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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提醒,任務目標生命體徵正在下降。宿主,你應該對任務目標採取一些救治措施。”
520隨意的翻了一下面板,上面任務目標的身體健康數值在下降。
“經檢測,任務目標生殖器官受到重擊,造成軟組織損傷,部分組織破裂,可能造成尿血和廢掉。任務目標身體多處瘀血,左肩膀處一處貫穿傷,未傷及肺腑,判定輕微傷。”
520看了一眼檢查單,感覺問題不大,任務目標還沒有死亡。任務不算失敗。
取巧怎麼不算任務成功?
“系統建議宿主採取一些措施,防止他因為感染死亡。”
520看了看任務進度,這個任務比最初評估的等級要高。任務目標偏離固定軌道。並且,任務目標並不像評估的那樣好接觸。
問題不大,在可控範圍。
“不管。他想殺我,自然要做好吃苦頭的準備。”
秦橋沉著一張臉,把毛衣脫掉,毛衣已經溼了,血液混著汗水,味道不好聞。而且,皮肉帶著火藥味,被子彈的衝擊力搞的傷口有碎肉。
處理起來很麻煩。
秦橋只是看了一眼,又把毛衣穿上了,裹緊了衣服,費力的開啟了捲簾門。
捲簾門又被重重的關上了。她用衣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甚至都沒有看過這裡的少年一眼。
……
夜色席捲而來,屋外的狂風肆虐,土地沙漠化太嚴重了。風吹過來,蓋的滿頭滿臉都是沙子。
“許清,我需要一個治療師。”
秦橋知道這個人的住處在哪裡,毫不客氣的上門,半夜框框的拍響了對方的房門。
許清只是剛剛探出頭,就聽到這樣一句話。外頭風冷的厲害,他被吹得打了個哆嗦,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但是考慮到他們的計劃,硬生生忍了下來:“李小姐,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過冷的風影響了他的嗅覺,他沒有聞到血腥味。
“跟一個小朋友玩來著。受了點傷。但是不處理的話,半夜可能就死翹翹了。”
秦橋深呼吸了兩口氣,感覺肺都是冰涼的。但是這種涼意卻極大的緩解了身上的痛苦。
太痛了,之前的使用還沒有好,又受了傷。狼崽子就是狼崽子,末世裡的人,果然也是不好相處的。
和平解決任務的方式,他不配合,那就別怪她採取一些極端手段。
“等著,我幫你聯絡。”
許清也沒說請人進來坐事情,直接把門給關上了。他進門了幾分鐘,不知道幹了些什麼。他很快就裹上厚厚的衣服,走了出來。
“走吧。”
秦橋輕微的點了點頭,把脖子又縮了縮。儘量的防止熱量流失。
太冷了。
只能說,有勢力的人果然是不一樣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去哪裡找治療師,有錢也不知道去哪裡花,但是跟著基地長身邊的人,很快就找到了治療師。
治療師這種人在基地裡的地位肯定不會低,但是此刻卻任勞任怨的半夜爬起來給幫忙治傷,一句怨言也沒有。
淺白色的光線滑過傷口,原本痛的讓人想死的傷口瞬間就緩和了很多,傷口冰冰涼涼,痛這種感覺幾乎體會不到。
傷口以一種不科學的速度恢復著,體會不到任何的副作用
秦橋默默的在心裡感嘆了一句:這種異能真好用。
治療的過程很快,兩個人很快就被送出了診室。
“李小姐,如果你喜歡的那個小朋友不聽話的話,可以來尋求我們的幫助。”
許清站在診室門口,搓了搓凍僵的手,用力的往上哈了幾口氣,白色的霧氣撲在手上,卻沒什麼作用。他很快就放棄了這一沒用的舉動。
秦橋觀察著他,許清一張古銅色的臉上平靜的厲害,好像在說什麼小事一樣。
秦橋知道,如果尋求他們的幫助的話。姜顧肯定會被綁過來,甚至是處理乾淨拔掉所有爪牙的送到她的床上。
“不用。勞煩許……。”
秦橋一時間想不起來他的職務,只記得這個人是在基地長身邊做事的人。
“助理。你可以叫我許助理。”
許清很快就接話。兩個人相顧無言,很快就散了。
零下十幾度的天氣,張口風裡就卷著黃沙。大半夜的,在這樣的溫度底下聊天,真的是有病。
秦橋低著頭,步履匆匆的往鐵匠鋪裡走。溫度太低了,差不多就行了,回頭再把那小子凍死了就完蛋了。
鏽跡斑斑的捲簾門又被人拉開,裡面的燈光傾瀉而出,接著光,秦橋看到捲簾門上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濺上的水漬,已經結冰了。秦橋只是開了一下門,就覺得手裡凍的慌。
感覺下一秒,手上的皮肉就不要跟鐵粘在一起了。
秦橋開啟了門,屋子裡面的溫度比她想的要高不少。她被風雪凍的幾乎要鏽住的腦子,終於想了起來,屋子裡面還放了一個爐子。
秦橋看了眼爐子,裡面的火已經熄滅。但是餘溫很高。
秦橋琢磨了一下,把鼓風機也關了。這種東西她從來就沒有接觸過,還是要看一下的。
“你還沒暈過去啊?看來是死不了。”
輕嘖了兩聲,秦橋快步走近姜顧,抬起手,就把他傷口裡的起子拔了出來。傷口處湧出幾股暗紅色的血。
悶哼的聲音從少年的嘴邊溢位。
“你究竟想做什麼,我這裡一窮二白,沒你想要的東西。”
姜顧被她的舉動搞的神經都要衰弱了,此時此刻看著面前的女人,只覺得最毒婦人心。這個女人簡直像是魔鬼。
被綁在承重柱上的人並沒有醒,唇色蒼白,臉上則是不正常的紅。血液粘膩的混了他一身。
“我說過嗎?我好像說過,我是來報恩的。有人要殺你,但是我不確定。”
任務目標被秦橋潦草的彷彿信口胡言一般說了出來。
“本來想找個理由陪著你身邊,可惜,你不聽話。”
秦橋輕輕的勾起了唇角,笑容裡頗有一些看好戲的意思。手中沾血的起子在手中拋了拋。
“那就別怪我採用一些非常規手段了。”
她的笑很快就消失了,冷下臉更駭人,像是黑臉的儈子手,下一秒就會把刀砍向受刑者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