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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闆，我們來嘮嗑吧。”
“好呀，你想嘮什麼，你開頭。”
“小老闆不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吧。”黑瞎子的直接倒是讓柔嘉有點措手不及的感覺，但很快就平復下來。
“那你認為什麼是普通，什麼又不是普通呢？”
“小老闆明明是我先問的你，你怎麼開始反問我來了。”
“你回答我的問題，我自然也會回答你。”
黑瞎子沉默不語，因為他也不知該如何去定義普通，所以究竟什麼是普通呢？
“我們無法去定義普通，我之所以一直自稱是普通人是因為，我一直以世界上大部分人的生活方式生活著，從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再到大學，我都是按部就班的完成，我的成績，外貌，學歷，一切可以用來評價的東西，我都是中等的，並不出挑。”
“曾有人告訴我泯然於眾人也是一種能力，所以我就算是身負特殊的能力也不會輕易地顯露，我永遠不會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無關我的秘密我不好奇，無關我的事情我不在意。”
“所以，墨鏡，你想知道我的秘密嗎，我現在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一個可以問我所有事情的機會。”
“小老闆想要瞎子付出什麼代價來得到這個秘密呢？”
“你猜。”
“小老闆不會是看上瞎子我，然後讓我以身相許吧，不行不行，瞎子我賣藝不賣身的。”
“呵～”柔嘉雙眸緊盯著那遮住眼睛的墨鏡也不說話。
有些事情不必言語也能知道，如果這件事不解決二人就會在此分道揚鑣，從此形如陌人。黑瞎子心中的思量不斷，最後決定賭一把，畢竟是自己先提出來的。
“唉，小老闆可真會讓瞎子我妥協呢～瞎子我也想任性一次呢，無論代價是什麼，我都洗耳恭聽。”
“知道混沌嗎。”
“四大凶獸之一的混沌？”
“對。’
‘在部落盛行的時代，有一部落信奉混沌，那裡的人多為風姓和姬姓，他們會在部落中選出一位女子作為混沌的代言者，在她死後會再次選任新的代言者，她們有著共同的名字：柔嘉，後來隨著時代的發展，一部分風姓變成了程姓，舊時戰火紛飛百姓流離失所，曾經一個家族的眾人也被分散到世界各地。所以只保留下一部分程姓和姬姓的人任然信奉混沌，並將每任代言者命名為：程姬柔嘉。”
“到了我這一代族中就只剩我一個人了。”
“信奉混沌會得到什麼。”
“會得到……我也不知道，畢竟我是個孤兒，他們也沒交代清楚就噶了，我總不能把他們挖出來問他們會得到什麼吧。”柔嘉無奈地聳肩攤手，表示自己辦不到。
“我的事情說完了，該你了墨鏡。”
“我眼睛有問題到後期可能會瞎。”
“我知道，你之前說過。”
“越暗的地方我看的越清楚，而且看過我眼睛的人都死了，被我殺死了，小老闆要看嗎。”說著就開始準備摘下墨鏡。
“停，我雖然好奇，但是我更希望是你徹底信任我之後，再主動摘下給我看。”柔嘉扭頭看向另一側手上比劃著暫停的動作。
“看來小老闆很喜歡瞎子我呢，都想到以後了呢。”
看著一臉盪漾的黑瞎子柔嘉覺得自己手有點癢，總想打點什麼。
“咦，你離我遠點。”柔嘉嫌棄道。
“行了，不管你還有沒有秘密，我都不想聽了，說點正事吧。”
“距離去山東還有段時間，咱們去哪裡消磨時間啊。”
黑瞎子思考良久。
“小孩兒要不要跟瞎子我回杭州一趟啊，瞎子我介紹個人給你認識一下。”
“都行啊，你怎麼突然叫我小孩兒了？”
“這不是親切嗎，總叫小老闆顯得生分，咱倆誰跟誰啊。”
“行吧行吧，隨你吧。”
“嘿嘿，小孩兒什麼時候能叫我一聲哥哥聽啊。”
“這個啊，下輩子吧。”
兩人又打鬧了好久才分開。
夜晚躺在兩張床上的人，一個睡姿奔放，因為滾來滾去睡裙已經堆到了上半身，一個倚靠在床頭抽著煙，思考著自己從初次見面到現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竟然對一個小孩兒想慢慢地放下戒備，這是在之前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理智告訴黑瞎子要遠離，可內心卻不想，反而想著更靠近一點，所以才會一直纏著讓小孩兒叫哥哥。
黑瞎子今夜格外的煩躁，他打算帶柔嘉去見北啞，想讓她更靠近自己的圈子，也想再試探她一下，看看究竟是不是‘它’的人。如果是……黑瞎子發現自己似乎並沒有考慮過這個選項，今夜註定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