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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蕩平黃巾,再回幷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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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隨盧植圍困張角已經近一月,眼看攻城器械馬上就建造完畢,可以攻城了,盧植也經常招我等前去議事,商討後續的攻城事項。

正當我等在軍帳中接受安排之時,軍營外一陣騷動,說是朝廷中派人過來監軍,盧植停下安排,立即帶著我等出門迎接。

只見一面白無須之人帶著些御林軍趕來,對著軍營指指點點一番,尖著嗓子道:“盧將軍,你這軍中怎麼如此雜亂,這士兵也各個都如此無禮。”

盧植不卑不亢:“軍中將士征戰辛苦,怠慢了天使,盧某在此替將士們向天使道歉。”

這使者冷哼一聲,並未回覆,顯然盧植的回覆並不讓他滿意。很明顯,這廝就是來找事的,至於找事是想要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但這回他他找錯了人,盧植雖出自范陽盧氏,但為人公正清廉,根本不曾聚斂什麼錢財,靠著自身那些俸祿還不夠填滿這小人的牙縫呢,更何況以盧植的性格,讓他去賄賂這小太監還不如直接殺了他。

盧植也沒慣著他,稍作安排就帶領我等回去議事了,議事過程中也有人提議不要跟他們做一般見識,給他些錢財打發了,盧植正色道:“吾一生行事坦坦蕩蕩,不貪權財、不慕權貴,定不向如此小人低頭。”旁人聽了,面露愧色退了下去,無人再敢言語賄賂之事。

我心中暗歎:這世界上確實有那麼一些人,身上閃耀著耀眼的光輝,但結局卻讓人唏噓。盧植可以算東漢末年朝廷的第一名將了,朱儁、皇甫嵩在征討黃巾時都有失利,唯有盧植一路未嘗敗績,將張角百萬之眾打的落荒而逃,躲入這小小的廣宗城,連頭都不敢露。

不出所料,幾日後靈帝便派董卓前來接替盧植之位,並將盧植拿下押解洛陽。

軍中士卒都十分憤怒,想要截殺朝廷之人,盧植在軍中威望甚高,將士卒喝退,只見劉備淚流滿面握住盧植雙手,訴說著往事情誼,周圍人等聞者傷心,見者落淚。我見那劉備姿態不似作假,人與人之間最強的必殺技便是這份真誠罷,我將劉備的舉止看在眼裡,心下佩服。

盧植一名優秀的軍事家,一位合格受人愛戴的上司,他的時代落幕了,日後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他在戰場上的揮斥方遒的英姿了。我向著盧植離去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以示尊重,也替那些被黃巾亂軍屠殺的百姓道聲謝謝。

黃巾軍,說是為了天下蒼生,但改變不了農民起義軍的侷限性,沒有後勤是最大的問題,只能打到哪,搶到哪,雖說這時代的官軍也會出現劫掠百姓的情況,但比起蝗蟲一般的黃巾叛賊還是好上很多,害,真是比爛的時代,想到這,我又是無奈苦笑。

董卓來了!

我看著這個健壯的男人,面目威嚴,一席鬍鬚隨風擺動,兩隻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對我等大聲呵斥道:“還不速速在帳中集合,商討滅敵之策!”

眾人剛經歷離別之痛,聽見這扎耳的言語,各個面露厭惡之色,我冷哼一聲:“尊令!”說罷,便先行向帳中走去,也不理會董卓,公孫瓚、劉備及許多將領亦是如此,並未給董卓面子,將他落在身後。

董卓氣憤不已,但又無可奈何,若是因此發作,便更叫人笑話了,只得心中暗暗記下我等,欲尋機發難。但老天顯然沒給他什麼機會,我們都沒想到董卓的大敗竟然來得這麼快。

董卓來後,希望能快速建立戰果,但士卒敬重盧植而厭惡董卓,都不肯出力攻城,董卓氣急,欲帶兵親自上陣,又遇連綿小雨,只得作罷,幾日後雨停,董卓急不可耐的下令攻城,眾將紛紛勸阻,將士們剛經歷梅雨,天氣綿潮,大都無力,待休息幾日後再行攻城。

等了許久的董卓急著立功,怕朝廷見他多日無功,將其撤換再加上心中瞧那張角不起,認為黃巾亂賊,彈手可破,於是力排眾議,帶軍攻城。

這張角先前與盧植一路且戰且退,手上也有了些可戰之兵,且黃巾亂軍以逸待勞,個個十分精神,董卓三攻不克,士氣低落,準備鳴金收兵,未成想大軍緩緩撤退之時,突然城門大開,張角站在城牆之上大喝一聲“殺!”

