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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解決大事,受陷去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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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氣憤,但是又感到十分無奈,我總不可能攔住二人不讓他們回家吧?

我又去探望了蔡琰和蔡邕二人,告知二人我備下酒菜送別,離開時蔡琰將我送出門外:“元德哥哥,”眼中淚眼朦朧,哎,真是令人憐愛,我走近一步,俯身在其耳邊說道:“尋常相見意殷勤,別後相思夢更頻。”蔡琰羞紅了臉,低聲呢喃了一句:“思君令人老,歲月忽已晚,日後不見的日子,元德哥哥不能忘了我。”“忘不了,此生都忘不了。”蔡琰聽到此話,塞給我一隻香囊便滿意的離開了,看著她的背影,我不覺露出笑容。

有的人,相見便會感到幸福就是這種感覺吧。不說了,我得給文姬妹妹也準備一個禮物,這便讓我一個萬古老光棍犯了難,也不想太多,我把之前自己珍藏的一個玉質吊墜拿了出來,這是我當初四處奔波購糧時在一小鎮子買到的,雖不是什麼高檔貨色,卻十分可愛,未經雕刻,但形狀酷似一隻小兔子。

夜間,酒歡人樂,我表達了對蔡邕離開的依依不捨,沒想到蔡邕卻是不太高興:“你小子,與我怎麼沒有那麼多話,和我家琰兒倒是話不少。”壞了,沒想到早上我與文姬妹妹的表現被他看了個正著,我只好嘿嘿傻笑裝傻,文姬害羞不已,低頭沒有說話。

蔡邕又嘆了口氣:“現在文姬還小,我這老漢也想再讓文姬陪陪我,再過幾年讓你爹帶人來我府上見見面吧。”

我一聽十分興奮,這不就是暗許了嗎:“好好,屆時一定叫我父親前去拜訪蔡公。”邊說嘴角咧開了花。

酒盡賓散,我趁無人注意之時將小兔掛墜塞給了文姬妹妹。

翌日,在不捨中與二人依依惜別,我派張飛護送二人到雁門,畢竟這一路上還是有些不太平。

轉眼過了幾日,張飛先歸來,向我講述一路上所遇之事:五原太守王智為蔡邕送行,蔡邕因未飲王智所勸之酒被其辱罵,恐有事端,我倒是沒有太過在意,畢竟他二人身邊有我派去護衛的精兵,應該不會有安全之慮。

是歲,鮮卑再次出兵寇境,之前都是命周圍郡縣小心防備,這次靈帝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命夏育出高柳、田晏出雲中、臧旻各率騎兵萬餘人分三路進攻鮮卑,這事我印象裡勉強有記憶,貌似是被檀石槐打的大敗而歸,還好我沒去雁門,要不肯定得受到些牽連,我這也得好好準備一下了,鮮卑大軍取得大勝定然不會善罷甘休,定會劫掠一番,我這雖離雲中數百里地,中間還有一五原郡作為緩衝,不過都在鮮卑接壤的最前線,估計還是會有部分鮮卑軍隊前來。

我將此事告知徐庶和張飛,命張飛增加斥候,擴大偵察範圍,徐庶聞言徵召百姓加固城牆,派人幫助搶收糧草,並將城外百姓聚集靠近朔方城,若戰局有變,可即使收攏百姓,減少損失。

熹平六年八月,三將出戰,鮮卑首領檀石槐三路出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擊敗三將,三萬大軍,最後只剩下三員漢將各帶數十人返還。靈帝震怒,派人將三將下獄,貶為庶人。

鮮卑大軍取得大勝後大肆劫掠,周邊郡縣頓時遭了殃,一時間哀鴻遍野、血流成河,朔方郡也來了數千騎兵,好在我等及時收攏百姓,損失較小,只有一小部分百姓死活不願離開,覓死尋活,我也沒有辦法,想死只好把他們埋了(打個比方,拋棄了)。張飛哇哇大叫要出城殺敵,被徐庶攔下,我心下疑惑,吾等雖無法與數千鐵騎正面作戰,但憑藉張飛的勇武和城中二百騎兵,擊殺些小股部隊還是沒問題的,城防交由剩下的一千步兵即可。

徐庶問道:“如今鮮卑大軍新勝,士氣正盛,若在此處有所損失,大人若是那檀石槐會如何行事?”

