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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建把閻解成送了出去,把劉光福的病歷檔案寫完了,這才起身鎖門,準備弄點吃的。
現在已經十二點多了,一直想著過來獸醫館看看,倒是把吃飯這事兒給忙忘了。
走了一會兒,在街邊花了兩毛錢買了四個饅頭包子,簡單的對付了一下,就準備回院子裡休息一會兒,睡個午覺再過來館裡繼續上班。
現在他找到了事業發展的方向,也得到了反饋,自然而然的便會將重心放在這上面。
一中午治了個劉光福,弄到了六塊五,一個易中海搞到了四塊錢,許大茂閻解成那裡一共搞到了六塊錢。
這加在一起就是十六塊五,已經抵得上尋常工人半個月的工資了。
人家秦淮茹如今還是個實習鉗工,頂替了她丈夫賈東旭的班,一個月工資才二十七塊五。
可他侯建僅僅一個多鐘頭就搞到了十六塊多,上班哪有自己開獸醫館強?
思念至此,侯建便是說不出的有勁頭。
至於用在易中海許大茂閻解成身上的三張錯覺符能起到什麼作用,侯建倒是沒放在心上。
畢竟這效果持續三個月,有足夠的時間等待它產生影響。
這麼想著,啃完包子饅頭的侯建便快步的回到了紅星衚衕,剛要往巷子裡鑽,遠遠就看到兩個人朝他衝過來。
“噯?”看清楚了是劉光天劉光福,侯建壓根不想打招呼。
“建哥,你可算回來了!”一見面,劉光福就急吼吼的說道。
“咋滴?”侯建掃了一下他衣服,發現這小子已經換了一身大棉襖,顯然是洗過澡了,“我不在還能地球不轉啊!”
劉光天見侯建不搭理自己,臉上尷尬,但還是忍著頭皮說道:“建哥,你還是回去看看吧,咱院子打架了!頭破血流的,嚇死個人!”
“嗯?”猛的一聽這個,侯建差點樂壞了,可還是皺著眉頭裝作不理解的模樣,揹著手往前走,“打架就打架唄,又不是啥大事兒!過去傻柱跟許大茂也沒少打!”
看侯建終於肯搭理自己了,劉光天跟他弟對視了一眼,趕忙跟上急切的解釋道:“這次不同!是許大茂揍了一大爺!”
“???”聽到這裡,侯建眼皮子一跳,嘖嘖,他們倆咋會起衝突?
隨即心裡就笑了,媽耶,這不會就是錯覺符的功勞吧?
這麼快就起作用了?
那我可得……
去瞧瞧這場熱鬧了!
“也不是許大茂揍了易中海,閻解成也參與了!他也揍一大爺了!”
“胡說,明明是閻解成橫插一腳,後來被一大爺和許大茂聯合揍了!”
“哥,他們不是這麼說的,許大茂出拳之後,閻解成和一大爺後來也聯合揍許大茂了!”
侯建扯了扯嘴角,瑪德,這麼亂?
不過閻解成咋也參與了?
這錯覺符還真是立竿見影啊!
“走你!”不由分說,侯建立馬帶頭衝進了院子。
前院老閻家一個人都沒有!
不用說,肯定是擠到中院湊熱鬧去了。
三個人前後腳來到中院,只見黑壓壓的一片人,基本上院子裡能叫得出名字的人全來了。
這場面,堪比之前棒梗腦袋大出血的時刻。
“侯醫生來了!”
不知道是誰眼尖瞧見了侯建過來,暗戳戳的吼了一句。
隨即黑壓壓的人群便自動朝兩邊裂開了一條路。
侯建穩穩走在當中,就跟戰場歸來的將軍似的,受到了所有人目光的洗禮。
“建哥,你趕緊看看吧!我哥他這是咋了?”閻家的小子閻解曠從柴火堆上跳下來往侯建跟前擠。
“侯建,小侯,你還是先看看許大茂吧?他這不會暈過去了吧?半天沒有動靜,會不會死了?”婁曉娥也回來了,腳邊還放著菜籃子,想來是剛才去了一趟菜市場。
“你們往後靠!啥跟啥啊就要先看你們家!我老易都被打成這樣了,他又是個老人,身子骨本來就虛,你看這血冒的,趕緊來看看我家老易!”一大媽強勢至極的呵斥前面兩人,言語之間忿恨的很。
好嘛!
幸虧我侯建是一個人,若是三個人非得被你們各憑各的本事拉走了!
大手一揮,侯建便揮揮手,“別擋著,讓我瞧瞧!”
先前擋在他身前的閻解放閻解曠、婁曉娥、一大媽全都讓開了身子。
侯建這才看到被眾人圍著的三位當事人。
眼皮子隨即跳了跳,差點笑出了聲。
但見中院的地上,距離賈家很近的臺階邊,躺著三個人。
分別是易中海許大茂和閻解成。
易中海腦袋上的頭髮被血水沾溼了,耳朵邊都是血跡,臉上鼻青臉腫的,顯然是遭受了不少的拳頭擊打,有些地方已經出現了青紫色的腫脹。
他就這麼躺在地上,緊閉著雙眼,雙手捏成了拳頭。
再看許大茂。
這人嘴角邊躺著血,一直流到了下巴的位置,比之易中海的傷勢顯得輕,但身上的大棉襖破了好幾個大洞,裡面的棉花絮隨著微風輕輕鼓盪,朝外呼啦呼啦的揚著白花。
他也閉著眼睛,腦袋耷拉在一邊,嘴唇在顫抖,不知道是不是氣的。
許大茂的旁邊,是閻解成……的腳!
他是倒了個個躺在易中海和許大茂身邊。
可是說是三個人裡看上去最慘的。
頭髮亂糟糟的,有幾處地方還露著頭皮,雙眼眼窩是黑的,像是一對熊貓眼。
領口的扣子被人揪開了,從左肩到右腰裂開一個大大的口子,裡面飄出來的不是白棉花,而是黢黑的黑棉花,現在都跑的幾乎不剩下什麼了,單薄的棉襖被風一吹就打哆嗦。
可即便這樣,他也沒醒,躺在地上像是人事不知的昏了過去。
三個人排排躺,一個比一個悽慘。
除非忍不住,不然侯建是真的要笑出來。
“我說,這到底出啥事兒了?怎麼搞成這樣?”
治病救人雖然關鍵,但侯建覺得……看熱鬧也很重要。
閻埠貴嘴角直抽搐,心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看熱鬧,難道不是馬上救人嗎?
“建哥!是他!”可閻家的小兒子閻解曠就很配合,義憤填膺的指著易中海的‘屍體’,罵道:“剛才我一聽到動靜就差不多趕過來了,我哥他說一大爺耍流氓,所以才打起架來的!”
“胡說!誰特麼耍流氓了?”一大媽馬上就反駁道。
侯建揮了揮手,根本不信的問道:“解曠,別胡說,一大爺咋可能耍流氓!他這個年紀還能對小姑娘耍……”
“咋不可能!不信你問賈張氏,一大爺對賈張氏耍流氓!”
“???”聽到這話,別說侯建,大傢伙全都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