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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表人格拒絕，里人格葉凡就說道：“死馬當活馬醫吧，沒準我就是那個超級天才呢？”
“美得你呢，不是我不肯教你，實是那套功法極為艱深，非一朝一夕可以練成，你還是選一口石棺吧，要左邊還是右邊？”
這麼說著，她自己倒是選了一口，掀開蓋子就要進去。
葉凡拉住她，道：“既然都是要死，教一教又有何妨？”
小龍女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道：“哪有你說的這麼隨便的，即使要學，也是得先拜師的。”
“那我拜你為師好了。”
小龍女眼中閃過一絲遲疑，可總是拗不過，最終無奈點頭答應。
“那好吧，旁邊這口石棺是師祖婆婆的靈柩，你先跟她磕頭。”她指著一口石棺說道。
葉凡依言對著石棺行叩拜之禮，又問：“我也得向你叩拜麼？”
“當然啦，我可是你師父呢。”小龍女笑道。
“我可以也叫你姑姑麼？你長得這麼好看，叫你師父總覺得怪怪的。”葉凡頗有些惡趣味地說。
小龍女嗔道：“我們年紀相差不大，哪有叫姑姑的。”
小龍女常年居於古墓，心思單純，相貌看起來跟十七八也沒甚區別，兩人站在一起，還真不好說誰更大一些。
葉凡隨便報了一個數字：“我今年才十八，叫你一聲姑姑有什麼奇怪的。”
小龍女在昏黃的燈光中看他的臉，只覺應該有二十，不像是十八的樣子。
可沒準他長得老成呢，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道：“那行吧。”
葉凡於是也照了規矩跟她行了拜師禮，然後叫道：“姑姑。”
聽見姑姑兩字，小龍女內心一顫，想起楊過，又見他玉樹臨風，竟然很是好看，心中莫名就慌亂起來，臉也有些發燙。
幸好他不能視物，小龍女心想，眼睛看向別處，低聲道：“我現在教你。”
然後開始跟他念了功法的口訣。
[小龍女向你傳授‘聽聲辨位’，需要花費十點經驗值，是否學習？]
“學習。”
葉凡心中默唸，接著腦海中自然而然地出現這門功法的修行體驗，只一瞬間就已經入門。
[當前聽聲辨位達到一級，最高可達九級，是否花費1點經驗值升至二級？]
葉凡選擇升級。
......
[當前聽聲辨位達到三級，是否花費4點經驗值升至四級？]
[當前聽聲辨位達到四級，是否花費8點經驗值升至五級？]
看這樣子，每升一級，經驗值翻倍，他當前有91點，可以升到七級，想來應付李莫愁應該夠了。
等小龍女將口訣背誦完，葉凡已經完全掌握。
“你記住多少了？忘記的我再給你說。”
“我全記住了。”葉凡道。
小龍女有些著惱：“才拜師就要欺騙姑姑麼？你要是背誦不出來，可是要受罰的。”
哪怕葉凡此刻中了葵花寶典的副作用，心若死灰，聽小龍女這麼說，依然想要逗她一逗：“不知姑姑要怎麼懲罰我？”
“我還沒想好，你現在背誦一遍，等你背不出來時，我也該想到了。”小龍女沒好氣道。
“那好啊。”葉凡也不多說，開始背誦起來。
幾百字晦澀的功法竟然被他一字不差地背出，小龍女聽得檀口微張，竟久久不能言語。
“怎樣，可還對麼？”葉凡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
小龍女回過神，抿了抿嘴，道：“還行，我當初也是一遍就記住了。”
這麼說著，自己都覺得臉上發燙，又續道，“現在你依照法門運功於雙耳，我投擲石子，你用長劍擊落。”
葉凡退得幾步站定，道：“我準備好了。”
小龍女點了點頭，撿起幾粒碎石，投擲出去。
她原本也不指望葉凡能快速掌握，實是臨死之際，滿足他的一絲念想罷了。
可沒想葉凡竟然幾劍乾脆利落將石子擊落，竟無一落空。
小龍女‘咦’了一聲，再去地上撿石子，這回不論數量還是力道都大了不少，卻依然被擊落。
她心中震驚，這是什麼鬼逆天資質？
自己當初花了好幾個月才學會，師父還誇自己資質不凡，可跟這傢伙一比，差點沒羞憤至死。
不帶這麼打擊人的好嗎？
她認真起來，撿起一把石子，道：“小心了！”
說著使出獨門投擲手法，石子如漫天星雨般投擲出去。
那力道之大，已是全力施展，一時之間只聽嗤嗤之聲，接著是叮叮作響。
幾十顆石子無一漏網，盡數被擊落。
小龍女呆呆看著葉凡，已經忘了說話。
過得好一會，葉凡得意道：“龍姑娘，你覺得如何？”
這時候，他也不叫姑姑了。
小龍女反應過來，有些羞惱，道：“沒規矩，要叫姑姑。”
“姑姑。”葉凡叫道。
聽見他這麼喊，小龍女心神又是一蕩，輕咬薄唇，不知該如何作答。
過兒也喊姑姑，可是，可是兩個人喊著同樣的兩個字，給她的感覺卻截然不同。
她總覺得過兒喊得親切自然，而這個傢伙語氣中總給她一種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說不出來，卻讓自己心慌。
她不敢去想，沉默片刻，嘆道：“你資質很好，我們這就去會一會師姊，也許你能擊敗她也說不定。”
兩人還沒折返，就聽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道：“師妹，你們躲在這裡，是要殉情麼？”
卻是李莫愁到了。
她看見室內幾具石管，嬌笑道：“倒還真是個好地方呢，那裡還有兩口空棺，你們正好每人一口，呵呵呵，或者，你們想合葬在一起？”
“為什麼就不能是給你們準備的石棺呢，我看仙子既然來了，就留下陪師祖婆婆吧。”葉凡冷笑道。
李莫愁之前並未太在意這個男子，只以為是師妹找的小郎君，看中的不過是一副好皮囊。
此今聽他這麼說，才認真打量起來。
卻是越看越覺得他跟陸展元有幾分相似，心中頓感酸楚。
自己的心上人被何沅君奪走，如今師妹卻哪怕要死了，依然有人跟她不離不棄，為什麼老天要如此不公！
她想到傷心處，不由落下淚來，恨聲道：“今天你們都得死！”
說著衝向葉凡，要先將這個像陸展元那負心漢的傢伙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