我當下瞭然:大軍士氣正盛,但凡有人敢去挑釁,那為了自己的威望也必須與之一戰,若是引來鮮卑主力來攻,我這些兵力怕是不夠塞牙縫的。於是也支援徐庶攔住張飛的做法。

哎,大漢桓帝時打這些遊牧民族還不成問題,這靈帝確實不行,待以後田豫成長起來有你們好受的。

狗日的前任太守和都尉,這朔方雖沒有柳城重要,也是防禦鮮卑的重要一環,本有4000軍隊名額,這幾個貨吃空餉吃了3000人,我們前來雖然迅速徵兵,也不過得了200老兵,其餘千餘人皆是新兵蛋子,排不上用場,不過我將軍餉兩倍發於老兵,並且將每人的裝備以2倍成本翻新,現如今,這一千步兵在高順的操練下,各個能力不凡,不敢說以一當十,以一當三還是不成問題,以高順的能力,假以時日必能讓天下諸侯為之側目,我要讓他成為與虎豹騎併名的強軍。

戰後,朝廷下令各郡上報損失,我這因為準備及時並沒有太大損失,便上報並無太大損失,我沒想到自己這個行為捅了馬蜂窩,直接讓自己倒了大黴。

各地奏摺呈上去後,邊境各郡皆損失慘重,而其中有個朔方郡卻與眾不同,在一眾奏報中顯得格外扎眼,於是被擺在了朝堂之中,以中常侍程璜、王甫為首的一眾知我與蔡邕關係匪淺,早就想針對我:“皇上,各地皆有損失,唯獨這黃口小兒近乎無失,定是欺君瞞上、謊報軍情,騙取功勞。”

曹嵩平日與人為善,在官場中有諸多關係還不錯的同僚,據理力爭,直言此二人汙衊忠良、欺君罔上。

要說靈帝不愧是靈帝,最後拍板派出一小黃門前來探查,這小黃門又是程璜手下之人,結局如何都已註定,最終在一番博弈過後,並未過度難為我,只是革去職位,責令歸鄉思過。徐庶,張飛二人亦是如此,高順因為是當地土著,倒沒受到牽連,不過我二人也即上下官之交,此人端的是無趣,想要與其親近親近也沒有機會,公事公辦,私事不辦,哎,毫無可乘之機,看來想要收歸麾下,只能等大漢亡勢凸顯時,才可能招攬此人,在朔方几月,我也算對其重用,應該算是有些知遇之恩吧,我苦笑著想著。

巧的是曹老闆不久後也因妹夫宋奇被宦官誅殺,受到牽連,被免去官職。“榮歸故里”。我兄弟二人倒是有緣,不過想來我就算未因鮮卑寇邊之事被革職,估計也會在此次事件中受到牽連。

回到家鄉後,我方知蔡邕父女二人因之前王智之事被朝堂王甫等人構陷逃亡吳地,我立刻命張飛徐庶二人帶些護衛調查,多方打聽下知曉二人被泰山羊氏安排在了會稽郡,於是我和張飛徐庶二人將他們接回譙郡妥善安置了下來。

一切恢復到過往在洛陽一般,平日與曹操一起拜訪蔡邕,時而出外騎馬,徐庶張飛二人主要就是教導田豫,或者三人和曹操一起外出打獵,但我不太喜歡這個專案,因為我不會射箭,也不能這麼說,射箭不難,難的是射多遠,射多準,前世就與好友一起去玩過一會,玩著玩著,大家都開始射在一個範圍了,只有我還是能精準的射中箭靶旁的鐵架子。。。

