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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一條很長很長的血跡。
卿樂樂和沃豪帥嚇了一大跳。
低頭看周天子，以為會看到讓他們害怕到無法呼吸的一幕。
結果，周天子還活蹦亂跳的。
他手上拿著一把短刀，看上去應該是從包裡拿出來的。
“沒事吧小夥子？”
“沒事。”
周天子在樂樂樂和沃豪帥的攙扶下坐在了沙發上，有些疲倦地擦了擦身上和臉上的血跡。
“那傢伙爪子很鋒利的，剛剛把一個人手咬下來了。你怎麼樣？要不要送醫院？”
“不用，我沒事。”
沃豪帥關心地問：“真沒事？”
“嗯。剛剛那爪子按在我包上了，我新買的平板電腦好像碎了。”
這個三頭犬剛才把爪子按在周天子的包上，正好被平板電腦擋住。
在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過後，他終於認清了現實——自己新買的平板電腦為自己擋下了這一致命一擊。
光把鍋放在一邊，小心翼翼地問：“那……我們還吃飯嗎？”
周天子翻了個白眼：“吃你個頭，你就知道吃。”
“那你回去洗個澡，我們換個地方繼續？”
正拿著刀往回走的店長走上來說：“別啊，小夥子。我給你們個包間吧，新店開業遇到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想是不是？”
周天子望了望地上正在被圍觀研究的屍體，點點頭，答應了下來：“那……行吧。”
“你們先吃，待會我來結賬，先回去洗個澡。”
沃豪帥點點頭：“行，我們等你。”
一個路人甲開口建議道：“把那個手拿下來，看看能不能給那個人接上。”
比起那個倒黴的路人，周天子覺得自己還是很幸運的。
至少，只是平板電腦碎了，自己還活得好好的。
半個小時之後，重新收拾完畢的周天子終於回到了這個火鍋店。
現在這裡已經拉上了封鎖線，夥伴們和剛剛參與的人民群眾全都在接受問詢。
“周苗來了。”
周天子看著眼前安全部的人，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
這人正是讓他籤合同那個人。
“請保持安靜，你們四位跟我們走一趟，這是檔案。”
樂樂樂有些不樂意了：“為什麼，不是都問完了嗎？”
“因為你們剛才和那個未知生物有了接觸，我們無法保證它身上沒有什麼危險的未知微生物。所以，我們需要帶你們去進行進一步的檢查。”
卿樂樂沒有接那份檔案，反正現在無論怎麼說都得配合人家的調查：“好吧……”
周天子很明智地沒有說話。
直到回到安全部的專屬辦公區。
“周苗同志，你是否有什麼不適？”
“沒有。”
幾個人在沙發上坐成一排，兩個工作人員正在對他們進行問話。
“在我們的資訊庫裡，你們都是《文明》這款遊戲的玩家，對嗎？”
四人同時點點頭：“是……”
“很好。經過上級的討論，我們決定向你們所有的首測玩家公佈這個資訊——零號文明和你們所遊戲的世界真實存在。
他們距離在距離我們兩億光年的人界星系，現在他們已經和我們有了初步的接觸。
剛才攻擊你們的那些生物，是來自深淵的普通生物，不具備超凡能力。”
光的注意力到不在剛剛那個怪物身上，而是震驚地看著這兩名工作人員：“臥槽，真實存在？”
“是的。他們真實存在，歸墟和深淵同樣也真實存在，它們和我們的距離只有二百萬光年。
來自零號文明的資訊表明，這個距離是非常近的。他們正在協助我們進行科技革命，幫助我們建設防禦力量。”
沃豪帥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好奇地問道：“那……為什麼要告訴我們呢？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應該是幫不上什麼忙的吧？”
這兩名工作人員搖搖頭，其中一人回答道：“先做著自我介紹吧。我的名字叫李計中，他的名字叫叢新勝。”
“你們好。”
李計中對周天子露出一個微笑，道：“周天子，我們已經認識了。”
“你們認識？”
“對。我們還花了五個億，從他手上買下了豌豆射手的所有權利。”
好朋友光輕輕推了推周天子：“臥槽，你龜兒就請我們吃個火鍋？”
後者無奈地回答：“那火鍋很貴了好不好。而且我遊戲裡一株豌豆射手就賣五百塊。請你們吃飯花幾萬塊，你們問我錢哪來的，我咋解釋？
簽了保密協議的。”
“好嘛……回去請我們吃飯。我要吃更好的！”
“好好好。”
沃豪帥看向那兩位工作人員，問：“那個……我們能幫到什麼忙呢？”
“零號文明的朋友會請你們參與接下來的作戰行動，後面的大部分行動仍然由他們安排。
在這裡，我們也允許你們持有你們遊戲裡的部分裝備，協助我們清理掉一些來自深淵的威脅。”
“讓我們……帶遊戲裡的裝備作戰？”
“是的。零號文明的朋友決定，讓你們在現實裡擁有遊戲裡的所有裝備。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們的大部分實力都將會得到保留，以方便你們的作戰行動。
但周苗同志……你的大部分實力來源於你所持有的海陸空載具，佔據你全部戰力的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在現實裡，我們沒有零號文明那樣先進的維護裝置。如果你大規模投入你所擁有的載具，所需要的後勤將是我們所無法接受的。
因此，你需要限制需要高強度維護作戰裝備的使用，否則我們很難保障你能夠在需要的時候拿到維護完畢的裝備。”
包括周天子在內，只有不到千分之一的玩家選擇依靠大量的作戰裝備維持戰鬥力。
動力裝甲具有自維護模組，放到現實世界來依然能夠長時間使用。
而像周天子這樣，裝備數量太多，而且佔實力的比例太高的玩家，放到現實裡的限制就多太多了。
在這些“戰爭流”玩家之中，只有周天子一個人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實力在那些作戰裝備上，其他同型別的玩家佔比只有百分之四五十左右。
“我的動力裝甲能夠讓我到合體期，不需要太多的作戰裝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