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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真心話大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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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夜色好,霍七和小愚兒在花園裡賞月,小愚兒還是照例坐在霍七腿上,霍七摟著她,小愚兒想起今天的事情,還是有些後怕:“陳天奇是很厲害的,他就這麼被你暗算了?”

霍七笑:“他哪裡厲害了?他笨得要死,在暗部都快被我架空了才反應過來要除掉我,都不知道這些年他都幹了些什麼?”

小愚兒拿手指在霍七胸口畫圈圈:“那你就沒有怕的人嗎?”

霍七想了想:“沒有,倒是有讓我忌憚的人。”

小愚兒很好奇:“誰?”

霍七答:“葉楓。”其實他很不想提起葉楓,葉楓實在太耀眼了,短短七年時間從少將做到元帥,執掌軍部,手握重兵,除了定軍山一役再無敗績,定軍山戰敗也是許大力洩露軍情所致,不然葉楓是全勝的戰績。

而且葉楓為人光明磊落,有勇有謀,也難怪小愚兒選了兩次都選他。如果葉楓不是被局勢逼迫,再加上小愚兒當時又是那麼個情況,自己絕對沒機會從他手裡把小愚兒搶過來。想到這個,霍七抓住了小愚兒的手,小愚兒的手軟軟滑滑的,指甲就像珍珠一樣,圓潤飽滿,霍七玩起了小愚兒的手。

小愚兒想到了一個一直想問的事情:“為什麼你叫霍七?”

霍七不玩夫人的玉手了,把小愚兒的手放回自己的胸口上:“我是孤兒,小時候在街上偷東西,被東臨司的靈探發掘帶了回來,靈力測試做完後就被送到了暗部,當時帶我的暗使姓霍,我是他接手的第七個孩子,他就給我起名叫霍七。”

小愚兒這才知道霍七的身世,原來和自己差不多:“那你是不是還有很多同門師兄弟?”

霍七黯然了一下:“他們都死了,只有我活了下來,就連帶我長大的霍使也死了。”

小愚兒不知道霍七經歷了這麼多,有點兒後悔問他這些,乖乖的趴在他懷裡不再出聲了。

霍七順了一下她的秀髮:“你不用覺得抱歉,我是見慣了生死的人,以前我也不怕死,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從有了你,我變得惜命了。”

小愚兒撲哧一下笑了:“我聽說過,暗部的霍大人以前總喜歡出外勤,娶了嬌妻之後就喜歡紮在京都了。”

霍七嘆了一口氣:“我以前喜歡出外勤,也是為了你,就是想趕在葉楓前面找到你,誰知道你一直躲在下九城,早知道你離我這麼近,我早就去找你了。”

小愚兒沒想到霍七一直在找她:“你一直在找我?我都沒聽你說過。”

霍七無奈:“那把小銀弓,我打磨了六年,廢了多少心血,就是為了送給你,沒想到送個禮物都那麼難,先有蘭軒橫插一腳,後有葉楓攪局,我都快被他們兩個氣死了。”

小愚兒哈哈大笑:“我不是收下了嘛,你的心血沒有白費,這個禮物我很喜歡。”

霍七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還好把你搶過來了,不然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亂晃呢。”霍七想起了今天在軍營看見的那一幕,葉楓一個人喝悶酒,沒來由的覺得內疚。

小愚兒逗他:“如果沒有我,說不定你現在已經娶了蘭軒呢。”

霍七最怕小愚兒提蘭軒,皺起了眉頭:“別跟我提她,我最煩她了,躲她都來不及,你又不是沒看見她是怎麼折磨我的。”

小愚兒起了玩鬧的心思:“你躲她幹嘛,她那是喜歡你,才纏著你哭鬧的,你怎麼那麼冷酷無情。”

霍七捏住小愚兒的下巴:“那我去趟藥王谷,給她娶回來,讓她和你作伴,如何?”

