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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直接把脖子給砍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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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柯南那傢伙的訊息真的屬實嗎。”服部平次有些焦躁的將帽子甩來甩去。
前面的大瀧悟郎則是在透過警方內部的通訊和佐藤警官他們進行聯絡還有向服部平藏進行彙報。
雖然他們都在對怪盜基德所發出的邀請存疑。
實際上那並不是邀請,最起碼對於在座的人來說,那僅僅是對於江戶川柯南的偏愛。
那位小偷先生如此說道,
【撥開黑霧的幻影將不存在紅色抹去。
你所追尋的人和物已經在大阪市立大學醫院集合,如果下定決心就請毫不客氣地向目的地進發吧,名偵探。】
這是怪盜基德發出的一則邀請,只針對於工藤新一。
但是柯南是沒有辦法一個人前往據說存在殺人細菌的大阪的。
所以他只能將這則訊息公之於眾。
“不存在的紅色?”
“這裡面有什麼象徵嗎。”服部平次喃喃自語。
反倒是柯南一下子就想到藤岡手中的那瓶紅色藥劑,如果真的是組織中的人將他殺死的話,那瓶藥劑就已經落入了組織的手裡。
想通這一點就會發現,眼前的這出戏碼不過是組織成員為了他們想要永生寶石這個真正目的,做出的一個掩護罷了。
讓全城人在心安的那一剎那陷入更加不合理的混亂。
真是惡劣。
“不,是那瓶殺人細菌,我是說第二次的那個。”
柯南將自己當初在飛艇上和藤岡的對峙以及對方有些癲狂的舉動說出來。
而大瀧悟郎則是藉著後視鏡更加地仔細觀察江戶川柯南。
那的確是一個很神奇的孩子,明明是如此稚嫩的年紀,臉上也因為失血變得蒼白,但是現在卻無比成熟地說出這些大人們都想不出的推測。
甚至在這種極端的情況下還頗為遊刃有餘。
他把服部平次和柯南的小動作收入眼底,沒有去拆穿。
果然,還是孩子。
對講機中的佐藤他們也在認真地聽著柯南說話。
‘我將會在大橋那裡將這瓶致命的藥劑投放。’
“藤岡先生曾經的確是那樣說過。”柯南當然知道現在投放的人不會是藤岡,畢竟他已經死了。
但是柯南並不能暴露組織的存在,他不能這樣肆無忌憚地將服部他們暴露在組織的眼皮底下,畢竟誰也不清楚警視廳中有沒有組織中的臥底。
即使他現在想要揭穿組織的真面目,將琴酒他們這些惡徒送入監獄。
他太想要這樣做了,從變成柯南之後的日日夜夜。
不管是工藤新一能夠光明正大地出現這件事,還是能夠獲得所有事件最終的真相,這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太有誘惑力了。
小男孩的眸光稍微暗了暗,強行壓下悸動的慾望,並且開始找人背鍋。
“既然這樣的話,是分贓不均所以殺人嗎?”
“還是說在那些紅暹羅貓中有真正的恐怖分子呢。”服部平次如此的推論。
畢竟藤岡已經死了是事實。
“應該是剩下的紅暹羅貓認為藤岡那傢伙沒有價值了吧。”大瀧悟郎有些冷漠地說出了最有可能的猜測。
“畢竟他們是一群利益主義者,藤岡身上有槍傷不方便移動,在警察的封鎖下他們應該很難對藤岡進行救援,反而扔在是最穩妥的方法。”
他繼續說著,在當警察這麼些年裡他見到過太多因為利益結合在一起然後又因為利益分崩離析的犯人們了。
“你們兩個傢伙不要把人想的太好了,這種因為錢而糾纏在一起的傢伙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團隊精神。”
