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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審判兩位罪人,悲慘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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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直播間裡的眾人紛紛表示不解,“操這還有啥選擇的呀!直接選擇A呀!雖然不知道好不好?但是關我們啥子事,不過好可惜啊!最後一個罪人竟然只是一個真心路。”

“可惜呀!我看這小姑娘還長的挺好看的結果心居然這麼黑。”

“哎,不是,你們怎麼說話的呢!人家小姑娘好像都還沒發出罪證呢!你們怎麼就認定這小姑娘就犯罪了呢?這令我非常的不解。”

“樓上的好像說的有道理,但是我好像知道狐狸小哥說他們只是為了‘他’而審判罪人而已啦!可是誰能規定他們找的人必須是壞人呢?非常的不解”

“嗯,上面好像說的有點道理,我們走一步看一步吧!所以我選a吧!畢竟換男孩子應該皮糙肉厚點,嗯,真心路應該聽這個名字,應該只是讓罪犯說出真心話,嗯,估計沒有多少難度,這大概增加了那小姑娘的生存率吧!”

“不是我表示非常的不解,你們哪次見過審判直播間不是抓過壞人,你們怎麼能這樣說話呢說不定那小姑娘估計就是表面翠翠欲滴,心底歹毒也不一定呢?你們怎能憑他的外表就判定呢?”

“我好像也表示非常不解,你們兩邊說的好像都有道理,我一時不知道選擇站在哪邊,算了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可是直播間裡的人大多還是選擇了a,而血腥彼岸花看了一眼彈幕,冷漠的說:“開啟皮,你的死亡刑法是彼岸花路。”然後一個響指,開啟皮立馬昏迷,血腥彼岸花坐下來,閉目養神,其實在閱讀那女孩的資料,血腥彼岸花嘆了一口氣,有些同情的看著那女孩,可卻並沒有表示要饒恕女孩的罪惡的神情。

直播間裡已經是另外一副畫面了,只見開啟皮醒來之後就罵罵咧咧的說:“操,老壁咚,老子他媽還以為老子的爹死了我就能繼承家產了只要給他足夠的錢他應該不會傷害我們的結果,操。”開啟皮一邊罵罵咧咧的說一邊慢慢觀察著四周的環境,嘴裡一直默唸道:“彼岸花路,應該是有許多的彼岸花還有一條道路,可是彼岸花路如果真是這樣子的話,應該不會有危險,可是……”

血腥彼岸花看到開啟皮的表現眼底竟然流露一絲驚訝, 然後嘴角微起一股不易察覺的弧度,輕笑道:“有趣,真的是太有趣,偽裝成紈絝的樣子,真的是太有趣了,可惜,可惜呀!”

開啟皮發現他在一個房間裡,他的房頂上居然有幾行密密麻麻的小字:

“我是開啟皮,我發現我出現在這個小屋裡的時候我打量著四周的環境,忽然這時有一聲敲門聲,我很警惕的盯著房門,默默的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匕首,慢慢的靠近著房門,我砰噹一聲開啟了門,只見一位奶奶朕給我端著晚飯……”

而開啟皮看到這行字一瞬間的愣住了,他瞬間反應過來,這可能只是迷惑他的技巧而已,他強壓著心中的恐懼,表面鎮定,忽然敲門聲響起,開啟皮眼孔收縮,他發現竟然真的如那字上的一樣,開啟皮緊皺著眉頭,深呼了一口氣,忽然看到桌上的匕首,想起了牆上的話,開啟皮默默的拿起桌上的匕首,慢慢的靠近著門,其實一邊在心裡想著:“為什麼牆上的字知道我會這麼做?還有他是怎麼知道會有敲門聲和桌子上有匕首的?難道他真的是我?不,不,不,這只是一切的迷惑你罷了。”開啟皮舉著匕首向門靠近,站在房門思考了半天,還是猛地一把拉開房門,只見開啟皮的奶奶站在門外,端著早餐,開啟皮的奶奶看見開啟皮拿著匕首,頓時驚慌到:“小皮呀!這是刀不能玩的,快,快把匕首放下來,沒有什麼想不開的呀!你不想呆在鄉下我給你媽打電話把你送回去,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呀!”

