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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又離譜的一夜終於過去,四合院迎來了一個嶄新的明天。
最先起床的,自然是四合院當之無愧的戰神傻柱,和四合院嘴強王者無冕之王賈張氏。
昨夜,他們商量了之後,一致決定不能讓結婚的事情夜長夢多。
於是選擇在今天果斷的結成連理,去領結婚證!
傻柱昨夜就在家裡找出了戶口本,賈張氏也找到了賈家的戶口本。
兩個人在賈家門口碰面,自然是望眼欲穿,頗有一番浮雲遮望眼的味道!
“大臉!準備好了嗎?”
“嗯!我都……都準備好了!”時至今日,賈張氏仍舊有些矜持和害羞,就像是大姑娘頭一次上花轎似的,把頭埋的低低的!
聽到兩個人對話的秦淮茹兩眼睛一翻,立馬感覺這兩人有什麼齷齪,想到一個可能,立即嚇得花容失色了,“婆婆,你……你想幹嘛?什麼準備好了?”
斜了一眼秦淮茹,賈張氏不屑道:“幹嘛?我準備幹什麼還需要跟你彙報?幹你的事情去!”
“不,婆婆,你到底想咋?你難道是認真的?”看到站在門外猴急猴急的傻柱,秦淮茹整個人都不好了,剛才心裡那點想法很快就得到了驗證。
賈張氏也不廢話,從口袋裡掏出戶口本,揚了揚,洋洋得意道:“你說的不錯,我還就是認真的!我告訴你,今天我就要去跟傻柱領證,誰也阻止不了我!”
“啊!”聽到這話,秦淮茹嚇壞了,緊張的嚥了嚥唾沫,抬腳就走了上去,盯著賈張氏難以置通道:“婆婆,你想好了,你真的要嫁給傻柱?”
不知不覺間,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故意為之,秦淮茹的聲音忽然大了起來,高昂的聲調讓中院裡不少人家都聽到了!
侯建首當其衝就走了出來,接著便是何雨水,易中海,還有一大媽,以及其他住戶。
而賈張氏本來還挺氣憤這兒媳婦的不識趣,轉念一想,反正自己的事情馬上就要成真了,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宣揚宣揚,於是梗著脖子大聲應道:“對,我就是要嫁給傻柱,現在就去領證!傻柱,我們走!”
雄赳赳氣昂昂跨過……賈家的門檻,賈張氏高昂著頭顱像是個奔赴戰場計程車兵!
“嘿嘿,大臉,咱們走!”傻柱憨笑著伸出了胳膊肘,示意賈張氏挽著自己,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不遠處,易中海站在自家門口,臉氣成了一個包子,腮幫子咬的隔了老遠都能聽到響聲。
一大媽站在何雨水家門前,指甲深深嵌入到門縫裡,都已然抓出了血跡。
“婆婆,你真的想好了?你這些孫子都不要了嗎?”秦淮茹情急之下趕緊拿自己的兒子女兒說話,希望挽留住賈張氏!
如果今天她把跟傻柱領證這事兒做事了,那賈家必然要將這臉面丟淨!
昨晚上賈張氏並沒有在傻柱家裡過夜,而是在十點多回來了!
她還以為賈張氏到底還是忌憚些什麼的,必然有自己的考慮!
可沒成想,人家一起床,就奔著領證去了!
“我咋不要孫子?你胡說什麼話呢!我跟傻柱領了證結了婚,我孫子自然也是他孫子,我是嫁過去何家,又不是嫁到外地去了!真是的,還不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咋個意思?我結個婚,還把孫子結沒了?棒梗一天是我乖孫,那就一輩子是我乖孫!不,現在也是傻柱的乖孫!”賈張氏也馬上爭辯起來。
“……”聽到這話,秦淮茹是真的心累了。
她看了看賈張氏,瞧了瞧傻柱,最後視線又落在易中海身上。
“呂美琴,我們也走!”
忽然易中海也嚷了一聲,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
“老易,你終究……”一大媽抬起頭,早已淚流滿面,不知道是被傻柱氣的還是被易中海給氣的,“你終究還是想要跟我離婚!”
“哼,我說過了,一次不忠終生不用!你不用那副模樣,當初你快活的時候怎麼不說?”易中海冷的很。
他盯著並肩而行的傻柱和賈張氏,眸光之中噴出了怒火。
“老易,你還是那麼執著說我給你戴帽子嗎?”一大媽垂垂落淚。
“難道不是?”易中海不耐煩道:“行了行了,別解釋了,都到現在了,還跟我打哈哈!走,離婚去!”
說著,他也不管一大媽怎麼想了,直接朝外走,竟然直直的跟著賈張氏的腳步。
“你特麼別跟著我!我看到你就煩!”傻柱回頭瞧了一眼,立馬瞪著他吼道。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著你了?”易中海也生氣的一筆,“就特麼許你結婚,不許我離婚?哪兒的道理!”
傻柱指著易中海,氣的鼻子都紅了,“行,行,你要離婚是吧,你先走,我特麼尊老愛幼行吧?”
說著,傻柱就拉著賈張氏站到一邊,昂著腦袋不理易中海。
易中海咬著後槽牙擦肩而過,神情複雜的看了一眼賈張氏,嘴唇動了好幾次,都沒說出話,默不作聲的走了!
身後,一大媽一邊走那是一邊落淚,她知道,今天這易中海是鐵了心要跟她離婚,十匹馬也拉不回來了!
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很快,易中海一大媽,傻柱賈張氏四個人宛若天兵天將四大金剛從中院踏過前院,最終消失在院子門口。
哐當!
秦淮茹氣的丟了手裡的瓢,衝進房門甩手嘭的關上了門。
何雨水驚驚悚悚的看著這一切,暗自慶幸自己早已跟傻柱斷絕了關係,她擦著無語的淚踱到侯建家門口,帶著哭腔道:“建哥,這可咋辦!傻柱真的要去領證……”
笑著看了她一眼,侯建安慰道:“還能怎麼辦,涼拌唄!傻柱現在終於追到了他的女神,終於收穫了自己的幸福,這難道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何雨水抬起頭,淚汪汪的,不知道他是在誇傻柱還是在貶傻柱。
“雨水,”侯建忽然笑了笑,問道:“你說傻柱跟一大媽的時候說要辦大席,這要娶賈張氏了也不知道跟大傢伙說一聲,這大席還辦不辦哪!哎,回頭咱也好準備份子錢哪!”
“……”
我因為那個傻哥現在臉都要丟淨了,你竟然還在想著吃席的事情?
我真是為有你這樣的鄰居感到‘高興’!
看到她的臉色,侯建對她的心思也是心知肚明,似笑非笑道:“要不,咱去問問秦寡婦,賈張氏的結婚慶典啥時候辦?”
賈家窗戶後頭,窗簾的動靜一閃而過。
秦淮茹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侯建,你就是故意的!
我看你不叫侯建,應該叫好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