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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高考很快就來臨了!
張夢成自從在王奎的事件之後一直到現在沒有再殺過人!將全部的精力用在了學習上,因為他知道,如果沒有足夠的知識,就算自已有外掛也照樣會被別人虐!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張夢成最終考上了魯省的一所比較好的大學——魯省工業大學。
當張夢成收到魯省工業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之後,張夢成意識到,他要開始行動了。
在這這小半年來,陰氣和靈氣帶來的影響開始逐漸顯現出來。
有不少地區都報道出現了靈異事件,但最終的結果是,在官方的一頓操作之下,這些事件都被科學的解釋清楚了。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窗前,張夢成睜開了朦朧的雙眼,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或許,什麼也沒有想。
吃過早飯,張夢成漫步於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感受著這人間煙火氣息,喃喃道:“還真是有些捨不得離開這裡呀!”
【宿主不準備在假期期間做些什麼嗎?距離到學校報到還有差不多兩月的時間!】
張夢成說道:“當然要做些什麼,這大半年自身實力沒有半點提升,必須賺些系統點,提升一下實力了!”
【那,宿主準備從哪裡開始呢?宿主有什麼計劃?】
張夢成:“不需要什麼計劃,黑夜,是犯罪最好的保護色,我相信,它會讓我遇到有緣人的!”
【額……,好吧!宿主開心就好——】
……
深夜,一名剛下夜班的女孩正急匆匆地往家裡趕,或許是因為害怕的緣故,她的腳步很快,到最後甚至與小跑沒什麼兩樣。
當她路過一片小樹林的時候,不經意地向著兩邊看了看,這一看不要緊,一下子把她變年輕了,因為她被嚇成了孫子,啊不,是被嚇成了孫女!
“啊——”,那女子看著掛在樹梢上搖搖欲墜的屍體,發出了驚恐的叫聲。
‘呼——哈——’,‘呼——哈——’,‘呼——哈——’,女子大口的喘著粗氣,企圖讓自已平靜下來,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之後,女子才顫抖著拿出手機報警。
接到報案後,警察第一時間趕到並封鎖了現場。
看著眼前的慘象,即便是辦案多年,見過無數場面的老刑警也被噁心的嘔吐起來。
公園北側的一棵樹上,一箇中年男子的上半身被自已的腸子掛在那裡,渾身血汙,衣服破破爛爛的,雙眼被挖去,舌頭被割掉,耳朵也沒了。
透過血汙,可以看到他滿身的傷痕,各種型別的傷痕都有,可見其生前遭受了怎樣的虐待。
“找到死者的下半身了嗎?”,一名年紀稍大的刑警說道。
“孫隊!找到了,在一百米外的另一棵樹上。不過……”,李玉彙報道。
“不過什麼?快說!”,孫籟說道。
李玉猶豫了一會兒,說道:“不過,有一半的腿被燒焦了,另一半的腿上滿是刀痕,大片的組織被切掉!”
孫籟聽到李玉的彙報,頓時怒火中燒,心道:MD,什麼仇什麼怨呀!這麼殘忍。
“做好記錄!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這件事情影響太惡劣了,盡最大努力破案,還民眾安寧!”,孫籟說道。
“是!”,李玉點頭回應。
“死者的身份調查清楚了嗎?”,孫籟突然問道。
李玉:“還沒,不過死者的血液樣本已經送去鑑定了!根據法醫的推算,這個人是在昨天傍晚死的,但是他身上的傷口有很多是在至少半個月前形成的。老傷上面覆蓋著新傷。”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人應該是被人囚禁並虐待了很長時間,所以我剛剛已經吩咐了相關人員去調查最近這段時間有沒有人報過失蹤案!”
