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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觀山不明白，沒有完成？那該如何返回天上天？五年之期難道是他的生命倒計時嗎？
“那我所做的這些事算什麼？”
李輕神也想到他的任務額，思慮片刻說道：“巡查使的真正意義在於記錄和觀察。對於你任務的評定，一方面是根據你所記錄的資訊來評定。
另一方面則是由任務的派發者來評定。”
李觀山似乎燃起了希望，“那我這一個做的事情大概算多少？”
李輕神想了想說道：“總數為100的話，現在算。”
李觀山默默計算了一下，一個月完成了的任務額，五年之後也才30。那還回去個屁啊，等死算了。不對，如果只是為了讓他下來送死的話大可不必如此麻煩。
李輕神望著沉默的李觀山，以為是打擊到了信心。“如果你能對李家的律法有什麼建設性的意見。我可以給你多加一點。”
李觀山：“有時間限制嗎？”
李輕神：“最好抓緊點，我的時間不多。”
李觀山知道李輕神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但他一時也沒有什麼建設性的意見。但他對於五年的時間限制仍有很大的疑惑。也許李輕神知道如何解決。
“如果五年內我沒有能返回天上天，真的會死嗎？”
李輕神：“是趙明覺告訴你的對嗎。”
李觀山點了點頭。
李輕神並未著急為他解惑，反而問出了另一個問題。“你覺得天上天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李觀山想了想：“神奇？”
聽到這個答案，李輕神笑了一聲。倒也不算是錯。
“可如果我告訴你天上天有生靈意識存在呢？”
李觀山震驚的愣在原地。他出生在那裡，那裡不過是一個神奇的，漂浮在高空的島嶼。島嶼怎麼會是作為一個生命而存在。
李輕神：“只是打個比喻罷了。”
李觀山頓時鬆了口氣，但腦海中的震驚卻揮之不去。
李輕神：“你出生在那裡，就好像魚兒出生在水裡。你適應那裡的一切就好像魚兒對於水的需求。魚兒能短暫的離開水存活，卻也只能夠短暫的離開。”
李觀山：“難道就沒有例外嗎？天上天的人類不也曾生活在這裡。這裡才是他們的故鄉。”
李輕神挑了挑眉。“當然有例外。”
“誰？”
“李輕民。他的爺爺曾是幾十年透過選拔進入天上天的人。而他在作為巡查使來到人世間以後並未返回。”
李觀山好像找到了希望，卻被李輕神隨後的話潑了一盆冷水。
“但也只有他一個例外。從他以後，凡是能下來的都是被五代之後的血脈。再不會有這樣的幸運兒。而且，他也只能苟延殘喘幾年罷了。”
李觀山記得趙明覺曾經提到過一種另一種方式。李輕神難道不知道嗎？
李輕神看著李觀山的表情便知道他在想什麼，“你是不是覺得還有一種特殊藥劑可以讓人永久滯留人世間。”
“對。”
李輕神笑了笑說道：“那種藥劑的材料會動搖天上天的根本。你覺得需要什麼代價才能拿到。你還是安心完成你的任務吧，也許會有轉機。我會讓你參與一些李家的大事，盡力幫你完成你的任務。"
李觀山感激的望著面前的老人。“謝謝爺爺。”
“你也別急著高興，高風險才有高回報。”
李觀山當然知道這個道理。
“天上天的選拔是怎麼回事？”李觀山離開時不過二十歲，這個年紀才剛剛走出天上天的象牙塔。對於天上天的許多事情他甚至沒有來得及參與。
李輕神眼中閃過一絲異樣，但李觀山並未察覺。
“是一場考試，分文體兩種。年齡是18-30歲。
文的話不限種類，只要有一項透過就可以。
體是要求身體素質和基礎的教育水平。B級是起點。
每十年一次，比交供的時間要早一年，因為考核的時間就需要一年。
考核透過的人可以選擇讓他的直系親屬去往第三軍團所駐紮的島嶼，那裡的稅收很低，也不需要交供。”
李觀山在天上天並沒有見到過那些被選拔上去的人。當然，因為他二十年都沒有離開過他所在的那座城。也許李輕神會有些訊息。“那選拔上的人會進入天上天對麼？”
“對，第一代人會被約束在一座城中。但永遠不能返回人世間。”
李觀山突然明白，為什麼擁有龐大人口的人世間卻沒有人才的出現來推動社會進步。每十年一次的選拔便是在不斷地抽取人世間的人才來為天上天輸血。知識需要的是言傳身教，這些聰明人的離開所帶來的影響並不僅僅是一個人的離開。但十二城瓜分了人世間的資源不該只有這點文明程度才對。
“那十二城佔據如此多的資源難道就沒有任何積累嗎？”
李輕神眯起雙眼，“十二城每次最少需要10人透過選拔。缺一人，當次交供加兩成。”
“那要是一個沒透過呢。”
“下次選拔人數翻倍，交供翻三倍。若是再缺一個。第三次便是十倍。”
李觀山頓時明悟，這樣的方式同樣可以限制十二城的勢力發展，避免十二城有過多的積累從而影響到天上天的地位。“那第三次沒有完成呢？”
“那也就不需要存在了。”
李輕神輕輕的一句話卻包含了歷史中成千上萬人的死亡。
李觀山明白，這也許就是天上他能夠一直保持超然地位的原因。
告別了李輕神回到了他在李家的小屋子。
傍晚的時候李一甲小姑娘也收到了訊息，準時送來了飯菜。
......
另一邊，錢贇剛剛回到連隊。
“長官，收到訊息。自由聯邦似乎有什麼計劃。”
“目的知道麼？”
“還沒有收到訊息。”
錢贇皺了皺眉頭，十二城中有四城使用的是另一種年曆計算方式。算算時間那邊應該剛過完新年。李家這裡距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正是戒備鬆懈的時候。又是準備來這裡搶人。
“通知外部作戰軍團，做好警戒。內部作戰軍團守護好島內安全。有可疑人員立刻通知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