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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奚忍不住出聲制止,“小少爺……”
他雖然也同其他人那般期待,但是他厭惡噁心周圍人粘膩噁心的眼神,眼珠子都快要粘到言姣身上去了。
言姣搭在第一個釦子的手一頓,正要詢問怎麼了,江奚卻忽地吹了聲口哨,語氣有些惡劣:
“怎麼?小少爺幫你留了個底褲你還不樂意了?”
“別忘了,我們可是在玩遊戲呢。”說著,汪柏楊又轉頭溫柔地看向言姣,眼底卻是藏著變態一般地痴迷,“你說對吧?小少爺,咱玩遊戲可從來都是不反悔的,既然輸了就要認下。”
這是在逼言姣脫衣服,江奚當即意識到了這一點,他轉頭去看言姣。
言姣只覺得有些好笑,一個遊戲而已,他又不是玩不起,便道,“我當然不是那種玩不起的人。”
言姣還是跟沒骨頭似的靠在沙發上,他繼續先前的動作。
第一顆釦子解下——
原本被遮掩住的鎖骨露出來,酒吧的彩色的燈光落在那白如雪的面板上,衣領微微搖晃間,卻也令酒吧內的人心中一動。
似乎在言姣開始解開釦子的那一刻,酒吧內的所有都失去了色彩,一時之間似乎連呼吸聲都消失了,靜地只能聽見躁動的音樂以及那微弱的衣服磨砂聲。
江奚見狀微微側身,為言姣擋下了大半的偷窺的眼神,但這一位置的移動卻也方便了他更好地看到那隱藏在衣服之下的春光。
第二顆釦子解下——
這顆釦子唯一胸口處,由於言姣半躺著,那半遮半掩的紅豆也若隱若現。
細膩白皙的面板襯得那抹紅色更為耀眼,江奚不小心瞥見全貌,順著微弱的燈光一路往下看去,能看見一個平坦的小腹。
江奚整個人就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他呼吸控制不住地再次加重,腦海中想的卻是——
要是鼓起來……那一定很好看。
對方說不定還會哭著求他還要……
言姣修長的手指已經移到了第三顆釦子上,卻恍若給了江奚當頭一棒。
他像是反應過來什麼,當即拿過放在沙發上的襯衫,一把將那些春色給遮住,然後在眾人還尚未反應過來時快速脫了褲子。
言姣措不及防被襯衫矇頭蓋住,他扯下那件全是江奚氣息的襯衫,一臉茫然,漂亮的眸子還無辜地眨了兩下。
眾人心道,真可愛。
但隨即又憤恨地朝江奚看去,本來他們都能完全窺見那藏在衣服底下的春色了,結果被江奚這麼一搞,啥也看不見了。
周圍陪言姣一起玩遊戲的也因為這茬,沒一個瞧見那兩抹紅色。
言姣扯下江奚的襯衫,將釦子一顆顆全部扣好,徹底隔絕了那些粘膩噁心的視線。
“真無趣。”他隨口嘆息了一句,而後起身拿過襯衫給江奚披上。
“把褲子也穿上。”言姣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控制不住地去看主角受的腰腹下方,江奚穿了一條淺灰色的四角褲。
這倒是沒什麼,但是在瞧見那大小的時候,還是不由得讓言姣眉頭一挑,忍不住又跟系統吐槽:
“我勒個去,長這麼牛逼嗎?那主角攻得又有多牛逼啊!嘖嘖嘖……真不愧是花市文。”
【……】系統電子音沒什麼變化,規勸道,【宿主,我建議你關注點正常一些。】
言姣:“我關注點很正常啊?”
【根據我前輩們的說法,你小心引火燒身。】
言姣抬頭去看正在拾起褲子穿上的江奚,一切行為都很正常,只是耳尖有些紅,後脖頸也紅了一片,他回系統:
“怎麼可能,我在後勤部幹了那麼多年都沒找到一個男朋友。”
頓了頓他道,“我這是為了符合人設,驕縱矜貴小少爺嘛。”
不再與系統爭論,言姣打了個哈欠,對那三個狐朋狗友說:
“今天的遊戲就到這兒了,我困了。”
就差一步便能看到春光的三人明顯有些洩氣,汪柏楊還想再勸勸,“今天就這麼結束了嗎?小少爺就不想贏我們?”