“好,儘快確定死者身份,把屍體帶回去!”,孫籟吩咐道。
……
突然出現的死屍使得附近的人們人心惶惶,很多人都不敢在夜間出門,就算是出門也是三五成群結伴而行。
當然,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張夢成。案發後的第二天,張夢成就開始尋找兇手了。在系統的幫助下,張夢成很快就確定了目標。
殺人者名叫李軍,是當地一名小有名氣的企業家的兒子。平日裡,李軍仗著自已家裡有錢目中無人,到處惹是生非,但是每次他犯了事後他的有錢老爹都會幫他擺平,也因此,李軍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至於李軍和和那名中年人的矛盾,這要從三個月前說起。
三月前,李軍和他的狐朋狗友在夜店瀟灑過後便在路邊閒逛,這期間他們遇到了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孩,李軍他們頓時色心大起,上去調戲一番。
好在那女孩的父親,也就是被虐殺的受害者及時趕到,將李軍一行人給打跑了。
不過,李軍也因此記恨上了那對父女。一次偶然的機會,李軍知道了這一家人的住處,隨即便開始了報復行動。
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李軍帶著一行人闖入受害者家中,把他們一家三口擄到李軍的秘密基地內。
在那裡,李軍當著受害者的面,將他的妻女百般凌辱,並在凌辱他妻女的同時還對他的肉身進行折磨,最終這一家人都被李軍一行人虐殺致死。
事後李軍還覺得不解氣,所以就把受害的的妻女給剁碎了餵狗,把受害者分屍後又掛在了樹上來羞辱他。
李軍絲毫不在意自已做這些事會受到什麼處罰,他以前也殺過人,而且不止一個,但他最終都逃過了法律的懲罰,因為,有很多人‘願意’為他抗下所有的罪過。
不過,現在他沒那麼好運了,因為,張夢成來了。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李軍所住的別墅外百米處,一個身披詭異斗篷的人影不自覺地說道,此人正是張夢成。
別墅內,李軍正和新交往的女友們嗨皮!室內燈光閃爍,眾人跟隨著動感的音樂一起搖擺,好不快活——
就在眾人忘乎所以的時候,周圍的突然傳出來陣陣詭異且刺耳的嘯叫聲,即便現在室內音樂很大,但是眾人依舊可以清晰地聽見,彷彿這道聲音直接來自於腦海。
下一刻,眾人周圍的環境突然發生變化,一陣天旋地轉之後,眾人來到了一條陰森的馬路上,周圍一片黑暗,只能隱隱約約從周圍看見幾棵樹木,至於馬路的前後方,則是一直被霧氣包圍。
突如其來的變化使得眾人一陣發毛,膽小的幾名女生不自覺地大叫起來,緊緊地貼著在場的唯一的男的——李軍。
李軍此刻也有些懵,心道:什麼情況,怎麼在家待的好好地突然來到這鬼地方了?剛才嗑藥磕太多了,出現幻覺了?
“哼哼哼——”,詭異的笑聲從正前方傳來。
聽到聲音,眾人緊張到了極點,齊刷刷地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個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迷霧中,一個身披斗篷的身影緩緩顯現,來到眾人面前。
在眾人前方三米左右,黑影駐足,說道:“閣下與我有緣,我送閣下一程可好!”
“你是誰?”,李軍克服恐懼,抬手指著來人說道。
張夢成:“我是誰?我是你的有緣人呀!剛剛不是說過了嘛!”
李軍深呼了一口氣,說道:“我不管你是誰,少在這裝神弄鬼,識相的趕緊把本公子送回去,之後在給本公子磕三個響頭,本公子興許可以考慮放過你!”
聽到李軍話,張夢成心道:得,這TMD是個無腦反派呀!沒意思,直接殺了吧!交流起來太費勁了——
想到這裡,張夢成沒有在說什麼了,直接揮動碎魂鎖鏈朝著李軍射去,李軍只認為這是幻覺,所以根本沒有躲避的意思,直接硬接鎖鏈,但他馬上就後悔了。
強烈的疼痛感頓時席捲全身,接貼著李軍的幾名女生也受到了牽連,被抓耳撓腮的李軍抓破了面板。
看著李軍的狀態,那幾名女生髮出了陣陣驚恐的尖叫,好幾名女孩甚至直接暈了過去。
沒多久,場面恢復平靜,李軍的乾屍周圍躺了一種被嚇得昏了過去女孩,張夢成沒有殺那幾名女孩,畢竟,她們罪不至死。反正,警察也不會相信她們的說辭,沒必要徒增殺戮。
張夢成看了一眼現場之後,隨即離開了這裡,去找李軍的父母了,畢竟,一家人應該整整齊齊的。
第二天,別墅了,那幾名昨天被嚇暈了的女孩一個接一個的醒來,但是當她們看到李軍的乾屍時,又再次嚇暈了過去。
不知反覆經歷了幾次,這些女孩終於報了警。不過對於她們的口供,警察是一百個不相信。只覺得她們是嗑藥太多,出現了幻覺。
也因為嗑藥,這些女孩都被帶到了警局,接受這方面的調查。
當警方確認李軍死亡後便第一時間聯絡了李軍的家人,但是那邊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警方頓感不妙,隨即立刻派人前往李軍的家中,結果,發現了李軍父母的乾屍。
就在警方對這兩起死亡案件一籌莫展之際,一封匿名信被寄到了警局,裡面交代了李軍多年來所犯下的每一條罪證!
