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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到底還有完沒完...秦玥嘴角抽動,捏著被子的手也緊了緊。
她再次撐起楚敬初的身體,這次她沒有溫柔地把他推開,而是將靈力灌注在自己手臂上,將楚敬初一把甩出去老遠。
被甩出去後,楚敬初躺在了房間角落裡,僅僅只是悶哼了一聲。
秦玥拍了拍自己的手,將一床被子也準確無誤地扔在了楚敬初身上。被子剛剛好將楚敬初完全蓋上,遠遠看去角落裡就像一個雜物堆,如果不掀開被子很難發現裡面居然有一個人。
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傑作,秦玥走到楚敬初跟前,笑眯眯地看著這個小“雜物堆”,提起腿就是一陣踹,裡面除了傳出吃痛的悶哼聲之外,再沒有其他反應。
... ...
第二天一早,秦玥醒的很早,她坐起身子,才想起那個“雜物堆”。她將目光投向“雜物堆”所在的方向,已經不見了“雜物堆”的影子,她環顧四周,才在房間的另一端看到了楚敬初。
此時,楚敬初黑著一張臉,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你醒了?”秦玥笑眯眯地向他走去。
楚敬初點了點頭,依舊黑著一張臉,在秦玥快要離他更近時,他伸出一隻手,阻止了她。
“你別過來!”楚敬初一副後怕的樣子。
“你以為我昨天想打你?打你我還嫌腳疼呢...”秦玥挑了挑眉。
突然,楚敬初黑著的一張臉上表情有了變化,他滿臉震驚:“我說怎麼這麼疼,你是真的下得了手啊,居然用腳踢!”
“要不是你一個勁往我身上壓,我至於踢你嗎?”秦玥白了他一眼。
楚敬初做了個深呼吸,雖然昨天的場景他大致有點印象,但是他一直以為那是做夢,沒想到那居然是真的...這酒看來以後要少喝...
不過...回想起昨天的畫面...不知道為什麼,臉有點燙燙的...
...
燕楚皇宮。
身著太子妃禮服的秦玥和楚敬初同時走進了宮門。
穿著禮服的楚敬初看著倒是丰神俊朗,而秦玥就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樣彆扭。
兩人剛一進宮門,就聽到一個人笑著從前方朝二人走來,遠遠就看見一身青色錦袍。
“子墨,你這麼早進宮啊。”楚敬初對著來人打招呼。
這是秦玥第一次見到這個楚敬初的伴讀,不過看上去整個人倒也比較溫和,印象還算不錯。
“子墨是為公事,自然得早些,”說著祁子墨將目光轉向秦玥,眼神中有些詫異,“這位便是太子妃娘娘吧,還真是...年少有為...”
年少有為?秦玥差點被他逗笑了,說她年紀小就年紀小吧,來一句年少有為...
這個祁子墨還挺有意思...
“祁大人這年少有為,本宮實在是愧不敢當啊。”
冠冕堂皇的話,現在秦玥也是信手拈來,只是她這話一出口,配上她這一身打扮,卻有一種莫名的喜感。
“哈哈哈,娘娘真是謙虛。殿下、娘娘正事要緊,莫要耽誤了,子墨先行告退。”祁子墨朝兩人行了一禮,便離開了。
進入內宮皇后處,皇上楚軒和太后早已端坐上首,兩人喝著茶,時不時還說上幾句話,看上去關係甚為親密。
“兒子給父皇請安,孫兒給皇祖母請安,願父皇龍體康健,皇祖母長樂未央。”
楚敬初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秦玥實在不知該如何行禮,也學著楚敬初的樣子跪了下去。
皇上和太后對視一眼,對著二人笑了笑,看上去對兩人很是滿意。
皇上揮了揮手,示意兩人起身,幾人坐下寒暄了幾句,便有一個使女面色凝重地跑了進來。只見這使女在太后身側耳語了幾句,太后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太后揮了揮手,讓這使女退下。
“皇祖母,發生什麼了?”楚敬初收起笑臉,小心翼翼詢問。
太后先是看了一眼面前的秦玥,然後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都是安雲琮這個混賬!”
秦玥和楚敬初都很敏銳地捕捉到了太后的眼神,但秦玥並不明白這眼神是什麼意思,楚敬初則是直接開口詢問:“此事...與秦玥有關?”
楚敬初這話問出口,秦玥和楚軒的目光也全部看向了太后。
太后喝了口水,然後皺著眉頭:“安雲琮在皇城裡四處張貼告示...說...說秦玥是妖女,說咱們敬初是被妖女迷惑...”
太后話音還未落下,皇上便勃然大怒:“好個安雲琮,朕是對他們安家太好了嗎?一派胡言,朕現在就派人將這個安雲琮給抓起來!”
“皇帝!萬萬不可。”太后再次開口,“你抓安雲琮這安家必定不會說什麼,可是若安雲琮被抓,這整個皇城的文人雅士定要將這燕楚皇城攪個天翻地覆啊!”
楚軒聞言,也沉默了下來,有時候紙筆確實比刀劍更可怕,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這皇宮給淹了。
這時,秦玥抓住空隙,發出了疑問:“父皇,皇祖母,不知這安雲琮是何許人也?”
楚軒看了一眼楚敬初,示意他來解釋。
“今早你在宮門處見到的祁子墨是當朝右丞相之子,而這安雲琮則是左丞相之子。據說他才華橫溢,這幾年還在燕楚辦了個雅士會,很有影響力,這燕楚皇城的文人雅士們都唯他馬首是瞻。”楚敬初斟酌了一下,隨即解釋。
“聽上去倒也好辦。”秦玥笑了笑,接話道。
“哦?秦玥你有什麼法子?”楚軒詫異地看向秦玥。
楚敬初和太后也都將注意力放在了秦玥身上,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秦玥也不賣關子:“既然這個安雲琮沒有一官半職,且所有的名聲都來自才華,那我們只需找一個人,在才華上壓過他即可。”
“這個辦法聽起來不錯,”太后冷哼一聲,“可是要找出比安雲琮更擅長琴、棋、書、畫、詩、酒、花、茶的人可是難如登天啊。”
楚軒沒有說話,但是從他的表情中能夠看出,儘管他不願意承認這件事,但是事實也讓他不得不承認。
“這琴、棋、書、畫、詩、酒、花、茶雖然每次只取其中之二進行比拼,可是也鮮有勝者。”楚敬初也搖了搖頭。
眾人陷入沉默,良久,秦玥開口了。
“如果只取其二的話,兒媳倒是願意試上一試。”秦玥歪了歪頭,臉上露出純真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