他想重新激起小少爺的勝負欲。
眾人也微不可察地點頭,明明就差一步,可惡,都怪那個調酒師。
“不了。”言姣撇了下嘴,“每次都是這個遊戲,玩來玩去真沒意思。”
“那小少爺想玩什麼?我陪你啊。”人群中有人下意識地介面問道。
但隨即他又被汪柏楊看過來的眼神嚇得一哆嗦,酒吧裡誰都知道,汪柏楊就是一條瘋狗,一條惡劣卻又護主的瘋狗。
他喜歡言姣,卻又礙於對方高貴的身份而遲遲不敢下手,以至於每次他都只能以這種方式與小少爺稍微親近些許。
言姣聞言倒是腳步一頓,他若有所思道,“倒還真有個想玩的。”
沒想到有一天能得到小少爺的回話,那人激動地立刻站了起來,這次竟不怕江奚投來警告的眼神,像是得了什麼一樣趾高氣昂地就往小少爺面前走去。
“小少爺想玩什麼,我都悉數奉陪。”
說著,他彎腰就要吻言姣的手,江奚以及其他人都氣的牙癢癢,正要出聲阻止言姣時。
言姣卻自己躲開了,然後走到江奚面前,江奚臉上怒意瞬間消失,心臟砰砰直跳。
“跟我再玩個遊戲。”
江奚聲音幾乎是從喉嚨擠出來的幾個字,他聲音已經啞的不像話了,“什麼遊戲?”
言姣依舊笑嘻嘻的,一字一頓道,“跟我開房。”
江奚愣在原地,其他人不可置信地看著高高在上的小少爺。
系統在言姣腦海中失聲驚叫,【宿主!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言姣聲音無辜,可憐巴巴的,“可是寶貝,咱主線任務要我推進主角們的感情啊,我這不是正在推進嗎?”
系統被氣的快說不出話來,【可是、可是也沒有你這樣推進的啊?!】
“安啦安啦,沒事的,我對自己的認知還是很清晰的,放心,就算我跟江奚真睡一晚 也不會發生什麼。”
你TM有本事看著江奚的眼睛再說這句話,系統內心吐槽,最後冷哼一聲,不再管宿主。
“愣在原地幹什麼,走啊。”言姣結束與系統的對話後,發現江奚還站在原地,不由得喊了一聲。
但這聲雖讓江奚清醒過來了,卻也讓其他人清醒過來,頓時原本安靜的酒吧此刻卻像是活了過來一般:
“小少爺,他就是一個調酒師,在這乾的恐怕比小少爺來這裡玩的時間還要長呢,誰知道他乾不乾淨,有沒有得病。”
“小少爺,我給你翻譯一下這家酒吧的調酒師這個職業吧,他們就是專門為富豪們玩耍的,生來便是。”
江奚低著頭,神色晦暗不明,但緊緊握住的拳能表現出他現在的心情並不好。
常常被這些人嘲笑是常有的事,以往他都不會搭理,但是今天他卻莫名想要反駁。
但張了張嘴,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去,他低著頭不敢再去看言姣的反應,生怕從對方眼中看到嫌棄。
“調酒師怎麼了?”一道清冽又有些嬌軟的聲音傳入江奚的耳中,他怔愣地看著站在他面前,比他矮一個頭的言姣。
言姣還在說話,他視線一一掃過在場所有玩樂的富家少爺,“至少他會調酒,他是在靠自己的能力掙錢,至於你們所說的——”
他頓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江奚,對方低垂著頭像一隻可憐的落水狗,言姣沒忍住踮腳摸了一下他的頭,而後繼續道:
“至於他乾不乾淨,眼見為實耳聽為虛,至少我現在沒見過,那他就是沒做過。”
眾人一噎,言姣則看向江奚,提醒他:
“走吧。”
江奚這才回神,跟上言姣。
言姣拿著之前開好的房卡,帶著江奚進了一間高階包廂。
至於為何是高階包廂,而不是普通包廂,著實是他看江奚過於可憐了,好好的一個陽光開朗大小夥最後的結局卻是淪為慾望的工具。
太慘了,嘖嘖,當然,還是沒有他自己慘,打工人天下第一慘。
言姣從衣櫃裡找出一條領帶,俯身靠近江奚,給他蒙上雙眼。
“這是……幹什麼?”江奚聞著對方身上的香味,喉結不由再次一滾,喪失視覺的他其他感官更加明顯,因此他能明顯感受對方手指穿插在他的髮間,如同情人之間的親暱。
“增添一點小樂趣呀。”言姣笑著答。
言姣給他繫好後,正準備離開,卻被江奚那炙熱而又有些粗糙的手抓住。
手腕處傳開一陣密密麻麻的癢意,言姣下意識掙扎了一下,卻沒能掙脫開,反而惹得對方抓得他更緊。
接著,便見江奚仰起頭,好似知道他在哪兒一樣,聲音有些沙啞,“小少爺,我可以開始了嗎?”
江奚說完順勢將言姣拉進了懷抱,言姣力氣沒他大,身體不受控制地往江奚懷中靠去。
他的雙手被江奚握住,腳下又沒站穩,好巧不巧地,言姣的胸口正好撞在了江奚臉上。
對方灼熱而又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撲打在胸口處,明明還隔著一層布料,此刻卻讓言姣感覺自己像是什麼沒穿一樣,炙熱的呼吸燙的他身體不受控制地軟了一下。
而且,言姣低頭。
他莫名覺得這個姿勢怎麼感覺像是——
他急不可耐地,想讓對方吃n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