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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熾,花市攻,在劇情線中與江奚是一對。
與江奚是孤兒不同,他從小就在家族的疼愛中長大,長得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因為家族的過度溺愛,他的性格算不上好。
而就在不久前,他發現了自己可以變身成為一隻擁有八隻觸手的怪物,與其說變身,倒不如說是他的本體似乎就是一隻觸手怪物。
因為只有在恢復成本體狀態時,似乎才會讓他感到舒適。
身為一隻‘地上怪物’,他的領地意識極強,凡是出現在周圍的其他同類,他都能感受到,而怪物骨子裡的吞噬迫使他想要將其他同類給殺死。
這也是為何他會追謝斂月,因為他是同類——也是一隻長有八隻觸手的怪物。
只是他的觸手上長滿眼睛,眼珠轉動時顯得格外詭異,而謝斂月的觸手上僅有一些細小的,看不見的小吸盤。
因此相較於謝斂月這個觸手怪物,擁有很多隻眼睛的他更為強大,這也是為何謝斂月會逃跑的原因。
但現在……
理智告訴梁熾,他應該趁著謝斂月被下藥而虛弱的狀態去追殺他,但在見到言姣的那一刻,他傻傻地站在原地,竟是一點想去追梁熾的想法都沒了,只用眼睛細細描摹過言姣的每一寸面板。
對方站在洗手檯前,那雙淺灰色眸子直愣愣地盯著梁熾看,似乎是因為梁熾的出現而懵在了原地。
他的眼尾和和臉頰還泛著一層薄紅,嘴唇上還泛著一層水光,似乎是因為前不久剛剛經歷一次摧殘,那張充血還破了點皮的嘴唇此刻看起來愈發妖豔,似乎是在誘著人去親吻他。
梁熾瞬間便判斷出來,是誰幹的了。
——是謝斂月乾的。
梁熾眼眸微暗,他走到言姣面前,俯身捏住那張看起來就很好捏的臉蛋,揚起一個惡劣的微笑,用挑逗的話說:
“小傢伙,看到剛剛欺負你的人跑哪兒去了嗎?哥哥幫你把他抓回來給你報仇好不好?”
梁熾比言姣要高出一整個頭,當他俯下身來的時候,梁熾寬大的肩膀將言姣整個人都籠罩在了陰影裡,顯得言姣整個人都嬌小無比。
言姣的後腰再次不可避免地抵靠在了洗手檯冰涼的瓷邊上,他雙手撐在洗手檯上,梁熾每靠近一分他便微微往後移開一分。
梁熾巨大的壓迫下,言姣害怕得生理淚水都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
倒是沒想到言姣會哭的梁熾一愣,他單手撈起言姣,輕拍他的後背,聲音下意識地緩和了一些:
“你放心,哥哥不是壞人,是來幫你抓壞人的。”
言姣身體輕顫,小心翼翼地問,“真、真的嗎?”
“當然。”梁熾瞧著對方可憐兮兮地抬頭依偎在自己懷中的時候,心跳如雷聲,握住言姣那一截細腰的手控制不住地加了幾分力氣。
“那哥哥……”
言姣微微勾唇,單手勾住梁熾的脖子,一隻腳踩上樑熾的腳背,兩人的距離再次拉近。
如此曖昧的距離幾乎讓梁熾心跳驟停,下意識地以為言姣要來主動親他,呼吸都不由得放緩了幾分。
怎麼會有男人聞起來如此香,吃下去的味道也一定不錯,梁熾淡淡地想著。
“怎麼了?”見言姣支支吾吾的,梁熾聲音都變得溫柔了些許。
“可是剛剛那個哥哥不是壞人啊。”
言姣聲音聽起來軟軟的,也甜甜的,而事實上一人一統在言姣的腦海中差點嘔出來了。
“你給我閉嘴,吐一邊去,別在我腦子裡吐。”言姣語氣不好,系統連忙閉上嘴。
腦中難得安靜了一會兒,言姣再次軟下聲音,將兜中的那包迷藥拿了出來,舉到梁熾面前說:
“你看,剛剛那個哥哥還給了我糖果呢,他說這個糖果很好吃,你要嚐嚐嗎?”