開起皮看著面前的奶奶,有一瞬間的恍惚,終於是強壓著淚水,在心裡不斷的告誡自己這是假的,最終深呼一口氣,原本準備惡言相向的開啟皮,最終還是忍受不了心中的對奶奶的思念,顫抖的說:“奶奶,我沒事我也不想回城裡,我就想一直呆在這陪著你。”

而聽到這話奶奶愣了一下,然後想伸出手摸摸開起皮的頭,可是剛舉到一半又放下了,慈愛的說:“好,小皮不想回城裡去,那我們就不回城裡,不過就是可惜了小皮你呀!”開啟皮一把抓住奶奶伸出的手,然後放在自己頭上,眼淚終於在這一刻止不住的流下。

直播間裡也是人聲沸騰:“不是啊?這是什麼玩意啊?這上面不是說著彼岸花路嗎?難道是回憶殺,不過看這開起皮的樣子,好像很難過的樣子,可我剛才看了一下罪行好像根本就不搭邊呀?”

“難道是裝的?可是這裝的也不可能這麼像呀!這裡面絕對有內情,我嗅到了大瓜,我端著小板凳坐下來,抓著瓜子,有誰願意和我一起的嗎?”

“+1”

“+108966”

而知道內情的血腥彼岸花卻只是笑笑並沒有說話,眼中有著淡漠,只有看到那個女孩子的時候,眼神停頓了一下,卻也沒有再掀起一絲波瀾。

開啟皮端過飯碗與奶奶告了別,開啟皮把門狠狠的關上,深呼一口氣,靠在門上,眼裡露出一行的淚水,然後躺在床上,默默的看著床上的字,心中滿是疑惑仔細的想著:“明明名字叫做彼岸花路,按理來說不應該說許多彼岸花的路嗎?為何這裡會出現奶奶?”開啟皮死死的盯這牆上的字,似乎想找出一絲線索,可發現無果後也只能無奈的嘆氣,忽然牆上的字型開始變化:

“我是開啟皮,我在床上思考著奶奶為何出現在這裡,我卻意外的發現我自己的身體變小了,我好像回到了過去六歲的時候,我想起了不好的回憶,也想起了最美好的記憶,我發現這裡好像與小時候並沒有什麼區別,難道我穿越了,之前做的都不過是一場幻夢?不……不可能……”

而看著牆上的字開啟皮懵逼了,什麼穿越,啥子不可能,你TM的倒是說清楚啊!而看著牆上的開啟皮也陷入了沉思,難道真的只是一場夢嗎?開啟皮陷入茫然與無措,可是忽然開啟皮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大巴掌,開啟皮忽然覺得審判直播間裡的人都很厲害,竟然能無聲無息的把自己陷入茫然與無措,幸虧反應及時否則估計真的要死了,開啟皮好似死後劫生的拍了拍胸。

可是直播間裡的迷之觀眾不會看呀!“阿爸這個人怎麼回事怎麼忽然給了自己一個巴掌,還有他剛才透露出的那個眼神迷茫與無措是真實存在的嗎?他真的不是壞人嗎?”

“臥槽,樓上你說的真的好仔細,眼神茫然與無措我剛才壓根就沒看到,我就看到他給了自己一個巴掌,迷之操作。”

“咱就是有沒有一種可能,只是說一種可能主播有一種可以讓人輕易的陷入茫然與無措的狀態,讓自己忘記之前在幹什麼,讓自己陷入困境,永遠也醒不來。”

“臥槽樓上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而且不會是真的吧?”

