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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神奇？”顧青頌驚訝的問道。
他活了七十多年，從醫將近六十年了，這一生看過的臉不計其數，治過的病人也不下萬人，病人找他治病的時候，他也觀察臉色。
但是從來沒有透過臉色來確認病症，更不會透過觀察一個陌生人的臉色來確認病症。
陳墨笑了笑，並沒有搭話，以前他跟著陳仲明學醫的時候，也不知道這些。
當年直到他在牢籠裡遇到老隊長才知道這些。
以前一開始老隊長並未教他醫術，而是讓他看別人的臉，然後總結出這個人到底有什麼狀況。
長期的鍛鍊，他終於能夠依靠別人的臉色能夠推斷出症狀，然後推斷出病情。
現在他也用同樣的方法讓陳莉雪透過看臉來初步確認病人的情況。
陳莉雪比他想象的要聰明，甚至比他的天賦都還要高，雖然她看得很慢，但是她叫到另外一邊的人無疑都是面色暗沉發黃。
這些病症主要是肝病、腸胃病和內分泌失調引起的。
只不過陳莉雪並沒有把這三種情況精分出來，但這並不能說明陳莉雪不夠厲害，如果沒有人提點，大部分人都沒法把這三種情況分開。
半個小時之後，陳莉雪便篩選了一遍，隨後問道：“顧爺爺，你看我分的怎麼樣？”
顧青頌仔細看了看，高興的說道：“小雪太厲害，如果不是你分出來，我還真看不出來，他們都是面色暗沉發黃，小雪太厲害了。”
聽到顧青頌的讚歎，陳莉雪看著陳墨，笑著問道：“你妹妹厲害吧？”
陳墨會心一笑，說道：“厲害倒是厲害，但是還不夠。”
陳莉雪撅著嘴說道：“怎麼叫不夠？顧爺爺都說我很棒了。”
“面色暗沉發黃，主要是什麼引起的？”
“不外乎就是肝病、腸胃病和內分泌失調。”
陳墨點著頭說道：“看來小雪的基本功很紮實啊，但是如果你能透過對方的臉色能把這三種病情區分開來，那才是真正的本事。”
“怎麼可能？”陳莉雪應聲說道，雖然她從來沒有給人治過病，但是她也知道中醫必須要望聞問切，如果想像陳墨說的那樣，治病就不會那麼難了。
陳墨笑了笑，說道：“為什麼不可能？不同的病症狀不同，在人臉上的表現有有所不同。”
陳莉雪轉頭看著顧青頌，疑惑的問道：“顧爺爺，我哥說的對嗎？”
陳莉雪認為，陳墨的醫術肯定是沒有顧青頌的好，所以她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詢問顧青頌的意見。
顧青頌顯得有些尷尬，他是人們口中的神醫，也明白陳墨說的這些。
但是卻從來沒有認證總結觀察過，所以對從人的臉色來判定生病的具體原因並沒有做過系統的分析。
見顧青頌沒說話，陳莉雪疑惑的問道：“顧爺爺，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我哥騙我的？”
在她看來顧青頌應該是無所不能的，所以對於陳墨的話她持懷疑態度。
顧青頌趕緊說道：“不是你哥騙你，是我的水平還沒有達到他的高度。”
“什麼？”陳莉雪驚訝的問道：“你的意思難道是我哥的醫術比你還要高？”
顧青頌認真點了點頭，如果他有陳墨的水平，那他就不僅僅是永林市的神醫了，而是整個夏國，整個領域的神醫。
而陳墨是真正的聖醫，是整個領域公認的聖醫，自己的水平肯定是比不過他的。
“真的呀？”陳莉雪驚訝的說道：“陳墨哥，你的醫術真的那麼牛嗎？怪不得當初青一會找你給她治病。”
陳墨笑了笑說道：“那是顧老謙虛罷了，我怎麼能比得過他？而且所謂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
“你剛才說的能從人的臉色來判定他到底生的什麼病是真的嗎？”
陳莉雪好奇的問道，雖然她仍舊認為顧青頌的醫術比陳墨高，但是她很想知道陳墨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水平。
除了顧青頌之外，她最佩服的是父親陳仲明，他的醫術甚至比陳德武還要更，名氣更是直逼顧青頌。
所以她一直把父親當成自己的偶像，只不過前幾天陳仲明被林家逼死了，她急需一個偶像來為自己樹立目標。
陳墨笑了笑，來到剛才陳莉雪挑選出來的幾人面前。
陳莉雪一共選了八個人出來，陳墨將這幾個人分成了三組，一組兩個人，其他兩組三個人。
陳莉雪和顧青頌疑惑的看著陳墨，不知道他到底要鼓搗什麼。
等幾人站定之後，陳墨走回去，對陳莉雪說道：“現在你可以去問下他們的症狀了，然後你在仔細觀察一下他們的臉色。”
陳莉雪不解，但是仍舊按照陳墨說的，詢問每個人的情況。
結果令她感到恐怖的是，陳墨分成的三個組分別代表著不同的三種病，而且每個組裡面的症狀都是一樣。
陳莉雪驚駭的捂著嘴，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陳墨真的僅靠一雙眼睛就能看出對方的病症，而且極其準確。
她雙手摟著陳墨的胳膊，驚訝的問道：“陳墨哥，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陳墨笑著說道：“在中醫裡面，咱們祖先的智慧是無窮的，望之所以排在第一，就是這是最直觀最有效的，而且自己用眼睛看來的比病人描述的要精準很多。”
“這……這也太正是太神奇了吧？”陳莉雪仍舊沒有從驚駭中清醒過來。
“我怎麼才能達到你這樣的境界？”
“用自己的眼睛多看！”
陳墨笑了笑，說道：“如果把一件事做到極致那就是大師，如果把一門醫術做到極致，那可以稱之為聖。”
“聖？”顧青頌嘴巴半張，陳墨的名號是聖醫，難道他把醫術裡的基本功都掌握到了極致嗎？
掌握其中一門基礎的望對顧青頌來說都如同無法翻越的大山，如果要掌握那麼多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陳墨，我倒是有個不情之請。”回過神來的顧青頌顫顫巍巍的說道。
陳墨笑著說道：“顧老儘快說便是。”
“能不能收我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