小愚兒表現的很樂意,不停的點頭:“行啊行啊,我們明天一起去,去把蘭軒給娶回來。”

霍七頭疼:“我可太不容易了,還得再養一個祖宗。”

小愚兒大笑:“是是是,我知道你不容易,我補償你,我一輩子都陪著你。”

霍七抱緊她,想起了葉楓,試探的問她:“你會不會後悔?畢竟葉楓也很好,他愛你不比我少,當年知道他給你翻案,我也是很佩服他的,我就做不到,我只想著找到你,帶著你海角天涯去哪兒都行。”

小愚兒想起葉楓只覺得遺憾,但是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兩次都錯過,大概就是沒緣分吧,小愚兒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七郎,我愛你。”

霍七驚喜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一把把小愚兒從自己懷裡拉出來,看著她:“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小愚兒湊近霍七的耳朵:“你聽好了,我說,七郎,我愛你!”

這次霍七聽清楚了,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葉楓,人我是死也不會還給你了,但是別的事情我願意全力相助,算我霍七欠你的,我還。

霍七開心的大笑起來,笑聲迴盪在花園裡,被兩個路過的侍女聽見了,其中一個黃衣侍女問另一個:“你說什麼事情能讓主君這麼開心?主君這樣的男人,為什麼都沒有納妾呢?”

另一個答:“你別做夢了,我聽說之前主君收了不少美人,都給丟外院做粗活了,這是擺明了不納妾,只一心一意待夫人,再說了,你的姿色比得上夫人嗎?”

黃衣侍女不服氣:“任她是個天仙,也總有膩了的時候,我就不信沒機會。”

第二日霍七又跑了一趟軍部,昨天晚上火靈獸的狀態就不太好,他有些擔心,火靈獸被葉楓射了三箭,此時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霍七覺得這隻火靈獸是栽在葉楓手裡的,葉楓得負點兒責任。

軍部大帳,霍七跟葉楓耍無賴:“火靈獸是你射傷的,你得負責。”

葉楓跟看瘋子一樣的看霍七:“你吃錯藥了吧?我負責?你想讓我怎麼負責?給它帶回家當寵物養著?”

霍七擺手:“那不至於,我要放了它,你點個頭就行。”

葉楓圍著霍七轉了一圈,好像是在檢視霍七是不是被火靈獸拍傻了:“好不容易抓住的,為了抓它,陳天奇還跟床上躺著呢,你現在要放了它?我告訴你,沒門!”

霍七給他解釋:“當初抓它是為了證明兩點,一是火靈獸是追著內丹來的,二是火靈獸可以透過吞食同類內丹增強靈力,現在這兩點都已經證實了,留著它沒用。”

葉楓還是不同意:“沒用就給它殺了,不用麻煩你夫人,我們軍部就有水系靈力的人,直接叫過來給它一箭就行了。”

霍七繼續解釋:“陳首司奉命查詢火靈獸的來處,現在來處沒找到,陳首司自己身受重傷,這個任務仍然要由暗部完成的,只有放了火靈獸,再偷偷跟蹤它,才能知道它到底從哪兒來的,不是嗎?”

葉楓明白了霍七的意思,開始認真考慮這個建議:“有道理,找不到火靈獸的來處就得長期戒備,自古只有千年當賊的,哪兒有千年防賊的,你這個法子可行,不過有個問題,這火靈獸跑起來速度很快,我們很難跟上它。”

霍七答:“這也是我來找葉帥的原因,我們打瘸它一條腿,再關它幾天,然後放了它,只是它的鱗甲堅硬,我不太能射穿它的鱗甲。”

葉楓明白了:“你是要讓我出手廢它一條獸腿?”

