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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真有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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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令人咂舌……”

聽到郭君儀的怨言,白一舟依舊笑了笑,風度翩翩道:“郭姑娘不覺得在糾結詩是哪位做所做不就有失原本之意嗎?我們現在注重的應該是如何賞詩、品詩,從詩句中得到什麼道理,感受到什麼感情,這才是詩句給我們帶來的樂趣。”

“一味追求誰是作者,那就如同我剛才所說,真的是本末顛倒了。”,白一舟微笑著補充道。

聽了白一舟的話,郭君儀也是小小一愣,心中驚訝的同時,也覺得他說的有一些道理。

“是小女的認知不足,望白公子諒解。”,說著郭君儀玉手放至腰間,雙腿微屈,微俯首,向白一舟行了個萬福禮。

“小姐!”

簫櫻雪急忙拉起自家小姐,怎麼能向陌生男子行禮呢!

再說了,還不是他不願意告訴小姐詩是何人所做,所以才說出這麼一大堆話來,真是個狡猾的男人!

“小雪不得無禮。”,郭君儀制止了自家的丫鬟,輕聲細語道:“是我顛倒了本意,白公子提醒了我,我出於感謝才向他行禮。你若在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可是,小姐……”,簫櫻雪聽聞,委屈得要哭了出來。

聽了小姐和丫鬟的對話,白一舟也是無奈。

“郭姑娘不必行禮,快快請起來。”,說著白一舟就要伸出手把郭君儀扶起。

“白公子?!”

白一舟這一舉止嚇得郭君儀連退幾步,簫櫻雪也急忙的把自家小姐護在身後,怕這個白公子對自家小姐圖謀不軌。

在熱成像的補助之下,白一舟看得見郭君儀這個退步的舉動。

這時他才想起,在古代男女是授受不親的,他個舉動簡直是在說自己是色狼無疑。

“郭姑娘,我不是那個意思……”,白一舟嘆了一口氣,帶著歉意道:“驚嚇到郭姑娘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想到男女有別,會對郭姑娘造成困擾,我很抱歉。”

“在這裡,我鄭重的向郭姑娘道歉,對不起郭姑娘。還有請郭姑娘放心,我並無冒犯之意。”,白一舟解釋道。

說完後白一舟就拉著假小嬋就要離開。

“白公子留步!”,郭君儀從丫鬟小雪的身後走了出來,急忙挽留白一舟。

“郭姑娘還有何事?”,白一舟回過身來問。

見白一舟牽著自己就要離開,假小嬋心中很是高興,終於不用見到這個臭女人了!

不知為何,這個郭姑娘和少爺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也就是談些詩句什麼的。

可是,假小嬋就很不喜歡她!

總感覺她要搶走白一舟似的!

不行,她可是來為自己的寶貝徒弟考察她夫婿的秉性,還有順便幫忙看住他,絕對不讓他沾花惹草!

然而剛轉身就聽到了郭君儀對白一舟說留步的話,這讓她很是不爽。

再說了,你們剛第一次見面有什麼好說的!

還有少爺也真是!看到美女就不想走了,真是要被氣死了!

不過,假小嬋想錯了,白一舟並未窺見郭君儀的容貌,因為他瞎了。

只是假小嬋心中氣鼓鼓的,忘記了白一舟雙眼失明這件事罷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

郭君儀向前一步靠近白一舟,她身上那股梔子花香味就隨著清風徐來。

讓白一舟不忍不住在腦子幻想出了郭君儀的倩影,想必定像潔白無瑕的梔子花一般,真純雅性。

“不是大事還叫住我,剛才不知道是誰還離我遠遠的,把我當成色狼了。”,白一舟在心中如此想道。

不過,他並沒有說出來,畢竟這只是開玩笑罷了。

“就是剛才小女來到西湖邊,見西湖如此美景,也感慨而發,做了一首詩。聽聞白公子剛才詩句精美、有意境,想必定是個性情中人,在做詩這上面定有不菲的造化。所以,小女就大膽獻醜,念出剛才所做之詩來,給白公子聽聽,看看哪裡需要修改修改。”,郭君儀說道。

