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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蕭羽翎有再多心思，目的也僅限於見美人羞赧，沒有半分不純潔的念頭。
他修無情道，他不為美色所鼓動，可蕭羽翎走的是正經八百的紅塵道，會為玉凜的美色所動。
“羽翎還隨身帶著山海嗎？摘掉吧，硌得慌。”
在外面望風的山海緩緩打出個問號。
純潔如玉凜，他只當頂著自己的硬物是劍柄。
蕭羽翎頹然的以手掩面，臉色如煮熟的蝦子一般紅，無地自容了，恨不得將自己碾碎成一片，好塞進地縫裡。
眼看著玉凜還要伸手去碰，嚇得蕭羽翎立刻出手製止。
對上蕭羽翎帶著點驚恐羞赧還有點劫後餘生的眼睛，玉凜似乎懂了。
他似懂非懂道，“哦，是硬起來了。”
正所謂沒有最震驚的，只有更震驚的。
玉凜並不覺得自己說了什麼特別羞人的話，在他看來這都是人之常情，就像吃飯喝水一樣普通。
他會因為吃飯而感到羞恥嗎？
不會。
他會因為跟自己道侶討論房事而感到羞恥嗎？
不會。
玉凜第一次做這個，顯得有些興奮，“我幫你弄出來好不好？手藝可能不太好，別嫌棄。
我這個當初沒怎麼學，只是簡單掃過一眼，以為用不上的……”
後面玉凜再說什麼他已經聽不見了，他腦子裡反覆跳躍著兩個選項。
躺平享受。
堅持抵抗。
蕭羽翎現在的道德觀念和羞恥心都不允許他選擇前者。
玉凜只覺眼前一晃，他就躺在蕭羽翎身下了，手腕交叉被扣在頭頂，這個角度，方便他看清楚那的情況。
他驚歎道，“我好像握不住住……”
明明是最直接的表揚讚美的話，蕭羽翎聽完絲毫沒有覺得被誇獎了。
玉凜今天似乎勢要貫徹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精神。
“羽翎要上我嗎？”
說這話時，玉凜眼裡閃著異樣的光亮，怎麼看都是期待支援的意思。
這個姿勢也不怪玉凜能問出這樣可怖的話語。
“我聽說，第一次會疼，羽翎輕點好不好？”
他聽說得可多了去了，也知道真做上了輕點是不可能的，再怎麼可愛動人也是匹沒開過葷的狼，不能當狗處理。
玉凜還要張嘴說什麼，被蕭羽翎下了禁言咒。
玉凜：……
蕭羽翎躺在玉凜身側，支吾道，“師父誤會我了，我沒那個意思。”
聲音弱得像耳邊嗡嗡的蚊子。
旁人是有那個心，沒那個膽，他倒好，肖想一下都不敢，相較於已經結婚的洛冥，他徒弟當的太失敗了。
玉凜不用開口，蕭羽翎光是看那雙眼睛都知道玉想說什麼。
玉凜挑眉看他，又下移至他胯下，狠狠剜了一眼。
蕭羽翎：……
那下面那個是什麼意思？
蕭羽翎紅著臉，狡辯道，“那個我控制不了。”
那怎麼辦，難道一直挺著嗎？
蕭羽翎盤算著，可以選擇沖涼，若是還消不掉，就自己隨便用手解決一下。
“道侶之間，做這種事很正常的，沒有什麼好羞恥的。”
於是在玉凜“循循善誘”下，蕭羽翎著了他的道，半推半就讓玉凜得了手。
耳畔壓抑著的呼吸聲，鼻腔裡曖昧的氣味，眼前快要哭出來的徒弟，他眼眶紅的過分，眼睛水潤潤的，鼻翼間掛著一層薄汗，薄唇咬得充血泛紅。
毫無防備的模樣。
玉凜趁他那事過後的疲累，挑起他的下巴，吻上那兩瓣水光瀲瀲的唇。
長大了，那他親親不過分吧？
玉凜這樣安慰著自己，哪怕徒弟才十五歲。
赤翎族的年歲不按時間流逝計算，而是看修為計算。
所以，雖然時間僅僅過去十五年，但身體年齡早已成年。
只是玉凜不知而已。
說是親，真就是簡單的貼在一起，再多的他也沒學過，不過蕭羽翎憑藉血脈傳承無師自通。
玉凜還在努力貼貼，似乎是又記起什麼步驟，伸出小段舌頭舔他的唇。
他真的以為玉凜很會，但他今天干的事都不像是很會的樣子。
他現在可比玉凜會多了。
一手攬過玉凜纖細有力的腰肢，讓他跨坐在他腿上，微微仰著頭，勾引著玉凜隨他的節奏走。
玉凜在心裡小小的嫉妒一下，又是無師自通，對於他這樣四處求學還學不會的差生來說，這簡直沒有天理。
他不是一點沒學，看了點畫冊的。
因為文字連起來看不懂，所以他才找畫冊看的。
當他將他的訴求向書店老闆表明後，老闆上下打量一下眼前氣質卓然的修士，有點不可思議。
轉身去給玉凜打包，嘴裡還念著人不可貌相的話。
玉凜那時隱隱猜到，自己應該是被鄙視了。
他挺不理解的，他是正經學習的，怎麼會被鄙視呢？
最後玉凜歸結為，他們嫉妒他相貌堂堂還勤學好問。
翻了幾本玉凜對那事有了大致的瞭解，想多讀幾本精進理解，可看再多也沒用了，到後面成了玉凜挑剔畫冊人物身材。
玉凜抱著手臂，靠在門上，舔了舔方才被咬破的唇，一股腥甜，目光落在小蕭羽翎落荒而逃的背影，一陣冷風灌進來，他又理了理扯開的衣領。
他現在可還穿著那種隨便一扯就露一大片的袍子。
明明安子華之前都是和衣而眠的。
玉凜洗漱後換了條黑色的袍子，這裡沒有換洗衣物，但他的儲物戒指裡有幾條備用的。
簡單扎個頭發，對著鏡子裡的丰神俊朗的自己讚歎一句。
玉凜收拾好，坐在院子裡掛著的鞦韆上，就等蕭羽翎解決完回來。
涼風捲過樹梢，帶來一片醉人淺淡的幽香，他嗅覺敏感同修為修士百倍，嗅到空氣中混雜的異香不由得蹙眉。
話說這是什麼地方？
這就不得不提蕭羽翎當初的吩咐了。
他對底下人說，要一間舒適的牢房，重點在於舒適和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牢房怎麼還要舒適，直到有隻魔打破了大家的疑惑。
“這有什麼好猜的？肯定是要玩囚禁，被玩的那個修為八成不低。”
大家豁然開朗，於是將牢房地點安置在紅綃街花月樓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