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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麋鹿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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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夢雪想著在冰雪城的一切,也過去一段時間了

“城主已經答應了組建討伐軍,這邊也解決了,你什麼時候出發”秦蕭問道

“等到攸璃醒後,沒有什麼大礙,我們就出發了”

“攸璃?你的朋友”

“對,或許應該稱為至親吧”說完樊夢雪就回了帳篷

第二日,曲攸璃從昏迷中醒來

“醒了,感覺怎麼樣?”樊夢雪站在旁邊

“夢雪”曲攸璃站起身和樊夢雪抱在一起“我以為見不到你了呢”

“不會的,說好的,我會一直在身邊,很抱歉我來晚了”

“不晚,只要你來了就不晚”曲攸璃鬆開手“對了,玲瓏呢?”

“那個姑娘啊,她出去了?”

“她沒事吧?”

“嗯,沒事”兩個人說完便走出了帳篷

“這些人是?”

“冰雪城的邊外軍,接到線報,我們就趕過來了”

“冰雪城,看來你這段時間也發生了許多事情啊”

“是啊”兩人一邊在村子裡走著樊夢雪一邊把冰雪城的事講給她聽...

“果然我們來到了300萬年前,但是靈晶之事我還不是很清楚,雖然我和你一樣”

“你也吸收了靈晶”

“沒錯,上一次大戰,我身受重傷,是族長拿出靈晶才救了我一命”

“那像你所說,我們還真是被選中之人,可是在時間上這件事很奇怪啊”

“是啊,不符合時空秩序”兩個人還在想著,玲瓏走了過來

“嘿,攸璃,你醒了”

“嗯,你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

“給你介紹一下,樊夢雪,我的閨蜜”

“你就是樊夢雪啊,攸璃總提你,一起穿越過來的人”

“攸璃”樊夢雪看向曲攸璃“你告訴她了”

“當然,因為我覺得她能夠幫助我們,而且也很善良,很厲害,所以沒什麼隱瞞的”

“好吧,那之後怎麼辦”

“我們一起去找晏禮,和今安,我相信他們一定有辦法”

“但是我們要去哪裡找呢,而且還有很多事情存有疑點”

“我看到你是和冰雪城的邊外軍一起來過來的,那裡應該有什麼訊息吧”玲瓏說道

“沒錯,是得到了一些資訊,我們整理一下吧,這樣沒準能發現什麼”

“那我說吧,你倆已經把直到的都告訴我了,我大概知道怎麼回事”曲攸璃說道,三個人在一棵樹下坐著

“首先我們莫名奇妙的來到了這個世界,不能說是世界,而是時空,這是據我們所生活的300萬年前,也就是七人消滅冥界之主的時期,我們可能就是被選中的七個人,現在我們得到的訊息,一個是冥界之主和初始神之戰,初始神勝利封印冥界,之後將力量傳給各個種族,同時在他去世之後身體化成靈晶,分別是,火,水,風,木,土,而這五個靈晶和麒麟血,麋鹿血可以打造開啟封印的鑰匙,而冥界就在找這個鑰匙,而這一共正好是七個東西,現在你有水之心,我有風靈珠,而玲瓏可能是麋鹿血,那晏禮就是火靈晶,而陸今安可能是其中一個,我們來到這裡就是要打敗冥界之主,所以我們還需要再找到另外兩人,以及其他三個靈晶”

“等一下”玲瓏打斷了曲攸璃“如果說我們是打敗冥界之主的人,那我有一個問題,既然現在你倆已經有了靈晶,那封印是如何解除的?”

“兩種情況,一種是確實封印被衝破,另一種...”樊夢雪看著兩人“就是我們最後都死了”

“也有可能是被抓走,你不是說既然冥界在找靈晶,那他們也知道有可能靈晶被人吸收,所以他們會有辦法將其從身體裡取出來嗎”

“可是不管哪種可能,最後我們都會死,冥界是不會留著我們的”

“除非,你們所知道的事情不是真正的歷史”玲瓏說道

“沒錯,對哦,我剛才就覺得哪裡不對,如果說是我們消滅了冥界之主,這樣才有了之後的一切,才有了我們,這是一個閉環,但是閉環內的事情但凡有一點變化都會使這個閉環破碎,而最重要的是我們也是起點,也是終點,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影響著我們本身,但是現在我們並沒有什麼變化啊”

“啊...我好煩,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壓制著我們,讓我們不去糾結這個事情”樊夢雪捂著腦袋轉圈

