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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音想要坐起身,卻發現自己的手腕好像被什麼東西綁住了。
隨著她動作幅度的加大,寂靜的房間裡傳來鐵鏈碰撞的刺耳聲響。
忽然。
燈亮了。
“姐姐,你醒了?”聞燼的聲音輕飄飄的。
“阿燼?”她一臉疑惑的開口。
剛醒過來的阮音頭腦有些發昏,還沒有意識到面前的男人綁架了她。
“姐姐,喝水嗎?”
他的手裡拿著杯子,明明是反問的語氣,他卻直接將杯子遞到她的嘴邊。
“我不是在參加拍賣會嗎?我怎麼會在這裡?阿……燼?你先把這個給我解開。”阮音的聲音有些著急。
聞燼不緊不慢的將杯子放在床頭櫃上。
“姐姐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嗎?這個鏈子是我專門找人為姐姐製作的,綁手腕的皮帶用的是最柔軟的材料,應該不疼吧?”
他憐惜的上前握住她的手,就好像這是他最珍惜的寶貝。
此刻的阮音終於意識到,她被人綁架了。
而且對方還是她看著長大的男孩。
“聞燼,你瘋了?!你現在是在犯罪,快把這個給我解開,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話剛落音,頭頂傳來一陣嗤笑的聲音。
“姐姐,我費這麼大勁把你抓過來,怎麼可能會輕易把你放走呢?”
“聞燼,你為什麼要把我抓到這裡?你的目的是什麼?”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試圖跟面前的男人談判。
“我要什麼?我要什麼姐姐不是一直都知道嗎?我喜歡你啊。”
“我要你。”
“姐姐一直都在喜歡別人,從來沒有把我放在眼裡過,為什麼要喜歡別人……為什麼不喜歡我?”他眼眶通紅的質問著,語氣中帶著一抹病態的瘋狂。
阮音也看出來他的情緒有些不對勁。
不敢在和他發生爭執。
看她開始乖巧起來,聞燼心裡暴虐的情緒也慢慢的消散了。
他笑意盈盈的開口:
“姐姐喝水嗎?”
阮音默默的點了點頭。
她想伸手接過水杯,卻被男人直接抓住雙手。
“我餵你。”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語氣中帶著寵溺的味道,就好像他們是熱戀中的情人一樣。
“我自己……我自己可以喝。”
“姐姐,這種時候就不要惹我生氣了,不然我們不喝水了,做點別的事情?”
“阿燼,其實你喜歡我的話,我們可以慢慢相處,就像普通情侶那樣……”
阮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直接打斷:
“姐姐你騙人!”
他低下頭咬住她的耳朵,只微微用些力她就忍不住的輕呼。
“姐姐哄我把你放走,然後出去跟那個男人結婚對不對?”
“容景早在四年前就已經死了,你身邊的那個男人不過是個冒牌貨,姐姐就那麼喜歡容景,甘願找一個替身留在身邊?”
阮音去國外的那些年,他一直拼命的成長。
可姐姐從不願意等他。
這空白的四年裡她愛上了別人。
一束光照進黑暗中,她是他的救贖。
但如果這束光不能一直都為他發光,那深淵之後又是深淵。
阮音從小到大都是眾星捧月的大小姐,就算是容景對她也是溫柔有禮。
從沒有人像聞燼這樣強勢的親吻折辱她。
“可是感情的事情強求不來。”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如果我非要呢?”
聞燼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處,貪戀的享受著懷中女孩的氣息。
他就這樣抱著她,很久很久。
直到阮音聽見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她抬頭,面前的男孩眼睫緊閉,睡著的樣子不像剛剛那樣惡劣的冒犯她,而是安靜又乖巧。
阮音實在想不通,聞燼小時候那麼乖,為什麼長大了會變成這個樣子?
趁聞燼睡著,她開始打量四周的環境。
厚重的窗簾,黑白簡約風的臥室。
這裡應該是聞燼名下的一棟別墅。
現在大家應該都知道她失蹤的事情了吧。
容景能找到這裡來救他嗎?
不知道是不是藥效沒過的原因,她想著想著就再次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時,她仍舊被人緊緊的抱著。
此刻的聞燼正睜著眼睛直直的看著她。
“姐姐餓了嗎?我去給你做點吃的吧。”
阮音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姐姐想吃什麼?”