聽到這裡,白一舟頭有點小大,自己肚子裡有多少墨水,他是知道的,做詩他根本就是一竅不通,更不要說改詩了。

“這……”,白一舟為難,不是他不想幫忙,而是他真的就是個小白。

“看來她真的是把我當成了剛才那兩首詩的作者了。”,白一舟嘆了一口氣。

“既然白公子不願意的話,那就此別過吧!我們走小雪!”,見白一舟面露難色,似乎不想在聽自己的詩,郭君儀便拉著自己的丫鬟,帶著怨氣準備離開。

“郭姑娘你等等!”,白一舟叫了一聲準備離開的郭君儀道。

“白公子既然不願意聽聞就罷,為何還要阻我離去?難道因為我是一介女子流,所以白公子覺得可欺?”

“不是。”,白一舟又嘆了一口氣,心中暗想,既然自己選擇裝逼就把這個逼裝到底吧。

還有,怎麼我叫你等等就是要欺負你了?真會扣帽子,白一舟再次在心裡無奈道。

“郭姑娘把詩念出來給我聽聽。”,白一舟急忙打了一個預防針,說道:“不過,一下我有哪裡做得不好的,郭姑娘可莫要怪我。”

聽到白一舟願意聽自己的詩,郭君儀心裡居然有些小開心,她迅速放下丫鬟小雪的手,隱藏在絲巾下的朱唇微微張啟,輕道:“這可是白公子說的,一下莫要怪罪小女,說小女不知禮節,為難於你。”

“郭姑娘請放心,我定不是那種人。”,白一舟繼續吹逼道:“俗話說‘大丈夫立於天地之間,當養天地浩然正氣、行光明磊落之事’,說話算話!”

不知為何,白一舟在說完這句話後,兩週突然安靜了下來。

郭君儀和假小嬋都望向白一舟,美眸睜得大大的,一臉的驚訝。

“那個是不是我說錯了?”,白一舟小心翼翼的詢問。

“白公子,我可沒有聽過這句俗話……”,郭君儀輕聲答。

“那個,小嬋,真的沒有這句俗話?”,白一舟問假小嬋道。

“姑爺,沒有……”,假小嬋輕聲回答,心中亦喜亦憂。

喜的是,白一舟能夠說出這句話來,想必在他的內心深處,這是他作為一個人的準則,心腸定不壞。

憂的是,她擔心白一舟的這句話成為他在這天地間的立誓。

何為立誓,就是為自己將來要成為何種人,去行何種事,以天地為誓。

這樣子,在修煉的時候可以得到天地響應,讓自己的修煉事半功倍。

不過,修煉之人並不會輕易立誓。

因為修煉之人知道,他們的初心會在修煉過程中會隨著自己的經歷和對世間看法的改變而改變。

而一初心改變,就會遭受天地反噬,不僅修為被廢,還會讓自己失去天地感應,永陷黑暗之中。

何為失去天地感應?就是五感盡失,成為天地棄子。

但是並不是你想立誓就可以立誓。

你所說的話,首先要被天地所接納,再被天地所承認,這樣子才行。

相傳在立誓時,四周靈氣湧動,天地回應,會有一道光芒從天而降籠絡住立誓之人。

為他洗髓伐骨,體質更加強勁。

然而,除了有一股清風徐來,就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這不禁讓假小嬋鬆了一口氣。

郭君儀和假小嬋所想的並不一樣。

郭君儀在心中暗道,原來這位白公子,可不止是詩句上有所造化,對於生活的感悟,也是比自己強上了不止一丁點。

想到這裡,郭君儀心中有些不自信,也不好在吟誦自己所作的詩出來賣弄。

“郭姑娘,你所作詩句如何?吟出來給我聽聽,也好欣賞欣賞。”,許久未聞到郭君儀的詩句,白一舟便詢問道。

“那個白公子,我的詩還是算了。”,郭君儀靦腆的回答。

白一舟一聽也是感到奇怪,剛才不是一直嚷嚷著要給我聽嗎?怎麼現在又不說了?