開啟皮臉上露出一身冷汗,因為他是真的不曉得自己應該幹什麼了,去找那個紅衣男子,可是他把自己弄到這個空間來應該有著非常強大的手段才對,那應該幹什麼,忽然一聲輕輕的敲門聲襲來,開啟皮大喊一聲:“誰呀?”只見傳來一聲奶奶的聲音:“小皮,是我呀?我去城上給你買了點蛋糕,你快看好不好吃。”開啟皮開啟房門,果然看見窩著背的奶奶手裡提著蛋糕,小心翼翼的遞給開啟皮,開啟皮看著手中的蛋糕五味雜陳,因為他清清楚楚的記著他六歲剛來鄉下的時候,奶奶給他買了一個蛋糕,而他卻把這個蛋糕給丟了,完全不知道這是奶奶攢了半年的錢才買的,平時都不捨得花錢買吃的。

開啟皮望著眼前的蛋糕,眼光一片柔和,拿出勺子一勺一勺的舀著吃,開啟皮第一次露出真心的笑容,溫柔的說:“奶奶,下次不要攢錢給我買蛋糕啦!太費錢了。”而聽到這話的奶奶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摸他的額頭,嘀咕道:“小皮,你也沒發燒啊!怎麼說胡話呢?”開啟皮把奶奶的手從她的額頭上輕輕的放了下來,輕聲說道:“奶奶我最不喜歡吃蛋糕啦!所以不用給我買啦!不要花錢啦!”開啟皮清清楚楚的記得他來鄉下的時候,在這裡過的兩年半,奶奶都是掏出了棺材本來養他的,他在這兩年半長得白白胖胖,可奶奶卻瘦了好幾經,在他被接走的那一天,他走的毫不留情,可是他得罪大佬的時候,卻是奶奶熬夜走了十幾里路,跪下來給那得罪大佬的人跪下,祈求讓那位大佬放他一馬,最後生了場重病死亡。他以前就怎麼就沒發現奶奶對他那麼好呢?

這一次他也不管是幻夢還是夢境,只要是奶奶就好,只要是他就好,只要他還活著,就還要再見奶奶一面。開啟皮一下子忘記了自己來這裡的原因是什麼?忘記了那巴掌打的是什麼?現在他只需要照顧好奶奶就好。

開啟皮早上早早的在門口等著奶奶,看見奶奶出來,一馬笑嘻嘻的遞給了早上摘的蘋果,說道:“奶奶,你看我摘的蘋果給你嚐嚐,奶奶上街的時候帶我一個唄!你不太方便我好幫你宣傳。”奶奶杵著柺杖看著開啟皮慈愛的說:“好,那你得幫奶奶好好宣傳宣傳。”

而直播間你的眾人看到這一幕紛紛陷入了沉思,最終有一名膽大的冤大頭觀眾發起了彈幕:

“我……不知當講不當講,我有一種很大膽的想法,這好像是一個考驗毅力的,就是你人生中對你很重要的人,忽然,再次出現到你的生活,你會不會失控,而如果你中了這個招你就會死,不確定以上完全是我個分析的。”

“樓上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

“喂!喂!你這麼說我好像也想到一種可能,如果是這種可能的話,那麼彼岸花路就是另外一種意思了。”

“那樓上的,快說呀!別廢話啦!”

“嗯,嗯,我的猜測是這樣子的如……”

“?咋了呀!兄弟,你別嘎了呀!”

