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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被遺忘的角落:一起駭人聽聞的兇殺案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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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讀在一個秋日的傍晚,一個女人發現她的朋友阿月在一處老式房屋中死亡。阿月是一名夜總會小姐,死時赤裸在衣櫥裡。刑警羅隊展開調查,發現阿月的住處非常乾淨,像是被清理過。羅隊在醫院找到了報案人,得知阿月最近未去夜總會上班,電話也打不通。報案人是阿月的好朋友,她按照夜總會大姐頭的指示來找阿月。刑警隊找到了阿月工作過的夜總會,並調查了經常光顧該夜總會的孫宏。據夜總會的小姐們反映,孫宏出手大方,特別喜歡點阿月的臺,而且最近一次見到阿月是在一週前,當時阿月還向她們炫耀收到了孫宏的大筆小費。

秋日的傍晚,乍冷微寒。就連遠處天邊那最後的一縷落霞,也早早躲入了黑暗中,不敢再探出頭。

遠離鬧市的城郊,一處潮溼,骯髒的窄巷中,一個女人正疾步走在那裡,腳下的高跟鞋與地面頻繁接觸而不停發出急促的“蹬,蹬”聲。

終於,到了巷道的盡頭,那個女人停下了腳步,伸手對著巷尾處一扇漆黑的門用力拍打著,口中叫道:“阿月,阿月,你在家嗎?開門啊,阿月……”,然而,門內並沒有人回應她。

那個女人很失望,轉身正要離開。突然,一縷若有若無的奇怪味道從門縫中溢了出來,鑽進了她的鼻腔。

女人心下一緊,一種不祥的感覺突然湧上她的腦中。她忙從身上的挎包裡掏出手機,藉著手機發出的微弱光線,撥打了牆上小廣告上印的電話號碼,那是開鎖匠的號碼。

不大會功夫,一個鎖匠就騎著電動車趕到了這裡。門上的鎖是過去那種老式的暗鎖,沒費多大勁,那個鎖匠就弄開了鎖眼,然後拿著女人遞來的錢騎上車飛快地離去了。像幹他們這一行的人,才不會去多管閒事呢。拿錢走人,才是上策!

女人輕輕推開門,走進了屋內。出乎她的意料,屋裡非常乾淨整潔,像是有人剛剛打掃過。

“阿月一定在家,要不房間裡怎麼會這樣乾淨!”女人在心中暗忖道。

就在這時,屋角處突然響起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有人在用手指抓撓木頭所發出的那種響動。

女人聞聲往那邊望去,發覺聲響是從立在屋角那裡的大衣櫃裡發出來的。“難道是阿月在櫃裡整理衣服?”女人這樣想到,然後便往衣櫃那裡走去。

她一邊走一邊對著衣櫃那裡說道:“阿月,你還在那裡整理什麼衣服啊?這幾天你怎麼回事啊,班不上,打你電話也不接,大姐頭都生氣了啊!快點出來,跟我去上班!”說話間,她已走到近前,一把拉開了衣櫃……

霎時間,女人彷彿是看到了某種讓她驚恐至極的東西,面色由紅轉白,繼而又如草紙般萎黃無比,雙目圓睜往外暴出,牙齒在嘴中像是不受控制般不停的上下打顫,“咔,咔”作響……

此刻,她想喊卻喊不出聲,喉間像是被硬物卡住了似的,噎得她透不過氣來。幾秒鐘後,魂魄似乎才重新回到她的身上,她慢慢轉過身去,跌跌撞撞地奔出門外,這才從口中發出一聲殺雞般的淒厲叫聲:“死人了,快來人啊,這裡死人了……”。

