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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保護爹爹就是為了讓爹爹報答,那和仇萬道又有什麼區別。
“gaigai~”
大白鵝踩了秦寶寶一腳。
秦寶寶也感覺到了魂玉的異動,著急的對秦不然說,“爹爹,孃親出事了,我現在要去救她,爹爹待在這裡不要亂跑,不然等我回來就找不到爹爹了。”
“我和你一起……”
秦不然話還沒說完,秦寶寶和大白鵝就不見了蹤影。
秦不然在附近找了找,也沒找到任何痕跡,只好回到原地,按照秦寶寶說的等待。
他沉下心,打坐調息,按捺下心中的焦躁。
他在心裡對自己說,無論是那個小姑娘還是大白鵝,隨身攜帶那麼多寶貝,而且實力一個比一個不一般,肯定不會有事,他還是管好他自己。
……
“寶寶我們再快一點!”
大白鵝一改在仇萬道面前慢吞吞的速度,呼騰著翅膀飛得特別快。
修士的肉眼都捕捉不到,只感覺一陣風過去。
秦寶寶也緊著倒騰兩條小短腿兒,和大白鵝你追我趕的往目的地奔去。
秦寶寶目露焦急,孃親可不要有事啊,寶寶這就來救你了!
此時,三流小門派合歡派的刑堂裡,正跪著一年輕女子。
她的兩隻胳膊以一種詭異的角度,被兩名築基期的修士按壓著跪在地上。
她一身白衣已經被鮮血染紅,尤其是丹田的位置,更是一個血淋淋的大洞。
即使這樣狼狽,她的脊背依然倔強的不肯彎下。
刑堂的執法人手拿一個帶著倒刺的鞭子用力打到她身上。
蕭暮雨身體條件反射的抽搐。
這鞭子是專門針對修士製成,每抽一下就會讓修士的靈力流失。
沒有了靈力做抵擋,修士會承受比普通鞭刑重千百倍的痛苦。
“蕭暮雨,你認錯不認?”
蕭暮雨雙眼緊閉,似乎是嫌刑堂髒了她的眼睛。
她聲音很輕,也很堅定,“我沒錯,不認。”
執法長老冷笑一聲,眼神落在蕭暮雨即使沾滿血汙,依然不掩絕色的容顏上,眼中閃過一抹別樣的意味。
“蕭暮雨,你放了後山的爐鼎,就等於背叛了門派,此等大錯必定是要廢除修為,給同門做花傀儡。”
“花傀儡”,就是洩,欲工具。
執法長老一步步走進蕭暮雨,用鞭子的柄挑起她的下巴。
眼神黏膩帶著噁心,恨不得用眼神將她的衣服扒了。
“不過,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師叔,也算看著你長大,只要你肯承認錯誤,我可以和掌門求求情,放了你。”
最後三個字是貼著蕭暮雨的臉說出來的。
嘴裡撥出一股惡臭,燻的蕭暮雨差點就暈過去。
蕭暮雨嫌惡的撇過頭,眼皮要撩不撩的給了執法長老一個蔑視的眼神。
然後她笑了笑。
菱形的唇染著血,嘴角微微上挑,帶著點兒勾人,又帶著點兒盛氣凌人的意味。
引的執法長老一時看痴了,不愧是掌門看中的好苗子,一舉一動皆是風情。
執法長老又貼近了她,嘴唇擦過蕭暮雨的面頰。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你是個聰明人,相信你知道該怎麼選擇對你才是最好的。”
“跟了本長老,本長老不會讓你吃虧。”
蕭暮雨轉過臉,和執法長老面貼著面。
兩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近到執法長老能清楚聞到蕭暮雨吐出的花香。
執法長老的眼神有一絲迷離,蕭暮雨抓住這個機會,手中積蓄已久的力量驟然甩出!
將壓著她的兩個築基期修士震開,隨後整個人不管不顧的纏在執法長老身上。
執法長老眼神卻再沒有半點兒旖旎,只有驚恐。
他感覺到蕭暮雨經脈中蓬勃湧動的靈力,那是她身體裡殘存的最後的力量!
蕭暮雨沒有用靈力來抵抗鞭刑,而是積攢著。
等到合適機會做出反擊。
蕭暮雨輕笑出聲,嗓音帶著細微的沙啞,騷刮的人耳朵癢癢的。
體內靈力鼓漲的筋脈撐斷,她的身體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一口一口的鮮血從嘴裡吐出,噴在執法長老的胸前。
“孫師叔這麼想和我在一起?我就成全你。”
“怎麼說你也是看著我長大的,我就送你一份大禮,就當是我孝敬您了。”
刑堂內湧進一大批修士,可看著靈力暴走的蕭暮雨沒人敢上前。
修士自爆,還是一個築基期巔峰的修士,自爆的威力即使是金丹期也不好抵擋。
誰都惜命,為了一個可以被替換的執法長老他們沒必要犧牲自己。
但該走的形式還是要走,一個個站在隨時能撤走的位置,拿著武器衝著蕭暮雨大喊。
“蕭暮雨,你已經背叛門派,再不是本門派的人,快快放下孫長老,我們還能饒你一命!”
蕭暮雨懶得聽他們廢話,只覺遺憾。
是她行事不夠謹慎,放走那些爐鼎的時候被人抓到。
可惜了,沒能把這個鬼地方毀掉。
不過要是能重來,她還是會那樣做,她看不得那些無辜的人被合歡派畜生一樣的對待。
蕭暮雨瘋狂催動體內靈力,想要炸平這裡。
就在這時,一聲軟綿的呼喚傳入耳中,使得蕭暮雨體內的靈力瞬間平息下來,甚至她的傷勢都平緩了。
蕭暮雨驀地睜眼,正準備撤退的修士被她突然睜眼嚇到,以為她還有什麼後招,跑的更快了。
蕭暮雨眼神四處搜尋,那聲音很小,是在她腦子裡,聲音很軟,帶著濃濃的依賴。
在叫……叫孃親?
“孃親……孃親!”
小小的聲音突然變大,炸響在耳邊。
蕭暮雨猛然扭頭,就和一個白白嫩嫩的小胖臉對上,紅色的水潤眼瞳裡滿是擔憂和心疼。
“孃親,不疼不疼哈,寶寶給你呼呼哦。”
“孃親對不起,是寶寶來晚了。寶寶去救爹爹了,等會兒我帶孃親去見爹爹好不好?爹爹人可好啦。”
“孃親乖乖哦,一點兒都不疼,我給孃親吃糖糖。”
秦寶寶哄小孩兒似的,輕言細語的哄著孃親,生怕自己聲音大一點兒,就把她脆弱的孃親給吹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