“他喵的上面的是我小號,我還發不出答案,還被封號了嗚嗚嗚。”

開啟皮懵懵懂懂的回到房間,忽然一巴掌抽在自己的臉上,開啟皮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開啟皮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默唸:“他不是真正奶奶,奶奶已經死了,被自己害死的。”最後一句話狠狠的扎進了開啟皮的心,可他還是一直重複著這句話,直到把自己的心扎到遍體鱗傷。

開啟皮躺在床上看著牆上的字,牆上的字已經又發出了改變:

我是開啟皮,我我對奶奶表示非常的友好,雖然我心中你便告誡自己,你奶奶已經死,可是當再次看到來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的哭了,忍不住的對她好,我就想多陪陪她而已,可是我知道這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幻境,一場美好的回憶罷了,可是這場幻境卻要用我的生命來,奶奶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開啟皮看到上面字陷入了沉思,他好像有些明白他為什麼要那麼做了,好像是來自一種感情,一種他從來沒有那虛無縹緲的親情,開啟皮把頭狠狠的埋進枕頭裡,趴在枕頭上,這是一種看不透、看不懂、不理解的情感。

開啟皮衣躺在床上昏昏迷迷的睡了過去,他好像迷迷糊糊的看到一個瘦弱的人影在為他蓋被子,清早,公雞打鳴,開啟皮哈了個哈欠,從被子裡鑽出,他發現件事情,他好像只有遠離奶奶他就能一直保持這種清醒,可是隻要一見奶奶心中就無法壓制住,於是他一開始去果園裡打算摘蘋果,可剛進果院,就看見一個瘦弱的身影在那裡鋤地。

開啟皮想站出去卻又怎麼也站不出去,他的神志開始有些瘋癲,他會在沒有人看見的地方瘋狂的砸著東西,用指甲在牆上划著血字,開啟皮慢慢的受著奶奶的溫柔鄉,也陷入了這整個圈套,而在現實生活中的血腥彼岸花卻嘆了一口氣,有些小聲的嘀咕道:“又一個好苗子,沒了,真是可惜啊!不過,這場遊戲他該輸了。”

於是,血腥彼岸花用法力操控著劇情加快著速度,直接到兩年半後……

開啟皮今天在溪裡和奶奶洗菜,忽然看見一群黑衣人向他這邊走,他下意識的把奶奶護在他的後面,那黑衣人恭敬的說:“少爺,老爺要把你接回去了。”開起皮大聲的喊道:“我才不要回去,你們這群壞人。”可是那黑衣人牢牢的抓住著開啟皮的胳膊強硬的想把他拽走,奶奶在後面想攔著,可也攔不住,最終奶奶一下子癱軟在地,最後用手似乎還想攔住一下開啟皮,可是這時開啟皮卻笑了,他拿出一隻匕首狠狠的在自己脖子上劃了一刀,他輕聲的說:“這一場遊戲,是我贏了。”

開啟皮再一次睜眼,發現自己在一個全是暗紅色的空間裡,而空間裡卻站著一名紅衣男子,血腥彼岸花和開啟皮沉默不語,誰也沒有先開口的習慣,最後,血腥彼岸花那冷漠的聲音說道:“你……”剛想說話卻被開啟皮打斷,開啟皮笑道:“不用說了,這場比賽是我贏了,彼岸先生。”血腥彼岸花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再次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你贏了。”這話說的開啟皮微微一愣,血腥彼岸花再次開口:“真正的結果應該是你拿刀狠狠的刺向你奶奶的心臟才算成功,所以說你刺向自己的脖子相當於自殺,所以是你輸了喲~”

開啟皮眼裡充滿著一抹不可思議,隨後又很快的釋然道:“所以你早就知道我的計劃,我先故裝瘋,我再裝作已經適合這裡的規則。”血腥彼岸花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開啟皮嘆了一口氣,釋然道:“所以說你才料到我輸了,你也料到能我知道這彼岸花路的意思了。”血腥彼岸花點了點頭,最後用他那把傘抵在了開啟皮的脖子上,冷漠的說道:“你從小的遭遇確實挺慘的,但是,你撞到過人,傷害過人,都不能以你從小的遭遇就能過去,但是……似乎他會對你很感興趣。”血腥彼岸花掏出一個令牌遞給了開啟皮,輕笑說道:“你並不會被我滅殺,你如果有機會的話,你可以來參加另外一位他的弟子大選,畢竟像你這樣子的聰明人已經不多了,那麼,再見了。”

