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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嬌的突發情況,一下子讓村長和村長媳婦失了分寸。
一下子這群人亂成了一鍋粥。
祝知舟將一旁的藥物給蘇嬌餵了進去。
而蘇嬌的下體已經有些血液流出,這倒是給吳翠花嚇的不停。
她只是想要祝老三代替祝知舟成為人上人,可不想真的惹出來人命。
祝老三被那血嚇到了,僵硬在原地。
吳翠花更是難以伸手幫忙,在蘇嬌早已經配置好了的藥物的幫助下,血還是被止住了。
村長媳婦作為過來人,也提供了不少幫助。
而蘇嬌這一病。便耽誤了兩三天的路程。
可祝知舟卻看著自家媳婦的神態有些疲憊,難以繼續支撐,便想著是否能租一輛車。
之前本拿著木板和繩子簡易的搭成了一個小拖車,拽著昏迷的村長走。
可自從村長吃了蘇嬌的藥物,也算是好多了,為了趕路方便,他們直接將那木頭扔到了道旁。
要是當初能夠想著還有一個孕婦,稍微注意一番便好了。
蘇嬌看著幾乎已經快要熬出頭的路程,她心一橫,直接又多吃了幾顆藥丸。
那藥丸雖然可以保護她肚子裡的孩子不受傷,但是突然大補,對蘇嬌的身體可不太好。
接下來的路程,祝知舟將目光一直落在蘇嬌的身上,生怕在因為他的疏忽,蘇嬌再度昏厥。
終於,蒼天不服有心人,他們趕赴了京城腳下的一個小縣城。
或許是距離過遠的緣故,這裡並沒有受到災害的侵襲,反而一切都十分熱鬧。
吳翠花剛到鎮上,便吵吵著要去洗個熱水澡和買幾身像樣的衣服。
蘇嬌並未給吳翠花錢,但村長和村長媳婦倒是心疼她,便拿了他們兩口子兜裡的一些碎銀。
吳翠花高高興興的走了,而蘇嬌則是擔心村長的病症。
還好村長感染的並不算厲害,蘇嬌有即使餵了不少的藥材給他,他清醒過來後,一天比一天好,蘇嬌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但是蘇嬌還是有些不太放心,她連衣服都沒換,直接帶著村長去了鎮上有名的中醫鋪子。
那中醫看著他們衣衫襤褸,本不想接待,卻沒想到蘇嬌亮出了銀錢。
“大夫,不管要花多少錢,只要你能夠將我爹治好,我都願意給。”
村長聽見蘇嬌說這話,有些心疼錢財,並不想讓祝知舟幫忙,可剛剛他們老兩口的錢全都給了吳翠花夫婦。
那老中醫個村長把了脈象,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倒也沒什麼大事,只是近期應該是得了一場大病,用藥及時,也算是保下來你阿爹的性命,但是我的建議是好好休息,別再折騰,上了年紀的人,最害怕的就是折騰來折騰去。”
蘇嬌點了頭,付了診金,隨後便轉身帶著村長和村長媳婦先行找了個客棧住下。
“嬌丫頭,你手裡那些錢,還是縣令當初給你的那些,那還有什麼多餘的,你啊,省著點,別為我這糟老頭子亂花錢,以後你和知舟還有的是地方需要用呢。”
村長看著蘇嬌,他將蘇嬌的號統統記在了心裡。
蘇嬌拍了拍他的手,笑著與他說。
“阿爹,你放心好啦,我有法子賺錢,你好好養病,聽大夫的,一定不能在勞累上了。”
村長嘆了口氣,沒想到老了老了還真是變成了兒女的拖累。
“都怪我這身子不爭氣,沒想要還要拖累你們,我可憐的孩子們,我真的是該死極了。”
村長如此低落,蘇嬌也並不知道說什麼好。
從客棧前臺回來,蘇嬌看了看手上剩下不多的銀錢。
她一直以為花銷不大,但是在這京城腳下,這花銷都快比上在祝家村一個月的口糧錢了。
但對於缺錢這事情,蘇嬌並未和村長他們細說。
下午的時候,吳翠花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回來,就是臉色有些不太好。
蘇嬌並不想管閒事,變不曾開口。
可吳翠花一回來便嘰嘰歪歪的,讓祝老三很不耐煩。
“哭什麼哭,還不是你自己非得要買,不然的話至於嗎?”
村長媳婦連忙問道。
“這是怎麼了,有什麼話就好好說。”
“還不是她,看著人家娘子身上穿著的衣服款式好看,她便想要就去了鋪子裡買,哪成想人家一看我麼你是外來的,價格直接翻了幾番,出來問過了才知道,我陪著她回去文的時候,人家便根本不認。”
祝老三厭惡的看了看吳翠花,
他也知道家裡頭並沒有什麼錢。
“阿爹阿孃,我就是看她們安歇娘子都有,我便想買來一件穿穿,那裡能想到她們騙錢。”
蘇嬌在一旁聽著,並未開口,這可真是吳翠花能做出來的混賬事。
村長嘆了口氣,“罷了,我剛讓你娘拿給你的錢還剩下多少,都拿給嬌丫頭,我們現在的吃住都是她一個人安排,我們不能白吃人家的。”
村長說了話,可吳翠花還是沒有動靜,村長啃了看吳翠花一眼,又看了看她兩手一空的樣子。
“你莫不是直接全花了。”
沉默的氣息蔓延在整個房間裡,吳翠花的行徑氣得村長要動手打人。
這事情若是坑的是吳翠花一個人的錢財,她便也不說什麼了,但一想到哄騙的是村長得錢。
蘇嬌便也開口說道。
“阿爹,你先別急,我跟弟妹去瞧瞧,怕是哦那人就欺負弟妹年紀小。”
村長嘆了口氣,蘇嬌看起來可是比吳翠花更小些,但是現在也沒有設麼別的法子。
吳翠花彆彆扭扭的帶著蘇嬌來到哪家裁縫鋪。
那老闆本是笑意相迎,看見吳翠花的時候,臉色立馬耷拉了下來。
“作甚,你這娘子怎麼能這麼不講理,這銀貨兩訖的事情,怎麼到你這,偏偏便變成了我要坑你錢呢。”
那掌櫃的看著蘇嬌是個身懷六甲的婦人,不好得罪,卻直接越過蘇嬌,向吳翠花發難。
吳翠花平日婦人家的鬥嘴都能敗北的人,怎能說得過這油耗子。
“掌櫃的,這雖然是京城底下,物價貴了些也屬正常,但不知道你買給我這妯娌的衣服是個什麼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