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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抱頭蹲下,否則我們就要動手強行打你了!”
“立刻趴下!”
瞬間,這十幾個保安便拿著電棍的橡膠棒的,惡狠狠的撲向曹少浮和李大強。
在方經理的撐腰下,他們自然是狗仗人勢的,根本不把曹少浮和李大強放在眼中!
一個個勇於表現的,想要被提拔為保安隊長!
“都給我住手!”
這時,一聲怒喝卻突然響起!
“唰!”
圍觀眾人均下意識的,紛紛詫異回頭的,看向這個發出怒喝的人!
只見到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大腹便便的中年,便在幾個秘書的簇擁下,火急火燎的,氣喘吁吁的快步跑來。
“高主任,您怎麼來了!?”
看著負責整個街道的街道辦事處高主任,方經理趕忙賠著笑臉的快步迎上。
要知道他這個步行街的經理,和街道辦高主任比起來,那就是個渣渣啊!
街道辦的高主任只需一聲令下,便可以用消防和衛生不達標的名義,關閉整個步行街。
到時候他老闆,那不氣的活撕了他!?
“高主任,您抽菸呢!”
方經理是趕緊掏出一支1916的,恭敬無比的遞向高主任。
“滾開,嘭!”
高主任卻是狠狠一瞪方經理,直接把他推開的,快步衝到了曹少浮身前:“曹少,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請您見諒!”
說著,高主任便伸出雙手的,點頭哈腰的,一臉恭維的看著曹少浮。
“嗯。”
曹少浮輕哼一聲的,伸出右手。
“您放心,這事我立刻解決!”
高主任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後,這才緊緊握住曹少浮的手,是興奮的榮幸至極!
要知道曹家可是姑蘇第一大家族,在姑蘇,甚至整個江南的商政兩界,那都鼎鼎大名!勢力龐大!
他要是能夠得到曹少浮的看重,抱上曹家的大腿。
前途不可限量啊!
“啪!”
這時,高主任直接反身一巴掌抽在方經理臉上:“你個不長眼的東西,敢得罪曹少,誰給你的勇氣!?”
“把他們倆個以尋釁滋事罪關進去,拘留十五天。”
“另外通知步行街老闆,這個不長眼的狗東西,必須開除!”高主任冷眼掃過幾個屬下:“立刻安排!”
“是!”
隨著高主任一聲令下,幾個聞訊趕到的治安員,便立刻拿出銀手鐲的,拷住了方經理和李大美。
“高主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被拷住的方經理,此刻真是徹底懵逼傻眼了。
他是提前派人查過,知道蘇月茹沒什麼背景人脈,所以這才囂張的,任由李大美放肆的欺負蘇月茹啊。
“啪!”
高主任再次狠狠的抽了方經理一眼:“不想死就閉嘴,老老實實的進去蹲著。”
“你沒資格知道曹少的身份!”
“你只需要知道,他是你惹不起的人,就OK了!”
高主任一聲冷笑:“帶走。”
“是!”
幾個治安員立刻扣押著方經理和李大美離開。
“賤人啊!”
“坑爹啊!”
看著負手而立的曹少浮,此刻的方經理真是欲哭無淚,悽慘無比。他好不容易,和老闆PY交易換來的經理位置,就這麼沒了。
真是倒黴他媽給倒黴開門,倒黴到家了!
“叮咚,恭喜宿主獲得反派值五百點。”
這時,曹少浮腦海中突然響起了系統的提示聲。
“咦?什麼情況?”
曹少浮瞬間有些呆滯,方經理和李大美,和氣運之子唐霸天又沒什麼關係,為什麼他會得到反派值?
“難道是當著蘇月茹和蘇清月的面裝B,所以得到的反派值?”
暫且存疑的曹少浮,掃過一臉諂媚討好的高主任,此刻是爽的飛起!
當超級富二代就是爽啊。
只需一個電話,就可以搖來不少人!
“你很不錯,這事辦的我很滿意。”
曹少浮掃了陪笑的高主任一眼:“過幾天我家會辦個慈善晚宴,區裡和市裡的不少領導都會來,聽說你向來挺喜歡搞慈善的,也可以去參會。”
“還,好啊。”
高主任聞言頓時大喜:“曹少您可真是太懂我了,我平時最喜歡搞慈善了,最喜歡幫助貧困山區的兒童了!”
“嗯,去吧!”
曹少浮友善的一揮手,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意。
“曹哥,我平時其實也挺喜歡搞環保和慈善的。”李大強笑道:“我喜歡在螞蟻森林種樹,在螞蟻莊園餵雞。”
“滾!”
曹少浮沒好氣的踢了李大強屁股一腳後,又看向蘇月茹和蘇清月:“時間不早了,我公司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
“你們好好休息,有什麼事,隨時打我電話。”
“嗯。”
“曹少你慢走。”
在一眾步行街商戶羨慕的注視下,蘇月茹和蘇清月母女倆,便十分溫柔的,乖巧的目送曹少浮離開。
“叮咚,恭喜宿主引動女主蘇清月情緒,女主好感度上升五點(80/50)。”
“叮咚,恭喜宿主引動女主蘇月茹情緒,女主好感度上升五點(80/55)。”
坐上車的曹少浮,便又得到了好處。
……
“清月,這是十五萬,回頭你還給刀哥。”
回到包子鋪後,蘇月茹便把從銀行取出的十五萬,交給了蘇清月。
“啊!?”
看著面前的十五萬現金,蘇清月瞬間驚詫了:“媽,你從哪弄到的十五萬啊?”
“這個你不用管,反正咱們以後有錢了。”
“媽能賺到錢!”
“可以供你讀大學,讀研究生,甚至是讀博士的!”
想起曹少浮為自己揉腳腕的一幕,蘇月茹便溫和的笑了,心中充滿了濃郁的安全感。
“嗯呢。”
想起在車上,趴在曹少浮胸口,安靜聽曹少浮心跳時的溫暖感覺,蘇清月也甜蜜的笑了。
繼而洗漱後,蘇清月和蘇月茹便在包子鋪樓上的床上,和衣的睡在了一起。
因為包子鋪很小,所以母女倆一直都是睡在一個屋,一張床的。
這一晚,母女倆做了一樣的夢,夢到了同一個人。
只是夢中的女主角,不一樣。
繼而第二天一早,這包子鋪的陽臺上,便晾曬了兩件一紅一粉的,半透明蕾絲和純棉的小裡衣。
隨風飄揚的它們。
似乎是在無聲的訴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