便一把將自己的傘狠狠的奪了開啟皮的命,開啟皮好像迷迷糊糊聽到了血腥彼岸花為他重新取的名字,好像叫‘語知’,而直播間裡的眾人好像壓根就沒看到,紛紛注意到血腥彼岸花居然笑了,於是震驚著發彈幕:

“難道這是一場白日夢嗎?我他喵的居然看到紅衣小哥居然笑了,難道是我的眼睛不好,看花眼了。”

“樓上的,不要再說了,我也看到了紅衣小哥居然真真實實的笑了,不過雖然只是嘴角微微上翹了那麼一點,不過也讓人很驚訝嘞!”

“這麼說紅衣小哥確實是笑了,不過你們剛才聽到紅衣小哥說什麼沒有弟子大選,我想去參加,然後天天見到許多高顏值的小哥哥,你們發現沒有紅衣小哥和紅衣小哥的顏值都好高啊不知道他們共同守護的那個‘他’的顏值有多高啊!”

"樓上的,我勸你別說了,你再說了,我都想起那個畫面了,許多高顏值的小哥哥圍繞我轉,哎呀!那我先喝一口口水。"

“不是啊!你們還真敢喜歡紅衣小哥呀!嗯,嗯,不像我一點都不喜歡紅衣小哥,我可不想跟他做女朋友,我先給你們說一下哈,下週是我和紅衣小哥的婚禮,請大家都來參加哈!”

“嗯,難道就沒有一個人發現之前只出現過一次的狐狸小哥的顏值也特別高嗎?簡直和紅衣小哥的顏值一模一樣高誒!”

“9494,對了順便把我送進醫院,因為我現在已經被紅衣小哥的顏值給美暈了。”

血腥彼岸花擦了擦傘上的血液,慵懶的看了一眼最後剩下的那位貌美女子,冷漠的說道:“審判最後一位罪人――秦新月,罪行為――真心路。”不過這次血腥彼岸花卻沒有讓秦新月陷入昏迷,而是周圍的環境忽然變成了一個房間,秦新月發現自己在這個房間裡,好像動也動不了,血腥彼岸花開口介紹規則:“這裡是真心路,你在這裡只能回答真心話,如果你說謊的話溫度將會飆升10度,現在的溫度是35度。”

秦新月打量著四周的環境,努力的想動一下自己的身體,卻發現好像根本動不了一樣,血腥彼岸花看了一眼直播間,冷漠的說道:“現在給你們一個問我問題的時間。”

“那個紅衣小哥我想問一下請問上一關他說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呀?”

看到這個問題大多觀眾都點了贊,表示自己想問這個問,血腥彼岸花說到:“所謂的彼岸花路不過只是回憶組成的,而你最重要的那個人會重新回到你的身邊,而你帶著未來的一切,當你開始慢慢適應這時,你就已經中招了。回憶本應該是一把美好的鑰匙,現在卻變成了我手中殺人不眨眼的利器。”

聽到血腥彼岸花做出的回答,直播間裡的眾人紛紛陷入了沉默, 最終有一位觀眾直接岔開話題:“算了,算了,我們先看一下這叫什麼真心路吧?我很好奇呢?我們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啦!”

“可是……,紅衣小哥說的好對啊,我已經有十年沒有回家,也不知道父親和母親的身體還好嗎?不行了,我現在得訂個機票,我現在會議也不開了我管他的我就想看下我父親和母親。”

“我從小就沒有親人,我是在孤兒院長大,院長大人對我很好,我出去打工的時候他也一直在默默的支援我而我也已經有許多年沒有回孤兒院去看他了,我他媽現在馬上去訂個機票去看看他。”

於是在一夜間,許多飛機的機票都被搶完,甚至連三輪車都搭滿了許多人,他們紛紛的感嘆著要回家見父母,雖然他們急著見父母但也不妨礙他們看審判直播間。

血腥彼岸花冷漠的說:“觀眾們可隨意提問,獲得贊最高的我將會直接問出來,如果這位小姐沒有說真心話,溫度加十,當然不肯問私密問題。"

“那個紅衣小哥,我想問一問那個小姐姐她犯什麼罪了?”