梁熾一看那包迷藥,只是微微聞了一下,便知道這是一包迷藥。
他當即皺起眉頭,想要從言姣手中搶過那包迷藥,卻不料言姣躲開他伸過去的手,往梁熾懷中一湊。
淺灰色的眸子在燈光下顯得亮晶晶的,而現在在那雙眼眸中,僅倒映著梁熾的身影,梁熾恍惚了一瞬。
接著,還不等梁熾將那包迷藥搶過來,卻見言姣下一秒便將迷藥倒在自己嘴中。
吞下一半迷藥的言姣臉上立刻變得紅撲撲的,他舔了一下沾在嘴邊的藥粉,誘人極了,梁熾原本壓抑著的獸性此刻幾乎是立刻爆發了。
梁熾眼中的慾望不斷加深,濃稠得猶如夜色。
言姣腦子已經有些不清醒了,但他卻還記得自己的任務。
於是他用那隻攬著梁熾的脖頸,輕輕往下一拉,迫使梁熾低下頭來,另一隻手則端著還剩半包的藥粉,遞到梁熾的嘴邊,道:
“嚐嚐,糖果真的很好吃,唔唔——”
不等言姣將話說完,梁熾那張冷峻的臉陡然急速靠近。
梁熾的目標很明確,直直地朝著言姣的唇撞去,隨即撬開言姣香軟的唇,將其仔仔細細地品嚐了一遍又一遍。
而言姣嘴中殘餘的迷藥也被梁熾的吻一一掃淨。
因為梁熾吻的太過用力,言姣一時手抖沒拿住剩下的那包迷藥,開啟的迷藥包頓時落了下去,迷藥也如同粉塵一般散落在空氣中,給這片本就曖昧的空間又添了一分旖旎。
言姣雙眸睜大,被弄疼的言姣腦子總算清醒了一點,但腦海中的系統終於受不住,發出了尖銳爆鳴聲——
【宿主!!!你在幹什麼啊啊啊!!!】
【劇情又崩了啊啊啊!!我的工資啊啊啊!!】
“草草草!!我的工資!!”提到工資這個致命的詞語,總算讓言姣從混沌中完全清醒過來,他跟系統抱怨道,“這傢伙不按常理來!我都把那東西遞他嘴邊就差一點就倒下去了——”
抱怨到一半,梁熾察覺到言姣走神,他懲罰性伸手掐了一下言姣的腰。
原本被強制壓下去的藥性,此刻又浮了上來,言姣的眼前再次模糊起來,就連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無法呼吸....嘴巴好麻.....
“深呼吸。”
言姣朦朧的意識中陡然聽到這道聲音,下意識地照做,緊接著——
“嘔——”
言姣忽然捂住嘴巴,推開梁熾往廁所隔間裡跑去。
廁所隔間門被‘砰’地一聲反鎖,緊接著又是長長的嘔了一聲。
被扔在原地的梁熾捏著拳頭,腳下滑膩的、黑色的觸手在衣服下若隱若現,梁熾臉上一陣青一陣紅。
他咬著牙,表情陰沉的可怕。
他的吻技.....有那麼差嗎?竟讓言姣噁心地直吐。
事實上,這並不關梁熾的事情。
言姣想吐完全是系統的功勞,看兩人吻的難捨難分,為了保住自己工資的情況下,系統只能出此下策。
言姣都快把這輩子吃的東西都給吐出來了,等他徹底吐完的時候,言姣臉色慘白,不見之前一點的旖旎。
“你沒事吧?”梁熾站在廁所外,幾乎是咬著牙問出這句話的。
而正在跟系統瞭解情況的言姣,聞言像是才反應似的,“啊?我沒事了。”
空氣一時變得沉默下來。
梁熾張了張口,最終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對不起。”言姣拉開廁所門,站在梁熾面前,真摯地跟他道歉。
若要真說誰對誰錯的話,應該算作梁熾頭上,畢竟是他先開始動嘴的,是他被言姣的外貌迷了眼。
但言姣看起來似乎並未意識到這點,反而跟梁熾道歉。
“對了,你叫什麼,我之後補償你可以嗎?”
那雙如同小獸般的眼睛還浸著眼淚,盯著梁熾,很難讓人去拒絕。
梁熾微微勾唇,“梁熾。但這個‘補償’由我說了算,可好?”
“當然可以。”言姣欣然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