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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最後被一眾村民扭送到官府,定了個招搖撞騙罪,賠了銀子,又被打了三十大板。
她摸著屁股,心裡把宋孜然幾人恨得要死。
杜忑被唐豐沛揍了一頓,哭得梨花帶雨,“宋小姐,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是為了你好。”
他還想拿白子皙說事,突然想到什麼,又縮著脖子。
擔心再捱打。
“為我好?既然是為我好,那就趕緊滾吧,別在本姑娘面前丟人現眼。”
宋孜然冷笑一聲,從凳子上站起來,端著茶杯往屋裡走。
“這人,就交你們處理了,我頭疼,回去睡覺了。”
男人間的事,還是男人來處理比較好。
見宋孜然回房,唐豐沛直接把人一拖,“你跟小爺來。”
杜忑直接傻眼,大喊一聲,“宋小姐救命啊!”
這紅衣男人,他惹不起。
可宋小姐是個頂好的妻主,他又不想放棄。
不甘心地轉頭,卻只看到宋家那凶神惡煞的二夫郎站在不遠處。
……
宋孜然回到屋裡,還在考慮蛇的事。
雖然杜忑確實不令人喜歡,但沒理由單獨攀咬白子皙。
她以前也當他倒黴被蛇咬,如今卻不得不重視了。
仔細想了會兒,這才想起書中的一些劇情,在《妻主是個萬人迷》這本書裡,其中有個狗血橋段,就是男主被毒蛇咬傷,女主幫他吸毒血。
兩人你情我濃時,女主提了這麼一句:我一定會讓那個男人付出代價的。
之後女主就去公主府找了原主,再然後就有原主給白子皙下毒抓姦一系列事情發生。
如此可見這毒蛇,定是跟白子皙有關。
見白子皙走進來,宋孜然盯他看了半晌,站起身,“老三,你跟我來。”
白子皙聞言一愣,還是乖乖跟在她身後。
“有興趣和我聊聊,蛇的事嗎?”
宋孜然回到房裡,關上門,坐在床頭,抬頭看著站在門邊侷促不安的男人,感覺好生靦腆。
真看不出來他竟然還能駕馭蛇。
“妻主,我,我……”
白子皙握著紫月洞簫,低著腦袋,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這樣的生活很好,他不想失去她。
蛇,大部分人都會反感。
“過來坐吧,別拘著。”
宋孜然起身,將他拉坐下,自己坐他身邊。
看他臉色蒼白,小聲安慰,“你不必害怕,我只是比較好奇,不會拿你怎樣的。”
她看著他,眼裡很是真誠。
白子皙聞言呼吸一滯,全身僵硬,心臟不受控制。
他抬起頭,小心翼翼地問,“你會趕我走嗎?”
他記得以前她很怕蛇,一見到就喊打喊殺。
有次撞到他和蛇說話,直接就命人將那條蛇打死,還把他關小黑屋。
以前那人沒期待,現在這人,他不知道是否可以有期望。
宋孜然啞然失笑,“我趕你幹嘛?”
“都說了這裡是你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不會趕你的。”
她小聲哄他,“你說吧,我有心裡準備。”
白子皙沉默半晌,終於下定決心。
只見他解下紫月洞簫,輕輕湊在嘴邊。
奇怪的音符傳來,房間裡很快有莎莎的聲音響起。
宋孜然轉頭一看,只見窗戶外突然爬來好多蛇。
花花綠綠,粗的細的應有盡有。
看得她一愣一愣的。
嘿,這老三深藏不露啊!
看來當反派都要勢力,不然就是炮灰二百五。
“妻主,現在,你還問嗎?”
白子皙將洞簫從嘴角拿開,一雙小鹿眼死死盯著宋孜然的眼睛。
好擔心從她身上看到嫌棄和厭惡。
爹爹說,這種能力最好不要被人發現,尤其是自己妻主。
可是這一次,他卻不想欺騙她。
“老三,你這能力是與生俱來的還是後天練習的?還有這蛇是你養的還是隨意召喚來的?”
回過神來,宋孜然很是好奇,一雙眼睛裡燃起熊熊八卦。
白子皙見她並不害怕,這才放下心來,低聲道:“與生俱來的,遺傳爹爹那邊,我母皇都不知道,蛇是山上的,並非餵養。”
“哇,好厲害,你這妥妥的金手指強項啊!”
“慕了慕了。”
宋孜然一雙杏目炯炯有神,“太棒了,以後我們都不怕餓肚子了,你有這技能,到時候沒得東西吃你還可以引點蛇出來我們加餐。”
白子皙“……”
又拉著他問,“你這技能都有哪些人知道?對你有影響沒?”
白子皙思索片刻,“目前就我爹爹,大哥還有你,母皇可能也知道吧。”
他說的母皇,是宋孜然母親。
宋孜然點頭贊同,“嗯,這可是保命手段,自然不能讓更多人知道。”
白子皙惴惴不安地看著她,“你不害怕這樣的我嗎?”
宋孜然狐疑,“怕你做什麼?”
不就是有金手指嗎,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害怕。
毒蛇,偷襲必備武器之一啊!
白子皙眼神猶豫,“我爹說要是被自家妻主知道都會沒有好下場的。”
“聽說我外公就是被外婆知道他有這項能力,後來被外婆將他逼死了。”
“妻主,你會這樣嗎?”
他死死地盯住她瞳孔,想從中看出點什麼。
宋孜然還沉浸在震驚中,感嘆道:“天啦,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女人?”
這和後世那些男人也不遑多讓啊!
轉頭又安慰他,“唉,你也不必傷心,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人要向前看。”
她拉開窗戶,指著外面的爬山虎,“看看,前幾天還才兩片葉子,如今都長了好多了。”
“你呢,也要像爬山虎一樣,哪怕被折去枝葉,也要努力生長。”
伸手摸著他的臉頰,細細描著他的淚痣,“你要多笑笑才好。”
“妻主。”
白子皙努力揚起一個笑臉,大著膽子靠在她肩膀上。
“有你真好。”
他何其有幸,終於遇到了她。
……
皇宮。
宋孜然的信送到時,女皇正在上早朝。
又是大臣在撕逼的一天。
一武將開口,“國師說了,明年會有災害,老臣認為我們要節衣縮食,把糧食省下來,明年才有餘糧。”
文臣聞此並不樂意,“怎麼節約?把送去邊關的糧食縮半成嗎?”
別以為她不知道,每年送邊關的糧食佔了全國總糧三分之一。
武將:“邊關打仗可不是兒戲,怎能縮減糧食?士兵吃不飽飯還怎麼打仗?”
“二駙馬就是個活生生的列子,要不是有人從中作梗,他也不至於受重傷退下休養。”
文官:“好啊,你個粗魯的老女人,你這是在暗暗指責公主不安好心是不?”
武官粗聲粗氣,梗著脖子,“我可沒這麼說,你要這麼想我也沒法。”
見兩人又要吵起來,女皇感覺很是頭疼。
冷聲道:“夠了。”
“朕是讓你們商量怎麼籌糧,而不是讓你們來比聲音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