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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秘境開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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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假小嬋卻被白一舟一把拉住,這樣子什麼都沒有回答就離開,未免也不太合適。

“郭姑娘,沒有什麼白府,就是一個小寒舍。如果郭姑娘不嫌棄的話,可以和白某一去。”,白一舟拉著假小嬋的手回答道。

“少爺…”,假小嬋又嚶嚶不停,想必對白一舟這個提議很是不滿。

“再嚶嚶我就捶你的小腦袋,你個嚶嚶怪!”,白一舟笑著威脅道。

“而且,郭姑娘和我回去又沒有什麼。她只是想交一個朋友。”,白一舟看了假小嬋一眼,解釋道。

“壞少爺!”,假小嬋別過了臉,假裝生氣道。

“你個丫頭…”

白一舟看了一眼假小嬋,轉過頭來,望著郭君儀說道:“郭姑娘不嫌棄的話,就和白某一起回便是。”

“小女子恭敬不如從命!”,郭君儀微笑著回答。

小雪見自家小姐怎麼說都不聽,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跟了上去。

白一舟帶著郭君儀,就往家中而去。

……

小院子。

古淨秋見白一舟去了這麼久都沒有回來,心裡也難免有些擔心。

她打算在等一會兒,如果白一舟還沒有回來,就算外邊危險,她都要出去找找。

這時,大門吱呀一聲響。

古淨秋聽聞,內心也是一喜,急忙站了起來,向前迎了過去。

等見到是一位婀娜多姿的蒙面女子跨過門檻走了進來,也是一愣,隨即問道:“姑娘,你是……”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就見白一舟拉著氣鼓鼓假小嬋跟在蒙面女子的身後進來。

“白公子,這位姑娘是?”

古淨秋也納悶了,白公子你不是出去找孟姑娘嗎?怎麼就有著這麼一位漂亮的女子跟你回來了?

“夫人你好,小女郭君儀。”,郭君儀見到古淨秋,不等白一舟回答,急忙先自我介紹。

聽到郭君儀叫自己夫人,古淨秋也是俏臉一紅,急忙解釋道:“我不是他夫人,我和他是朋友,我、我現在只是借居在這裡……”

“抱歉,是小女自顧推測……”,見鬧了個大烏龍,郭君儀迅速向古淨秋道歉。

“對了姑娘,怎麼稱呼?”,郭君儀又問。

“我叫古淨秋。”

“古姑娘,你好。”,郭君儀連忙打聲招呼。

“我說你們就不要站在這裡說話了。”,白一舟無奈道:“先去到小院裡,再找個凳子坐下,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這不好嗎?”

“也是。”,古淨秋笑了笑,“郭姑娘這邊請!”

在古淨秋的帶領下,很快就來到了小院子裡。

因為白一舟生活的這個房屋是沒有接待客人的大廳,所以只好安排在小院子裡。

“小嬋,你去拿泡杯茶水過來給郭姑娘和她的隨從解解渴。”,在坐了下之後,白一舟便對著身邊依舊哼唧唧的假小嬋道。

“哦…”,雖然很不情願,但是假小嬋依舊還是去做了。

“孟姑娘,我和你一起去!”,古淨秋見狀,急忙向著假小嬋的倩影跑了過去。

“孟姑娘,這位郭姑娘和白公子是怎麼認識?怎麼就帶回來家裡?”,古淨秋在追上了假小嬋後,在回頭看了一眼郭君儀,詢問道。

“是昨天在西湖邊上認識的!”,假小嬋咬牙切齒,很不客氣道:“這個小浪蹄子!昨天我和少爺去到西湖邊上,少爺給我做了一首詩,這個小蹄子聽到後居然厚著臉皮過來糾纏我家少爺!還和少爺說了一大堆關於詩的討論,真是氣死我了!”

“白公子居然還會作詩?”,古淨秋譁然。

“少爺作詩的水平可是很高的呢!”,假小嬋轉換了開心的臉頰,很是驕傲道。

“那今日郭姑娘和白公子是怎麼相遇的?清晨,你生氣偷偷跑了出去,白公子在家中尋不見你,便出去找你。”,古淨秋並沒詩這上面糾纏不休,而是詢問假小嬋,白一舟和郭君儀是如何相見。

聽古淨秋說起了這事,假小嬋的腦子裡又不自覺的回憶起今日清晨的旖旎,鮮豔的花瞬間在臉頰上綻放。

灼熱的胸口還傳來了被白一舟欺負時的那種異樣之感。不知為何,她還想讓白一舟欺負得更多。

自己這是怎麼了?又要花痴了!

