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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莫婉纓的眼睛如火炬一般閃爍,她看著系統說:“至少要試試。”
“那這些獎勵值你暫時不要兌換了。”系統冷靜地提醒道。
“不兌換了。”莫婉纓果斷地說。
“我提醒你,當這一生結束時,這些獎勵值將會清零。”系統善意地告訴她。
“過期作廢對嗎?放心,我會兌換的。”莫婉纓明亮的眼睛看著系統,她說:“男主可以出軌找小三,女主為什麼不行?”
“不行!”系統冰冷地回應。
“為什麼?這不公平。”莫婉纓皺著眉頭,盯著系統說。
“莫婉纓,我再次提醒你,請時刻記住本系統的宗旨,不要忘記。”系統開玩笑地說,“否則你會受到懲罰的。”
莫婉纓嗤笑一聲,“不想和你聊了,我要去睡覺了。”
她睜開了眼睛,看著窗外已經完全變黑。
“好在吃了點東西,感覺溫暖了!”莫婉纓自言自語地說,她還多蓋了兩層被子才變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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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四口走出醫院,顧父一腳踹向顧建強,皺著眉頭說:“你這個兔崽子,看看你弄出了什麼事!”
“爸,你在幹什麼?”顧母急忙出聲道,將顧芸姍摟在懷裡,“看看嚇壞了孩子。”
“爸。”顧建強輕拍著自己身上的大棉襖,說道,“我們回去再說吧。”
“說什麼說,明早來接兒媳婦。”顧父生氣地說,“明早我會盯著你。”
“爸,我已經不是小孩了。”顧建強小聲嘀咕道。
“你比小孩還不如,明明可以過上好日子,偏偏要搞這些事情!”顧父生氣地說道,臉都紅了。
“顧爸,少說點。”顧母對父子倆使了個眼色,然後看著懷裡的顧芸姍,說:“回家吧。”
“回家。”顧父氣鼓鼓地走出醫院,不願當著孫女的面說什麼。
顧建強回到家後,先照顧好女兒讓她入睡,然後鎖上門,回到了顧家。
顧家住在一個大雜院裡,人來人往,不適合談話。
於是,顧建強將父母都叫到了院子裡,站在路燈下。
此時,寒冷的冬夜空曠無人。
“你為什麼叫我們出來?”顧父不高興地看著他們的兒子。
“芸姍呢?”顧母擔憂地問。
“她睡了,我鎖了門,沒事的。”顧建強面露難色地看著他們。
“你為什麼要叫我們出來?”顧母關切地問,裹緊了身上的大棉襖說:“你不是真的和那個女人有什麼吧!”
“要是真的呢,有什麼打緊?”顧建強深沉的雙眼坦然地看著他們。
“死了吧,你被驢踢了腦袋。”顧母緊張地看了看周圍,慶幸天冷沒多少人,但如果被人聽到就糟了。
“混小子,日子過得不好,你還真想出點事情!”顧父生氣地拍著顧建強的背,發出咚咚的聲響。
“這日子有多少人羨慕而來,你為什麼這樣鬧?”顧父氣得上氣不接下氣,“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
“我現在看她哪裡都不順眼。”顧建強臉色陰沉地說。
“哪裡不順眼了,你和婉纓一直一起長大,她沒什麼變化啊!”顧母不解地看著他,扯著他的衣袖說:“你告訴我們啊!”
“你看她穿衣打扮,跟您差不多,用手絹綁著頭髮,也不化妝。”顧建強被逼到角落說。
“你就是糊塗,手絹綁頭髮是我們工廠裡常見的,為什麼要嫌棄婉纓穿得不好?你要買衣服不用花錢嗎!”顧母有些生氣地看著他說,拍著他的胳膊說:“傻孩子,不化妝,這要是化妝得像個妖精一樣,我才擔心她會引來很多男人!化妝不花錢嗎?”她又接著說:“有個勤儉持家的媳婦是多大的福氣。那些時髦女孩,漂亮是漂亮,但那是花錢堆出來的。你明白嗎?”看著他說:“還有,廠裡那些愛美的姑娘,為了買一件漂亮的衣服,不吃早飯,只吃稀飯來省錢。”直視著他,說:“你難道要讓你媳婦吃粗糧節衣嗎?為什麼不讓她打扮?你找藉口也找得漂亮一點。”
“就是對她沒有感情了,不再喜歡她。”顧建強微微抬眼坦誠地說道,“這日子過得像是一汪死水,沒有一絲漣漪。”
“你還想要什麼激情,這些年的激情不夠嗎!那次你都被嚇得半死,擔心別人會揭發。”顧母略帶餘悸地說道,拍著胸口,“能太平無事地過日子,已經是莫大的幸福。”
“媽,我說的不是外界的風浪,而是我和她之間的,我熟悉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顧建強緊鎖著眉頭說,“從小就像黏在我身邊的小粘蟲。真煩!”
“煩?那是默契,那是婉纓對你的專一,不然誰會理你啊!”顧母立刻回應道,“多少人都沒有這樣的妻子。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不想要,我覺得已經透不過氣了。”顧建強拍打著自己的胸口,“喘不過來。”
“我看你是日子過得太舒坦了,無聊找事來折騰。”顧母生氣地看著他說。
“你們這多年的感情,說沒就沒了,你跟別人的感情,也不會持續多久。”顧父疑惑地看著他說,“你到底在想什麼?你上了大學以後就狐疑了,對什麼都不滿意了。”
“我們也讓你不順眼嗎!要不就都拋開不管了。”顧父生氣地抬起手,“我覺得你這小子欠揍。”
“別打了,他都這麼大了,打他幹什麼呀!”顧母上前阻止道。
“你有沒有想過離婚的後果。”顧父生氣地放下手,“你的媳婦不是普通人,她是莫家的女兒,在廠裡有著深厚的背景,馬廠長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我想過了,我是廠裡的技術骨幹,廠裡少不了我。”顧建強信心十足地說。
“臭小子,別太自以為是。這個世界沒有誰離開了不轉。”顧父怒視著他說,“你這就是在賭博,只想著如何贏,可你考慮過輸了怎麼辦?男女關係破裂,工作喪失,你準備怎麼應對?別人一棒子把你打得低頭不見頂,你以後還怎麼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