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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值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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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沒有太陽

學校的大臺子上校長站在上面,沒有一句話

學校操場上,成片的黑壓壓的學生聚集在此處做著自己的小動作

他們有的埋怨學校把他們聚集在此地,有的是低頭看書,還有的跟不倒翁一樣晃著身子亂看

突然間

學生正對著的大臺子上的校長髮話了

同學們,有一個沉重的訊息我要告訴大家

我校骨幹級教師,全年優秀級部主任,全年最優秀的德育工作者的,最美老師雷成名

為他的事業獻身了

校長的聲音如同一盆水澆在了部分同學的臉上,但有的同學就像是打了傘不為所動

臺上校長淋漓盡致的講

臺下後方的學生也在淋漓盡致的講

他們都講得什麼呢

校長講的是雷主任怎麼怎麼好

他們講的是今天去哪裡慶祝,上哪開黑,星期六里去哪玩

雷主任為事業獻身的所作所為透過校長話筒傳到了方圓百里

校長的臉上流下了眼淚,畢竟這位老師為學生為學校做的貢獻可是實打實的,那是他親自錄取的老師,也是他最為看好的一位老師

但有些同學啊幸災樂禍,那平平無奇的笑,似乎充滿了冰冷

校長沉痛的說著雷主任的事,他的生平

部分同學裝模作樣的為他默哀,甚至抱怨為什麼要在這裡站著,憑什麼?

就為了一個活不久的還天天對我們發脾氣的糟老頭子?

其實多數同學也是十分……好吧沒見得,大部分同學都是想著怎麼去慶祝,而不是為一個竭盡全力教他們的老師去悲傷

不是雷主任的人緣差,是學生的謠言讓他沒人喜,學生為啥造謠,因為他太嚴格了

為什麼呢,一個為事業獻出生命的人會被如此對待

這對雷主任來說公平嗎?

他沒有打過任何學生,用盡全力去教每一位學生

但他換來了什麼

雷主任追悼會的場下,位於後面的學生聊天亂看,甚至位於前排的年級第一都搖搖晃晃的快睡著了!(葉芊羽)

這對他不公平

校長閉著眼,心裡對這幫學生十分失望,心中的信念都不由得被動搖

他們用血用命教這些白眼狼值嗎

上天到底為什麼要對雷成名如此不公,為什麼要對教師不公,他很內心對他們很失望,那一聲怒罵幾乎是吼出來

“你們有沒有點良心!”

這句話說出來整個操場的聲音收斂了許多

校長都想破口大罵了

底下的學生還小聲的接話

“嘖,良心能賣幾個錢,擱這站著還不如回教室看看書,我寧願看書也不來”

“喲呵,急了(笑著)”

“你有沒有良心(和朋友裝作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

“滾犢子”

而葉芊羽則是無視了校長的聲音睡得很沉要不是後面的女同學扶著早倒下去了

後面的同學也是無力的叫著芊羽:“芊羽,芊羽,芊寶寶別睡了,別睡了!老陳發飆了!!(*。>Д<)o゜”

……

校長臉色也完全沉了下來,此刻他也顧不上形象了,對著那群學生罵道

“一群白眼狼,一個個良心被狗吃了,你知道雷主任為我校,為你們付出了多少嗎

“先不說學校的事,就說雷主任,他連自己家裡的事都沒有太多問事,tm都浪費在你們身上了

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還要過來給你們上課,你們甚至還埋怨他

沒心沒肺,把你們教成這樣是我們的失職,放心,日後我們一點點的算賬”

校長說完這些,便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一樣的對著所有同學說

“追悼會結束,各回各班吧”

這是校長失望透頂的話

他不想看到任何學生

下了活動臺,他準備找個地方去靜靜

餘光裡他看到了被一個人拖著走的葉芊羽,眼神沒了色彩

彷彿整個世界對他而言已經失去了光芒,刺骨的寒冷

他也十分篤定這些人走到社會也是人渣一群白眼狼,必須嚴格管教否則他就對不起前幾代校長,對不起雷主任

很快一天過去了

葉芊羽疲憊的回到了宿舍,倒頭就睡這一次睡得十分安逸

結果這一睡,第二天竟然沒起來,中午老師試著去叫醒葉芊羽,但都無果,沒發燒也沒發現什麼事

一直到下午都沒醒,老師也怕了連忙把葉芊羽送醫院去了,畢竟睡了一天沒吃沒喝這不是正常現象,好苗子可不能出問題啊

而經過醫院的檢查下,葉芊羽所有器官功能似乎減退,神經細胞因為未知原因出現半休眠狀態,腦電波微弱

所以第一天得出來的結論就是:患者全身神經衰弱,大腦部位神經極度衰弱,腦電波十分微弱,心跳速率異常

這可把送芊羽過去的班主任嚇壞了

那報告的醫生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具體原因還要觀察幾天,放心一切一定會往好的地方發展

——

雷主任的情節是我根據回憶而寫出來的,其實也沒有那麼誇張吧,那時小學畢業也沒幾年大概是剛剛初三,就聽說小學以前一個班主任死了,說真的,當我看到他們一臉嬉笑,幸災樂禍的時候我真的不理解

我內心是不適的,我可高興不起來,教你事理與知識的人死亡,難道還要慶祝?

我感受到的是無窮無盡的冷,真的很害怕那群人,所以那個時候我對於結交別人也難上加難

小的時候我本身就不敢社交朋友少之又少,那時候我真的怕,如果我結交了這樣的人,他是不是會把我當奴隸或者傻子帶,因為成為朋友後我會讓著別人

但如果我讓著一個白眼狼的話他會將我殘忍吞殺……

不要問我為什麼不去試試,因為我已經上了好幾次的當,真的遭受欺騙我本身已經對人失望透頂了

現在找個地方好點了,我不是一個人了,但還是挺孤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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