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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嗣看不清女人的面容，他掙扎著想要問她是誰？
他怎麼得罪她了？
但他卻沒辦法開口說話。
痛苦肆意的蔓延全身，渾身上下像是被一塊一塊的撕裂之後，又被拼湊起來。
就在他以以為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
一個聲音低沉的男聲叫醒了他。
容嗣又渴又餓，他的意識漸漸清醒，眼睛也清晰可見，疼痛感消失了，就好像之前撕心裂肺的疼痛從未發生過一樣。
“醒了？”
“你們到底是誰？我得罪過你們嗎。”容嗣的聲音啞的厲害，眼眶裡滿是紅血絲。
男人沒有說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一個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笑的恬靜淡然的女孩。
容嗣一眼就認出了她。
“阮音？”他的聲音嘶啞的厲害。
“仔細看著。”
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面容冷峻，聲音也透著冷意。
容嗣不明所以的皺眉，而後手腕上的鏈子傳來一陣刺激的電流，震的他面目扭曲，一陣慘叫：
“啊！”
“看著她。”男人的聲音愈發的冷了，還透著一絲不耐煩。
他看她一眼。
就被狠狠的點選一次。
“如果你想死的話就繼續閉著眼睛。”
男人狠狠的捏住容嗣的下巴，強迫他繼續盯著照片。
“啊！！”
他看她，就會被狠狠的折磨，撕心裂肺而又痛不欲生。
這是一種反人類的摧毀意志的電擊心理暗示。
一遍又一遍的透過精神摧毀，讓其只要一看到某個人或者某個物品，就下意識的恐懼害怕，渾身顫抖。
以至於，容嗣未來在看到照片上的女孩時，就會因為生理上的痛苦而瘋狂嘔吐。
三個小時後。
被鎖在那裡的男孩幾乎已經神志不清，面上是灰敗而又扭曲的樣子。
此後，只要再見到那個女孩，他的大腦會自動回憶今天所經歷的所有痛苦。
與此同時，隔壁房間裡。
“小姐，人已經處理好了。”剛剛兇狠冷酷的男人此刻正低著頭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裡。
“送回去吧。”夏念語的聲音透著一絲漫不經心，她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是，小姐。”
“好好盯著，別在讓我看見她身邊再出現一些不該有的蒼蠅，那個聞燼先不管，等我拿到夏氏，再慢慢收拾他。”
提到聞燼，夏念語的眼底閃現出濃濃的厭惡。
他那種卑賤之人，根本配不上阮阮。
**
*
容嗣氏被一陣敲門聲叫醒的。
“進來。”他的聲音乾巴而又撕裂，喉嚨像被火燒了一樣。
他的記憶停留在前一天晚上，有個男人拿槍抵著他的頭：
“我們家主子請您過去喝杯茶。”
他只記得自己上了一輛車，還接了容爾的電話，後面的事情彷彿被阻斷了一樣什麼大腦一片空白。
容嗣開啟門，門外站著的正是容爾。
他開啟客廳的燈，聲音帶著一絲疲倦：“進來吧。”
容嗣轉身倒了兩杯水。
“要喝水嗎？”
“不用，謝謝。”
“呵，我忘記你是機器人了。”
容爾坐在沙發上，面上沒有太多的表情：“我體內的程式，你有辦法嗎？”
“你是想殺死它？哥，那可是你親手寫下的，不會覺得可惜嗎？”容嗣彎唇，漂亮的眼睛裡閃過一抹輕蔑。
“我不是你哥。”
“你是我創造出來的，我說你是你就是。”容嗣的面容山閃過病態的扭曲。
在容嗣眼裡，他就是哥哥。
容爾抿唇，沒有再反駁他。
“你繼承了我哥的全部記憶，怎麼讓匹諾消失，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我需要ER的計算機系統，匹諾的程式是自主進化的，已經不是我當初寫的樣子了。”
“你想用ER的計算機系統，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容嗣勾唇，似乎早就預料到他要提的要求。
“你想要什麼？”容爾的眼底閃過一抹警惕。
“我想你變成我哥哥，變成他的樣子，成為他。”
“好。”
得到滿意的回答，容嗣勾起唇面上閃過肉眼可見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