瞬間城中湧出許多身披鎧甲計程車兵,我和周圍計程車兵都驚呆了,沒想到這張角拔下不少我軍士兵的鎧甲,而且還有許多想新的一般,怕是之前我等未來征討時打下的城池中的庫存之物。為首一員大將身高2米,像個小型坦克,估計是巨人症,拿著一把大刀,對上官軍,如砍瓜切菜一般。

撤退計程車卒根本沒想到城中亂賊非但不投降,還敢向我們正規軍發起衝鋒,一時間扭頭便打,但奈何退軍之時隊形十分混亂,再加上敵將勇猛,一時間亂作一團,我們所帶精兵猛將只得在後方望洋興嘆,毫無用武之力,好在我靈機一動,想起歷史上許多大敗都是由於前軍被衝散,後軍被前軍衝亂導致,看到情形不對,立刻率軍向側邊衝出,這劉備也是精明,見我帶軍撤退,立刻帶著本部人馬隨我一同跑出。

其餘人等沒有將令,不敢動作,被前方攻城大軍衝潰,一時間人仰馬翻,踩踏無數,我本欲向敵後衝鋒,看能否阻止黃巾賊的衝擊,但那黃巾賊中也有高人指點,見我全軍在一旁守株待兔,也不貪功,緩緩撤了回去,漢軍也因此避免了許多損失。

董卓經此一敗,收攏殘軍後也不敢繼續對峙,一是攻這廣宗城嚐到大敗的滋味有所忌憚;二是寸功未立還大敗而歸,若不取得一些功勞,怕是要和盧植一起作伴了。於是轉而攻打張寶據守的下曲陽縣。

董卓以我與公孫瓚由於之前不聽從其調遣,且在大敗之中擅自脫離軍隊撤退為由懲罰我二人繼續攻打廣宗城,我二人雖俱是精銳騎兵,但加起來也只有三千大軍,想要攻打廣宗城無異於痴人說夢。

經過商量,我與公孫瓚後撤五十里進行觀察,張角見狀欲派軍支援其弟張寶,但我軍俱為騎兵,所派萬餘人馬被殺的大敗,斬首三千有餘,其餘人等四散而逃,只有千餘人逃回廣宗城,張角無奈,只好在城中堅守,也不做過多安排。

再說董卓那邊,主力圍困張寶2個月又無任何戰果,整日在軍中發火,鞭殺數個護衛,最終皇甫嵩在潁川擊潰波才後,朝廷令左中郎將皇甫嵩北上冀州,董卓被罷免至廷尉受審,判死罪,念其苦勞減為無期徒刑,與盧植作伴。後靈帝大赦天下,兩人被再度徵招為官,此為後話。

董卓被押解回京後,皇甫嵩北上聚攏董卓之軍,我等歸於皇甫嵩率領,在軍中遇見了大哥曹操,果不其然,歷史的齒輪就是這般巧合,曹操見到關羽十分興奮,直言關羽天降神將,乃大漢不可多得之將才,喜愛非常,看來我這隻小蝴蝶扇動的翅膀讓這兩人提前見面,奠定了非同尋常的革命友誼,曹操與劉備相談甚歡、相見恨晚,兩人每日抵足而眠,聊得天荒地老,十分投緣。

最終擊敗黃巾軍後,二人分離之時一步三望,似那新婚夫婦始要分離一般。至於張飛,悄悄走到我面前,俯身輕聲道:“元德,孟德他額,我以後是不是也得離孟德兄遠點,我有些怕他了。”

我心中白了一眼,嘴上說道:“無妨,吾兄長應該不喜益德兄這樣的,你想想大兄是否對你產生過其它興致?”

張飛點點頭:“也對,若是孟德兄對我有性趣,我怕是早都遭了毒手,感謝母親將我生的如此有男人味兒,逃離一劫。感謝無量道君。”說罷pia的給自己一巴掌:“看我這嘴,亂說什麼呢,別給朝廷聽去當成黃巾賊抓了。”

隨著張角病死,張寶、張梁相繼被皇甫嵩擊敗,漢末轟轟烈烈的黃巾之亂也算是告一段落,但黃巾軍仍然在大漢各州活躍異常,只不過朝廷已經無力管轄(沒錢了),就命各郡太守自行徵兵討伐,這也就是漢末割據勢力形成的最大原因,郡守獲得了軍政雙權,有資格對中央朝廷陰奉陽違了。

待漢靈帝一死,小皇帝繼位,這天下也就該改姓了。曹操劉備,兩人先前見得有多愛,日後再次相見就有多恨了。

我搖搖頭:“都是我的罪過啊!錯錯錯,是我的錯,傷了的心要怎麼癒合。。。。。。”我嘴裡哼唱起來。

張飛在後面聽著:“這廝從哪聽來的曲子,還挺好聽。錯錯錯,是你的錯,嗯,你受傷的心怎麼癒合,呀怎麼癒合。”改編著唱著。

陛下有旨:

騎都尉曹德討伐黃巾賊有功,封為雁門太守。徐庶封為雁門郡丞、張飛雁門都尉。

騎都尉曹操討伐黃巾賊有功,遷為濟南相。

義軍統領劉備討伐黃巾賊有功,封為安喜縣縣尉。

張遼,跑不了了你,張燕,這回我不會再錯過你,我騎著高頭大馬,哈哈大笑道。

“元直,你看看元德,笑的像個傻子一般,他是不是腦子有病,感覺經常一個人突然傻笑。”徐庶疑惑的捋捋鬍子,思索著張飛的話,以前覺得張飛憨憨的,沒太在意,現在我也覺得張飛說的很有道理了,難不成元德真的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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