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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說的網路生意,說不好還真是未來趨向。
“你懂電腦麼?”我問她。
小蘭一臉慚愧的說:“我就是讀電子商務出來的。以為讀了大學出來,能找一份相關的工作,但漠城沒有人做網路這種公司……”
“大學生,當保姆?”
我忍不住笑出聲。
“少爺你覺得當保姆很丟人?”
做保姆一點也不丟人。
聽梁九妹說,小蘭在我家當保姆七八千塊錢一個月。
很多大學生出來都沒這麼高工資。
梁九妹貪圖小蘭煮飯味道不錯,也聽話。
我解釋道:“不,我不覺得當保姆丟人,只是可惜浪費這麼好的人才!”
小蘭愁容苦笑。
好像也在自我惋惜,沒有找到自己專業的工作。
我喝一口茶,說道:“漠城既然沒有網路公司,你可以做第一間呀!我投資你!”
“少爺,你沒騙我?”
“你以後別叫我少爺我就投資你,你叫我少爺,我一分不出。”
“怪人!”
“你想要我投多少錢?”
“剛開始做,先買一臺電腦,賣些虛擬遊戲幣充值卡練練手,不需要太多錢吧!”
“五萬夠不夠?”
“夠了,有多!”
她話語落。
我朝樓下走去。
開著摩托車去外面銀行取了五萬現金回來。
把錢交給小蘭。
她怔怔一愣,臉上無比激動。
過一會,她寫一張協議給我,什麼股份的合同。
我連看都沒看,把合同扔進房間裡。
正想出繼續喝茶,手機收到一條簡訊,小馬哥發來的簡訊,說饅頭明晚八點會去山外西那邊釣魚。
山外西那邊,只有兩條很小的村落。
雖然也有河流,但是那邊比較荒涼,一般正常人很少去那邊釣魚。
饅頭去那邊釣魚,說不好是個幌子,目的是去那邊交易毒品?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明天晚上讓他下地獄。
回了一條簡訊給小馬哥,讓他再打聽一下饅頭去山外西到底是不是真去釣魚,順便讓他了解一下,饅頭帶多少人去。
到了傍晚,小馬哥才回簡訊。
小馬哥具體也不清楚饅頭去山外西是不是釣魚,就知道饅頭只帶一個小弟去。
饅頭仗著自己有槍,挺橫啊,一個人去交易毒品?
早有所聞,聽梁九妹說過。饅頭販毒,也是小打小鬧,交易些散貨。
而洪爺才是大毒梟。
不過,饅頭車上有500千克,也夠判他死刑了。
我目前得先確定饅頭明晚去山外西到底是不是賣毒品。
現在還有一件事要做,就是交待一下強子明天幫我偷臺車,偷長毛展手下的車。
我的計劃是,讓洪爺和長毛展來一出狗咬狗。
想著,就給了一個電話強子。
強子好像在睡覺,迷迷糊糊的問:“皓哥,啥子事?酒醉沒醒呢!”
“你明天,幫我去偷長毛展手下的車,哪個手下都可以!”
“這個……”
強子有些害怕,怕事情敗露。
我立馬給他打雞血說:“強子,事成我給你十萬。最好明天晚上七點左右偷到車,開去山外西和我集合。你不用怕,出了事,我背!”
也不知是不是十萬塊的原因,強子聲音突然有些激動,連說讓我放心,他保證完成任務。
我囑咐著:“你記住一點,開車走的路要避開電子眼,還有車牌你給我半擋著。”
強子疑惑問:“皓哥,你是想搞哪一齣?”
我冷冷道:“你別問,聽我安排便是。”
掛了電話,託我媽找關係弄來了一小瓶濃硫酸,和一臺追蹤定位器。
暗中把定位器交給小馬哥,讓他偷偷放在饅頭的車上。
這臺追蹤器很先進,像小型平板電腦一樣的顯示器,可以無線監測到饅頭開車的行蹤。
而且很精確,精確到誤差不會超過兩米。
做好一切,又在外面買了一把高仿玩具手槍。
然後回家裡,坐在沙發思考明晚的計劃。
去山外西只有一條鄉道是必經之路,那條路平時很少人經過。
如果有小船,還有一條河道可以進入山外西。
不用想,饅頭這個人狂妄自大,肯定會走鄉道。
想了一下,又發條簡訊給小馬哥,讓他這兩天給我時刻監視饅頭的動向。
晚上七點半左右,陳雪兒和白靈回來了。
兩人像幾歲小孩樣子,在一樓追逐打鬧走上二樓。
陳雪兒跑在前,上來後就對白靈吐舌頭說:“林黛玉,你比不過我花木蘭的!”
白靈哼了一聲:“跑得快,沒世界。跑得慢,有錢賺!”
這白靈跟誰學的歪理?
依她性格,她絕對想不出這種搞笑的臺詞。
陳雪兒見了我,嘿嘿笑了一聲:“老大,我和白靈打賭,說誰跑得快,誰今晚陪你去看電影!”
“不看!”
我立馬拒絕。
我第一討厭逛街,第二討厭看電影。
我寧願用手機玩俄羅斯方塊,也不願去人多的地方。
我極度討厭繁華,除非不得已要去辦事。
我也想過,遲早我回鄉找專案,順便在鄉下定居。
陳雪兒見我拒絕,一臉不快:“如果是你的小七贏了,讓你陪她看電影,你會拒絕?”
我還真會拒絕!
這兩天我想過,無論誰約我出去,我都不會答應。
我沒心情出去,只想如何搞死饅頭這個畜生。
“你不說話對吧?我就當你只疼小七了!”
我不好氣的回應:“去看三級片我才去……”
我一說,陳雪兒哇哇大笑。
她倒是一點也沒臉紅。
而白靈臉紅的得連頭也抬不起來。
“老大變了!果然男人有錢就會變壞!”
陳雪兒笑完,對著我一臉鄙視。
我變壞?
我不敢苟同陳雪兒的話。
也沒理會她說什麼,就不停看著手機,監視小馬哥有沒有發簡訊過來。
“我知道了!”陳雪兒突然又說道:“老大外面有女人了,難怪最近對我忽冷忽熱了!”
我附和道:“是是是!”
“白靈,我們待會去酒吧玩,去釣凱子!”
陳雪兒說著,就拉著白靈準備往樓下走。
我冷冷喝道:“敢去酒吧,我打斷你們的腿!”
“哼!憑什麼,你天天外面花天酒地,我們不能出去?”
我啞口無言,不知如何回答。
鬥嘴是陳雪兒的強項,恐怕只有張小喬是對手。
我想了想,嘆氣說:“後天晚上吧,我帶你們去玩!”
“去哪裡玩?”
“隨你們!”
“後天是週末,咱們去海邊露營?”陳雪兒期待的問。
我點頭。
“騙子沒雞雞!”
我無語點頭。
陳雪兒得寸進尺的說:“老大,我懷疑你可能真沒有雞雞,要不然……”
她話裡有話的,想表達什麼,又沒說清楚。
她懷疑也不是沒有什麼道理。
兩個貌美如花的女人對我投懷送抱,我都愛理不理的。
正常男人,怎麼可能對女人沒興趣?
只是她們不知道的是,我就快被仇恨矇蔽了內心的情感。
看著窗外,外面街上的霓虹燈閃閃爍爍。
一陣悲涼湧上……
此刻,我彷彿看到了,霓虹燈模糊不清的光影,浮現出院長、老四、和我父親死不瞑目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