三言兩語之間就拼湊出一夥因為急於逃命而殺掉還在明面上的同伴,並用不知真假的藥劑來迷惑警察的事實。
“那瓶藥劑...”服部平次想要說什麼,就被柯南打斷了。
“應該是無害的。”兩人都看了過來似乎沒想到柯南會這樣說。
“工...柯南那群傢伙是窮兇極惡嗜錢如命的恐怖分子,怎麼可能會用假的細菌。”
服部平次一著急,那句工藤又差點喊出來,看著柯南瞬間敏銳的眼神,服部平次哆嗦著趕緊改了話口然後接著說下去。
“就是因為不是他們,所以才是無害的,當然這只是一個假設。”柯南想要舉起手說明什麼,卻發現自己的胳膊現在太疼了,根本就舉不起來,他微微地顫抖了一下,變換了動作接著說下去。
“但卻是最接近真相的假設。”
通話中佐藤警官的聲音突然傳來。
“是太田小姐嗎。”
“可那位神秘嫌疑人...”大瀧悟郎沒有說下去,因為在場的人都清楚那個神秘女人的名字並不是太田千秋。
通訊另一邊佐藤警官看著高木發給自己的資料繼續說著。
“雖然那幾個傢伙堅持自己被注射了莫名其妙的藥劑,事實上我們並沒有在他們身體內檢測出對人體有危害的藥品。”
當然這是剛才加急做的檢測,但是這些也夠用了。
“所以我們有理由推測,那位看起來是幕後黑手的神秘人小姐更傾向於說一些謊話嚇唬他們,然後自己在背後得利。”
“比如,'天空的貴婦人'。”
是的,那塊寶石,現在所有的一切行動不管是黑衣組織還是和灰原長得極其相似的女人,他們的行動基準和目標都是為了那塊寶石。
甚至於,怪盜基德向自己傳遞這個訊息也是為了寶石。
因為他知道,那兩個傢伙是誰。
曾經爆裂的火車還死不瞑目呢。
“難道還真的能讓人永葆青春嗎。”大瀧悟郎有些恨恨地說,但是怎麼可能呢。
所有人都清楚,這不過是被慾望驅動的惡意。
他們眼中只有金錢,那些崇尚的榮譽還是對人命的珍惜,這些惡徒全都沒有。
“事實上我們並沒有多餘的警力去驗證怪盜基德的猜想。”
“甚至於我就覺得那個寶石根本就沒有掉進海里而是被太田拿到了。”
話是這樣說,但是身體卻很誠實的將車開往了大阪市內醫院的的方向。
高木警官的聲音適時響起,“現在整個大阪都處於混亂的狀態,服部部長那裡已經在很努力的進行協調了。”
“如果柯南的推論以及怪盜基德的訊息正確的話,現在大阪市立大學醫院裡面就有紅暹羅貓的殘黨。”
“以及偽裝成太田千秋的神秘女人。”
現在的局勢混亂,因為第二次殺人細菌宣言所造成的影響比想象中的大,人民群眾內心的恐慌加大,還存在著警察公信力下降的問題。
盲目的恐慌會引發更加嚴重的暴力事件。
現在大部分的警力都在安撫群眾,一點風吹草動都會成為暴亂的導火索。
所幸,那群恐怖分子前往的地方是大阪市內,空無人煙。
這就是柯南他們為什麼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他們的人員太少了,目前只有自己,服部和大瀧警官。高木警官他們要協調警員和市民的關係避免爆發衝突,佐藤警官和服部部長正在各個封鎖口進行調查,畢竟不管怪盜基德的通知是不是真的,只要他們把控好各個路口,那些恐怖分子也就插翅難飛了。
只不過,對於柯南來說這件事情的真相有些過於殘忍了。
柯南以為的組織成員接下里的步驟可能就是踹門、舉槍。踹門、搜查。
最起碼在柯南的想象中應該是這樣的。
事實上他們很有目的性且更隱蔽,這所醫院並沒有受到太大的破壞,只有少量子彈的痕跡。
“是不是太安靜了。”服部平次甚至覺得那些紅暹羅貓已經把寶石搶走了。
“還沒有,咳咳,咳,怪盜基德說他們在醫院後面的街道。”柯南身體有些發熱。
糟糕他好像要發燒了。
“怪盜基德有跟著他們。”似乎是害怕對方不信,柯南舉起了手機,上面赫然是一則簡訊:大偵探,那些傢伙出現了。
柯南此時無比慶幸,怪盜基德沒有在這個訊息裡面暴露出什麼。
而大瀧悟郎則是緊緊看了一眼柯南然後就將對方拎了起來並塞進了服部平次懷裡,“現在就是大人的時間了,服部你帶著這小子趕緊回去吧。”
“誒,什麼?”