霍七抱拳點頭:“這不是陳首司已經那樣了,我也是沒辦法嘛,只能來求葉帥了。”

葉楓提著弓箭一路碎碎唸的過去:霍七你搶了小愚兒還蹬鼻子上臉來給我佈置任務了,這火靈獸可千萬別記仇,回頭要報仇找霍七,可千萬別找我。

霍七跟在後面一路悶著頭笑,葉楓實在是個很好的合作伙伴,如果不是小愚兒夾在中間,霍七應該會很願意和葉楓做兄弟。

葉楓很利索的射了三箭,直取火靈獸的右後腿,可憐的火靈獸在籠子裡左右躲避,奈何空間有限,無論它怎麼躲,葉楓三箭都準確的射在了它的膝蓋上,火靈獸的鱗甲在葉楓強大靈力的摧毀下被擊碎了,葉楓把弓箭遞給霍七:“可以了吧。”

霍七抱拳:“拜謝葉帥賜教。”

葉楓揮揮手,站在那裡看霍七接下來的表現,霍七接過弓,並沒接箭,直接用靈力凝成箭,葉楓再一次看見了霍七深金色的靈力,籠子裡的火靈獸似乎知道這金色靈力的可怕,在籠子裡不停地低吼,霍七瞄準火靈獸的右後膝蓋,鬆手,火靈獸怒吼著跪在了籠子裡,它的膝蓋碎了。

葉楓鼓掌:“漂亮,霍七你似乎並不需要我來幫你開這個局。”

霍七很真誠:“我很需要,陳天奇是徹底廢了,葉帥現在也很需要我,不是嗎?”

葉楓不說話,霍七的確是個夢寐以求的合作伙伴,強大聰明果斷冷靜,具備一個領導者應該擁有的所有優點,比陳天奇那隻貪婪的鬣狗強上幾倍。

如果說葉楓是行走在太陽底下的雄獅,霍七就是機敏的黑豹,黑豹善於隱藏,有絕佳的耐心,總是能充分的利用周邊環境伺機而動,霍七能幫葉楓悄無聲息的解決掉一切麻煩,這一點正好是萬眾矚目的葉楓無法做到的,太多人盯著葉楓了。

但是葉楓一想到霍七搶走了小愚兒,他就憤恨,霍七這個人,毫無畏懼,敢想敢幹,而且在小愚兒這件事情上完全是不計後果的硬搶,居然還讓他辦到了,這樣的一個合作伙伴萬一哪天反目,會成為最強大的對手,霍七可比陳天奇難對付多了。

彷彿是知道葉楓的顧慮,霍七又開了口:“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搶走了小愚兒,但是你換個角度想想,如果不是我,小愚兒現在是什麼位置,你的侍妾?或者是外室?這是你希望的嗎?或許更糟,當年你被陳天奇看住,她等不到你,以為你再一次拋棄了她,身體虛弱懷著你的孩子跑出城,如果不是我找到她,她說不定在你娶公主的那晚就死了。”

葉楓受不了了,這是他這輩子最痛苦的事情,霍七偏偏要拿出來戳他肺管子,葉楓氣得吼霍七:“別說了!我也感激你找到了她,救了她一命,可是這並不代表我能容忍你把她搶走!”

霍七一梗脖子,和葉楓槓上了:“你發火我也得說,這些話憋在我心裡很久了。她不是不愛你,我剛娶了她的時候,幾乎每天晚上,她都要叫著你的名字哭醒,醒來之後就不肯再睡了,直著眼睛發呆,我知道她在等你,她想見你,孩子沒了她比誰都難過,可是後來她一個字都沒提過,歐陽夫人每次來看她,都閉口不提你的任何事情。”

葉楓立刻就暴走了:“那你不來找我!我去看她,你還把你那破機關全開啟,像個癩皮狗一樣橫在我和她之間!那時候但凡我見她一面,她都會少受很多苦!”

霍七也火了:“那個時候讓你見她還有我什麼事兒?!她選了兩次都選你,我也怕她第三次還是要選你,我又不能綁住她不讓她跟你走!”

葉楓知道了小愚兒嫁給霍七之後還在等他,後悔得不得了,他真希望時光可以倒流,一個機關陣而已,當初就該闖進去,葉楓立刻翻臉了:“我後悔了,你把人給我送回來!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

霍七笑了,就知道葉楓要來這一招,不過霍七現在已經不怕了:“行啊,你去霍府問問小愚兒,只要她肯跟你走,我立刻混蛋。”

葉楓給噎住了,他不是沒問過,小愚兒已經不肯嫁給他了,霍七這個混蛋!