難道是剛才我的那句太有魅力了,讓她無地自容?,白一舟賤賤的想。

“對自己有信心一點。”,白一舟微微一笑說道。

聽到了白一舟如此誠懇的話語,郭君儀雙眸微動,玉手捻住一條柳絲,目光遙望遠方,輕聲念道:“短長條拂短長堤,上有黃鶯恰恰啼。翠幕煙綃藏不得,一聲聲在畫橋西。”

白一舟一聽,這首詩好像以前他背過,作者好像叫什麼來著他忘記了,但是他敢肯定,絕對不是郭君儀。

“好!”,白一舟急忙拍手叫好,不是虛偽諂媚,而是真的是在讚揚。

因為他知道,這首詩在這個世界,一定是郭君儀所作。

“白公子莫要說笑,比起白公子的那首,差得甚遠……”,被白一舟這麼直白的誇獎,郭君儀兩腮微紅,玉手緊握著自己的裙襬,盡顯少女的羞澀。

臭女人,就知道裝!我家少爺才不會上當呢!假小嬋在心中怒罵。

“詩句哪裡來的好與差?”,白一舟微微一笑,繼續他最強大嘴:“它描述的只是作者當時的一種心境罷了,只要敢大膽的吟頌出來,釋放自己的情緒,讓自己變得輕鬆一些,這不就好了麼?”

郭君儀聽聞,也是點了點頭,覺得有些道理。

“對了,郭姑娘,剛才出門那會兒,土炕上還正在熬著豬蹄,現在想必是已經熟透了。如回去晚了一些,怕已經煮爛了,所以就次別過,後會有期。”,白一舟找了一個離開的理由。

不然,他擔心一下子這位叫郭君儀的女子又提出什麼么蛾子,那就不美了。

畢竟,自己就是個半桶水,不對,都不到半桶。

一下子露餡了,對自己就是大大的損失。

“既然如此,那白公子,我們有緣再會……”,郭君儀戀戀不捨道。

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和外邊的人相談甚歡,而且這位叫白一舟的男子很有趣。

性格大開大合,粗中帶細,細中帶著溫柔,而且說的話也甚有道理。

雖然他的眼睛不知為什麼而失明瞭,但是並沒有為此而悲觀。

聽到要離開,假小嬋開心極了,一直憂愁的俏臉上終於露出了笑意。

正當她準備攙扶白一舟離開的時,郭君儀又突然問道:“白公子,你詩句中‘西子’是指一位女子嗎?”

聽到郭君儀的問候,假小嬋笑容瞬間消失,鼓著臉,很是不滿。

白一舟也是一愣,當時只考慮到要抄哪首詩才好,沒有考慮到這麼細。

想不到郭君儀只從遠處聽了一遍,就聯想到這麼細,想必定是一個有著真才實學的女子。

“是的。”,白一舟轉過身來,回答道:“不過,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這位女子,所以郭姑娘不必過於糾結。”

“白公子是否告知其名字?”,郭君儀又問。

“她叫西施。姓施名夷光,一作先施,又稱西子。相傳是一位生有姿色,秀媚出眾的女子。不過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清楚。”,白一舟想了想如實回答。

郭君儀聽了白一舟的回答,隱藏在絲巾下的俏臉驚訝萬分,她捂住了自己的朱唇,覺得這一切太不真實了。

假小嬋聽了白一舟的話,她在腦中搜尋著有沒有一個叫這個名字的女子。

等搜尋了一遍,也沒有找出這麼一位女子的名字,也放心下來。

想必真如白一舟所說,是傳說中的女子罷了。

然而——

“白公子,還真的有這麼一位女子……”,郭君儀抬起潔白的額頭,望著眼前的白一舟,不可置信的說道。

“納尼!”,白一舟大叫了一聲,臉上皆是不可思議,覺得這一切太荒唐了。

假小嬋聽了,臉上又再次氣鼓鼓起來。

不過,她覺得又不太可信,如果真如白一舟所說的那樣子,該女子一定不會寥寥無名。

“她就是剛剛在前幾天,在京城各青樓競選花魁中,一舉奪魁。”,郭君儀繼續輕道:“她就是醉夢樓的女子,她姓施名夷光,花魁名叫西施,也稱西子……”

這不要太過於巧合!白一舟在心裡吶喊。

“郭姑娘,真的有這麼一個人?”,白一舟再次詢問郭君儀道。

“嗯嗯。”,郭君儀點了點頭。

不過,郭君儀從白一舟的驚愕的臉頰中得知,他絕對沒有見過這位剛奪魁的花魁。

只能說,這一切也太過於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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