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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江城,異調局。
還在觀看蘇久的直播陳潤水突然接到一個急迫的電話。
他眉頭一皺,問道;“孩子找到了嗎?”
“沒有,連街上的監控都沒看到有外人進入小區!”
王厲苦惱的聲音傳來。
想到自蘇久完成SSS級的關卡後,江城就湧現諸多外人。其中不乏一些作奸犯科之輩。
但過了一段時間,江城裡平靜如水,並沒有事情發生,他也以為事情會這樣過去。
現在這起殺人案,是他們的手筆嗎?
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動靜,所謀劃的會是什麼?
想到這些,他後背驚出一片冷汗!
陳潤水意識到事情不妙,急忙說道;“封控好現場,我馬上就到!”
關掉直播,起身出門而去。
一路上,他右眼皮跳個不停,心裡隱隱覺得江城有大事要發生。
用力搓了一把臉,整頓好心情,只希望事情還在自己的管控範圍。
十幾分鍾後,車在老城區空中花苑小區停下。
整個小區只有七八棟房子,很老舊,推開第三棟樓的生鏽鐵門,陳潤水慢慢上樓。
樓道中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汙垢和垃圾堆積成山。
踩在地上的腳步聲發出沉悶的咯吱聲,彷彿踩在一片泥濘和汙泥中。
牆壁上貼滿了各種各樣的亂七八糟的廣告和塗鴉。
角落裡堆滿了被丟棄的破舊傢俱和廢棄物,散發著黴味和腐臭的氣息。
樓道的燈光昏暗而陰冷,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兇手為什麼要挑這個小區動手?
是隨機的還是早有預謀?
他想不透這點。
來到六樓,王厲早已經到達。
“隊長,死的是女人,名叫林亞蓉,四十七歲,一人帶兩個孩子,孩子失蹤,暫時沒找到!初步排查,確定為兇殺案!”
陳潤水沉默走進屋,屋裡狹小,房間的天花板上懸掛著一個巨大的吊燈,燈泡閃爍著微弱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
在吊燈下方,放置著一個精緻的茶几,上面擺放著一套茶具和幾個空茶杯。
茶几旁邊是一扇通往陽臺的落地窗,窗簾被拉得緊緊的,擋住了外面的光線。
房間的一側有一扇衣櫃,櫃門緊閉,不知道里面有什麼。
櫃子旁邊是一面全身鏡,鏡子上有些模糊的指紋,似乎是有人在這裡觀察過。
整個房間瀰漫著一股陳舊和神秘的氛圍,牆壁上的鐘表滴答作響,彷彿在倒計時。
但是,整個房間卻沒有打鬥過的痕跡!
走進臥室,看到地板上、床上沒有一滴血漬,他蒼白的臉更加陰沉。
輕輕掀起白布,陳潤水雙眼猛地一睜,驚駭的看著變成白骨的死人!
她身上一點血肉都沒有,亂七八糟的牙大咧著,眼睛的位置只剩下兩個漆黑的洞。
看到這副場景,陳潤水倒吸一口冷氣,放下白布,咬牙問道;
“這人死了幾天?”
“兩天,學校發現孩子沒去上學,給家長打電話也沒人接,就過來了!”
王厲已經鎮定下來,仔細講述經過。
陳潤水聽完,聲音嘶啞,艱難地開口道;“麻煩了!”
一個死了兩天的人,屍體還不至於腐臭,更不用說變成白骨。
結合現場的一切,這都完全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做到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駕馭鬼的玩家殺人!
尤其是發生在這個時候,事情會更加麻煩。
“統計部門怎麼說?”
凡是駕馭詭的玩家,都需要進行註冊登記。
但不排除有黑戶。
王厲搖搖頭,說道;
“統計部調取了江城所有玩家資料,僅有十七個玩家能把人血肉吸乾。
但五個現在還在遊戲中,另外十二個都有不在場證明!”
陳潤水的心一沉,最壞的事還是發生了。
陳潤水面無表情道;
“技術部門呢?有什麼線索沒有?”
王厲再次搖頭,道;
“密室殺人,門窗完好,屋內沒有外人進入的痕跡,沒找到有用線索。”
陳潤水聽完,心頭又遭沉重一擊。
如果今天這個只是一個開始,那結果會怎麼樣?
一瞬間,忽覺整個人變得格外沉重,要把他全部壓趴在地上!
深吸一口,立刻沉聲道;
“不管用什麼辦法,必須破案,找到那兩個的孩子!”
王厲愣住,現在什麼線索都沒有,怎麼破案?
“隊長,這……怎麼破案,我們手裡一點線索的都沒有!”
“我要見江城的最大的三個工會會長,原話告訴他們十分鐘後必須到場,否則後果自負!”
陳潤水雙眼兇光閃爍,厲聲說道。
再有十來天,他也要進入遊戲,現在必須以鐵腕手段穩住局面。
盡最大可能破解案件,或者,把混亂的局面理清,讓潛伏在水裡的魚浮出水面!
……
天神工會。
季顧民率先接到電話,
“季會長,隊長說,請您十分鐘後務必趕到老城區空中花苑小區!”
季顧民愣住,隨即冷笑一聲,道;
“以前我還怕他,現在他還有時間來管我?你告訴我憑什麼?”
對於江城的局面,他很清楚,現在陳潤水可以說自顧不暇,如果再來得罪他天神工會,只會火上澆油。
王厲沒有生氣,他也知道現在江城局面越發難以控制。
冷冷說道;“隊長說,如果沒到,後果自負!”
說完,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TMD,你一個小小工作人員也敢威脅我,你算老幾!!”
季顧民一把摔爛電話,破口大罵。
對面沙發上坐著個三十幾歲中年人,手裡搖著紙扇。
他深陷的小眼睛差不多被眼皮蓋住,嘴唇很薄,但目光銳利。
這人微微笑道;
“好了,走一趟吧,陳潤水現在就是秋後的螞蚱,還能蹦躂幾天,要是我們倒在黎明前可得不償失!”
季顧民點點頭,說道;
“陳潤水一旦進入遊戲,江城秩序必定崩壞,我是擔心那個蘇久,他要是出來怎麼辦?”
中男人哈哈大笑大笑道;
“一個年輕人用得著害怕嗎?可別忘了,江城的工會可不止我們一家!”
想到其他幾家工會,季顧民也跟著露出冷峻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