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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函谷抿著雙唇,劍眉一挑,“是你救了本王,亦是你出賣本王。”
“你不但斷三軍糧草,還截斷求救信。”
宋孜然“……”
這個鍋好大,背不動!
“我說這一切都是李玉嬌的陰謀,你相信嗎?”
關函谷冷聲道:“她陰不陰謀本王不知道,但本王知道你和她是閨中密友,為了她甚至連陛下的令牌都敢偷。”
想到以前的事,他剛有的溫度又冷下來,拳頭握得咔咔作響。
這大概是想揍人!
宋孜然本能的想後退,但一動腳才想起來,她現在還在摩托車上。
輕咳一聲,“那啥,你先容我狡辯。”
關函谷,“你不必狡辯,事實就是如此。”
啥?
狡辯?
宋孜然愕然,突然反應過來,急忙澄清。
“我剛剛說錯話,是你先聽我解釋,你看你是南陽將軍,又是駙馬,咱倆低頭不見抬頭見,總是要相處的是不?所以還是解開誤會比較好,別傷了和氣。”
為了加強說服力,她繼續補充,“我們可是南陽國的上層,要是搞內部矛盾,那其他國家不得更欺負我們?”
“你是將軍,要保家衛國,這種事你也不願看到是吧?”
關函谷“……”他就想捶死她!
“你不必說了,本王心裡清楚。”
他抓住摩托車把,閉上眼睛,一副拒絕交流模樣。
宋孜然癟癟嘴,繼續騎著車上路!
原主真是坑死她了!
這死女人!
……
張家村,唐豐沛站在祠堂外不停的張望。
“大哥,你說妻主都出去五六天了,怎滴還不回來?”
他回來看她不在,還以為那人又丟下他們逃跑了,不過後來聽大哥說她可能去了邊疆,他才放下心來,但也忍不住擔憂。
戰場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她身份尊貴,要是真出問題,可能八十萬鎮守邊關將士都難逃責罰。
明知道這裡去邊關路途遙遠,但他還是忍不住每天日落時出門看看,就希望能看到她的身影。
“小四急什麼,時候到了自然會回來。”
公孫景手裡捏著一本書,雖然嘴上說時候到了會回來,但偶爾還是忍不住偷偷往外瞥。
那日他說那些話,確實是氣狠了,但沒想到那人會直接離開。
關函谷本來就是女皇給她的護身符,結果她到好,直接把人家拒之門外,還經常冷嘲熱諷。
多次在公共場合取笑他有腹肌,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氣得女皇罰她面壁思過,可是她就是死性不改,不但不反思自己,還變本加厲,最後竟然還想害他性命。
公孫景來回翻著手裡的書,心裡很不是滋味。
兔死狐烹!
將軍死亡,國家沒有棟樑,這個國家還能繁榮嗎?
他站起身,放下書籍,從後頸處抽出羽毛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
終是不放心,又從懷裡摸出幾個龜殼。
唐豐沛從外面進來,見他如此,馬上制止。
“大哥,你不要再占卜了,再算下去,你命都沒了。”
他一把將龜殼抓起來,捏在手裡不拿出來。
曾聽他娘說過,每一任國師壽命都很短,平均不過三十多歲,最長的也才活到四十。
“給我吧,不算算,心裡放心不下。”
公孫景嘴角依舊掛著笑意,他伸出手,讓其將龜甲還給他。
這是每任國師吃飯的傢伙。
他自三歲入師門,就一直學習占卜之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很少去用,只因每用一次就會損壽,少則一年半載,多則幾年幾十年甚至是直接生命終結。
他的師傅,上一任國師就是因為占卜國運,結果一命嗚呼。
而他不過二十出頭卻已經滿頭銀髮,只因他多佔卜了兩次而已。
所以他們平時只掐掐算算,看看面相手相,這無關緊要,但要用到龜甲,就根據事情大小而支付相應的代價。
所謂天機不可洩露!
“不行,這可是算人命,聽我娘說要是算了,可能至少要減壽五至十年。”
她娘和前任國師關係不錯,所以這事還是知道一些的。
“某這條命,從入行開始就不是自己的了。”
公孫景輕輕嘆了口氣,表情嚴肅起來,“小四,快拿來。”
唐豐沛拿著龜甲就往外面跑,“我就不!”
他要找妻主告狀去!
公孫景無奈,只得跟著追上去。
兩人你追我趕,一路往邊關的方向跑去。
“大哥,你快看,前面有輛特別漂亮的馬車,看樣子好像是其他國家來的。”
唐豐沛跑在前面,突然看到從不遠處駛來的馬車,忍不住停下腳步感嘆。
幾十公里外有一條三叉道,可以通往好幾個國家。
看這馬車裝飾,到是和南陽國有些差距。
公孫景只瞥一眼,收回目光,“這是楚國馬車。”
楚國?
“定是三哥回來了。”
唐豐沛開始一怔,接著笑起來,高興地往馬車跑去。
“三哥?”
香車在他身前停下,有人探頭,又縮回去對車裡人道:“公子,是唐公子他們。”
“小四?”
馬車裡的人嗓音低沉,帶著絲絲憂鬱!
“他怎會在此?”
雖有疑惑,但還是從馬車上走下來。
看到馬車前站著的兩人,低聲打招呼,“大哥,小四。”
公孫景慢悠悠地搖著羽毛扇,嘴角噙起一抹微笑,頷首,“回來就好。”
“三哥,你總算回國了。”
唐豐沛走上去挽住一身青衣雲紋錦袍的少年胳膊,“你不知道,你走這些日子發生了好多事。”
他興致勃勃,“我告訴你個好訊息,妻主她變好了,不但不欺負我們了,還幫我對付壞人,而且還收拾了盤龍山盤踞了十多年的土匪,她還一藤蔓就抽死一個想殺她的人。”
“還有哦,她竟然還會煮飯,做的紅燒肉可好吃了。”
想到紅燒肉,他舔了舔嘴唇。
“可是她走了,大哥說可能去邊關,也不知何時才回來。”
說這話時,他聲音低了下去,抬腳踢著一顆路邊的小石子,心不在焉。
白子皙沒想到他不過是回去幾個月,這四弟竟然就被那女人籠絡了。
他抬頭去看一邊溫文爾雅的公孫景,希望得到證實。
“小四說的是真的,她確實變化很大。”
公孫景將羽毛扇撲在胸前,不再搖晃。
鄭重告誡兩人,“但你們都要記住一點,不管她如何變化,她都是宋孜然,是我們的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