“就是,就是,我也很好奇這個人的罪惡,可是好像一直沒有公佈,紅衣小哥你也沒把這個答案也公佈出來,所以我們就只能問出來咯!”

“就選這個問題了,給我雙擊點贊。”

於是這個問題被推到了頂峰,紅衣小哥冷漠的聲音傳進秦新月耳裡――

“你犯什麼罪了,全部交代出來?”

奏新月有些支支吾吾的說:“我…”他想撒謊卻又不敢,但他還是說出了他的罪行:“我…我利用美色把一些男孩拐到野區裡,把他們所有能值錢的器官全部給賣了,如…果還活著就把它丟進森林裡讓他自生自滅,如果死…了的話就剁了餵狗。現…在已經有186名男生遭到我的毒手了。”血腥彼岸花閉上眼睛繼續說道:“還有呢?”

秦新月抖了抖,畏畏縮縮的說:“有些有用的男人,我就把他帶回了家,故意讓他身敗名裂讓他出醜,然後讓他私下如果談錢的事情,談完錢之後我就把他拐到山區殺害。”

血腥彼岸花並沒有睜開眼,秦新月見此也不再隱瞞,大聲的說:“我還販賣著許多毒品,我經常會買一些毒品給自己吸,並且一直在學校裡給對方毒品,而我在昨天剛好發現了一個不容易被引起注意的男生,想把他拐賣掉,可是那男生極其不願意與我做成同桌,所以就沒有拐賣成功。”

扮演著血腥彼岸花的寒羽在系統空間默默的吐槽道:“他喵的,幸虧老子跑的快,否則真的要死呀!不過幸虧我有120斤就有150斤的反骨救了我一命,我就說嘛!反骨不一定有錯,但是你不反骨就一定會不爽。”可是他扮演著血腥彼岸花不能崩人設,否則他估計要開口罵人,血腥彼岸花一直閉著眼,使秦新月一直吊著膽,終於秦新月忍不了,直接把他所有的罪行給公佈了出來,他不想再接受這種沉默的範圍了。

秦新月直接說道:“並且我還爬上了幾個富二代的床,並把他們搞得支離破散,讓他們財產破產,讓他們妻離子散,並且把他們拋屍荒野,所以算我求求你了,放我走吧!”

血腥彼岸花終於說話:“恭喜罪犯完成任務請接受下一個問題。”聽到這話的秦新月有些崩潰,她一遍又一遍的祈求道,希望這個面前的男人能放他一馬。哦直播間裡的眾人聽見秦新月的罪行,一同陷入了非常大的沉默,直到有一條彈幕引起了大家的怒火:“你他媽怎麼不去死呀?我的孩子在兩年前就失蹤了,找到他的時候被拋屍荒野被野獸給吃了,連骨頭都找不到了,你怎麼能這樣我的孩子才十歲啊!才十歲啊!你怎麼不去死啊!”

“不是吧以前這個惡毒心腸的女人居然還會販賣十歲小孩不至於吧!不過我相信面前的大媽不會騙我,畢竟她從她那個語句上的撕心裂肺,我這種大直男都聽明白了。”

“你他媽你個賤人,你知不知道我和我老婆丟了孩子整夜沒日沒夜的尋找,我老婆身體垮了,我公司破產,我們卻還在住著草坪窩,一遍又一遍的尋找,你他媽你知不知道我老婆現在得了癌症,活不了多久了,而我的孩子也找到了,只不過……只剩下一些碎肉了,我的妻子看到之後直接死亡,我…接受著妻子和孩子不想讓我死希望走到了現在,我……”