“孟姑娘,你怎麼了?身體哪裡不舒服?”,古淨秋見假小嬋的臉突然紅彤彤的,以為她要生病了,於是急忙問道。

“沒、沒有…”,假小嬋羞澀回答。

這時,古淨秋才發現,孟姑娘哪裡是生病,而是在思春呢!看她滿面桃花,雙眸泛春,怕整個心思都飛到了白公子的身上嘍。

“對了孟姑娘,白公子是在哪裡找到了你?”,古淨秋問。

“我躲起來,他休想找到我!”

假小嬋原本還想說白一舟幾句,但是想起了他那副小心翼翼求人的模樣,心一柔,便溫柔道:“是我自己出來見少爺,不然他找不到我……”

“孟姑娘…”

“古姑娘,什麼事?”

“以後你還是不要躲著白公子……”,古淨秋想起了清晨時白一舟說的話,輕道:“我見白公子他對你,很喜歡…他說他弄跑了你,需要他親自找回來…”

“嗯嗯…”,假小嬋聞言,面容瞬間柔和,在心裡默唸一句——傻子……

“孟姑娘還沒有回答我郭姑娘怎麼和你們一起回來的?”,古淨秋又問。

“是這樣子的!”,說到郭君儀,假小嬋又恢復了一副小女子的模樣,臉上帶著怨氣,氣呼呼道:“我出來見少爺後,見天氣炎熱,於是我們在街上的小亭子裡休息,我便出去給少爺買點吃的。就一會兒的功夫,我一回來,就見這個小蹄子坐在少爺身旁,還和少爺親密的說著話。”

“真是氣死我了!最可惡的是少爺還拿我買回來的糕點分給她和她的丫鬟吃!吃完後,那個小蹄子居然臭不要臉的說,能不能和少爺一起回來,還說什麼一敘?就想接近少爺!氣死我了!”,假小嬋氣癢癢道。

聽了假小嬋的嘮叨,一旁的古淨秋始終保持微笑的面容。

“我見郭姑娘得體大方,舉止文雅,定不是那種人。或許她只是和我死去的妹妹一樣,喜歡詩而已。而恰好白公子做詩被她聽到,所以才糾纏白公子想和他討論一些詩詞罷了。”,古淨秋想了想,輕輕回答。

“這個我知道,可是我不知什麼原因,我就是見不慣她……”,假小嬋喃喃道。

“其實,我知道,是什麼原因!”,古淨秋笑了笑,說道。

“什麼原因?”

“因為孟姑娘擔心郭姑娘把白公子搶了過去,所以在心中才起了警惕之意。”

“我、我、我才不擔心呢!那個臭少爺,色色的少爺,被搶去了好!免得煩了我的心。”,假小嬋結巴道。

古淨秋聽了假小嬋這麼毫無說服力話語,不由一笑。心中暗道,口是心非的丫頭!

“其實,孟姑娘完全不用擔心這個。”,古淨秋把抬頭望向蔚藍的天,又看了看假小嬋,輕道:“白公子望孟姑娘的眼神和望郭姑娘的眼神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望向孟姑娘時,白公子的眼中帶著光……”

……

小院子裡。

“郭姑娘,我就住這個一個小寒舍,你莫要取笑。”,白一舟微微一笑,打趣道。

“白公子哪裡話。”,郭君儀環顧四周,溫柔道:“這哪是寒舍?有白公子在,這可是黃金屋。”

“白公子,我有一件事想冒昧的問一下你,不知你是否願意告知。”,郭君儀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郭姑娘請說便是,我們暢所欲言言。”,白一舟回答。

“白公子是否是五年前被聖上抄家的白府之子?”,郭君儀問。

“秦嶺縣只有我一個姓白,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就是我沒錯。”,白一舟並沒有因為郭君儀問了自己的痛處而拒絕回答。

“原來真的是白公子!”,郭君儀大喜。

“郭姑娘你這是?”,聽到郭君儀的興奮之意,白一舟不解。

“在第一次在西湖上見面,聽白公子自我介紹說是白一舟,當時我就在想姓白?是不是當年難得在京城傳得沸沸揚揚的白府造反一案中被赦免死罪的白府之子。”