一日,曹操邀請蔡邕攜蔡琰一起來看我等射箭,蔡邕父女欣然答應?我( ̄△ ̄;)你在做什麼老曹,不知道男人最怕在一些人面前丟面子嗎,明知故犯婦人之心都毒不過你?還有我的老岳父,你擱家逗逗鳥,喝喝茶不行嗎,出什麼城,看什麼打獵,閒的。至於文姬,我看著她一臉興奮的樣子,都被你倆帶壞了!

於是那天我多吃了些鹿肉,補些氣力,期望能大力出奇跡,還給徐庶安排了下,提前整些瘸了的兔子放在我們嚐嚐打獵的地方,到時候點子放亮點,好好配合我。徐庶點點頭:“我辦事,你放心。”聽到此話,我滿意的點點頭,比張飛那憨貨強多了,讓他幫我,射中幾個別聲張到時候給我說是我射的,他非要刨根問底為什麼?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呆子。還是元直好啊。瞅瞅張飛,我就不來和這些粗人玩,掉範兒,虎了吧唧的。

翌日,我身披一副鐵葉攢成鎧甲;腰繫一條金獸面束帶,前後兩面青銅護心鏡;上籠著一領緋紅團花袍,上面垂兩條綠絨縷領帶;下穿一支斜皮氣跨靴。看著好不威風。

這時和大家在城外見面了,張飛來了一句:“喲,平時穿個短袍擱旁邊根本不參與,今日是颳了什麼風,還整上裝備了。”

我心裡怒罵這豬頭沒事亂扯啥,就你知道,臉上卻不得不笑著:“呵呵,益德兄說笑了,我不是常常參與嗎?”

徐庶咳了兩聲,踢了踢張飛,張飛大叫道:“徐元直,作甚呢,這是俺剛買的靴子,弄髒給我賠一雙。”

旁邊文姬妹妹掩著嘴,不用想,肯定在笑呢。靠,我也沒辦法,打馬帶著徐庶先行離開了,也不管張飛在後面說甚了。

喲,我看見一隻小兔子待著一處地方努力掙扎著,嘿好兄弟,辦事牢靠,我瞅準那兔子準備射一箭過去,只見那兔子看見我,嗖的一轉身就跑了,嗯?躺著玩呢?

沒辦法只好尋找下一個目標了,溜達好久都沒遇見,倒是看見好多骨頭,真是怪哉。

驀然間,一個灰色的身影略過,我靠難道是狼?也不對啊,這裡專門找人清理了,沒有什麼大型食肉動物。結果定睛一看,一隻碩大的貓咪嘴裡叼著一隻兔子飛快的跑了過去,草,我說怎麼一路上突然多了很多貓,我的兔子都被你們撿走了!

算了,就這樣吧,射不中也沒辦法,就策馬往回走,見到蔡邕和蔡琰後,打了聲招呼便走了過去,這時一隻大鹿也不知發了什麼瘋,朝蔡琰橫衝過去,嚇得蔡琰驚叫,我眼看不好,衝至蔡琰身前,身旁也沒有其他防身之物,只好硬著頭皮使出吃奶的勁拉弓向那鹿射去,為了防止射不中,我專門瞄著身子去的,結果令人意想不到,這箭直接射中那鹿的腦門,穿了過去,鹿在我們面前十多米處倒了下來,我驚得雙手都是汗,在身上擦拭一下才發現靠我腰中有把劍。。。太過驚險了,忘了我去,還好射中了。

事後才知道是張飛這廝射中鹿的屁股,驚擾了那鹿,張飛嘖嘖稱奇:“沒想到元德竟然也能射中,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俺老張服了。”諸位也別好奇,這話早被我說爛了,周圍這幾人也就都知道此話了,對不住了孫兒子,搶了你的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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