“前面的大哥,你先別激動,我猜紅衣小哥肯定會讓你主動問你個問題的,然後你就故意設些難題讓死賤人難堪,回答不出來不就行了。”

血腥彼岸花平淡的瞟過了一眼彈幕,很平靜的說了一句話:“那麼我會從受害者隨機抽取一位,讓他親自出一道問題,讓罪人回答。”說完便打了一個響指,便有一位白髮蒼蒼,臉上有著許多皺紋的的老人,那老人見抽到自己了,開心的吶喊道:“謝謝,謝謝,我就想問這一個女人一個問題,他到底要怎麼樣?我和老伴和小寶一直相依為命,小寶死了,老伴因為接受打擊而去世,獨留我一個人在那裡獨活我甚至好久都想自殺,可是我想到小寶還沒找到,可是在前不久我找到了他可是他被野獸撕咬的只剩一絲白骨,而我也因為看到這一幕精神失常,得了癌病,活不了多久,我就想問一下她,她的過去到底是怎麼過來的,是不是天天欺負人,天天殺人,才做成這樣惡毒的心腸。”

而此時,血腥彼岸花卻選擇了沉默,老人和觀眾們大氣不敢出,等了許久,就當觀眾和老人都等的不耐煩的時候,血腥彼岸花終於說了一句話:“你…確定要看他的過往?”語氣中充滿著遲疑,這使觀眾和老人都紛紛好奇了起來,老人更是直接的拍手肯定到:“我就想看他那樣子,我讓他親口訴說他的童年,我倒想看看他的過往到底是怎麼樣?是不是依然那樣的惡毒心腸。”聽到老人這麼說血腥彼岸花也無法反駁,於是充滿著無奈的打了個響指,對困在房間裡的秦新月說道:“請描述你的過往,不要作假。”

而聽到這話的秦新月卻是冷笑起來,冷聲嘲諷道:"就你們,想看我的過往也配,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不配?”聽到這話的血腥彼岸花忽然說:“你的事情我都知道,是想我把你放進彼岸花路,讓觀眾看著你的過往,還是你自己念著你的過。”聽到血腥彼岸花的威脅,秦新月咬碎了嘴唇,雙眼都冒著恨意,秦新月咬緊牙關的說道:“行,我重複,我自己說。”

秦新月說道:“我出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裡,我有個姐姐,他對我很好,因為我媽生的是一副龍鳳胎,可是他們一開始都去抱弟弟完全不管我,只有姐姐輕輕的把我抱起來誇我好看,其他的人全部都只管著弟弟,誰也沒有理我。”

“我剛不到三個月,他們就要求自個走路,這是我摔跤了很多次,我姐姐在一旁教我怎麼走路,我的姐姐教著我怎麼走路,我剛一學會原本想跑去向媽媽邀功,可是媽媽卻直接一個巴掌拍在我臉上,還大聲的罵我:“你瞧瞧,你他媽會走路你他媽到老孃這裡炫耀來了,不就是欺負你弟弟不會走路,你弟那麼小我走路很正常,你他媽的就會炫耀你弟弟。”

“姐姐她的飯永遠只有一碗稀飯,而我更甚至沒有飯吃,而每到這個時候姐姐總會把她的稀飯給我吃說她沒有餓,可我都懂,我喝了一半之後就把另外一半遞給姐姐,姐姐問我為什麼不吃完,我說:想和姐姐一起吃。我坑坑窪窪的長到兩歲,這時候,我能做家務了,於是加你的家務活全部包在了我兩個人的身上,有時我做不完我的爸爸就會拿著皮帶抽我,我的媽媽也會在旁邊門也關著,有時還會拿起竹子狠狠的打我背,我有時甚至都不明白我發生了什麼爸爸媽媽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就這樣子被他們的捱打硬生生的過了九年,我在九年裡受盡無盡的折磨,只有姐姐能給我帶有那麼一點點希望,可是,他們在幾年前的今天,姐姐她被爸爸媽媽逼著嫁給一個70歲的老人,姐姐她不從被爸爸媽媽打斷雙腿,送進了洞房,當晚我就聽到洞房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我記得很清楚那是我姐的。”