霍七見葉楓不說話,放平了語氣繼續:“我是想說,沒有人對不起你,你也沒有對不起任何人,小愚兒都不曾怪過你,只是你給不了她的,我都可以給,現在是最好的局面,她安安心心的做霍夫人,你和公主雙宿雙飛……”

“你可拉倒吧!”葉楓是真咽不下這口氣,直接給霍七打斷:“你們都很好,他媽的就我不好,我賠了夫人不說,還得受你的氣,你自己說說你暗地裡給我使了多少絆子!”

霍七知道自己沒少給葉楓找事兒,但他覺得葉楓也沒多麼無辜:“那是你非得揪著我不放,你不惹我,我肯定不惹你,我做那些全都是為了自保,不然我早讓你整死了。”

葉楓更生氣了,他覺得霍七簡直是強詞奪理:“你不把小愚兒搶走,我能那麼對你!那都是你自找的!”

霍七簡直想罵人,和這個姓葉的談什麼都行,就是不能提小愚兒,一提小愚兒就急眼,霍七想了想,只能暫時放低姿態:“是,我對不起你,趁你忙得脫不開身的時候和你搶人,我承認這事兒我做的沒那麼光明磊落。”

葉楓總算聽見這句話了,立刻就開始反戳霍七了:“你總算承認了是吧?霍七你就是個卑鄙小人,趁著我脫不開身,小愚兒傷心欲絕,就立刻乘人之危,事後又百般阻撓,我猜那大半年,你是不是對小愚兒封鎖了關於我的所有訊息?”

霍七點頭,葉楓終於證實了自己推測:“我就知道,小愚兒不知道我大病了一場,她沒收到我的信,她更不知道我自暴自棄,如果她知道了哪怕那麼一點點,她都不會不理我!”

霍七不吭聲,葉楓說的沒錯,他就是要讓葉楓從小愚兒的生活中消失,只有葉楓消失,霍七才能走進她心裡,事實也確實如此,無論小愚兒當時有多麼思念葉楓,後來不也一樣慢慢淡了,現在小愚兒的生命裡只有七郎。

葉楓瞪著霍七,恨不得現在就撕碎他,霍七絲毫不怕,也直視著葉楓:“在你娶公主的時候,你就給不了她幸福了,你失去了愛她的權利,命運給了你兩次機會,你都沒抓住,葉楓,你得認命。”

葉楓立刻就想反駁,但是想到公主他又真的是左右為難,霍七反問他:“現在你還能怎麼辦?你打算把用在許菁身上的手段再次用在公主身上?公主她做錯了什麼?我想你也做不到吧。”

葉楓確實做不到,映瑤公主出身高貴,但是卻沒有公主的架子,她溫柔善良平易近人,千里迢迢來和親,只是因為愛上了葉楓,成親兩年來,公主從未做過讓他為難的事情,反倒是自己,一直在為難她,就算如此,公主也沒有任何抱怨。憑心而論,如果沒有小愚兒,葉楓也會喜歡上映瑤公主的。

葉楓就像是個洩了氣的皮球,一下子就沒了氣勢,霍七把手搭在葉楓肩上:“葉楓,我霍七對不起你,可是我也真的愛小愚兒,只要有那麼一點點機會,我都不會放棄她,你也看見了,她現在很好,有我護著她,她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葉楓一巴掌拍開霍七的手:“少給我來這一套,我還沒忘了陳天奇的那檔子事兒呢,你再晚那麼一步,你應該知道陳天奇那色鬼會把她怎麼樣!”

霍七眼神一暗:“所以我殺了陳天奇。”

葉楓不說話了,霍七殺陳天奇的手段他是看見了的,眾目睽睽之下動手,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任誰都說不出他半點兒錯來。

霍七繼續:“你是光明磊落的君子,有些事情你做不到也做不了,但是我不一樣,很久以前我就和你說過,暗部出手不留活口,陳天奇現在還有一口氣,但是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死。”

關於陳天奇會死,葉楓沒有任何懷疑,霍七看他不再發脾氣,索性把想說的都說了:“你和他來往密切,幻夢樓是個什麼地方我也大致明白了,我可以收攏暗部和那些江湖勢力為你所用,你也不必再為了錢發愁,我們可以繼續合作。”

葉楓還是不點頭,霍七嘆了口氣:“我願意幫你,幫你走到那個位置上,兵權威望你都有了,只是差點兒錢和手段,這些我都可以提供給你,我會比陳天奇做的更好。”

葉楓冷笑:“你要幫我?為什麼?”