“那就先放一邊,繼續”玲瓏說道

“好的,那我們就繼續,現在的勢力大概就是人族和冥界,還有精靈族,至於獸族還沒有見到,人族有像冰雪城一樣的可以對抗冥軍,也有像靈溪村一樣的無法對抗冥軍,如今夢雪已經和冰雪城說好,組建討伐軍去對抗冥軍,而我們的重點就是對抗冥界的將領,按照之前今安所說,冥軍分為,冥界之主,將軍,堂主,隊長,重要的是我們不知道他們的人數,現在,我們都遇見過隊長,但是我們完全不是對手

“我可以,我能打過了”樊夢雪舉手說道

“對啊,為什麼你能打過,我們都一樣吸收了靈晶”

“這就是另一個問題,原始之力或許也有能力劃分”玲瓏說道

“我想城主應該知道,因為他可以輕鬆的擊退冥界隊長”曲攸璃說道

“好的,那這樣我們也大概知道了,接下來我們先去冰雪城,去與城主再深度瞭解一下原始之力”三人商量好之後站起身準備回村,突然玲瓏倒在了地上,吐了一口鮮血

“玲瓏!你怎麼了!?”曲攸璃跑過來將她抱在懷裡

“攸璃,我可能不會和你們一起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

“攸璃,不管之後怎樣,你都要安全的回到你的世界”

“你先別說話,我們這就帶你去治療”

“算了,我的身體我知道,攸璃,我...我會在天上....一直...一直祝福你的,我會....會祈願...祈願你最後...成...為...醫...生”說完玲瓏閉上了眼睛

“玲瓏,玲瓏,玲!!!!瓏!!!!!”曲攸璃仰天大喊,眼淚瞬間如雨,天空頓時電雷鳴,大雨傾盆而下,攸璃就這樣一直跪在地上懷裡抱著玲瓏,樊夢雪站在身邊沒有說話,不知過了多久,天空漸漸的放晴,兩人將玲瓏葬在樹下,在樹上寫下‘吾妹玲瓏之墓’磕了幾個頭,樊夢雪扶著攸璃回去了

“你倆幹嘛去了?怎麼一身水啊?”秦蕭跑過來

“淋雨了吧?”快進帳篷李惜文在旁邊說道,但是二人並沒有回答,樊夢雪就一直扶著曲攸璃

“鹿神走了嗎”族長走了過來輕聲的說道,曲攸璃看了一眼族長,族長的眼睛裡寫著一切,她一把抓起族長的衣服

“你都知道!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曲攸璃從未像如此失態過,滿眼的淚光,恨不得將族長吃了,秦蕭和李惜文瞬間愣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攸璃”樊夢雪把她拉開,一把抱住,撫摸著他的頭,拍著她的背“攸璃,冷靜,冷靜”攸璃壓抑的心情再次爆發哭了出來

“對不起,是鹿神不讓我說的”族長說道

“族長,進帳篷說吧”樊夢雪安慰道,幾個人進了帳篷,曲攸璃又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那天,攸璃和鹿神在擊退冥軍之後我便下山去找她們,當我發現她們的時候,她們深受重傷,尤其是攸璃,她的身體就像被無數的刀刃砍過一樣,我走過去時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她已經死了”

“死了!”幾個人都驚呆了

“沒錯,後來當我還在悲傷的時候,鹿神醒了,她發現攸璃死了之後站在那呆呆的看著,過了一會她讓我躲開,之後她開始使用能力,那是一種證明,但也是禁制,鹿神的象徵復甦之術,鹿神用此術將攸璃還有死去的村民一起復活,但是相應的代價就是要用自己的身體代替,她用自己替換了所有人,之後我們便將攸璃帶回來山上,但是傷勢太重,雖然保住了性命,可是還一直處於昏睡,所以我拿出來風靈晶,鹿神再將風靈晶的力量灌入攸璃的身上,這才使她逃過一劫”族長說完,眾人就呆坐在那裡,一句話沒有說

“我本來想和您說的,但是鹿神不讓,所以我就沒開口,我知道這件事會對您打擊很大,可是如果不說我死都不會瞑目的”

“族長,謝謝你”曲攸璃變得異常平靜,她緩緩站起身走出營地

“攸璃”秦蕭喊道

“算了,讓她自己冷靜一下吧”樊夢雪說道,“我們沒有什麼能幫助她的,對她來說,這或許就是她的劫吧”說完曲攸璃也走出來營地。偷偷的跟了過去

‘對於曲攸璃來說失去父親讓她的世界已經破爛不堪,而玲瓏的死會徹底擊垮她,而在此時我卻什麼也做不了,今安,晏禮,你們在哪裡,我該怎麼把她從深淵之中拉回,每天大言不慚的說著保護她,可是在這個時候我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我是多麼的無能,如果你們在身邊,你們會怎麼做呢’樊夢雪心裡想著