“我看見我姐被抬了出來,已經沒有氣息,她的身體還被放在那裡供大家參望,爸爸媽媽更過分他們在那裡說誰說只要交錢就可以這個屍體睡一晚,我姐姐生的極貌美,你是有很多人搶著買,你是在當我燒了我全家與一整個村莊,他們都要陪我一起下地獄。”

“我被領養到一副新的家,我原本以為我可以過著開心快樂無憂的生活了,可是,收養我的家的丈夫有家暴還有戀童癖的特徵,不是就是我又過了三年,而收養我的楊母,他卻總是冷冷的望著我,不管我怎麼撕心裂肺的喊。”

“於是當晚我也把養父家給燒了,那時我就懂了:世界上沒有人能靠除了自己,於是我自己打工賺錢因為我發現我打工賺的錢甚至連初中都不行,所以我去殺人了,表面上我是個安靜文藝的同學,可是在暗地我卻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狂魔,你知道我看著他們掙扎就無能為力的表情有多興奮嘛?真的很興奮。”

許多人聽見,秦新月以往的過往,都紛紛表示惋惜,但他們也並不因此原諒秦新月,而此時,空間破碎,血腥彼岸花站在虛空中,冷漠的望著行新月,說道:“說實話,我是真的不想殺你,因為你修煉的天賦極高,可惜卻運用錯了道,否則我相信你會很適合另外一位他的弟子,不過卻可惜了……”

秦新月愣住了,她有些呆萌的問道:“可惜什麼啦?”血腥彼岸花撐著傘轉過身來,冷漠的話語竟然帶了一絲令人心疼之色,“可惜了,你我都沒有美好的結局呢!有的只是無不令人唏噓的結局呢!”直播間裡的眾人聽到這話頓時都炸了紛紛表示對紅衣小哥的心疼之色:

“什麼紅衣小哥有著與這個賤女人悲慘的生活,那他得多慘呀?我記得好像狐狸小哥說過紅衣小哥是半鬼半人,也就是說紅衣小哥已經死了……”

“我就說紅衣小哥為什麼那麼冷淡,原來是……已經不願意再接受背叛,不相信任何人了呀?”

“嗯,不行了,得容我哭一會。”

“+1”

“+108966”

秦新月明顯愣了一下,有些結巴的問道:“那…你這是死了嗎?”血腥彼岸花閉著眼睛回答道:“算吧!畢竟死過一次了。”血腥彼岸花再次掏出一個令牌,扔給了秦新月,秦新月下意識的接住,看到令牌上的字頓時驚訝了,上面竟然寫著‘參’字,似乎感受到秦新月的驚訝與疑惑,血腥彼岸花卻沒有過多的去解釋,只是淡漠的說了一句:“參加大弟子的門票而已。”

奏新月有些不解,問道:“你為什麼要把這個給我?還有我是知道我肯定會死在這裡的你為什麼要把這個拿給我,又沒有什麼用?”血腥彼岸花淡漠的說了句:“有用,拿著。”

秦新月沉默了一瞬收起了令牌,而血腥彼岸花也掏出一隻彼岸花向他敇去,秦新月瞬間倒地死亡,血腥彼岸花去拔了那在奏新月屍體上的彼岸花以及血丹,冷漠的說道:“今日審判罪人結束,希望不要做惡,給我省點麻煩事,真的太麻煩,算了,下次交給他了。”

直播間裡的眾人忙撐著這最後幾秒打著彈幕:“臥槽,他是誰?不會就是狐狸小哥和紅衣小哥一直說的他吧?”

“我覺得應該大概似乎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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