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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一凡眯著眼，舔了舔嘴唇。
“老師，剛剛我們不是很合拍嗎？有什麼不可以的？而且你的身體不是很誠實嗎？如果你不答應，等我們回到學校後……”
於雪的貝齒緊緊咬著下唇，臉頰通紅一片。
低著腦袋看著自己的黑絲玉足，腳丫子在地上相互踩來踩去。
抿著嘴，聲若蚊蠅地開口了。
“我……我答應你！只要你不告訴別人，你想要做什麼，想要怎麼做我都……我都答應你！”
楊一凡眼睛一亮，臉上的笑容越發邪惡。
這種事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有於雪的把柄在手，以後自己還不是想和她怎麼玩，就和她怎麼玩？
把電動小玩具放到了於雪夠不到的通風管道里。
走上前去，再次和於雪吻到一起。
剛開始，於雪的心裡是拒絕的。
但一個單身了五年的少婦，根本無法拒絕楊一凡給她帶來的身體上的快感。
她很快進入了狀態，熱烈地回應起來。
第一讓楊一凡見識了這個年紀的女人，是怎樣的放浪形骸。
這麼小的浴室，就算我不答應，你也可以霸王硬上弓啊。
你一個大男人，我肯定拗不過你，偏偏要用那種事情要挾我，讓我親口說出那麼羞恥的話！
哼！討厭！
於雪這般想著，她一隻手往楊一凡身下探去，解開了楊一凡的褲帶。
兩人正準備行下一步動作時，楊一凡突然愣住了……
他的腦海裡多出許多清晰的記憶。
————————
……
一間由集裝箱改造而成的長方形小屋裡，充斥著腐肉的惡臭、刺鼻的血腥味，以及一股成年人都懂的特殊氣味。
集裝箱正面的鐵門緊緊閉合著，斑斑點點的陽光，從集裝箱上拇指粗細的透氣孔裡照射進來。
屋子裡的光線非常昏暗，但勉強可以視物。
房間正中央放著一張血跡斑斑的長方形木頭桌子。木頭桌子上是深淺不一的刀印，以及乾枯的血跡。
楊一凡被繩子吊著，懸在桌子的正上方。
他的雙手和左腿早已經不知所蹤，只剩下一條孤零零的右腿。斷肢的傷口已止住了血，裹著紗布。
數不清的綠頭蒼蠅，在屋子裡“嗡嗡嗡”亂飛。其中有許多，停留在包裹著楊一凡斷肢的紗布上。
隨著腳步聲由遠及近，透氣孔裡的光影開始閃動。
“嘭。”
鏽跡斑斑的鐵門被人從外面踢開，撞在集裝箱上發出一陣響動。
兩道人影逆著光，一前一後走進房間。
踢門的是個男人。這男人手裡拿著鋸子，身前裹著塊血跡斑斑的塑膠圍裙。
走在這男人身後的，是個手提醫藥箱的女人。
女人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又薄又破的白色襯衫，那襯衫剛好可以蓋住她的大腿根。
從鐵門照進來的陽光，打在這女人的白襯衫上，將她曼妙的身姿完全暴露了出來。
看身形這女人並不是於雪。
“啪啪啪！”
拿著鋸子的男人，用力在半死不活的楊一凡臉上拍了拍。
楊一凡受到刺激，恍惚中下意識睜開了眼睛。
“哦呦？還沒死呢？你這傢伙命還真硬，不枉我以前叫你一聲老大。”
楊一凡看清楚來人的面孔，一雙眸子裡神色複雜，有不甘，有憤怒，也有後悔，最多的是無窮的恨意！
他想要怒罵，但嘴唇已經被人縫合上了，舌頭也被人齊根割斷，只能從喉嚨裡發出“唔唔”的悲鳴。
“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吧，這樣你還能多活幾天。”
說完這話，這男人一把將站在他身旁的女人拉到了身前。
他把雙手放在女人身上肆無忌憚地遊走了一陣，然後俯下身子，湊到女人耳畔。
“去給他打麻藥，今天吃小腿。把他疼死了，肉容易變質。一會完事了，記得幫他止血。”