當然,裡面也交代了幫李軍掩蓋這些罪證的人。
當看眾人看到信中的內容時,眼神都不自覺地瞟向了信中提到的幾位同事身上。
當然,警局的人也不會單憑一封沒有署名的信就斷定他人是幫兇,凡是都是要講證據的。
不過,那幾名同時還是被調查了一番,不過,由於牽扯的利益關係有點大,所以,那幾人的事情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對於這些事情的處理結果,自然引起了警局之中大部分人的不滿,但奈何他們人微言輕,就算再恨,也只能壓在心裡。
處於某些原因考慮,這些在信中被提到的人最終被調離了這個地方,去其他的地方任職了,其中一部分人甚至還晉升了。
之後,這件事在警方的一頓操作之下被壓了下來,民眾所獲得的資訊是:
近日,本市著名企業家李廣林及其家屬因家中失火不幸全部遇難……
至於那個被李軍害死的一家可憐人,警方沒有做太多的解釋,只是說那人因突發精神病殺死了自家妻兒,最後自已自殺而死。
反正當時只有一個目擊者,而那人在發現屍體後第一時間就報了警,警察趕到之時把現場封鎖的很嚴密,沒有資訊外洩,所以除了警局的人和那名目擊者之外,沒有人知道死者的具體慘狀。
這就給了警方足夠的操作空間,所以這件事情最終就以精神病發病殺人再自殺而草草結案了。
……
自從張夢成殺了李軍一家人之後,這幾天張夢成每天都會準時去看官方的訊息,當看到結果時,張夢成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說道:“哎——,這就是現實!”
“我猜,當他們看到我送去的那封信的時候,那邊的高層一定會說,這是為了大局著想,不能損毀形象什麼的一大堆大道理——”
【所以,宿主這是要開始賺系統點了嗎?】
張夢成:“不賺白不賺……”
……
夜晚,張夢成邁著輕快的步伐踏上了旅途,今夜,註定血雨腥風……
翌日,警局再次收到了一封信,裡面裝著的,是那幾名幫助李廣林他們為非作歹的警局渣渣們和他們的家人死亡的照片。
警局會議室內,局長王越憤怒地將照片甩在桌子上,怒罵道:“挑釁,妥妥的挑釁!”
“這是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他有什麼資格決定別人的生死,他以為他是誰,他以為他是誰呀——”
“王局長息怒!”,費心說道。
“你讓我怎麼息怒!”,王越繼續罵道:“一晚上,死了七家人,十幾條人命呀!他怎麼下得去手!”
“先是殺了李廣林一家人,之後又殺了我們這麼多同事和他們的家人,這人簡直喪心病狂!”
“和這樣的人成為同事,是我們的恥辱!”,座位末端,一名年輕的警察說道。
“你說什麼!”,王越雙眼血絲,說道:“你是在替這個兇手說話嗎?”
那名警察回應道:“我沒有替誰說話,我也不覺得亂殺人是對的,我只是想闡述事實,這些人無法無天,濫殺無辜的時候我們在哪?”
“我們為什麼沒有保護好那些被他們害死的無辜的人,這麼多人替那幫畜生遮遮掩掩,這是在維護正義嗎?”
“注意你的言辭!”,王越大吼道:“你這是在替那個殺人兇手辯解——”
“你又何嘗不是在替‘殺人犯’辯解呢?”,那名警察反駁道。
“你,你你,你你你給我滾出去!”,王越似乎是失去了理智,開始咆哮了起來。
會議室中也不全是喜歡助紂為虐之人,他們雖然也看不慣給他們寄信的人隨意殺戮,但他們更看不慣高官權貴視人命如草芥。
在鄙夷王越的同時也暗暗佩服那名年輕同事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