此時在萬里之外,一個披著兜帽的少年回頭看了一眼天空,停頓了一會,他又整理了一下兜帽,繼續走著‘我會找到你們的’。

曲攸璃沒有哭,沒有再流眼淚,一個人崩潰到頂點是沒有眼淚的,她就這樣漫無目的的一直走著,走過村莊,走過那個被毀掉的鹿神廟,走過山崗,走到鹿神洞窟,她在裡邊摸索,很快她又走出來,走到麥田,然後坐在那裡,就那樣安靜的坐著,白日漸漸下沉,隨之而來的是那月夜,一股清風劃過麥田,吹動了她的頭髮,回想著和玲瓏的一幕一幕

“攸璃,如果我不能陪你,你也一定要好好的活著,我會不斷的向鹿神祈禱,希望你能完成夢想”聲音在攸璃的耳邊劃過,她環顧四周,不見一人,她就呆呆的看著麥田,眼淚從臉頰留下,不知過了多久,她站起身回了營地。

秦蕭和李惜文一直在營地外等著,看見攸璃回來便迎了上去

“攸璃”李惜文輕聲的說道“你...你沒事吧”

“沒事了,夢雪呢?怎麼沒見到她”

“喏”秦蕭示意了一下後面,曲攸璃回頭看去,樊夢雪正慢慢的走過來。兩人相視一笑‘謝謝’‘不客氣’不用多言,兩個人心裡都明白,就這樣幾個人回到了帳篷。

曲攸璃睜開眼,天已經亮了,她坐起來,飯菜就放在桌子上,她笑了一下便走出了營帳,伸了個懶腰

“起來了?”樊夢雪走過來

“嗯,謝謝你的飯菜”

“不用客氣,你先收拾一下,我去看看村子的重建工作”

“等我一下,一起去吧”曲攸璃回到營帳收拾了一下兩人便一起向村莊走去

“大姐姐”靈溪看到曲攸璃過來跑了過去“大姐姐,你沒事了吧,媽媽說你病了,我昨天就沒有去看你,怎麼樣,好點了嗎”

曲攸璃抬頭看了看女人又低下頭“嗯,好多了,靈溪不用擔心姐姐哦”

“這個是給這位姐姐的”靈溪把手裡的零食給了樊夢雪,那是一顆山楂

“給我的?”樊夢雪蹲下身

“嗯,謝謝姐姐救了我,靈溪沒什麼東西,這顆山楂是之前家裡種的,但是現在沒有了”靈溪小巧的手握著山楂,眼睛裡充滿了渴望

“好的,謝謝靈溪”樊夢雪拿著山楂“那姐姐也送你個禮物吧”

“送我禮物?”

“是啊,我們啊是收到禮物就要還禮的哦”說完又將山楂給了靈溪“這個就當是姐姐先給你的首禮,之後呢姐姐再給你補個大禮好不好”

“謝謝姐姐”靈溪拿著山楂開心的活蹦亂跳的拿到母親面前炫耀

“如果沒有戰爭,她們也一定是很幸福的人吧”樊夢雪站起身說道

“是啊,一個山楂如今都成了奢侈品,那些村莊又該又多麼的絕望呢”

“伯母”樊夢雪走到女人面前

“將軍”女人雙手作揖說道

“我不是什麼將軍,您不用這麼客氣”樊夢雪扶起女人“伯母,您和我去冰雪城吧”

“什麼!?”曲攸璃沒想到樊夢雪會說出這麼一句,女人也驚訝了一下

“伯母,如今村莊還不知道需要多久能夠修好,靈溪還小,她不能一直待在這種地方,您和我去冰雪城,其他的我安排。”

“謝謝您,可是...”

“小蓮,不用想那麼多了,去吧”族長走過來“靈溪還小,雖然已經沒有了父親,但是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如果讓她一直待在這裡,終究也不是個辦法,你不用操心我,我怎麼也是個族長,在這裡還是說得上話的,而且,沒事我也可以去城裡看你們不是嗎”

“可是,父親....”

“行了,就這麼定了”族長說完轉身問靈溪“靈溪啊,你願不願意去冰雪城啊,聽說那裡可多好玩的了,還有好吃的”

“我想去”靈溪跑了過來“爺爺去嗎?”