“煮麵吧,聞燼,你可以把這個解開嗎?我想去廁所。”
阮音試探性的問道。
“好啊,但是姐姐不要想著逃跑,因為你跑不掉的。”聞燼的語氣很輕,湊在她耳邊說話。
他微笑著,露出右邊的一顆虎牙,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
只聽“噠”一聲,手腕上的鎖鏈被解開了。
他直接公主抱起床上的女孩。
臥室裡面就有一個獨立的衛生間。
他將她放在馬桶上,而後自然的靠在牆邊。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阮音面色通紅,羞憤的趕她走。
“就在這裡上,我看著你。”
聞燼的面上並沒有太多表情,就好像這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
“你出去!你在這裡我沒辦法……!”
阮音快急哭了。
她是豪門貴女,無論什麼事都是優雅淡漠,此刻卻被一個男人盯著上廁所。
這讓她怎麼忍得了。
聞燼雖然不覺得這有什麼,現在姐姐的一切都是他的,別說上廁所,就算洗澡,他也是能看的。
但看到她快哭了的樣子,還是乖乖的走到門口。
“把門關上!”她忍不住的發火。
“姐姐,我不看你。”他閉著眼睛雙手抱胸靠在牆上,聲音有些乖。
“不行!”
“或者姐姐想讓我進去?”他說話的語氣帶著一絲惡劣。
“沒有!你別進來。”她無奈的妥協道。
就這樣,阮音上了一個這輩子最恥辱的廁所。
聽到水流的聲音,聞燼睜開眼睛。
他重新將她抱到床上,將鎖鏈緊緊扣住。
“姐姐乖,我去給你做飯吃。”
就這樣,阮音和聞燼在這裡待了三天。
這三天裡,他們兩個同吃同睡。
他會試探的觸碰她的身體,親吻她的臉頰鎖骨。
他並不碰她,而是喜歡緊緊的摟住她睡覺。
阮音能感受到他的需求,她緊繃著身子不敢動一下。
誰知他只是笑著溫柔的親吻她的臉頰:
“姐姐如果不願意的話,我不會強迫你的。”
這幾天裡聞燼不僅會把她鎖在床上,還會將她和他鎖在一起。
開始的時候,阮音還能感受到時間的交替。
直到日復一日面對同樣的事,同樣的人。
後面她對時間的印象越來越模糊。
他在馴化她。
一點一點的挑戰她的底線。
在這個只有他們兩個地方,她只能聽他的話,跟他一個人交流,吃他親手喂的食物。
阮音不知道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
一星期?
一個月?
一年?
她好像對所有的事情都開始變得模糊。
從開始的她排斥他的觸碰。
到被動的接受他的親吻。
現在的她已經主動的抱著他睡覺。
“聞燼,你什麼時候放我出去?”阮音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她問他這個問題。
可能第五十次,又可能是第五百次。
“姐姐又不乖了。”聞燼的聲音帶著一絲漫不經心。
阮音知道,每次問這個問題,聞燼都會懲罰他。
“衣服脫掉。”他命令道。
他懲罰的方式打她的屁股。
阮音乖乖的任由她抱著。
她好像一個聽話的洋娃娃,對於他的懲罰好像早就習慣了。
現在的阮音在聞燼潛移默化的控制裡,早已經失去了對他的羞恥心。
以前,她連上廁所都不願讓他待在外面。
現在她可以毫無意識的在他面前不穿衣服。
阮音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但好像又只能這樣。
她的潛意識知道,聞燼在一點一點的瓦解她的思想,從精神上切斷她和外界的聯絡。
所以她一遍又一遍的問他:“什麼時候能放我出去。”
是在問他。
也是在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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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掙扎過,發瘋過。
甚至有段時間見到東西就摔。
可這都沒用。
他會溫柔的安慰煩躁的她,然後繼續日復一日的囚禁。
阮音覺得,這個世界好像只剩下聞燼了。
能控制她的聞燼。
她只能這樣。
除了聽話,她什麼都做不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聞燼依舊紳士的抱住她。
阮音睜著眼睛望向天花板。
“姐姐,在想什麼?”
她沒說話,而是翻身騎在他的身上。
自己脫掉衣服,然後去脫他的。
似乎有些著急。
她青澀的吻住他的唇。
阮音的耳邊傳來一陣輕笑的聲音:“姐姐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