女人面色複雜地看了楊一凡一眼，默默低下頭，從醫藥箱裡取出了針管。
“一凡，你不要怪我。你一個人死總比大家一起死要強。”
打完了麻藥，還需要一段時間等藥效發作。
男人等女人把針管放回藥箱，粗魯地將女人扯到了身前，摁倒在滿是乾涸血跡的小木桌上，拍了拍女人的臀。
女人會意，擺好了芝士。
很快，男人沉悶的喘息聲和女人放蕩不羈的悶哼從小黑屋傳出。
小木桌隨之發出一陣陣“咯吱咯吱”的悲鳴。
幾十秒過後，男人抓住這女人的頭髮，將女人的腦袋提溜到自己嘴邊。
“去給他灌點水，別讓他渴死了。”
說完話他從女人背後爬了起來。
女人幽怨地哼了一聲，看了沒用的男人一眼，從地上拿起半瓶水。
“嘭！”
“嘭！”
就在女人剛擰開瓶蓋的時候，小黑屋外傳來兩聲槍響，人們嘈雜的喊叫聲隨之而來。
“獸潮！是獸潮！”
“獸潮來了，快開槍！”
聽到叫喊聲的男人先是一愣，然後朝著屋子外衝去。
女人見到男人離開了，也拿上醫藥箱，跟了出去。
十多分鐘後，他們口中的怪物，似乎真的突破了庇護所的高牆，人類的最後一聲慘叫，在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聲中戛然而止。
暈暈呼呼的楊一凡看著破門而入，嘴角流淌著粘稠唾液的怪物，他被縫合的嘴上，露出一個釋然的慘笑。
……
半年前，末世降臨。
僅僅半年，道德淪喪，社會秩序徹底崩壞，人性也隨之變得猙獰。
幾塊餅乾，能讓夫妻互毆！
一包泡麵，能讓高高在上的女神舔摳腳大漢三天沒洗的臭腳！
一袋火腿腸，甚至比幾個人的命更有價值！
機緣巧合之下，楊一凡建起一個小型庇護所，還囤積了不少物資。
帶著於雪和醫科大學的校花徐婉婷，躲在庇護所裡等待軍隊的救援。
然而，四個月沒羞沒臊的性福生活過去了，三人的食物即將耗盡，卻連軍隊的影子都沒見到。
楊一凡在末世剛開始時，在一個屍變的特警身上獲得了一支手槍，有了這張底牌，他決定在食物耗盡之前，外出碰碰運氣。
他第二次外出時，在一間別墅裡遇到了一幫紅光滿面的人。
他覺得，這些人既然能在末世活這麼久，面色還這麼好，肯定有些本事。
人類畢竟是群居動物，他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把他們帶回庇護所，和他們一起在末世裡求生。
自己手裡是有槍的，他們就算別有用心，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然而，初次離開庇護所的楊一凡，哪裡知道末世裡的人心有多險惡。
剛開始，那幫人顧忌楊一凡手裡的槍，一口一個“老大”地稱呼楊一凡。
饒是如此，楊一凡也一直對他們保持著戒心。
只是他沒想到，於雪和徐婉婷會為了他們手裡的幾塊肉乾，就背叛了自己，悄悄卸掉了自己槍裡的子彈。
那幫人把楊一凡控制起來後，逼迫他獨自外出尋找食物。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個多月過去，庇護所周圍的物資越來越匱乏。楊一凡帶回庇護所的食物也越來越少。
然後，讓楊一凡更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他們之所以比其他倖存者面色好，是因為他們……
吃人！
連續三次外出空手而歸的楊一凡，落得了比牲畜還不如的下場。
他們把楊一凡綁起來，開始以楊一凡的血肉為食。
由於擔心直接殺了他，吃不完會造成浪費。
所以，他們不直接殺了楊一凡，而是每次只砍下他身體的一部分，又讓楊一凡學醫的校花女友幫他包紮止血。
……
現在，他終於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