“爺爺啊,爺爺還有一些事情要做,做完了就去找你好不好”

“好”靈溪爽快的答應道。

“那好吧”小蓮說道,之後二人便先離去了

“你有辦法安置她們?”曲攸璃問道

“喂喂,我可是邊外駐守,在冰雪城可是住宮城裡的,這點小事不輕而易舉”

“那你能把他們都帶回去不”曲攸璃用手饒了村莊一圈

“攸璃,我們可以努力的去拯救世界,可以去儘可能的幫助每一個人,但是我們也無法的幫助每一個人,這世界那麼多的人,我們不可能遇見一個就把他送去冰雪城吧,我們要做的是讓他們學會保護自己,靈溪這孩子我看著心疼,她的父親我不清楚,或許真如你所說,她的母親也是一個好母親,所以我想讓她能好好的成長,你,我,包括今安,我們和她的遭遇差不多,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我們的影子,所以我想給她一個溫暖的地方,沒有戰爭,沒有饑荒,一個舒適的地方,或許當我見到下一個如此這般的孩子,我也會如此,畢竟孩子又有什麼錯呢,他們是這場戰爭最弱勢的受害者,但是我面對成人不會這樣做,我只會幫他們解決根本的困難。”

曲攸璃思考了片刻“或許正是如此”

“夢雪,攸璃”秦蕭和李惜文跑過來

“那邊怎麼樣?”樊夢雪問道

“已經都安排的差不多了,我也派兵先回去向城主上報了”秦蕭說道

“那冥軍呢?”樊夢雪問道

“冥軍已經撤了,我想應該是知道風靈晶已經不在這裡了,待著這裡也沒什麼用,所以都撤了”李惜文說道

“那就好,明日回城”樊夢雪說道

“明日就走?不等修繕完嗎?”曲攸璃問道

“我們不善於這種工作,李惜文不是已經派人回去稟報了嗎,我相信城主很快就會派人來的,我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去做呢”樊夢雪又對秦蕭說道“人員怎麼樣了?”

“我已經挑選了一些,但是,我剛才又想了一下,如果我們將人帶回城裡,這裡的工作就會很難繼續,他們基本都是家裡的主要勞動力”秦蕭說道

“我怎麼沒想到,那怎麼辦呢”樊夢雪問道

“我想可不可以把邊外軍的人留一些在這裡,訓練他們,也能保護他們”

“軍裡的弟兄怎麼說?”李惜文問道“這得經過他們本人的同意吧”

“我已經問過了,都願意,你可別忘了這可是我帶出來的兵”

“你厲害行吧”李惜文無奈道,這人怎麼每次都得鼓吹自己一下

“這樣可以,但是還是需要和城主說一下俸祿和時間,不能一直在這吧,終歸還是要回到軍內,其次,俸祿也要多加一些,一方面能夠調動積極性,一方面也不能讓弟兄們吃虧”

“我回去就和城主說”

“嗯,看來越來越像樣了,已經有點將軍的樣子了”

“我發現,你是不是一直把我當小孩子啊,別忘了,我可比你大好嗎,你才15歲誒”

“大兩歲而已,算什麼大,走了回去吃飯,明天回城”

“城主我們回來了”眾人走進養和殿

“哎呦....辛苦了,辛苦了,這位就是曲攸璃吧”

“拜見城主”

“快起快起,不用這麼客氣,我不喜歡那套,所以才沒有讓你們上朝,這裡更自在一些,先坐吧”幾個人紛紛坐下“靈溪村的事我聽說了,很不錯,秦蕭和李惜文也越來越象樣了,我很是欣慰啊”

“城主,我有一事...”

“先不提,今天來就是吃個家宴,啊,什麼事我們之後再說”城主打斷了曲攸璃的話

“城主,我呢在靈溪鎮帶來個小孩,她呢很乖的,我看他太可憐了,所以想讓她和她的母親在城裡生活,您看...”

“這事讓秦蕭給你辦吧”

“得嘞,謝謝城主”家宴之後幾人也準備散去

“攸璃,夢雪,你們等一下”城主叫住二人,隨即帶他們來到了書房,“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但是這件事呢暫時不能讓他們二人知道,這個我本來想告訴夢雪的,但是那日走的太急,也沒有機會,正好你們都在,我就說了吧,你們的原始之力還遠遠不夠,原始之力不是夜歌特殊的存在,每個人身上都有,只是看能發揮到什麼地步,原始之力共分十個境界,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瑤光,洞明,隱元,化神。而天璣之上每個境界又分三個階段,初階,中平,蛻變,這就是原始之力的境界,如果你們要打敗冥界之主,提升境界是必要的。

“我們怎麼提升境界?”樊夢雪問道

“南方有個神隱村,那裡有一個人,他能夠幫助你們”

“神隱村,看來我們得先去那裡了”

“沒錯,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接下來就靠你們自己了”

“謝城主,我們現在就出發”

“不等明天再走嗎,和他們告個別啊”

“不了,她不喜歡離別”樊夢雪看著曲攸璃

“好吧,那祝你們一路順風”

“嗯,城主也別忘了我們說好的哦”說完兩人便退出了書房

城主站在門口“不會的,樊夢雪...”

深夜城門開啟,兩個人影在月光之下騎著馬向南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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