霍七很誠懇:“因為愧疚,我越幸福這種愧疚就越深,以前我安慰自己,是你錯過了她,我沒什麼對不起你的,但是昨天你出手幫我殺陳天奇,我突然說服不了自己了。”

葉楓靠近霍七,盯著霍七的眼睛:“你終於承認了,是你用盡手段搶走小愚兒,你攔著我,讓我見不到她。讓她以為我真的拋棄了她,你封鎖關於我的訊息,讓她以為我已經忘記了她。你變著花樣的激怒我,逼的我殺你,讓小愚兒以為我是一個蠻橫霸道的人,徹底對我寒了心。霍七,你真是個人物,如果我把這些都告訴小愚兒,你說,她會怎麼看你,她會不會改變心意?”

霍七有點兒害怕了,那一點點因為害怕而表現出來的遲疑葉楓全都看在眼裡,葉楓繼續冷笑:“你害怕了?我也應該讓你嚐嚐得到後再失去的滋味。”

霍七很快就掩飾住了自己的情緒,他不看葉楓,盯著下面的火靈獸說:“事已至此,你為什麼不能考慮一下我的建議?除了小愚兒,別的我都可以拿來補償你。”

葉楓一把揪住霍七的領子,咬牙切齒的說:“你是想拿權力和我換小愚兒是嗎?你做夢!”

霍七也生氣了,葉楓這是鐵了心要破壞他的好日子,霍七一把扣住葉楓的肩膀:“我願意助你一臂之力已經是做出了很大的讓步,你別不識好歹!”

“好啊,那就比比看,誰的拳頭更硬!”葉楓揪著霍七就跳入了下面的機關陣。

機關陣檢測到有人入陣,嘩啦啦的開始執行起來,霍七掌心微動,關掉了機關陣:“我不佔你便宜,打就打,來啊!”

英明神武的葉帥和位高權重的霍司第三次大打出手,籠子裡的火靈獸看見這兩個人一起跳下來,以為是來揍自己的,嚇得縮在籠子裡瑟瑟發抖。

歐陽和梅竹趕到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打了好一會兒了,梅竹是真的不明白,指著下面的兩個人問歐陽:“怎麼又打上了?這是第三次了吧?這次又是為了什麼?”

歐陽衝下面的兩個人喊:“你們倆是切磋嗎?帶我一個?”

說著就要往下跳,葉楓和霍七同時吼他:“你別來!”

梅竹也拉住歐陽:“別下去,這不像是切磋,你和他們倆差距太大,下去會白白捱揍。”

梅竹問其他圍觀的人:“你們剛才在嗎?葉帥和霍司這是怎麼了?”

其中一個暗部的人抱拳回話:“稟梅將軍,剛才屬下都離得遠,只看見葉帥和霍司在說話,突然就打起來了。”

歐陽和梅竹小聲的說:“別問了,能讓他們倆打起來的原因只有一個。”

梅竹試探的問:“小愚兒?”

歐陽點頭:“除了這個,我想不到別的了,看來這次霍七是註定要吃虧了。”

歐陽猜的不錯,霍七關了機關陣,和葉楓正面硬拼,一開始鬥了個旗鼓相當,時間一長就落了下風,霍七到底是不敵葉楓,被葉楓摁在地上狠揍了一頓。

這次葉楓總算出了一口惡氣,葉楓揍完霍七還不解恨,給霍七從地上拉起來,在他耳邊說:“我不怕你告訴小愚兒我又欺負你,我巴不得她來找我,我好把你幹的那些齷齪事兒通通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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