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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沉默了半天：“不是，我就想問你，人家有意思關你什麼事，你笑成這樣。”
秦釗又吸了最後一口煙，緩緩吐了個菸圈：“你說，這麼有意思的小孩，怎麼看上去一點也不高興呢？”
朋友嗆了他一嘴：“可能是因為看見你覺得你像個流氓吧。”
秦釗笑罵：“去你的，能不能說點好聽的話。”
他就這麼接著電話溜溜達達，紛飛飄揚的雪又落在他的肩上，然後化成了水。
忽然，秦釗輕笑一聲，被聽筒對面精準的捕捉到。
“你今天怎麼回事，大晚上笑得跟神經病似的，真就這麼開心？”
秦釗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叼上了一支菸，但他沒點，就這麼咬著菸嘴，他告訴對面：“我又看見剛才那小孩了，脾氣真夠勁。”
“嗯？快說說，你看見什麼了，讓你發出如此臭不要臉的感嘆。”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季揚在便利店買了一份關東煮之後出來見到了爛黃瓜，啊不，是前男友，而前男友正拖著季揚扔在公寓門口的垃圾，引得眾人頻頻回頭。
前男友與季揚目光交匯，火氣猛的就上來了。
“季揚，你就這麼急著讓我搬出來給你的下家騰地方嗎？連給我拿件衣服的時間都不留，還直接改了家門密碼。”
季揚不想理他，大街上吵起來太沒臉了，他也不想讓前男友做的那些事在大庭廣眾之下提出來，他想給彼此都留下足夠的體面。
但前男友貌似不這麼想，這個點街上的人不多，只有寥寥幾個，他不認為季揚沒有看見他，更何況剛才他的質問足夠大聲，已經吸引來了一部分路人的目光，沒道理季揚聽不見。
所以他堅定的認為季揚只是在裝聾作啞，並且季揚心虛了。
他扔下電動車過了馬路，季揚當時正打算轉身就走。
他扯住季揚的手，還燙手的關東煮頃刻間潑了季揚滿手，白皙的手背立刻通紅一片。
“你是不是有病！”季揚一邊甩掉手上的熱湯，一邊低聲痛斥他。
“季揚你裝什麼呢？我還能不知道你？你有種，居然敢把我的東西扔出來？”
“你能不能別這麼瘋？是你先跟我提的分手，也是你先跟季菲滾上床的，現在你反倒倒打一耙反咬我一口？”
“你不讓我碰，我還不能找點其他的方法痛快一下？我不信你沒幹過這種事。”
季揚不想理他，轉身就想走，人群的目光聚集在他倆的身上，季揚都替他臊得慌。
可前男友完全不這麼想，他認為季揚就是氣勢上輸了，他就是沒有足夠的理由來反駁他。
所以他再次攔下季揚離開的動作，拉著他的手要季揚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能有什麼解釋給你，事情已經很清晰了，咱們兩個之間沒有任何解釋的必要了你懂嗎？”
他聽到季揚這句話，怒火燒沒了他的理智，他吼：“我有什麼錯？我只是犯了很多男人都會犯的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