二十分鐘後,一聲尖銳的警笛聲劃破了天際,驚得巷中的野貓野狗們慌不擇路,四處逃竄。

當刑警隊的羅隊長踏進案發現場的那一剎那,一種說不上來的奇怪感覺當即就襲上他的心頭。這個屋子裡太乾淨了,乾淨到根本不像有人住過的樣子,像是被人刻意地清理過。

清爽的地面,素淨的沙發,一塵不染地傢俱,一切都乾淨地可怕。但,細思極恐。

這本是一處女人住的屋子,但桌上卻連一樣化妝品都沒有;睡覺的床上,居然沒有床單;還有那個衣櫥,裡面沒有一件衣服,只有一個人,一個赤裸著身子,通體慘白的女人……

只見她蜷縮在衣櫥裡面,靜靜地倚靠著壁角。她閉著眼睛,長而濃密的睫毛搭了下來,似乎是睡熟了一般。對,她永遠都不會再醒過來了……

現場的勘察結果很快出來了,死者年齡在三十歲上下,死亡時間約在一週之前。案發現場後被人仔細地清理過,這一點和羅隊設想的一樣。而且現在除了證實該名受害者是被人捂死後塞進衣櫥裡之外,在現場就再也找不到與此案有關的任何線索。至於此案的報案人,因為受到了強烈的刺激,現在仍在醫院裡急救。

當羅隊帶著刑警趕到醫院裡時,那名報案人的情況已略有好轉。但她因驚嚇過度,說話還是有些語無倫次。

羅隊看著報案人那張鋪滿厚重粉底的臉,以及她那身散發著濃重風塵味道的衣服,心下透亮,明白她的身份可能是個坐檯小姐。

果不出其然,報案人用顫抖的嗓音告訴羅隊,她和衣櫥裡發現的那名死者都是同一家夜總會的小姐。死者名叫阿月,三十出頭,外地人。平日在夜總會里她和報案人走得很近,關係也很要好。

但是最近一個多星期以來,阿月不知怎麼回事,竟沒去夜總會上班,電話也打不通。夜總會的大姐頭很生氣,就讓報案人去阿月租的房子那去找她,警告她如果再不來上班,那麼以後就都不要來了。

於是,報案人今天就按照大姐頭的指示,趁上班前的這段時間來到受害人的住處找她。沒曾想,人是找到了,但找到的只是她那具已經開始微微腐爛,散發著臭味的屍身……

說到這,躺在病床上那個久經風塵的女人眼中再次露出驚恐的神色。直到現在,她的眼前依然晃動著衣櫥門被拉開的那一瞬間所看到的,自己的好姐妹那具早已氣息全無的青白色的,僵板身體……

隨後,羅隊帶著幾名偵查員來到了阿月生前工作過的那家夜總會,找到了夜總會的媽咪以及在裡面上班的“工作人員”。隨著偵查的深入,一個名叫孫宏的男人走進了警方的視線。

據夜總會里的小姐們反映,孫宏經常來這家夜總會玩,而且特別喜歡點阿月的臺。他出手很大方,每次給阿月的小費都很多。為此,阿月沒少在夜總會這些姐妹們面前炫耀。

這時,有一個小姐向羅隊幾人反映了一個重要的情況。某天上班在更衣室換衣服時,這個小姐看見阿月背後有多處淤紫的瘢痕,很是嚇人,於是就問阿月那是怎麼回事。

阿月隨口告訴她,是孫宏弄的,他那個人在床上有怪癖,這點令她非常反感。要不是看在他每次給的錢不算少的份上,她早都不想伺候他了。

聽完這名小姐的講述,羅隊和旁邊的幾名警員相互對了下眼神,接著他便在記錄本上“刷,刷”寫了起來。

隨後,並沒有費多少周折,羅隊他們就找到了那名叫孫宏的男人,並對其進行依法傳訊。

警局,審訊室內,孫宏大喇喇地坐在刑偵人員的對面,一臉的滿不在乎。

天花板上的燈泡發出炙眼的強光,將孫宏鼻樑上那副金邊眼鏡照得灼灼生輝。

“警官,你們找我來有什麼事嗎?”孫宏問道。

“XX夜總會的坐檯女阿月你認識嗎?”羅隊向孫宏問道,聲調嚴厲。

“笑話,我一堂堂國企處級幹部,怎麼可能會認識一個坐檯小姐!”孫宏不屑地回答道。

“不用狡辯,你平日經常出入那家夜總會,我們有充足的人證可以證明。”羅隊盯著孫宏的眼睛大聲喝道。

“哦,哦,是這樣啊!警官,你們知道的,在單位裡能坐到我這個位置,平日裡的壓力是很大的。為了減壓,所以我有時會去那家夜總會里玩玩!但這,好像也沒什麼吧,警官!而且,我真的不認識你們說的什麼阿月啊?”孫宏一臉無辜道。

