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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她便試著按照書中的方法默唸進入拼夕夕空間,沒想到下一秒真的到了一個陌生的空間。
沈玉清粗略掃了一眼,大概有五十平方米的樣子。
裡面除了一個顯示拼夕夕購物頁面的巨大光屏之外,空無一物。
為了以防萬一,她特意點開拼夕夕的餘額。
很好,一個億一毛不差。
沈玉清,這才放心地退出拼夕夕空間。
“我進入書裡之後,我現實中是不是就死了?”
要是會死的話,她可得提前寫好遺書啥的。
莫名其妙死了,爸媽肯定一時間沒辦法接受的。
“不會的,不會的,當你進入書世界後,你現實中的時間就停止了,書世界是存在於二次元到三次元之間的次元內。
書靈急忙解釋道。
雖然它們為了滿足創造者的慾望要把讀者搞進書裡,但是讀者的權益還是受保護的,再怎麼都不可能剝奪讀者的生命。
“如果你能證明你比創造者筆下的女主更行,那麼你就能回到現實中。”
“如果...我沒有證明自己比創造者筆下的女主更行,怎麼辦?”
“如果不能證明的話,你將永遠被困在書裡。反覆經歷重生,直到你證明自己比創造者筆下的女主更行。”
聽到這句話,沈玉清狠狠的皺皺眉頭。
“那怎麼進行對比呢?”
她能忍受死亡,但是無法忍受反覆的人生。
看著虛心請教自己的人類,書靈頓時心裡倍感驕傲。
一時間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部說出口了。
“當你進入書世界的時候,新的一本書就會隨之誕生,投放在同一個閱讀APP上。
此時讀者評分就是最好的對比,目前原書的評分高達,滿分是10分。”
“這樣啊,那我進入書裡,你也要去嗎?”
沈玉清繼續問道。
“不是的哦!我把你扔進去後就可以去睡覺了,嘿嘿”書靈手舞足蹈地說著,下一秒卻突然變了臉,“哼,不該知道的東西少打聽,對你我都好。”
沈玉清面無表情地看著書靈從手舞足蹈到張牙舞爪。
嗯,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噗呲——哈哈哈——”
這真不怪她笑點低,主要一個醜萌醜萌的東西在自己面前裝深沉,真的很逗。
書靈看著沈玉清肆意大笑的狗樣,小嘴一撇,感覺下一秒又要哭出來。
“乖哈,小哭包,先送我去書裡吧。”
在書靈哭聲來臨之前,她連忙摸摸書靈的頭,一臉慈母笑地安撫。
被摸的書靈愣著,一動不動。
原本泛著白光的身體突然變粉光了。
沈玉清一時間目瞪口呆,這玩意還能變色的嘛。
過了幾秒,書靈反應過來,狠狠地踹了她一腳。
沈玉清意識頓時模糊。
在快要完全失去意識時,她隱隱約約聽到書靈暴跳如雷的一句。
“啊!可惡的人類!不準摸我!!!”
初春,乍暖還寒。
清澈的河水沿著河道悠悠的向前流淌著,河邊的柳樹抽出了新芽,河岸的小草悄悄地從地裡鑽了出來。
如果那河裡瘋狂撲騰的人兒沉了下去,該是多麼安靜祥和生機盎然的春景啊~
“救....咕嚕....咕嚕.....”
冰冷刺骨的河水包裹著沈玉清的身子,她瘦小的身子隨著流動的河水在水面上起起伏伏。
沈玉清此時如果可以張嘴罵人,她一定要把書靈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一遍。
別的女主一睜眼都在床上,好傢伙,她一睜眼就在水裡。
事已至此,她只能儘量讓自己的頭在水面上,四肢瘋狂地搗水。
若不是生死一線,她才不會用這種狗刨式的游泳方法。
簡直是丟臉他媽給丟臉開門,丟臉到家了。
遊了自我感覺漫長的一段時間後,她終於夠到了河岸邊緣。
可是這個河岸比河水高了二十公分左右,水下深度,憑藉她現在的身高沒辦法夠到底部站穩腳
她想直接翻身爬上岸,但是小腿在此時猛地抽筋了,頓時疼痛難忍,完全沒了力氣。
沈玉清用手緊緊抓住岸邊的草,才沒讓自己沉下去。
心裡破口大罵。
她實在不想再體驗一次溺水的滋味了。
看著眼前潮溼的泥土,沈玉清咬咬牙,直接用手指狠狠地摳進了泥裡,一瞬間十指連心,劇烈地疼痛感襲來。
她忍著爆哭地衝動。
藉助手臂的力量,一點點把自己的身子往岸上挪動。
過了幾分鐘後,她終於完完全全地上岸了。
沈玉清此時整個人都趴在河岸邊,泥巴糊住了她整個臉。
她掙扎的翻了個身,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過了一會,才用手抹掉臉上覆蓋的泥巴,慢慢睜開眼睛。
看著藍天白雲,她咧嘴一笑。
“玉清....!”一個婦人匆匆地跑了過來,沈玉清聞聲扭頭看了一眼。隱約看出是個中年婦女。
好累。
沈玉清徹底暈了過去。
“娘....我求求你了,給玉清請個大夫吧...嗚...”
“哭喪啊你!我還沒死呢!”沈婆子不以為然撇撇嘴,滿眼嫌棄,“請大夫不要錢啊!一個小丫頭片,再搞點姜水下肚就好了。”
“可是娘,這都兩天了,玉清還沒清醒過來。”林氏苦苦哀求著。
“真晦氣,呸”沈婆子啐了口唾沫,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沈玉清,不情願從衣服裡拿出一個小荷包,掏出一把銅錢,仔細數了十個遞給林氏。
“誰得個風寒不是熬熬就過去了,就這丫頭金貴,還得請大夫。白瞎了銀子。”
“謝謝娘,我這就去找喬大夫”林氏接過銅錢,翼翼地揣進衣服裡,急匆匆的去請大夫了。
“死丫頭,到時候醒了,非得讓你多割幾捆豬草。”沈婆子撇撇嘴,不忿的絮絮叨叨著,“沒有富貴命卻有富貴病,真是糟蹋銀子。”
沈玉清此時腦子裡面好像灌滿了漿糊。
她只能聽到耳邊隱隱約約的說話聲,但卻聽不清。
喬大夫為沈玉清號脈之後,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喬大夫,玉清她怎麼樣了?”林氏看著喬大夫的神情,憂心忡忡地問道。
“風寒而已,不過這身子虧損了,寒氣入體,以後怕是難懷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