“由於當時我和白公子第一次見面。出於禮貌,我便沒有在過於追問。”,郭君儀回答。

“白公子和傳聞說的不一樣。”,郭君儀看了一眼有些柔弱書生的白一舟繼續說道。

“傳聞中我是什麼樣子的?”,白一舟微微一笑問。

“傳聞中,白公子殺人如麻,姦淫擄掠,仗著自己的父親是將軍,在秦嶺縣恃勢凌人,是一個人人得而誅之的官宦之子。

“後來小女還聽說,是白公子的父親不把聖上放在眼裡,打算起兵造反,才被聖上派錦衣衛給滅了,才免去了聖朝的一場驚天劫難。”,郭君儀繼續說道。

“後來,白府遇難,白將軍下落不明,還好在聖朝之上,有人求情,聖上看在白將軍赫赫戰功之下才赦免了白公子死罪。”

“以前,我聽了那些傳聞。覺得白府真是罪大惡極,居然敢造反?聽到白府被聖上抄家之後,還暗中叫好…覺得為什麼不把那個可惡的白府之子給……”

說著,郭君儀還偷偷看了白一舟一眼,見他表情始終帶著釋然的笑意,才繼續自己的話。

“後來,我慢慢的接觸了一些人,經歷了一些事,才慢慢的察覺到了其中漏洞。”,郭君儀喚了一口氣,繼續道:“如果白府真的有造反之心的話,為什麼不在‘童關戰役’中和對手聯手一起滅了聖朝?如果白府之子真那麼壞的話,為什麼在聖朝之上還有人給聖上求情,留他性命?”

“眾說紛紜,只有自己見到的,感受到的,才是最真實的……”

“所以郭姑娘才要和白某一起回來確認一下?難道就想不怕白某是裝的,然後……”,白一舟沒有再說下去,只是嘿嘿一笑道。

“我知道白公子不是裝的。而且,我相信自己的直覺。”,郭君儀莞爾一笑,嫣然無方。

……

京城,郭府。

“老爺,小姐她……”,一位黑衣年輕男子單膝下跪在一位中年男子跟前,表情上寫滿了不安。

“什麼事?”,中年男子輕描淡寫的問。

“就是……”,黑衣年輕男子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

“什麼事情就快點說!莫要磨磨唧唧!”,中年男子不悅道。

“就是,小姐她……”,黑衣年輕男子嚥了咽口水,說道:“小姐她和一位白衣男子回家…而且,還是小姐主動提議…”

“什麼?!”

中年男子大怒,一掌拍碎了桌子站了起來,臉上皆是怒氣。

單膝下跪的黑衣年輕男子大氣都不敢喘,額頭上冷汗直流,他真的擔心老爺一掌拍在自己的身上。

“你們怎麼不制止?”,中年男子黑著臉問。

“我們……”

黑衣年輕男子心中叫苦,當時老爺你只叫我們暗中保護小姐,又沒有說限制小姐的行動。

“儀儀現在在哪個地方?”,中年男子問。

“秦嶺縣。”

“啥?!”,中年男子大驚,自己的寶貝女兒沒事跑到秦嶺縣幹什麼?去其他縣不好嗎?

現在的秦嶺縣可是重中之地,聖上都緊盯著不留一點蛛絲馬跡。

現在離秘境開啟的時間,只有短短的一日,萬一到時候……

中年男子不敢往下想,急得左右來回走動。

“你們現在馬上給我把儀儀給我綁回!這個丫頭,還是把她關在家裡為好!”,中年男子大聲道。

“老爺,現在嗎?”,黑衣年輕男子問。

“對!現在馬上!”

“屬下明白!”,黑衣年輕男子抱了抱拳,便起身離開。

“對了。”,中年男子急忙叫停準備離去的下屬,問道:“儀儀是和哪個男子回家?男子叫什麼名字?家境如何?儀容儀表怎麼樣?”

“回老爺,那位男子是一名瞎子,目前和他的丫鬟住在一個小破房…至於名字,我記得小姐叫他白公子,好像叫白一舟。”,黑衣男子想了想回答。

“你確定那位白衣男子叫白一舟?”,中年男子又問。

“是的老爺。”

“那就好…”,聽聞中年男子突然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說道:“就讓儀儀待在他身邊吧,不用去接回來。你們只要在暗中保護好她就可以了…你且先去吧。”

說完後,中年男子擺了擺手,示意黑衣年輕男子離開。

“屬下明白!屬下告退!”

雖然黑衣年輕男子不明,但是並沒有在多問,再次抱拳就離開了。

“白一舟是嗎?老白,難道這個賭注,你又贏了?”,中年男子坐回了椅子上,嘴裡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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