“別裝了,阿月就是你經常點的那位小姐,夜總會里的小姐們都能證實!”一名審訊員拍著桌子喝道。

“哦,哦,原來你們說的是她啊!呵呵,警官,你知道的,幹她們這一行,常常用的都是藝名,夜總會里這麼多漂亮的小姐,我也記不大清楚了,呵呵!你們找我來就問她啊,她怎麼了嗎?”孫宏打著哈哈道。

“她死了!”羅隊看著孫宏的眼睛,冷冷說道。

“死了?哦,哦,真是可惜啊!但,你們找我來幹嘛,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孫宏問道,目光中看不出任何情感。

“死者遇害那天,有人曾看見她是和你一起離開的夜總會。對此,你怎麼解釋?”羅隊看著孫宏的眼睛說道,其實這一點並沒有證據,故意詐一下而已。

“這,這又能證明什麼呢?那晚我們只不過在一起玩玩而已,事後給了她錢我就離開了,這充其量也只是嫖娼罷了!警官,你們有證據證明我是兇手嗎?如果沒有,那你們就是誣陷,我可要告你們的!”孫宏洋洋自得道,隱在鏡片後的目光灼灼生輝。

審訊室外,羅隊站在那點燃了一根菸,狠抽了幾口,然後從旁邊的單向透視玻璃窗往屋裡望去。孫宏坐在那面對著審訊人員的訊問應答自如,有理有據,絲絲入扣,白皙的麵皮上看不出一絲感情的波瀾。

“這真是個狡猾的傢伙!”羅隊在心中暗暗說道。四十八小時的羈押時間就快到了,孫宏即將被放走。

這段時間他帶著偵查員又排查了數十名嫌疑人,但最後所有的線索都指明,還是孫宏的嫌疑最大。如果現在放走了孫宏,那麼就意味著此案的唯一的可靠線索即將從此中斷。

這時,一陣壓抑的憋悶感突然襲上了羅隊的胸口。他慌忙丟掉菸頭,顫抖著手從懷中掏出一個小藥瓶,從裡面倒出一粒藥丸,送入口中仰頭吞服了下去。

他長舒出一口氣,耳邊似乎響起了醫生的話:“你如果再長期進行這種高強度,高疲勞的工作,那麼極有可能會隨時沒命……”他搖了搖頭,腦中無聲地播放著一幀幀黑白畫面,那個渾身慘白的可憐女人,就那樣孤單無助地靠在衣櫥中,在黑暗中煎熬著,無聲無息……

雖然這幾十個小時不好過,但孫宏卻感覺不到一絲乏累。即使剛剛從審訊椅上站起來的時候腿有些打飄,但走了幾步後一切就迅速恢復了原狀。“恢復了原狀……”想到這,一抹若有若無的狡黠笑意浮上了他的嘴邊,但很快,他就將這抹笑意收了起來。

看著幾個審訊他的警察臉上那一縷縷難以掩飾的疲憊和失望,孫宏的眼中不禁露出了一絲輕蔑和得意。但他立刻就掩飾了過去,表現出一種類似謙恭的神色和警察們道了別,然後步履輕鬆地走出了警局。

樓上,羅隊隔著玻璃窗看見鑽進計程車裡的孫宏,胸口不禁氣血翻湧,“天道昌昌,因果有報!做了昧良心的事難道就這樣算了,我還真不信了!”他暗自捏緊了拳頭,骨節咔咔作響。

計程車裡,孫宏坐在後排座上盤算著,先回趟家,好好洗個澡換身乾淨的衣服。這幾十個小時可把他給折騰壞了,一身的汗餿味,“餿味!”這個詞一跳進他的腦中,渾身就不禁打了個哆嗦,“那個,她,該不會發現時也餿了吧?”想到這,他的身體輕輕顫抖了起來,連忙晃了晃腦袋,把這個剛湧上來的念頭給滅了下去。

“妻子和孩子一定還在家等著呢,我得趕緊回去,免得他們擔心!”想到這,他的眼前立即浮現出妻兒溫和的笑臉,隨即他的目光也變得溫柔起來。

“對了,還有單位,我也得抓緊去一趟。雖然自己現在的位置並沒多少實權,但是配合公安機關調查這種事情,那是一定要向上級領導解釋清楚的。千萬不可因小失大,耽誤了今後的仕途,不行的話就備些禮先送過去打點一下。”對於自己的仕途,他一向看得是很重的。

