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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了，大熱天的就不該走路的。”秦小雨抱怨道。
華嶽翻了個白眼：“我就說開車開車，你非要走過來。”
“我就抱怨兩句，走，我們去喝杯奶茶！”
“我說大姐，我是出門談事情的，不是來逛街的啊。”
華嶽欲哭無淚，今天約了肖田才談簽約，秦小雨知道了非要跟著一起來，美其名曰幫自己參謀參謀。
本來覺得有個美女陪著也挺好的，沒想到啊！
這小祖宗要走過來就算了，一路上逛了七八家店，從衣服到首飾，從鞋子到皮包，博爾特來了都要誇一句好腳力！
“不是約的四點嘛，這才三點半，喝杯奶茶趕得上，慌什麼！”秦小雨拉著華嶽的胳膊往前走。
三點五十九，兩人踩線準時到達。
肖田才好奇的看著華嶽身邊的美女，這是他女朋友？
“不好意思，肖哥等久了吧？”華嶽快步走上前。
“哪有的事，約的就是四點，我也是剛到。”肖田才笑著跟秦小雨點頭。
“秦小雨跟我是鄰居，想來見識一下。”華嶽見肖田才盯著秦小雨看，以為他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談合同帶著秦小雨，於是解釋道。
肖田才愣了一下，這是秦小雨？
哦，以前都是濃妝，妖豔性感風，突然整個青春活力風的自己真沒認出來。
不過肖田才也是職場老人了，尷尬的事兒經歷過不少：“哈哈，沒事兒，沒想到小雨素顏這麼漂亮！”
“肖哥原來以為我不化妝就是個醜女咯？”秦小雨調侃。
“哪裡的事，只是小雨比想象中的更美罷了，你倆真是俊男靚女，弄得我老肖有點自慚形穢啊。”肖田才樂呵呵地轉移話題。
俊男靚女，秦小雨不知又聯想到了什麼，俏臉一紅。
華嶽被誇的也有些不好意思：“肖哥對合同有什麼安排？我一定支援。”
說到正題，肖田才也正色起來：“這事兒啊，老哥還真有些不情之請，我希望華嶽你能拖一段時間。”
拖一段時間？
華嶽思考肖田才是什麼意思。
冷場了一分鐘，肖田才見華嶽沒明白自己的意思，又提示道：“我在競爭虎鯨總經理。”
這下華嶽明白了，這是挾天子以令諸侯啊，著名主播、天才音樂人、新任虎鯨一哥不願意續約虎鯨，華景高層束手無策。
副總經理肖田才靠著個人交情留下大腿，帶領虎鯨業績更上一層樓。
是這個劇本吧？
明瞭！
“明白，最近其他平臺也提出了邀請，他們說虎鯨給什麼他們只多不少，所有待遇一切從優，我也在猶豫啊！”
華嶽配合的演了起來：“當然了，肖哥一直對我不錯，我還是傾向於在肖哥這裡乾的。”
是在肖哥這裡幹，不是在虎鯨這裡幹。
肖田才確認華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喜笑顏開。
好兄弟！
“那肖哥到時候我的合同？”華嶽問道。
肖田才大手一揮：“兄弟夠意思我也不能掉鏈子！哥哥我送你一份大禮！”
“哦？什麼大禮？”華嶽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肖田才身體前傾，低聲說道：“你想不想要虎鯨股份？”
“這，當然想要，只是……”華嶽有些不相信虎鯨會給一個主播股份。
自己是挺火的，但總有火的人，今天你火明天他火，這誰說得準，火就給你股份？
那恐怕沒幾年虎鯨的股份就被送完了！
華嶽自然不知道肖田才為什麼有信心誇下海口。
虎鯨這些年其實一直是虧錢的，但為什麼虧錢還能越做越大呢？
融資！
暫時的虧損不算什麼，只要能吸引來使用者，未來有賺大錢的機會，就有人願意投資。
投資人給錢管理團隊，管理團隊燒錢吸引使用者，使用者數增長未來賺的錢更多，未來賺的錢更多估值提高，估值提高再次融資，融資完管理團隊繼續燒錢……
週而復始，這就形成了一個迴圈。
但這模式的問題在哪兒？
上限！
一旦虎鯨停止增長，那麼這個迴圈就斷掉了。
沒有新的投資人出錢，虎鯨就沒辦法繼續燒錢，不能繼續燒錢，那增長恐怕就要變成下降，那虎鯨的估值也得跟著下降。
簡單點來講，按照最近一輪估值給錢的投資人虧了！
虎鯨現在面臨的就是這個問題，增長停滯，沒辦法再次融資了。
投資人急了啊，我投資可不是為了等這公司二十年後能給我掙多少錢的，我是為了等公司股份升值後出手啊！
這公司停止燒錢後能不能活下來還兩說呢！
投資人心裡一清二楚，這雷可不能炸在我手上啊。
華嶽的出現帶動了虎鯨的增長，誒嘿，故事又能唱下去了！
這時候能放他走？
門都沒有！
“這兄弟你就不用管了，一切包在哥哥身上！”肖田才信誓旦旦地保證。
華嶽挑了挑眉，看上去肖田才已經和某些人商量好了？
不過這對自己是好事兒，就沒必要追根問底了，誰還沒有點秘密呢？
“那就拜託肖哥了。”
華嶽笑著端起咖啡，肖田才也十分滿意，端起咖啡，兩人相視一笑。
合作愉快！
“你們什麼意思啊？我怎麼沒聽懂？”出了門秦小雨搖著華嶽的胳膊追著問。
什麼總經理，跟他籤合同有什麼關係？
什麼合作愉快，你們合作了啥？
秦小雨像只好奇的小蜜蜂，嗡嗡嗡嗡嗡。
被美女拉拉扯扯華嶽還挺享受的，就慢慢解釋給她聽。
“唉，你們怎麼都跟我爸一樣，都是陰謀家！”秦小雨對這些算計一點興趣都沒有。
“我們下面幹嘛？”秦小雨無聊的晃著胳膊。
“回家啊，談完了不回家幹嘛？”華嶽心裡想著接下來要做的事兒。
“剛出門就要回家啊？”秦小雨臉色垮了下來：“你回家有事兒嗎？”
“我要上傳一部小說。”華嶽隨口回答。
小說？
“什麼小說？你寫的啊？”秦小雨好奇的問道。
“呃，算是吧。”華嶽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你還會寫小說，沒看出來啊！”秦小雨眼睛亮晶晶的，似乎發現了新大陸：“寫的什麼內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