服部平次接過被扔過來的柯南,還想再說什麼,就發現柯南的身體已經不是一般的燙了,一瞬間他就明白了。
服部平次不知道說什麼做出挽留,他先是看了一眼臉色發紅從頭到腳都都由繃帶包裹的柯南又看了看大瀧悟郎,最後還是打算離開。
他不能把這樣的柯南放在這裡。
“我還可以。”
“閉嘴,你不可以啦。”
服部平次捂住柯南的嘴,小聲在他耳邊說,“工藤你現在還是個小孩子,如果因為發燒得不到治療的話,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吧。”
“嗚嗚嗚~”
“而且,警察的援助馬上就到,你不用擔心寶石。”
“嗚嗚嗚嗚~”
服部平次轉身對大瀧悟郎說,“接下來就交給大瀧叔了,您一定要注意安全哦。”
對此大瀧悟郎揮了揮手就開始向醫院後方走去。
等到服部平次看不到大瀧悟郎了,這才發現自己還捂著柯南的嘴,對方都快厥過去了。
一邊喊著抱歉一邊給柯南順氣,柯南先是咳嗽了幾聲就要往醫院後方的街道方向走去。
服部平次急忙拉住了對方,“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工藤。”
“我們的職責已經完成了,現在再插手的話就已經是警察的累贅了,你應該不會不明白吧。”
服部平次顧忌這柯南受傷的胳膊沒有用力,他在後面發出疑惑卻沒有看到柯南那緊盯著手機螢幕近乎失神的模樣。
“為什麼?”
“不對,咳咳,他們實際上是組織,那群黑衣人。”
柯南迴過頭和服部平次說,臉上完全沒有表情。
“在醫院後面的那些傢伙是那些惡魔。”把我身體變小的罪魁禍首。
這下服部平次不說話了,他知道那些人對於工藤新一的重要性,同時,“那應該是一群真正殺人不眨眼地渣子吧。”
“對。”
服部平次沉默了片刻然後給自家老爸發了個訊息,然後又看向了柯南。
那雙眼睛明亮且堅定。
糟糕要說不出拒絕的話了,可是服部平次還是要問一遍。
“即使是在這種身體情況下也依舊要去。”
“是的。”
工藤新一有有必須要確認的事情。
所以,“可以麻煩你嗎,服部。”
他如此懇求他的友人。
“真是,那還用說嗎。”服部平次抬起頭將帽子抬起露出了桀驁不馴的笑。
月色在刀尖反射出白蘭地冷酷的神色,她在不斷地進攻。
黑麥早就轉移了陣地,不變的是他還在和基安蒂以及科恩對狙,以一敵二甚至時不時分心出來看看白蘭地的情況。
白蘭地勉強躲過不知道是誰射出地子彈,是的不知道是誰。
黑麥那個傢伙很是惡劣,他將自己和教官的活動範圍限制在3米之內。這個距離即使是琴酒也不會傻到用手槍決定勝負,尤其對方還有一柄長刀的情況下。
同時,這也限制了白蘭地地行動。
“看起來對方並不在意你的死活。”琴酒饒有興致地看著對方揮舞刀具,這柄武器的材質似乎很特殊在對打的時候他的匕首都捲刃了。
不過,沒關係。
作為行走的軍火庫,他身上並不止一把匕首,而且在琴酒看來,對面的女人也一樣。
那身黑色的作戰服內能夠容納的武器也不僅僅是一把摺疊刀和手槍。
“或許?”白蘭地再次和對方拉開距離。
“畢竟是強制任務,我還搶了他的獵物,他會不開心甚至想殺死我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她看來這是正常的。
因為黑麥本來是打算去美國打算耍一耍那些FBI,沒想到會被拉到這個世界。
本來想著和這個世界的琴酒玩一玩也可以,沒想到教官對上的是自己。
“哈,那還真是...”琴酒躲過一發子彈被迫來到了白蘭地的攻擊範圍,白光一閃琴酒的頭髮被削去了一縷。
“好笑。”男人面色陰沉,白蘭地肯定他要生氣了。
心中的小人不住的戳自己,怎麼就削頭髮呢,教官可是最寶貴他的頭髮。
你應該直接把脖子給砍斷啊!
只是開弓沒有回頭箭,白蘭地接下來要面對的是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