“想想這件事真是好險啊,差點就讓警察抓住把柄了!幸好我事先將所有的東西都給銷燬了,那幫警察上哪找證據去!呵呵,跟我鬥……”他想起警察們把他放走時那種不甘心但又無可奈何的眼神,不由得冷笑了起來。這時,計程車已開到了他家所在的小區門口。

付過車錢,孫宏下了車,往小區裡走去。剛進樓道,一陣陰風就朝他的面門颳了過來。

孫宏頓覺頭部一陣冰寒,太陽穴處疼痛難耐,眼睛想睜都睜不開,差點被樓梯給絆栽倒。

他忙停下腳步,一把抓住樓梯扶手,這才站穩了身子。手心裡有些溼滑,他摘下眼鏡放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後重新戴了回去。

透過模糊的鏡片,這時他看見樓道內的樓梯,牆壁和扶手上到處都凝結著密密的水珠,像是梅雨時節一般。

正當他驚詫間,眼角的餘光裡隱約有一個身影從前方一晃而過,緊接著就消失了。

孫宏沒有多想,繼續往樓上走去,終於到家了。

在開啟門的一瞬間,孫宏突覺身邊一涼,像是有一個冰冷的東西與自己擦身而過。他轉頭看了看旁邊,並沒有發現什麼,小聲嘀咕了一下,走進屋內。

屋裡靜悄悄地,家裡一個人都沒有。孫宏看了看時間,下午四點了,這個時間孩子快放學了,妻子應該是去接孩子了。

孫宏走到桌邊,拿起桌上的冷水壺倒了杯水喝了下去。接著他走進浴室,脫了衣服,開啟淋浴調好了水溫。

給頭髮上倒了些洗髮水,揉出大量泡沫,孫宏站在淋浴下暢快地衝洗著,像是要把自己身上這兩天的晦氣全部沖走一般。

淋浴下,孫宏一邊衝著頭髮上的沫子,一邊愉快地哼著歌,很是愜意。就在這時,熱水氤氳的霧氣中突然出現了一雙青白的手。

那雙手緩緩攀上了孫宏的後背,輕輕地給他撓著撓著。

孫宏閉著眼睛衝著頭髮,突然感覺背後傳來一陣抓撓的感覺,很舒服,但是很快他就回過神來。不對,浴室裡只有他一個人,是誰在給他抓背……

驚慌中,孫宏正要回頭去看,這時一個涼滑的身體從他的背後猛地躥出,繼而迅捷地攀上了他的腰間,一股冰涼溼膩的觸覺立即襲滿了他的全身。

孫宏定睛一看,頓時大駭無比。只見此刻攀附在自己身上的那具冰涼的身體,不是旁人,正是早已死去多日的阿月。

“啊……阿,阿月,你不是死了嗎,怎麼現在……”孫宏驚恐地渾身直打哆嗦。

“桀桀,你抖什麼啊,親愛的,以前你不是最喜歡我這樣嗎,呵呵!”阿月的雙臂環抱在孫宏的身上,陰惻惻地笑著。她臉上青白微腐的皮肉因嘴角的牽扯而不停地抽搐著,似乎馬上就要剝落下來。

“阿月,你聽我說,那天我真不是故意的……”孫宏還在為自己強行辯解。

“住嘴吧,孫宏,你這個醜陋的偽君子!”阿月止住了笑,面色突變,大聲呵斥道,“你表面上是一堂堂國企幹部,整日裝的衣冠楚楚,道貌岸然。背地裡卻是一個有著特殊嗜好,到處招嫖的渣男!我本沒資格說你,但你這個賤男人不該在殺了我之後還把我關在衣櫥裡,讓我在黑暗中一點一點地慢慢腐爛……”。

“要不是那天我的好姐妹來家裡找我,估計等我的屍骨在那個衣櫥裡全部化掉都沒人知道,你真是該死!”阿月越說越氣,臉上的皮肉隨著情緒的激動抽搐得越來越頻繁,最終撲簌簌地一塊接一塊的掉落下來。

