不過，雖然他拿了我的城衛軍權，但是我可是還留了後手的啊！”中年人面露陰狠邪魅的笑道。
“哈哈哈，那就看林城主的手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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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讓你準備的東西備好了嗎？”秦寒突然開口問道。
“寒哥，都已經備好了，不過你要這些幹嘛啊！”
“這燒的草木灰和這豬油有啥用啊！”樊六皺著眉頭看著秦寒在那搗鼓。
“當然是賺錢了，你我都快揭不開鍋了。”秦寒沒好氣的嘆息道。
不過能不能成就得看造化了......”
六子還是頭一次聽秦寒說要賺錢，不過卻是內心一陣鄙夷，在他看來，秦寒別偷摸著想法子順他褲兜的幾個鋼鏰兒就算良心發現了。
“嘿嘿，寒哥，你就別唬我了，這要是能賺錢，我就****。”樊六在邊上小聲嘀咕道。
“孃的，別動嘴皮子，快過來幫忙。”秦寒看著這小子在邊上閒的沒事幹，自己卻手忙腳亂的在哪燒火，頓時起身往他身上來了一腳。
一口大鍋內，被灌滿了水，下面的火也在樊六的忙活下升的旺盛起來，秦寒看著水漸漸沸騰起來，連忙取了些草木灰往裡倒去，邊倒還邊取了些豬油放進去，伴著沸騰的熱水拿著根棍子使勁攪拌。
“六子，快快，別添柴火了！”秦寒皺眉盯著鍋內，發現火越來越大，頓時喊叫道。
看著鍋內的豬油漸漸化開，柴火也去了些，秦寒頓時加快了些攪拌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