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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他的吻像一片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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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別——不要!”

“哥哥,我不喜歡這個詞語。”

“哪個???不行,這樣真的……嘶!燙燙燙……”

“……甜的。”

白軻看著聞弦毫不給人迴旋的餘地,直接一把勺子放他嘴邊,他已經被逼到牆角了。

他,是一點兒也不喜歡這該死的黑乎乎的、不知道也許放了多少隻死老鼠的藥。

聞弦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溫和道:

“沒有老鼠,沒有貓。”

白軻也顧不上思考為什麼聞弦知道他在想什麼,和聞弦什麼時候擔任做了他肚子裡的蛔蟲,哦,不對,肚子裡的美人蟲。

反正,總之,一定。

——他,不喝,他喝了就是煞筆。

聞弦眼睛裡閃著異樣的情緒,白軻沒看懂,但過一會兒他就徹底後悔了。

聞弦站起身,把藥放在不遠處的桌子上,白軻以為他不逼他了,就鬆了口氣。

然後看見聞弦走了過來,他甚至還欣賞了起來聞弦的身材。

真的完美。

比例完美。

各種完美。

白軻心裡微動,看著聞弦逐漸靠近的身體,突然直覺上產生了一種危險的訊號。

直到他看見:

聞弦輕輕扯了一下頭髮,一根紅色而鮮亮的發繩落在了他手裡,白軻看它落下來也沒動,只是略帶疑惑地盯著聞弦。

聞弦輕輕一笑。

白軻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身體一陣翻天覆地,愣神反應過來,已經、已經徹底來不及了——

他竟然被反按在了牆壁上,這並不是一間多麼破舊的屋子,甚至可以說的上嶄新,牆壁上是一道道花紋修飾的人物圖和花草圖,以及一些剛勁而有力的字型。

白軻臉貼在冰涼的牆壁上,感覺有一種被冒犯而微微顫抖的感覺,他整個人有一點懵、有一點爽、有幾分震驚和不可置信。

他甚至抽出來一些時間看清了牆壁上的一些字型:

舜發於畎畝之中,傅說舉於版築之間。

白軻沒再看上面的字,心裡默背:……膠鬲舉於魚鹽之中,管夷吾舉於士,孫叔敖舉於海……

白軻:“百里奚舉於市,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啊!”

聞弦沉著臉,按著白軻的腰,白軻不知道他什麼表情,他被強制固定壓在牆壁上,甚至有一隻冰涼而有力的手掌撫著他的後頸,他動彈不得。

聞弦儘可能地溫和道:“……百里奚,是誰?”

白軻懵了。

對於這段無名記憶,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脫口而出,想也不用想,彷彿刀刻斧鑿般印在腦海裡。

就像機器人被輸入程式碼一樣。

……等等,機器人?

白軻懵逼地看著牆壁。

聞弦冷冷地看著白軻,他徹底撕破了溫和的面具,只不過白軻看不見他的神情,只是透過他的語氣和言語,推測出聞弦心情不是多麼好。

……等等,為什麼不好?

白軻試探道:“其實,我不認識百里奚。”

然後他感覺到聞弦按住了他的喉嚨突出的一處。

上面抵著一根針。

白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靠!玩這麼刺激的!佔有慾……是叫這個名字吧?這麼強!這麼濃烈!

我……靠……靠會兒牆壁。

聞弦語氣發寒,卻湊到他耳邊輕輕笑了起來,真誠而無比可憐地發問:

“真的嗎?”

白軻當著他的面,在肆無忌憚的視線下,喉結滾動了一圈。

口水嚥下去挺舒服的。

白軻急中生智:“要不是真的,你對我做什麼都行!”

他永遠不知道他被這句話能害得有多慘。

當然,白軻就是白軻,無可複製,產生的想法千變萬化,換個人都接不出他的邏輯思路。

聞弦看著他片刻,收回了針,溫柔地把他扶好,然後當著白軻發愣的片刻束縛住了白軻的手腕。

紅色繩子纏繞著,死結。

聞弦已經恢復了平時的溫柔,轉身端過來那碗黑黢黢的藥,舀了一勺,放在白軻的嘴邊。

藥水依舊冒著熱氣。

聞弦哄著他:“哥哥乖,喝了它。”

白軻:“……”

特麼的……被當成小孩了。

但,能不能別用溫柔的語氣說出強制性的話啊——

他真的,拒絕不了。

白軻就像大義滅親一樣,就像壯士斷腕一去不復返似的,就彷彿為愛犧牲一般,勉為其難地順著聞弦一舀一喂,然後不知不覺喝完了。

的確微甜,又帶著苦澀。

聞弦沒有一丁點兒不耐煩,全程無微不至地照顧讓白軻也不好意思不喝下去。

他看不出來,眼前可是偽裝大佬,表演放在當代也是相當炸裂。

白軻喝完後,擺爛似的躺在床上,他摸著軟的被子,軟的床,心裡舒坦起來。

再加上剛才聞弦給了他幾塊奶糖,他就沒有什麼不愉快的心情。

於是,他又恢復了活潑開朗大男孩的狀態。

白軻看著坐在凳子上中規中矩擺弄著藥草的美人,心想:

這可看不出來剛才掐著自己,威脅自己的人的樣子 。

要不是手腕發紅的痕跡,他都要以為剛才是憑空幻想了。

白軻看著背對自己的聞弦頭髮上的紅繩,心裡一動,偷偷站起身,一把給他扯下來了,拿在手裡,然後迅速跳到床上,把自己裹了起來,就勢翻滾到了靠內側的牆角。

聞弦把草藥分好類,這是一家醫館,裡面有一間上好的房間。

他帶著白軻便到這裡落腳了。

他站起身,回頭便看見作繭自縛的白軻在被窩裡探出個腦袋,手裡拿著紅繩……

不如說紅繩束縛著他手指,交纏在白皙的手指上,一時間分不清到底誰是兇手。

白軻注意到他的目光,無辜地又裹緊了被子。

聞弦散著發,此刻多了一份慵懶,這種氣質平常是一點看不出來,此刻加重了他的倦怠感,平白多了一份美人破碎感。

白軻偷偷嚥了口唾沫。

可惜一點不差落入了站著的少年的眼裡。

聞弦走到床邊,直接靠近白軻,白軻一看情況不妙,大喊:

“啊啊啊——非禮——?”

聞弦捂住他的嘴,溫和的目光讓他放棄了抵抗,只是不解地露出一雙黑眸,顧盼流轉之間眉宇間異常乾淨,一塵不染,像是打量著外界新奇事物的那種純粹的孩子般的目光。

很漂亮,很懵懂。

給人一種視覺上的錯覺,聞弦第一次都被這樣的外貌以及神情給騙了。

上當可以上無數次當,但該有的應該一樣不落地讓親愛的承受一下。

聞弦垂眸,視線落在他被紅繩似綁非綁的手指,輕輕問道:

“……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對嗎?”

白軻只感覺他在背書,只不過背的聲音裡,像是一條叮咚作響、緩緩流淌的小溪。

十分悅耳。

白軻眨了眨眼睛,問道:“怎麼了嗎?”

聞弦微微一笑。

白軻很快知道他要幹什麼了。

因為聞弦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時間,直接再次原來的情景重演,多虧了他自己給自己裹了個被子,可這樣一來,剛好助紂為虐。

連個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被五花大綁……不對,是被綁得特別有文藝氣息、又兼具觀賞美感,特別的、特別的——

質感!

白軻覺得他好像懂一點這種耍法,他可能不懂,但他身體和殘存的記憶懂啊!

誰懂啊!

聞弦看白軻不怒反而一種好奇的樣子,他並不奇怪,他也沒打算這個時候在白軻臉上看出什麼倔強、不服、厭惡和憎恨的表情。

其實他很喜歡看白軻想要反抗卻無論如何反抗不了而露出一種悲憤欲絕的神色。

可惜,可能現在看不到。

不過,也許,可能,大概說不定呢。

如果白軻知道聞弦的喜好,他覺得他可以配合一下,裝模作樣一下,勉強露出一副不怎麼興奮的憋屈神色。

可惜,沒有如果。

白軻興奮地說道:“怎麼了?給我玩什麼奇奇怪怪的撲類嗎?”

聞弦沉默了一下。

然後他覆在白軻的眼睛上,感受到身下人微微顫動的眼睫,聲音溫和而有力:

“你很快就知道了。”

“苦其心志,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

白軻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其實他還不怎麼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很過分嗎?

……

可……受不了了受不了……

白軻動彈不得,卻飽受煎熬,這種煎熬讓他又爽又難過,難以疏解的願望根本不能夠……

啊!

……

……

白軻淚流滿面。

但覺得自己還行,硬是咬牙不吭。

……

他顫抖地對抱著他的聞弦,聲音沙啞,說道:

“……哥哥,我錯了……啊,救救我……”

白軻不知道是淚水還是被聞弦吻過來的痕跡,只感覺臉上溼潤潤的。

他的吻像一片大火。

燒得他片甲不留,寸草不生。

……

……

他服了。

……

白軻睡著的時候,依舊淚流滿面,眼淚嘩啦啦的,雖然無聲,卻具有無比的力量。

因為這個他在睡覺的時候都在被磋磨著。

聞弦不管他的主觀意識,他只是順從他的身體意志。

無罪無過,救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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