這時的孫宏已經驚恐到了極點,他知道自己這一次是真的逃不掉了,而之前那一幕幕他極力想抹去的記憶此刻正在他的腦中迅速掠過。

是的,孫宏這個人,表面上是旁人眼中的好領導,妻子眼中的好丈夫,孩子眼中的好父親,但就是這樣一個優秀的人,暗地裡卻有著一個不為人知的嗜好。

他是一個喜歡追逐“刺激”的男人,而那種刺激是他那溫順的妻子不能給予他的。

所以,他開始在外面尋求他要的那種“感覺”,並且找到了。漸漸地,他越來越迷戀那種在風月場所裡才能有的“感覺”了。

遇到阿月,是一次偶然。但就是這次偶然,讓孫宏品嚐到了從所未有的別樣滋味。

他喜歡阿月那身白皙細膩的肌膚,喜歡她那在他身下溫順如貓的性子,無論他在床上怎麼咬她,掐她,打她,她都不會反抗。而每當看到他在她身上落下那青一道,紫一道的密密淤痕時,他就會產生一種說不上來的快感!那是一種無法替代的,難以言喻的,暢快淋漓的感覺!

所以,在每次結束後,他都會爽快地多給阿月一些錢。當看到阿月接過錢後臉上露出那種謙恭感激的神色時,他都會從心理上再次得到一種別樣的滿足。這也是他特別喜歡找阿月的原因之一,他喜歡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喜歡那種“施捨”後得到感激和肯定的感覺。

自從結識了阿月之後,孫宏就很少再去碰風月場所裡別的“工作者”了。他覺得只有和阿月在一起才能找到他要的那種刺激,而且在這種刺激的感覺裡越陷越深,這也就為日後悲劇的發生埋下了根基。

那天來得很突然,即使到現在他都恍惚認為那只是自己做的一場噩夢而已。

記得那天晚上,或許是為了迎合他的喜好吧,在他身下輾轉纏綿的阿月叫得格外大聲。她越大聲,孫宏就越興奮。不知何時起,孫宏的一雙手竟卡在了阿月的脖子上,而那時的他正處了興奮的癲狂中,不能自己……

當孫宏從激情的雲端落下來時,他才驚恐地發現躺在他身下的阿月,已沒有了一點活人的氣息。

看到床上那具剛剛還活色生香的肉體正逐漸變冷變僵,孫宏嚇得魂不附體,慌不擇路地穿上舊衣服逃了出去。

空無一人的街頭,當一陣陣清冷的風吹過他的腦門時,倉皇逃竄的他突然冷靜了下來。

“不,不能就這樣任其發展下去,自己辛苦了這麼多年所鑄就的一切不能因此而斷送”,想到這,他的腦子開始瘋狂地運轉起來。很快,他有了決定,他要把和自己有關的一切痕跡從阿月的那個世界裡徹底抹去。

他重新回到了阿月那間出租屋,阿月依然靜靜地躺在床上,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這個驚訝的表情永遠地定格在了她的臉上。估計直到臨死之際,她可能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而此時的孫宏已變得出奇冷靜,他像一部機器人一樣,一點一點地在這間屋子裡抹去了關於他的一切痕跡。

在這之後的三天時間裡,他四次進入這裡,仔細清洗了屋內的地面和阿月的屍體,然後把阿月的個人物品全部帶出去找僻靜地方焚燒或丟棄。

“呵呵,你以為將所有物證毀滅完畢就會萬事大吉?沒想到現在我居然會出現在這裡吧,你這個該死的男人!”阿月陰森森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將他的回憶狠狠扼斷。

“當我的屍身重見天日後,我就開始找你了!呵呵,其實我一直蟄伏在這陰暗的樓道里。剛才你回來時,我就跟在你旁邊,然後隨你進了屋……”阿月笑得森森然,口中的兩排牙齒在那不停地上下開合,“桀桀,來吧,親愛的,你陪我一起去地下吧!你這麼喜歡我,咱們就到地下繼續吧!哈哈哈……”。

留給孫宏的最後記憶就是阿月發出的詭異笑聲以及她那張已沒有了皮肉的骷髏臉……

孫宏的屍身被家人發現報警後,趕到現場的警察和法醫都驚呆了。誰也弄不清楚,為何孫宏的屍體在他死亡的數小時後會腐爛得那麼快,一張臉上幾乎沒有任何皮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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